“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的相关性探析——基于国外相关实践项目的分析研究
2016-03-07车益民
车益民,王 玮
(1.南京工业大学 体育部,南京 210009;2.南京师范大学 体育科学学院,南京 210000)
“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的相关性探析
——基于国外相关实践项目的分析研究
车益民1,王玮2
(1.南京工业大学 体育部,南京 210009;2.南京师范大学 体育科学学院,南京 210000)
通过体育参与促进社会融合是社会稳定框架中的重要命题,此命题得到了国外相关实践项目有条件的证实。本研究通过分析此类项目及其相关研究,阐述了影响此命题成立的包括资金来源、合作方式、“被排斥”的结构性因素、“体育参与”和“社会融合”两大变量的指标化操作在内的几大要素。此类要素同样是国内相关实践运作和理论研究所需面对的重要问题。
体育参与;社会融合;相关性;国外项目
一、引言
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这一研究课题于理论与实践都得到了国内外诸多研究者的关注。理论的逻辑论证似乎总能疏通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两个核心概念相关性的理路。而在实践上,多个国家和地区将体育纳入国家稳定与发展的框架,试图采用提高公民体育参与程度的途径达成增强社会融合之目的。
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的相关问题于今日中国意义甚大。社会融合是和谐社会之要义,而目前国内主要因社会分配不均问题而导致的社会排斥现象客观存在。这一现实使得国内学者开始从理论上关注体育与社会融合的关系问题,但较多研究都是对国外相关理论的描述与阐释。因基于实践的成熟的理论研究是实证研究的前提,所以目前国内这一理论研究现状也直接影响了相关命题的实证研究。在理论框架和核心概念并不清晰的状况下,国内此命题的一系列实证研究成果的科学性都是可疑的。
作为社会学中泊来的核心概念,国外的“社会融合”和“社会排斥”既有和中国不尽相同的产生背景,又有因经济一体化趋势而形成的相似的现象呈现。区分异同,构建切合国情的理论框架以应用于实证研究,进而指导相关实践,是国内关于“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这一课题合理的研究路径。
由上,本文将通过使用Blackwell、EBSCO、SAGE Premier等多个外文数据库,scholar.google.com、dogpile.com等搜索引擎获取关于“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研究课题中相关项目与案例*尽管所选相关案例的起始运行年份较早,但均为具有国际影响力且仍对现时相关项目运作具有重要参考价值的运作项目。此外,针对此类项目的相关研究基本为新近成果。文献。通过对此类文献的分析,明示国外相关项目运作背景,理清项目运作中影响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正相关的要素,以期在理论研究上为国内相关研究提供背景与框架参考,而在实践上则为通过体育参与促进我国社会融合问题提供具体的路径参考。
二、项目运作成本要义:新自由主义框架内的资金与合作
社会融合主要是对客观存在的被社会排斥的弱势群体的融合,试图通过体育参与达成社会融合之目的的首要问题是“参与成本”,其中,最重要的成本是资金。不少西方国家将体育参与视作社会融合的良药,首要面临的也正是资金来源及其性质的问题。
在英国,整个社会的体育运行基本被视作政府机制,资金运作采用自上而下的筹资路径,比如“2002运动计划”(Game Plan 2002)这是政府主导的公共投资项目。还有一种方法是整合和合作的路径,这种路径认识到政府在社区组织和传统体育部门各个层面需起的作用,但并不妨碍其使用外延项目作为机制涉入的方法。如雷敦定向社区体育项目(LOCSP)、朗伯斯和沃克体育行为实施区项目(SAZ)、街头联盟项目、积极未来项目等。以上这些项目主要用于满足项目名所及的当地需求。这些外延项目跟新自由主义理念是相符的,因为它们已经不再基于“福利社会”的理念,相关的项目运作组织也脱离了由当地政府和传统体育部门出资的官僚机构的限制。
新自由主义思想最先在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学领域中产生,80年代以后,广泛渗透于政治、经济、文化各领域。新自由主义强调市场作用的最大化和政府干预作用的最小化,认为私有制是最合理的社会制度等古典自由主义主张,之所以被冠以“新”,则是因为“在西方发达国家经过凯恩斯主义的长期实践,古典自由主义所主张的绝对自由放任早以绝迹,现行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已不可能实行完全的私有制和绝对排斥国家干预。”[1]所以,渗透新自由主义思想的英国社区体育项目的筹资渠道尽管多样,但仍然寻求同政府合作。
从普遍福利项目到上述各类基于当地需求的创新项目,是新自由主义思想在体育社会运作领域的进一步渗透。这些创新项目的成功之处主要表现在将更多的资源以更为目标化的方式聚焦于对参与方*此“参与方”多指“社会弱势群体”或“社会排斥”对象。施予最大的正面影响上,比如将主要资金用于满足社区需求的富有创新性和灵活性的方式上等。而服务于这类弱势群体社会需求的关键要素是建立多种“合作关系”,包括发展、涉入和维持多种合作伙伴关系。这些伙伴能够通过包括筹资、传播、专家建议和推荐等各种不同的机制来支持整个项目运行。
“街头联盟”[2]开始于2001年,是一个持续六周的志愿性项目,至2006年发展到80个不同的合作伙伴,其中20个伙伴为出资方。街头联盟在伦敦和格拉斯哥都有项目,目标是支持超过16岁的被排斥在主流社会之外的弱势群体,这个群体包括无家可归者、吸毒者、酒精依赖者、有犯罪前科者、长时间失业者、学习能力缺陷者、难民和寻求庇护者、精神疾病者等。街头联盟为这些群体提供体育项目参与机会。这些项目在有趣的氛围中实施,包括足球、篮球及多种利于健康的运动方式。这些运动方式被视为将这些人群组织到体育中的工具,同时也作为一种手段发展他们的社会交往和其他方面的技能。另外,项目目标还包括在当地层面的各类参加者中建立非正式的网络和信任等。合作方不但提供财政支持和办公场地,还实施企业社会责任(CSR)行为,如义务支持项目推广等。其他被“街头联盟”采用的合作模式还包括:“街头联盟”团队友好服务模式、为“街头联盟”球员提供专业化有时甚至是情感能力的指导、工作体验和就业机会的模式、赞助商和实物支援模式等。
作为一项通过体育参与服务于社会弱势群体的公共项目,“街头联盟”在各社区取得的持续性成果和该项目涉入商业运作有很大关系。“街头联盟”在伦敦有40个推荐机构和推广合作伙伴,和50个企业合作伙伴以及包括伦敦发展代理、体育英国、足球基金会、斯格国务院在内的传统集资机构保持联系。“街头联盟”项目实施的目的是社会融合,而集资渠道主要来自非体育政府部门。
创立“朗伯斯和沃克体育行为实施区”项目(SAZ)[3]的“体育英国”机构建议组织应该在体育内外寻求宽泛的合作,认为其将是推广持续稳定的社区体育机会的关键。“朗伯斯和沃克体育行为实施区”项目是另外一个关于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主题的成功案例。这个项目的目标是支持45岁或以上的妇女、儿童、社会经济地位低下、残疾者以及小种族社区成员。在该项目实施区域内,将体育作为一种能为当地社区产生社会和经济利益的催化剂。
LOSCP是一个以社区为基础的慈善项目,从20世纪90年代起就开始在整个伦敦东北部运行。同以上两个项目一样,LOSCP也建立了强大的合作关系。其目标是接近和吸引传统上被排斥在主流体育、休闲和教育机会之外的年轻人。通过和来自当地政府的一些机构、社会机构以及学校的合作,LOSCP在沃尔瑟姆福雷斯特、纽汉区、陶尔哈姆莱茨区、达根男等地区运行了一系列创造性的体育和教育项目。
“运动权”(Right to Play)[4]是由英国和加拿大运作的国际人文主义“体育与发展”组织推行的另外一个成功地和国际志愿者、当地专业教练员以及当地组织合作的体育运动项目。这个项目将体育视作促进世界最不发达地区发展的工具,其目标是通过体育运动的力量为作为弱势群体的孩子创造更健康更安全的世界。这个组织在当地层面上有很强大的领导力,这个案例成功的关键也正是有眼光有决断充满热情和责任心的领导层。
以上几个案例呈现了有助于社会融合的社区体育运动项目中的几类性质不同的合作方。合作方的多样化可以确保每一个组织都不依赖于合作或者出资的任何一方。事实上,在传统体育俱乐部、当地政府、多个社区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都试图通过体育干预社会融合问题时,需要进一步思考的是:是否所有的组织都有此义务去履行此责任?一方面有些体育俱乐部具有履行能力,另一方面让大多数企业或组织把社会发展视为自身责任是不现实的。
三、“被排斥”的要义:社会结构性基础
事实上,基于体育参与有利于社会融合之假设的诸多实证研究结果表明:两者之间的相关性是复杂的,脱离了弱势群体“被排斥”的社会结构性话语来论证两者相关是不现实的。以下将分析英国一项被命名为“积极未来”(Positive Futures)的基于社会融合的体育项目。分析要点集中于一项关于该项目的成效报告以及针对该成效报告的其他研究者的相关研究。
始于2000年的“积极未来”项目是一项在英格兰和威尔士实施的体育运动项目。这一项目大约由120个有着明确策略目标的当地化计划构成。项目选择了英格兰三个差别较大的城市:一个大城市、一个较小城市、一个大都会的自治市。“积极未来”计划基于“被剥夺的邻里”(Deprived Neighbourhoods)理念,主要针对10岁至19岁的年轻人,尤其是那些被社区边缘化的年轻人[5]。一项关于该项目的成效研究对三个城市中包括项目管理者、项目操作职员、年轻参与者以及合作者在内的176名对象进行了半结构式访谈。研究者从全民体育(sport for all)、社会凝聚力(social cohesion)、工作途径(a pathway to work)、话语权(giving voice)等四方面搜集资料和数据。此外还有其他研究者针对这些资料和数据同样就这四个方面作了进一步分析。
关于全民体育(sport for all):访谈结果显示,多数当地化计划确实为那些本来被排除在外的年轻人提供了自由参与体育运动的机会,这一点完全符合基于体育的社会融合的全民体育共识。但是,Collins认为,项目并没有对包括物质贫困、公共设施匮乏、交通状况不佳以及照顾责任缺失在内的要素以及渗透不公的更为广泛的社会过程产生直接影响[6]。研究者认为,除非呈现出年轻人一开始处于被排斥地位的社会结构化基础,否则活动即便取得成效也是暂时的[7]。另外,尽管整个“积极未来”项目有相对稳定的资金支持,但被资助的具体体育活动的实施则经常取决于不稳定的且在时间上受限的资金来源(Audit Commission, 2009)[8]。
关于社会凝聚力(social cohesion):访谈资料显示,有些研究对象将“积极未来”项目视作通过体育参与实现当地化参与与互动的潜在催化剂,有些研究对象则认为该项目能通过建立青少年和成年人之间的联系而形成社会纽带。此外,还有人认为该项目能够预防犯罪。但是,Stephen等人认为在社区的框架内将青少年首先视作需要解决的问题有助长代际紧张和将本已边缘化的年轻人视作反社会的风险。Crawford则认为虽然“积极未来”项目被认为有助于挑战陈规旧俗和打破壁垒,但对于青少年的不信任仍在不断增长,这种不信任既有因通过反社会行为法和驱逐条例等排斥措施产生的,还有通过本意为融合的措施比如志愿性的体育干预等手段形成的[12]。另外,该项目还被研究对象视作增强同一地区的不同群体的年轻人之间的联系。有些计划在不同地区提供不同的体育运动项目,有些则试图通过将来自不同地区的年轻人集到一起参加联赛和其他集体活动等形式将体育视作宣泄紧张的手段。但是,有研究者认为,从短期效应来说这种方式只会增加反社会行为发生的可能性[13]。
关于工作途径(a pathway to work):许多研究对象在接受访谈的过程中将社会融合和就业率、再教育和培训等联系起来。在2003年home office和2006年Crime Concern两个部门的报告中,“积极未来”项目明确呈现出:犯罪减少这一事实同将体育运动纳入到教育、就业、生活方式等更广泛的视野中进行运作相关。有研究对象表示,“积极未来”项目的策略指导就是以体育为“诱饵”(hook)将年轻人引入新的生活方式以及教育和就业的领域。受访者的反应趋向于强调在帮助年轻人从事和体育相关的职业方面所取得的特殊成功。比如,被引入计划中的年轻参加者成为了该计划实施的工作人员。2008年的评估报告显示,“积极未来”项目的1 808位参加者,574位获得了工作,364位经培训取得了公认的成果。但相关研究也同样显示,计划往往只能支持年轻人参与到一些特殊的工作机构中。“积极未来”项目还强调了项目提升年轻人抱负和扩展年轻人视野的旨意,但计划最有实现可能的部分则是鼓励年轻人参与到和体育和休闲相关的工作中。这一点和扩展视野是不相吻合的,因为通常扩展视野意味着必须为年轻人引入更多的机会。此外,另有研究指出,“扩展视野”的论调意味着遭到社会排斥的年轻人的命运源于缺乏雄心,不能获取必要的就业技能,从而对社会排斥施以德行低下(moral underclass)的话语。这样的话语忽略了全球劳动力市场变化以及教育和就业方面的结构性不平等对于年轻人职业所产生的影响。当然,多项研究显示,无以否认“积极未来”项目中许多计划在使参加者拥有培训和教育的机会方面所取得的成功。
关于话语权(giving voice):有研究者认为,将社会融合和公民权利与动员就业联系起来,通常对于孩子和青少年的意义并不大。另有研究者指出,社会融合应当被视作基于权利的参与这一更宽泛的观念。就此,有访谈对象建议应当让年轻人参与到“积极未来”项目的设计、传达和评估计划中,在战略性层面为年轻人参与提供新的机会。而事实往往是,纯粹官方的商议反而加重了年轻人话语权利的边缘化。
四、实证研究的科学性要义:概念的指标化
实证研究的首要也是关键环节就是概念的指标化,这一环节关系到整个研究结果的科学性。在基于体育参与有助于社会融合之假设的量化研究中,对于核心概念体育参与和社会融合二者的指标化至关重要,不同研究会有不同指标操作化的结果。以下分析作为弱势群体的澳大利亚土著群体的体育参与研究案例,以之为该研究命题的概念指标化问题提供现实和逻辑的参考。
根据澳大利亚官方统计数据,土著澳大利亚人是澳大利亚地区最落后的群体。较其他澳大利亚人,土著澳大利亚人有更高的失业率、更低的收入、更低的教育程度、更高的犯罪率、更高的感染慢性病和传染病的几率等。体育参与被认为是改善土著澳大利亚人状况,增强社会融合的潜在的有力的手段。而实际影响效果却很少得知。
一个由澳大利亚体育委员会筹资的、在澳大利亚北部八个州和地区中最边远和最分散且土著人口比例最高的一个地区实施的关于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的项目,产生了很多意料之中的成果:首先,土著人获取了更多体育与休闲参与机会,此状况对土著人的教育产生了成效;其次,增强了土著人生理和心理的健康;再次,提供了多样化的年轻人的运动形式;最后,为土著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尽管如此,由于缺乏恰当的指标去监管计划实施以及去测量它们的社会影响,此项目结果无法为社会参与与社会融合这一研究命题贡献更多理论和实践方面的意义。基于此,澳大利亚体育委员会筹资进行关于指标的研究,此指标主要用于测量土著社区体育与休闲计划的社会和健康影响。
通过文献回顾和社区访谈获取的资料表明信息张力最大的三类指标为:项目计划的存活能力和持续性指标;参与指标;结果指标。“项目计划的存活能力和持续性指标”测量的是项目功能化的方面,包括负责体育和休闲事务人员的交接,资金及其稳定性;社区商议与支持;涉入程度;当地居民的就业和培训;设施的充分性;关键时刻设施的可及性等。“参与指标”指的是对体育与休闲活动以及目标群体的其他相关社区参与进行的总体测量。浪费资源去测量没有充分参与的相关事项是不合理的。当然,何谓充分(sufficient)参与需基于项目目标来确定。“结果指标”则是指是否健康和包括犯罪、入学、就业、滥用药物、自我伤害、暴力等事项在内的领域提供变革的视野。关于此指标,研究得到了两种不同的结果:一是文献和对社区成员的访谈表明体育与休闲计划与此结果指标存在相关;二是缺乏足够的证据来表明两者间的相关。此项研究建议该类指标需要得到进一步实证。但有研究者认为,缺乏足够的证据并不意味着体育与休闲计划不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某些健康和社会结果。在土著社区,依赖健康和社会结果指标作为体育与休闲计划成功与否的标志是不成熟的。
五、结论
本文通过分析国外关于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的实践项目以及多位研究者对此类项目本身进行的相关研究,从理路和方法上初步梳理了影响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相关性的几个方面:一是英国几个相关项目成功纳入新自由主义话语,跟脱离了政府限制的多渠道的资金来源和合作方直接相关;二是若以“被排斥”的社会结构性因素考量“积极未来”项目成果,体育参与是否能促进社会融合存疑;三是相关实证研究的科学性跟体育参与与社会融合这两个核心概念的指标操作化相关,不同的操作化内容可能直接影响到研究结果本身。
[1]何秉孟.新自由主义评析[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172.
[2]Jacqui Cowell(2006)’The Winston Churchill Memorial Trust of Australi’. http://www.Churchilltrust.com.au/site_Media/Fellows/COWELL_Jacqueline_2006.pdf
[3]Marian Barnes,Linda Bauld,Michaela Benzeval,Ken Judge,Mhairi Mackenzie and Helen Sullivan(2005)'Health Action Zone:Partnership for Health Equity',London:Routledge.
[4]James Skinner and Dwight H. Zakus(2008)'Development through Sport: Building Social Capital in Disadvantaged Communities'.Sport Management Review, 2008, 11, 253-275
[5]Crime Concern (2006)Be Part of Something'Positive Futures Strategy. London: Crime Concern.2006:8
[6]Collins, M. (2003) Constraints on and Benefits of Playing Sport', pp. 24 33 in M. Collins and T. Kay (eds) Sport and Social Exclusion. London: Routledge.
[7]LAURA KELLY (2011)‘Social Inclusion’ Through Sports-based Interventions?Critical Social Policy February 2011(31): 126-150
[8] Audit Commission (2009) Tired of Hanging Around: Using Sport and Leisure Activities to Prevent Anti-Social Behaviour by Young People. London: Audit Commission.
[责任编辑:姜野]
“Sports participation” and “social integration” Correlation Analysis——Based on the Practice of Foreign-related Research Projects
CHE Yi-min1,WANG Wei2
(1. Nanjing University Sports Ministry of Industry, Nanjing 210009, China;2. Institute of Sports Science,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00,China)
Promoting social integration through sport participation is important in the framework of social stability proposition, this proposition has been the practice of foreign-related projects conditionally confirmed. In this study, the analysis of such projects and related studies on the impact of this proposition is true, including sources of funding, cooperation, "exclusion" of structural factors, "sports participation" and "social integration" of the two index variables several elements, including the operation. Such factors are also important domestic issues practical operation and theoretical research needed to face.
sports participation; social integration; correlation; foreign projects
2015-10-08
南京工业大学教育教学改革研究课题
车益民(1974-),男,江苏南京人,讲师,主要从事体育教学与运动训练研究。
人文经纬
D621;D669
A
1671-7112(2016)03-012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