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蔡和森同志诞辰12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综述

杨晓成

(1.南开大学 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天津 300350；2.南开大学 和富研究中心，天津 300350)



“纪念蔡和森同志诞辰12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综述

杨晓成1，2

(1.南开大学 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天津 300350；2.南开大学 和富研究中心，天津 300350)

2015年是蔡和森同志诞辰120周年，为此，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中共湖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娄底市委联合主办了“纪念蔡和森同志诞辰120周年”学术研讨会。从研讨会征集的论文来看，主要集中于蔡和森党建思想研究、蔡和森生平研究、蔡和森的革命家庭研究等，研讨会上出现了一批有分量的理论成果，这些成果表明蔡和森研究取得了一些重大的新成果和新突破，进一步深化和拓展了中共党史人物的研究。

“纪念蔡和森同志诞辰12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综述；党建思想；革命家庭；党史人物

2015年3月30日，为纪念蔡和森同志诞辰120周年，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中共湖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共娄底市委联合主办了“纪念蔡和森同志诞辰120周年学术研讨会”。从这次会议收到的100余篇学术论文来看，蔡和森建党思想研究、蔡和森生平研究、蔡和森的革命家庭研究出现了一大批有分量的理论成果，这些成果表明蔡和森研究取得了一些重大的新成果和新突破，也表明蔡和森研究出现了一些新的动向。

一　关于蔡和森党建理论贡献的研究

蔡和森是中国无产阶级杰出的革命家、中国共产党早期的著名领袖、中国共产党早期卓越领导人之一，著名政治活动家、建党理论家、宣传家，新民学会发起人之一，法国勤工俭学组织者、实践者之一。关于蔡和森的这一历史地位，虽没有新论，但几位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对蔡和森的历史地位作了全面而系统的论述。最主要集中于其对建党和党建的历史贡献。近年来，学术界对于蔡和森建党和党建思想与实践的研究较为深入。有学者提出，纪念蔡和森，首先要了解蔡和森，要认识蔡和森在中共党史和中国革命史中所占的地位。蔡和森是“中国共产党创建的理论设计师，第一次人民大革命的杰出领导人，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的伟大探索者，共产党人优秀精神品质的成功塑造者”[1]。有学者认为，蔡和森不仅首次提出了“明目张胆正式成立一个中国共产党”的观点，而且还依据列宁建党学说和俄国布尔什维克的经验，结合中国国情，提出了比较完整的党建理论[2]。也有学者指出：“蔡和森建党思想的形成与发展，既非共产国际帮助与扶植的产物，也非陈独秀、李大钊直接指导的结果，而是有着相对独立的发展轨迹。可以说，蔡和森与陈独秀、李大钊一样，是中国共产党创立的思想原点之一。”[3]这一论述，改变了长期以来学术界持有的“俄人移植”“共产国际扶植”的观点，更体现出蔡和森建党思想的历史地位及其历史贡献。有学者认为，蔡和森虽然不是中国共产党的“一大”代表，也没有直接参加巴黎少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大会，但他却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宣传家，创建中国共产党的卓越领导人之一，是名副其实的重要精神领袖，是系统宣传列宁建党学说的第一人[4]。有研究者对蔡和森党的作风建设思想进行了探析[5]；有研究者对蔡和森的群众观及其当代意义进行了探究。有研究者提出，蔡和森是提出科学系统的群众观点与群众工作方法的开拓者，可以说是他开启了党的群众工作的航向，对引导中国革命时期群众路线的科学制订有重要理论作用[6]。

同时，也有学者提出，蔡和森的理论贡献虽然巨大，“但不能忽视蔡和森首先是一位为实现‘匡时救民’夙愿，始终站在革命斗争最前沿并为民族独立、人民解放事业献出生命的实干家”[7]。

二　关于蔡和森思想的研究

原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任欧阳淞指出：“蔡和森在思想理论方面的卓越贡献，在中国共产党的思想理论发展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篇章。”因此，研究蔡和森的思想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

蔡和森在党的思想理论和组织建设方面；在革命战略、战术方面，在统一战线的方针政策方面；在农民运动、工人运动、妇女解放运动的基本思想；教育救国方面等等，从思想理论上为党和中国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从研讨会的论文来看，研究者对蔡和森早期教育救国思想、工人运动思想、农民运动思想、妇女解放思想、人才思想、爱国主义思想、军事思想等进行了理论探索。

蔡和森教育救国思想研究。有研究者认为：“蔡和森早期教育救国思想是蔡和森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蔡和森最终成为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起了关键作用。”[8]

蔡和森工人运动思想研究。有研究者提出：“蔡和森工人运动思想是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思想关于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体系中关于工农运动理论的有机组成部分。”[9]

蔡和森妇女解放运动思想研究。有研究者提出：“蔡和森的农民运动理论与毛泽东、彭湃等关于农民革命斗争理论观点和实践活动具有一致性，为我党领导农民运动日益发展壮大做出了重要贡献。”有研究者认为：“蔡和森把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的基本原理同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形成了其妇女解放的理论，并成为蔡和森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10]

蔡和森军事思想研究。有研究者指出：“蔡和森是中国共产党内最早认识武装斗争重要性的领导人之一，也是中国共产党内最早提出建立农民武装，发动工农暴动、开展游击战争和土地革命的领导人之一。”[11]有研究者认为，蔡和森也是党内最早关注和研究军事问题的领导人之一，不仅对军事范畴的若干相关问题都有所论述和阐发，而且自觉地把马克思主义军事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践相结合，初步形成了基本符合中国国情的科学的军事理论体系，其主要内容为“用革命的手段根本破除旧军事组织”的战争观、以“武装割据”为主要内容的人民战争思想、以“工农武装”为主要途径的军队建设思想、以“游击战争”为主要方式的战略战术思想[12]。蔡和森对军事问题的基本认识和基本观点，“直接影响了毛泽东军事思想的形成和发展”[13]，为“开辟中国特色革命道路做出了独创性的贡献”[14]。

有研究者对蔡和森的人才思想进行了探析，认为蔡和森人才思想有四个鲜明的特点：第一，改造中国与世界是蔡和森人才思想的出发点；第二，重视培养人才理论联系实际的能力；第三，提倡培养德智体兼备的人才；第四，要利用集体的力量培养大批人才[15]。

同时，有几位研究者对蔡和森的青年观、日本观、政党思想、党内民主思想、史学思想等问题展开了深入的研究与探讨。

此外，有多位研究者还从蔡和森与湖湘文化的关系进行了多维度的解读。

三　关于蔡和森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研究

近年来，随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成为学术界热点，中国共产党早期的理论家关于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贡献开始得到一些学者的关注。因此，蔡和森对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思考与贡献，也成为本次研讨会的热点问题。

有多位研究者对蔡和森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早期探索及贡献作了系统的论述。有研究者认为“蔡和森是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杰出代表”[16]。有研究者指出：“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指导下，蔡和森初步形成了关于中国革命的思想，开始了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初探索。在大革命时期的革命实践中，蔡和森关于中国革命的思想得到了多方面的展开和充分的发展，对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由此也得以更进一步的开展和深化。”有的研究者从蔡和森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探索的前提和过程进行研究。有的研究者把蔡和森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探索与毛泽东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探索相结合进行解读，认为其探索的特色主要体现在先导性、思辨性、务实性、创造性等方面。有的研究者以《向导》周报为研究对象，指出“蔡和森以《向导》周报为阵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对中国革命的性质、任务和动力，工农武装、统一战线等问题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探索，作出了重大贡献”。也有研究者从蔡和森在建党前后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探索入手，深入研究了蔡和森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卓越贡献[17]。有学者从蔡和森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重要贡献进行了探析，认为，蔡和森关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开创新研究，正是其整个思想得以形成的重要源头[18]。有学者指出，蔡和森是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的先驱者之一，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早期传播中具有十分重要影响的领军人物[19]。有研究者从现代化的视角研究蔡和森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贡献，指出蔡和森“为中国共产党现代化的实践指明了理论方向”[20]。

上述研究成果，比较系统地探索了蔡和森对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贡献，推进了蔡和森研究的展开，使蔡和森研究更加细化、更加具体。

四　关于蔡和森对中共党史学科的贡献研究

虽然此前学术界已对蔡和森关于中国共产党早期的历史研究作出评价和论述，但与会学者认为，蔡和森开创中共党史学科并为党史研究奠定初步基础，内容丰富，意义重大，还值得继续深入研究。基于此目的，与会的多位学者对蔡和森对于中共党史学科的贡献进行了全面的论述，一致认为，蔡和森作为中共党史研究的开创者，“为中共早期历史研究开拓出了一条清晰的思路，同时也为我们留下了最为系统研究中共党史的开票之作、开山之作”[21]。有研究者认为，蔡和森的指导思想和研究实践都对中共党史的发展做出了开拓性贡献，特别是他的党史著作不仅奠定了研究党史的学科基础，而且指明了党史研究的重要性，还在理论和方法上进行了具有开拓性的探索，“不仅当时对于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指导的作用，而且对于今天中共党史的研究乃至中国共产党的发展有着很强的指导和借鉴作用”[22]。因此，“认定蔡和森是中共党史学史开拓者和奠基人这个结论，是完全符合历史实际的，也是十分恰当的”[23]。有研究者系统地论述了蔡和森在中共党史上的七个“第一”：第一个提出“中国共产党”名称；第一个系统传播列宁的建党思想核建党原则；第一个提出打倒“帝国主义”的口号；第一个提出了关于中国社会性质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概念；创办中共中央第一个政治机关报《向导》；撰写中国共产党的第一部党史《中国共产党史的发展》；第一个对党内曾出现的机会主义历史进行全面阐述[24]。还有学者从“功能作用观、背景根据观、主流本质观、主题主线观、内因外因观、过程阶段观、客观忠实观”七个方面来论述蔡和森的党史观，指出“蔡和森的党史观，就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党史观”[25]。

五　关于蔡和森与其他历史人物关系的研究

从征集论文来看，关于蔡和森与其他历史人物关系的研究，主要涉及到蔡和森与毛泽东、蔡和森与邓中夏、蔡和森与彭述之的关系研究。

有研究者认为，蔡和森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方面对毛泽东起到了启蒙的作用，对毛泽东世界观的转变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他们在思想上相互产生着很深的影响[26]。

有学者对蔡和森与恽代英的“纸老虎”理论进行了辨析，认为，在中国共产党内，蔡和森是第一个提出“纸老虎”概念的理论家，第一个提出国外的资产阶级反动派是“纸老虎”的理论家。恽代英是第一个提出国内的反动派是“纸老虎”的理论家[27]。

有研究者力图通过对蔡和森与邓中夏关系的研究，来呈现早期共产党人参与革命活动的方式及特点[28]。还有研究者从不同时期考察蔡和森与彭述之两人的关系，“系统梳理蔡和森与彭述之从合作—纠纷—分道扬镳的交往历程，借以揭示中共早期革命者在革命道路探索上得艰辛与曲折”[29]。此前学界关于蔡和森与邓中夏、蔡和森与彭述之之间的研究尚未展开，因此，可以讲，这两篇文章填补了这一研究的空白。

六　关于蔡和森与《向导》周报及其相关著作的研究

蔡和森作为《向导》周报的第一任主编，参与了创办工作。因此，关于蔡和森与《向导》周报的研究成为研讨会的又一热点问题。有研究者认为，蔡和森主编《向导》周报，“开创了无产阶级宣传事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30]。有研究者指出，蔡和森以《向导》为阵地，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行了有益的探索[31]。有研究者“以《向导》周报为线，对蔡和森与第一次国共合作的关系作一历史的考察”[32]。也有研究者以《向导》周报来研究探讨蔡和森的精神[33]。

蔡和森曾经负责编辑团中央机关刊物《先驱》，参与讨论和制定《先驱》的编辑、发行与管理等一系列制度和办法，对于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青年团的宣传教育事业的开创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34]。

对蔡和森相关著作的研究。有学者专门对蔡和森《社会进化史》一文进行研究，提出，“《社会进化史》并不是蔡和森独立完成的‘学术专著’，而是对马克思主义有关论著的‘汇编’。但不妨碍这部著作是‘民国学术经典’，更是马克思主义传播史上得典范之作”[35]。

有研究者论述了蔡和森《党的机会主义史》的历史意义和现实启示，认为这一著作具有突出的政治意义、思想意义和史料意义[36]。有学者就蔡和森反对党内错误倾向进行了研究[37]。有研究者提出，蔡和森“指出了早期机会主义放弃对中国革命领导权的错误，即‘抬轿子’论；指出了早期机会主义让步政策的错误，即‘让步’论；指出了早期机会主义忽视农民和土地革命的错误，即‘回避’论”[38]。

另外，有研究者对蔡和森领导的宣传工作进行了研究探析，提出蔡和森是党的宣传事业的伟大开拓者之一，在中国新闻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舆论宣传工作是蔡和森参与的党的实际工作中贡献最为突出的领域[39]。也有研究者以《蔡和森文集》为研究对象，对蔡和森的宣传思想进行了探究。

七　关于蔡和森与重大历史事件和党的重要会议的研究

有学者论述了蔡和森关于民主革命纲领的历史贡献，认为蔡和森作为中共早期主要领导人之一，在制定和宣传民主革命纲领的过程中，均作出了重要的历史贡献，同样也推动了“二大”以后以民主革命纲领为指导的一系列革命运动的胜利发展[40]。

有研究者从1920-30年代蔡和森对中国与世界革命形势的判断分析了蔡和森对中国革命的贡献和影响，“对毛泽东思想的新民主义革命理论的形成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对中国革命的实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41]。有学者认为，“蔡和森不仅在中共党内最先提出了‘打倒国际帝国主义’的口号，并对帝国主义的特点、本质、侵略中国的手段、侵略中国的危害等问题做了较为系统的阐述，并提出了一系列的反帝思想和策略，为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的反帝反封建路线做出了重要贡献”[42]。有学者指出，蔡和森是中国社会主义的理论先驱[43]。

有学者考察了蔡和森赴法勤工俭学期间的历史贡献，指出，蔡和森在赴法勤工俭学期间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在思想上、组织上、理论上和实践上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在党的历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44]。并有研究者指出，“蔡和森是法国方面中共早期组织的实际创建人”[45]。

有研究者对蔡和森的四次莫斯科之旅进行了历史考察，认为，这不仅对于深化蔡和森生平和思想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理论价值，而且对于总结中国民主革命的经验教训，以史为鉴、资政育人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46]。

有学者对蔡和森关于中共五大的贡献进行了探究。有学者研究认为，作为最早向共产国际提出召开中共五大的人，蔡和森在筹备中共五大、传达宣传共产国际指示精神和反对党内右倾错误等问题上，作出了卓越的贡献[47]。

有研究者考察了蔡和森对中共六大的贡献。认为蔡和森“对中国革命发展的不平衡性、革命道路、革命战略、土地革命、武装割据、工人组织方法提出一系列观点，是八七会议之后又一次为我党革命理论、未来前途做出有益探索”[48]。

八　关于蔡和森与革命家庭的研究

在中共党史研究中，此前蔡和森、向警予、李富春、蔡畅、葛健豪多是作为单个人物或者作为专题进行研究的，很少有从家庭的家度，来折射党的历史。其实在党的历史上，有许许多多的革命家庭值得研究，但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在党的历史中，革命家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蔡和森是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李富春是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奠基者之一。本次研讨会一个重要的创新就是从革命家庭的视角对蔡和森研究进行了全面的补充和深化。有研究者对革命家庭的组成及奋斗历程进行整体性研究，有研究者对蔡和森与向警予的婚姻进行了解读，有研究者从蔡和森、李富春革命家庭对经济思想的贡献进行研究，认为：“蔡和森科学阐述了中国资本主义的性质和资产阶级的历史作用，得出中国不能独立发展资本主义的结论。李富春在主管计划工作的实践中，总结中宝贵的计划工作经验，丰富了中国共产党经济管理思想的内容。向警予和蔡畅从经济解放的角度阐述了妇女解放的意义，从一个侧面为中国共产党的经济思想做出贡献。”[49]有研究者提出，葛健豪的女权思想促进了中国女性的觉醒，也为后来的女性解放运动奠定了思想与理论的基础[50]。上述研究，均是从革命家庭的角度进行的，丰富了对蔡和森、向警予、李富春、蔡畅、葛健豪的研究，深化和拓展了中共党史研究的新视角和新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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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李传熹)

Overview of Theses atSeminarinMemoryofthe120thAnniversaryofComradeCaiHesenBirth

YANGXiao-chen1,2

(1.School of Marxism Education,NankaiUniversity, Tianjin 300350,China;2.Hefu Research Center, Nankai University, Tianjin 300350,China )

In 2015, the First Research Division of the Party History Research Centre of the CPC Central Committee, the Party History Research Center of the CPC Hunan Provincial Committee, and the CPC Loudi Municipal Committee hosted a seminar in memory of the 120th anniversary of Comrade Cai Hesen birth. Papers presented at the seminar largely focus on Cai′s thoughts on the Party building, his life story and experiences, and his revolutionary family. The seminar has produced a batch of excellent theoretical achievements, suggesting that studies on Cai Hesen have made some breakthrough for a new level. And this will further deepen and expand studies on important figures in the history of the CPC.

seminar to celebratethe 120th anniversary of Comrade Cai Hesen birth; overview of theses; thoughts on the Party building; a revolutionary family; the CPC′s historical figures

2016-04-22.

杨晓成(1985—)，男，重庆开县人，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在读博士，研究方向：中共党史党建。

K2

A

1673-0712(2016)04-00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