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最初的足迹留下的启示
2016-03-05傲视宇宙
傲视宇宙
研究古今中外名人成长的记录无不具备三大特点:一是自幼培养起远大理想志气、良好性格和做大事的气概;二是他们的童年和青少年生活丰富多彩,有可贵的实践和历炼;第三则是他们自幼识字爱书,并且少年时期即博览群书……可以这么说,以上三者是人才金鼎之三足,缺一而不可立。
但以上三者不是割裂、分离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良好的性格习惯让孩子兴致勃勃地做事和读书,而阅读好书又指导和丰富了孩子的生活,陶冶了性格,培养了志气。当今社会,显然孩子们的阅读能力、阅读习惯和阅读量太低,究其原因,一是识字滞后发展,孩子没有读书的兴趣;二是影视生活和电脑游戏占去了孩子太多的课余时间;三是教学中教师讲课多,满堂灌,没有指导孩子读书,加之作业负担太重;四是成年人也大多不爱阅读,给了孩子耳濡目染的坏影响。这样国家规定的义务教育期间九年内每个学生应读2000万字的阅读量远远没有完成,学生的视觉语言、内部语言怎能发达?视野和知识面怎能广阔?所获信息怎能丰富而广泛地链接?怎能养成一生爱书,博览群书的良好习惯呢?
再看看中外名人的阅读,给我们的启示:
德国教育家卡尔·威特4岁阅读,8岁懂六国文字,14岁获博士学位,16岁任柏林大学教授,是法学、但丁学权威;控制论创始人维纳,4岁大量阅读,7岁读但丁和达尔文专著,12岁上大学;诗人、思想家歌德,4岁广泛阅读,8岁读懂五国文字;英国“电波之父”麦克思韦,童年生活丰富,又能大量阅读。
张衡,中国古代大科学家,幼年识字,10岁博览群书,自学天文地理,发明地震仪等科研成果;唐初四杰之一王勃6岁写文章,“构思无滞,词情英迈”,15岁写出千古名篇《滕王阁序》;骆宾王,6岁写《咏鹅》诗; 李白,“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白居易,“七龄思即壮,开口诵凤凰”;杜甫6岁显露诗才,9岁通声律,13岁写“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黄庭坚5岁熟读五经,后又读《春秋》十日成诵,7岁写“骑牛远远过前村,吹笛横吹隔垅闻,多少长安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小小年纪对当时社会就有如此灼见;历史上曹植、李贺、陆游及唐宋八大家都因早期识字阅读习作而崭露头角;明代医圣李时珍很小读完《释鸟》《释兽》等难懂的书,还认识父亲行医的大量汤头药方;清代大学者顾炎武6岁读完《大学》,10岁攻读《孙子》《吴子》等兵书,及《左传》《战国策》等史书;梁启超4岁读四书,11岁考中秀才;扬州八怪之首郑板桥6岁熟读四书五经;近代气象学家竺可桢、画家齐白石、诗人黄遵宪,革命先躯李大钊、卓越领导人周恩来,任弼时,还有鲁迅、郭沫若、闻一多、沈从文、赵树理等文学家都是自幼酷爱识字读书的,把名家的思维流变为自己的思维流,吸收知识和新思想,加以创造因而成为大学问家。
最后,还要介绍一个世界著名的民族,犹太民族给人类的启发。犹太民族人口并不多,不到一千万,可是出了马克思、爱因斯坦、达尔文、弗洛伊德等大家,一个多世纪来,全世界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的仅600余人,而犹太人即占五分之一的席位,令人瞠目。究其原由是犹太人重视行为规范又特别重视识字阅读,所以犹太人基本没有文盲,个个从小爱书读书。我们从这里想开去,如果中国13亿人口都消除了文盲、半文盲,人人会自学、思考和创新,那么我国的人才群体一定会像星云那样密集。
(编辑: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