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对研究框架的一个思考

高　煜

(西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陕西 西安　710069)



【经济研究·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

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
——对研究框架的一个思考

高煜

(西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陕西 西安710069)

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全面、重大、系统化创新发展是“系统化的经济学说”的学术范式的重要标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重要任务主要体现在用中国话语讲中国故事,从实践话语到学术话语,从零散性的理论话语到系统化的学说话语等方面。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应当坚持马克思主义化、当代中国化、现代化的基本原则,并从学科研究内容上进行全面、重大、系统化创新发展。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

一、引言与相关文献综述

2014年7月至2015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和党中央接连明确指出:“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学好用好政治经济学。”*《习近平主持召开经济形势专家座谈会强调更好认识和遵循经济发展规律推动我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人民日报》2014年7月9日。“要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揭示新特点新规律,提炼和总结我国经济发展实践的规律性成果,把实践经验上升为系统化的理论学说,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人民日报》2015年11月25日。“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原则。”*《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人民日报》2015年12月22日。

这些系列讲话和论述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学科发展指明了新的发展方向,提出了新的发展要求,明确了新的发展任务,即用中国自己的理论学说把中国自己改革发展的经验讲清楚,更进一步地,把实践经验上升为系统化的经济学说的高度,而不仅仅是单一的经济理论,“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其中,话语体系的创新发展是一项十分重要的内容。恩格斯在评价《资本论》的科学成就时指出:“一门科学提出的每一种新见解都包含这门科学的术语的革命。”[1](P6)因此,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全面、重大、系统化创新发展是“系统化的经济学说”的学术范式的重要标识,体现出十分重大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话语体系在中国一直处于发展之中。新中国成立后,经济学界在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传播、发展方面作出了重大贡献。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中国政治经济学界展开了“中国经济学向何处去”的理论讨论。21世纪以来,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中国经济学”发展与学术话语权等问题的全面、深入探讨与研究,都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研究体系、研究内容、话语体系等的创新发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对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最新研究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方向。卫兴华(2016)指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应当研究新范畴,揭示新规律,具有自己的经济学话语权[2]。顾海良(2016)指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立足于我国国情和社会主义经济改革与发展的实践,是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时代特色的彰显[3]。何自力(2016)强调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范式与话语体系[4]。邱海平(2016)强调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学科性质,并应当进一步继承和发展[5]。

第二,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主要研究内容。程恩富指出要深入研究世界经济和中国经济面临的新情况新问题,积极构建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话语体系[6]。

第三,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路径。洪银兴指出要以《资本论》提供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范式为基础创新发展话语体系[7]。逄锦聚指出中国经济学原始理论创新的来源包括: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当代中国经济建设实践、中华民族的传统经济思想、对世界各国文明成果的借鉴[8]。刘伟指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与时俱进的科学理论体系[9]。张宇强调通过发展出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实现理论联系实际、科学以及开放融通的话语体系[10]。黄泰岩指出了提炼和总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新概念、新范畴、新理论的三个基本途径[11]。

已有文献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相关问题展开了研究,也提供了下一步研究的方向:一是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整体系统性研究,二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全面、重大、系统化创新发展中,对于其基本内核、基本原理、理论体系、研究方法等问题的具体化研究。因此,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在这两个方面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研究框架进行思考,为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做出努力。

二、创新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新任务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科学地揭示了资本主义制度结构的核心及制度本质的矛盾性,而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主要任务是“揭示社会主义经济运动规律,为完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促进生产力发展、满足人们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水平的提高、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实现共同富裕提供理论指导”[12](P243)。因此，创新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话语体系就成为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的一项重要内容,其核心是将当代中国最新发展思想和实践转化为系统理论与学说基础上的学科话语。这一问题包含两个核心命题:一是对当代中国最新发展思想和实践进行逻辑自洽的理论解读;二是以此为基础创新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系统的话语体系,并对相关一系列具体问题展开深入的研究。

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总体任务主要体现在:以当代中国最新发展思想和实践为现实依据,在当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创新发展中实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全面、重大、系统化的创新发展,用中国话语阐述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理论在当代中国的新内涵,用中国话语阐述中国学说,传达中国思想,解读中国实践,以当代中国发展过程中表现出的最新的思想智慧、实践智慧为指导对象和出发点,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全面、重大、系统化的创新发展贡献理论智慧、学术智慧、话语智慧。其中具体包含三项重大任务:

任务一:从听别人话语讲中国故事到用中国话语讲中国故事。当前,在国际上以及在国内的经济学话语权领域,西方经济学的话语居于重要地位,其对于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问题的分析占据了中国故事话语权的主流。因此,用中国话语讲对中国故事,讲好中国故事就成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一项重大历史使命与责任。

任务二:从实践话语到学术话语。中国改革开放与发展的长期实践形成和积累了大量的实践话语,其在准确描述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的实践中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但是,从系统理论视角,构建系统的经济学理论学说,针对中国最新发展实践进行逻辑与现实相一致的理论解读,并在此基础上对中国未来发展的方向、路径与方式提出指导性的建议,就要求必须实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学术话语体系全面、重大、系统化创新发展,以此为核心,将大量的实践话语上升为学术话语。

任务三:从零散性的理论话语到系统化的学说话语。目前,在对以往和当前中国改革发展实践的解读和指导的过程中,中国既有的理论研究在不断发展中已经形成较为丰富的理论话语成果,但是这些话语还更多地表现为零散的理论话语,远未形成系统的学说话语。因此,必须在已有的话语基础上,不断加强学术话语的系统化、学说化创新发展,实现从零散性的理论话语转变为系统的学说话语。

三、创新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基本原则

原则一:科学与创造性地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立场、基本原理与理论、基本方法,即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马克思主义化”。对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毋庸置疑的是,马克思主义学说是其学说属性,更为明确的是,其理论属性表现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科学与创造性地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立场、基本原理与理论、基本方法,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最基本原则。其中,最根本的前提是科学地与创造性地坚持并且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立场,即全体人民的全面自由的发展。《共产党宣言》指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3](P294)这就要求在坚决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立场的基础上,科学而创造性地将其与当代中国改革开放与发展的实践相结合,并赋予其崭新的时代内涵——“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指出:“坚持以人为本,……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这标志性地表达了中国共产党坚持人的发展观的本质内涵[14]。2015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提出:“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这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根本立场。”*《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人民日报》2015年11月25日。“强烈的问题意识与‘以人民为中心’根本立场的结合,形成了习近平经济思想的基本方法论。”[15]

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全面、重大、系统化的创新发展中,科学地与创造性地坚持并且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原理与理论是其中的重要内容。这就要求避免断章取义地固守马克思、恩格斯等的个别论断,而应当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说的根本认识论、根本思想、根本原则以及在此基础上的理论逻辑、研究范式、理论视角、理论前提、理论体系及与之相应的理论分析,并且以此为基础,全面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对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的系统化理论,其核心是正确理解、科学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学说思想、研究体例和学术范式。

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全面、重大、系统化的创新发展中,科学地与创造性地坚持并且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方法是其中的根本保障。恩格斯曾经指出:“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16](P228)“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是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政治经济学的根本方法论,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根本方法论。”[12](P244)它可以具体地表现为“矛盾分析的方法、历史与逻辑统一的方法、抽象法、人是历史主体的分析方法、以实践为基础的分析方法等”[12](P245)。

原则二:以当代中国发展的最新的实践为学科直接而唯一的研究对象,即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当代中国化”。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学说特点是当代中国化。即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必须用中国学术话语讲述当代中国故事。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一贯主张“从当前的国民经济的事实出发”[17](P156)。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要意义不仅在于普适意义的政治经济学,而更在于针对当代中国经济改革开放与发展实践的政治经济学。对于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的特殊性问题,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非常明确地加以说明:“政治经济学不可能对一切国家和一切历史时代都是一样的。”[18](P153)“谁要想把火地岛的政治经济学和现代英国的政治经济学置于同一规律之下,那么,除了最陈腐的老生常谈以外,他显然不能揭示出任何东西。”[18](P153)在当代中国改革开放与发展的实践中,中国故事有十分丰富的内容,然而,比内容更丰富的是中国故事背后所包含的极其丰富的经济规律与经济学原理,这是现有任何一个经济学理论与学说都无法完全解释的。当代中国改革开放与发展的实践既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提供了直接的研究对象,也为其提供了重大任务。当代中国发展的实践是无法通过其他的理论、学说从根本上加以彻底解说的,而必须也只能够依靠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才能得以从根本上彻底解说。“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回答时代问题中不断发展。……今天,政治经济学面临的时代问题不是少了,而是多了;解答的难度不是降低了,而是提高了。”但是,“只要积极回应,正确解答时代问题,政治经济学就富有生命力”[9]。

原则三:构建开放包容、与时俱进的话语体系,即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现代化”。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学说优势必须是现代化，其核心内涵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研究方法、话语体系的开放性、包容性。即必须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础上,吸收各学科研究的历史发展与前沿进展,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发展成融合发展、与时俱进的现代化经济学说。因此,构建开放包容、与时俱进的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必须吸收现代西方经济学理论及前沿方法与工具中的科学、合理成分,吸收社会学、政治学等各社会科学以及生物科学、环境科学等自然科学的前沿进展中的科学成分以及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优秀内容,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发展成与时俱进的现代化学术话语体系。

四、创新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的研究内容

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研究内容应当包括六个部分:首先研究现实依据与理论来源,这两部分提供研究的现实基础和理论基础,接着从基本内核的中国话语、基本原理的中国话语、理论体系的中国话语、研究方法的中国话语等四方面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主要内容。

(一)现实依据研究

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创新发展的现实来源是当代中国最新发展思想和实践。主要包括:新发展理念,经济新常态思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基本分配制度的新认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思路,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新实践,发展更高层次的开放型经济的新实践等[19]。这是对当代中国最新发展思想和实践进行深入解读和系统化的理论性阐释。

(二)理论来源研究

主要包括“研究对象扩展化”“研究体系开放性”“研究方法与工具现代化”等方面研究。

(三)基本内核的中国话语研究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具有不同于各个西方经济学理论流派的独特的理论学说内核,对其必须进行毫不动摇的坚持。在此基础上,还应当深入研究针对于新的研究对象,如何实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理论内核、理论外延、理论范畴、理论范式等方面的全面、重大、系统化的创新发展以及如何结合当代中国最新发展实践进行创新发展。主要研究问题包括: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新形式及其相互作用的新方式，新经济形态下劳动价值论的新内涵和新形式，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的新内涵与新实现方式等。

(四)基本原理的中国话语研究

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当代中国化的创新性发展为研究基础,展开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的中国话语创新研究。主要包括:从“讲全”生产力到“社会生产力水平总体跃升”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基本原理的中国话语[3]，“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的人的三大发展形式基本原理的中国话语，“经济新常态”的社会主义社会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的基本原理的中国话语，建设“生态文明”的人与自然和谐协调发展基本原理的中国话语等。

(五)理论体系的中国话语研究

话语体系是理论体系的表现形式,理论体系是话语体系的本质内涵。因此,创新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话语体系的本质是其理论体系的构建。其中,存在两个相互竞争与互补的逻辑思路:一是理论演绎逻辑的思路,即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体系的创新发展,可以以马克思“六册计划”和《资本论》为基础,借鉴“苏联范式”中的合理成分,在“五过程体系”“三篇结构”以及“六部分体系”基础上,建立系统阐释当代中国经济发展最新实践的逻辑统一的理论体系。二是实践归纳逻辑的思路,即从中国经济改革开放与发展的实践出发,归纳出中国经济改革开放与发展的实践逻辑体系,并在此基础上上升至理论性的逻辑体系。

(六)研究方法的中国话语研究

一是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问题导向型方法论。研究如何遵循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从当前的国民经济的事实出发”的研究方法,从当代中国最新经济发展实践出发,深入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学说体系与研究范畴。二是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范畴与研究内容的包容性。研究如何构建将资源环境约束、“互联网+”经济形态等新型问题包含在内的开放包容的研究范畴与体系。三是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具体的研究方法的现代化。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学术研究必须在文献陈述和观点表白的基础上,融合“逻辑与历史相一致”与逻辑实证主义的科学方式,深入研究博弈论、现代统计和计量工具等现代经济学研究方法与工具中的最新前沿成果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的创新化、前沿化应用。四是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中国文化观与中国历史观。把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历史分析的学科传统与体现中国传统智慧的历史文化相结合[20]。

[1]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2] 卫兴华.怎样理解和把握“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J]. 政治经济学评论,2016, (1).

[3] 顾海良.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新境界[J].经济研究,2016, (1).

[4] 何自力.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指导地位[J].政治经济学评论,2016, (1).

[5] 邱海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现实价值[J].改革,2016, (3).

[6] 程恩富.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创新发展贡献中国智慧[J].理论导报,2015, (12).

[7] 洪银兴.《资本论》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话语体系[J].经济学家,2016, (1).

[8] 逄锦聚.中国经济学创新的四个来源[N].人民日报,2015-06-01(10).

[9] 刘伟.今天,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政治经济学[J].决策探索,2015, (1).

[10] 张宇.坚持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J].政治经济学评论,2016, (1).

[11] 黄泰岩.构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J]. 政治经济学评论,2016, (1).

[12] 逄锦聚.学好用好发展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M]∥本书编写组.当代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十五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

[1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4] 范锡文.以马克思主义的价值取向建构中国特色经济学话语体系[J].经济问题,2013, (3).

[15] 顾海良.2015 习近平经济思想新境界[J].人民论坛,2016, (1)上.

[16]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7]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8]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9] 顾海良. 发展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系统化的经济学说”[N].人民日报,2016-01-19(10).

[20] 任保平,段雨晨. 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创新发展贡献中国智慧[J].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 (1).

[责任编辑卫玲]

The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Marxist Political Economy′s Discourse System of Contemporary China:A Thought on Research Framework

GAO Yu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Northwest University, Xi′an 710069, China)

The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Marxist political economy′s discourse system of contemporary China possesses the features of being comprehensive, important and systematic, which is a vital mark of academic norm of"systematic economical theory". The vital mission of its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is mainly reflected in the aspects of telling Chinese stories in Chinese discourse, from practical discourse to academic discourse, from scattered theoretical discourse to systematic doctrinal discourse, etc. The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Marxism political economy's discourse system of contemporary China should adhere to the fundamental principles as Marxism-orientation, contemporary Sinization and modernization, and operates from disciplinary study content.

Marxism; political economy; discourse system

2016-05-16

高煜,男,陕西白水人，西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理论经济学研究。

F0-0

ADOI：10.16152/j.cnki.xdxbsk.2016-05-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