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温州人网络助推温州城市国际化研究*

吴素君，杨骄俊

（1.温州医科大学，浙江温州325035；2.民革温州市委会，浙江温州325000）

世界温州人网络助推温州城市国际化研究*

吴素君1，杨骄俊2

（1.温州医科大学，浙江温州325035；2.民革温州市委会，浙江温州325000）

在外温州人经过长期打拼，已形成一张覆盖全国、遍及世界的世界温州人网络。世界温州人网络强大的资金吸附能力、组织网络资源、海外高端专业人才集聚力和人际网络资源是推动温州城市国际化的独特优势和最大资源。温州应发挥世界温州人网络的作用，主动对接“一带一路”国家战略，搭建世界温州人网络与网络经济相结合的国际化平台，积极开展公共外交，通过海外华文媒体传播温州好声音，实现温州城市国际化的赶超发展。

世界温州人；网络；城市国际化

推进城市国际化，是主动适应经济全球化趋势、提升城市国际综合竞争力、推动城市转型发展和城市现代化的关键举措。目前全国已有180多个城市相继提出推进城市国际化。温州作为以在外温州人遍及海内外的国际知名城市，通过研究利用温州人这一独特优势，推动城市国际化的路径，对于国内其他类似中等城市的国际化道路具有借鉴价值。

一、世界温州人网络的基本内涵与显著特征

世界温州人网络目前尚无明确的定义，本文将世界温州人网络的内涵定义为基于地域认同和区域文化认同的温州人关系群体以温州为中心、以异地温州商会（海外侨团）及其经济实体为依托，促进海内外温州人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协同发展的组织网络。［1］具有以下显著特征：

（一）具有强大的资金吸附能力

国内外“温州人经济”的投资规模、销售产值庞大，已形成了一大批量大面广、资本集聚能力特别强的中小企业群体。温州已拥有17家境内外上市企业。［2］每年通过在外温州人网络销售的产品达6 650亿元，全国各地温州人累计投资超过8 000亿元，创办各类企业10万余家，其中年产值超亿元的企业近500家。［3］温州人在外创办的温州城、温州街、温州商品市场遍布各地。海外温州人也逐步从传统产业向房地产开发、金融投资、商业贸易、法律出版等现代服务业拓展，开始涉足电子信息、生化医疗等高科技领域。世界温州人网络的资金吸附能力，从近几年“温商回归”的资金量就可见一斑。据统计，2013年世界温州人大会签约项目135个，总投资约2 376亿元；［4］2014年，仅“温商回归”项目一项，全年共完成内资引进968.79亿元，其中省外回归引进项目到位资金540.65亿元。［5］

（二）具有强大的组织网络资源

据相关统计，温州市约有245万在外温州人（包括68.8万侨胞）分布在国内各地及海外130多个国家、地区，［6］全国建立异地温州商会262家［7］，以温州人参加为主和温籍侨胞担任主要负责人的有300多个侨团，编织了一张覆盖全球的营销网、资金网、信息网和人际网。［8］这些异地温州商会和海外侨团，已经成为凝聚在外温州人的组织核心，在协助政府引导世界温州人为温州经济社会发展服务，包括促进回乡投资和在外生产要素回流，为政府、企业、社会提供各种信息以及宣传温州等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三）具有海外高端专业人才集聚力和人际网络资源

据统计，温籍在海外具有涉及太空、金融、医学等领域的高端技术人才和专业人士有4 000余人。［9］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秘书长林建海、第59届联大主席让·平、美国商务部（前首席副部长助理）黄建南、美国科学院院士杨焕明、旅美作家黄运特、加拿大国家科学院高级研究员陈钦明等，以及众多的侨团领袖，在当地主流社会都拥有很高声望和良好的人际关系，能够为温州发展提供智力支持。世界温州人所拥有庞大的人力资源优势和人际网络资源，是温州走向国际化不可或缺的“软资源”。

（四）具有海外华文媒体影响力

海外温州人已经在法国、西班牙、意大利、美国等15个国家和地区开办了35家报社、杂志、网站、电台、电视台。影响力比较大的是法国的《华商时代》杂志，意大利的欧华联合时报、欧联传媒集团，罗马尼亚的旅罗华人报，希腊的欧联通讯社，西班牙的《侨声报》，非洲的《非洲日报》等。其中，在意大利、西班牙这两个国家的10多家华文媒体中，超过半数由温商创办。依托50多万海外温州人和温商所创办的海外媒体，温州的国际影响力越来越大。［9］

二、温州推进城市国际化的基础条件

（一）对外开放历史悠久

据史料记载，温州对外开放历史渊源可以追溯到宋元时期。南宋绍兴元年或稍前，温州开始市舶务（市舶司下辖）。当时已有一些温州商人侨居海外，长期从事海外商贸活动，成为温州人最早走向世界的华侨先驱。元世祖至元十四年或稍后，温州市舶务升级为市舶司，成为当时全国仅有的七个之一。宋元时期，温州的近远洋航线密集。南宋洪迈所著《夷坚志》提及，温州同广州、泉州、杭州、明州等地的商舶往来十分频繁，日本商船也经常出入温州，还同高丽、印度、闇婆（爪哇）等地有贸易往来。［10］1876年《中英烟台条约》签订后，温州被辟为通商口岸。

（二）企业的国际化步伐起步较早

1988年，温州仅有6家专业进出口公司有进出口经营权。至2014年末，与温州市建立进口和出口贸易关系的国家和地区共计213个，有进出口业务的企业6 127家。温州与全球207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经贸联系。［11］温州民营企业主要通过与境外跨国集团、行业龙头企业的资本对接、品牌对接、技术对接、渠道对接等途径，推动传统企业的改造升级，逐步提升国际竞争力。特别是2 000年以后，由于温州本地土地等资源约束增强，温州企业外迁增多，到世界各地经商办企业的温州人也越来越多，温州经济融入世界经济的步伐加快。［12］

（三）经济的开放性程度日益增强

2006年，温州市被国家海关总署评为“中国外贸竞争力百强城市”，居第16位。［13］2007年，全国282个城市参与中国城市外贸竞争力评选，温州排第12位。［14］温州市外贸出口依存度从1988年的0.1%提高到2014年的26.5%。［15］在“中国优秀旅游城市”、“中国十大品牌之都”、“中国民营之都”、“中国鞋都”和“中国服装名城”等国字号产业集群的支持下，2015年，温州市实现货物进出口总额194.78亿美元，外贸依存度为26.2%，与全球209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经贸联系，拥有进出口经营权企业6 239家。［15］

（四）空港互联网等基础设施加快推进

2011年，永强机场升格为龙湾国际机场，已开通温州至韩国济州、首尔、泰国曼谷、越南岘港、菲律宾长滩岛、罗马等国际航线。2014年，温州龙湾国际机场旅客吞吐量居省内机场第2位，累计通航城市90个。［16］2013年，温州的互联网出口总带宽已达1 200 G。［8］2013年1月，温州被列入中国第一批智慧城市建设的试点城市。2014年，温州已实现县（市、区）城区、乡镇和86%行政村的4 G网络覆盖。［17］温州市网络经济爆发式增长，2014年全市实现网络零售额660.46亿元，同比增长69%。［18］

（五）体制改革走在全国前列

金融综合改革、民办教育综合改革、社会资本办医综合改革、民政综合改革、城乡统筹综合配套改革等五大领域的国家级改革试点以及“两海”战略等相继在温州实施，已做好接轨国际的体制机制准备。

三、温州推进城市国际化的现实差距

（一）国际化综合实力和竞争力有较大差距

按照国际化大都市基本标准，温州市2014年各项数据和国际化大都市还有一定差距。如国际化大都市基本标准，人均GDP在10 000美元以上，三产产值占GDP比重在75%以上，外贸依存度在30%以上；温州的数据分别是人均GDP 8 643美元，三产占比50.1%，外贸依存度29.7%。［11］与国内国际化水平较高的城市相比，差距非常大。从经济总量看，2014年上海国内生产总值接近3 800亿美元，香港超过2 500亿美元，省内的宁波GDP也接近1 300亿美元，温州只有接近700亿美元。从人均GDP看，2013年香港达到38 074美元，上海达14 653美元，宁波接近15 000美元，温州不到7 000美元。从国际贸易来看，2014年温州进出口总额为207.82亿美元［11］，进出口总额不足2011年上海的1/18，是2011年香港的1/23左右。

（二）缺乏支撑城市国际化的大平台

温州“一主两副三极多点”大都市区发展框架基本确定，但离实现目标还有距离。虽然有国家级高新产业技术区和温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等创新平台，但缺乏以知识经济和新技术革命为主导、与建设高品质国际化城市目标相一致的战略支撑点。［19］温州目前缺乏容纳国际大型会展的实体场馆及附属配套，缺乏具规模、上档次的国际商贸物流中心。

（三）具有对外辐射力的基础设施比较薄弱

新加坡、香港、横滨等国际化的港口城市都拥有现代化的基础设施，具有较高的人均道路面积、立体化的交通网络、发达的通讯设施、完善的公共服务设施。温州尚未形成具有对外强辐射力的海港、空港等交通基础设施。龙湾国际机场国际航线总量偏少，以高速铁路为核心的铁路枢纽网尚未成形，高速公路网尚在规划建设中，泰顺、文成2县至今未通高速公路。

（四）社会人文国际交流水平较低

新加坡、香港、横滨和上海等国际化水平较高的城市都具有较强的社会人文的国际影响力，较多的外籍常住人口和国际化的语言环境。从现实来看，温州还没有完全建立符合国际规则的市场体系，缺乏从事外向型经济的高端人才，城市综合管理部门、民间智库、研究机构等国际化人才，缺乏国际社区、国际学校、国际医院等配套设施。温州对外交流活动少，国际展会层次低，这些都还远远未能达到国际化城市要求。［19］

四、世界温州人网络推进温州城市国际化的现实路径

（一）发挥温商网络优势，对接“一带一路”战略，加快“走出去”步伐。

建立高质量的企业“走出去”服务体系，推动优势企业赴境外投资创业、承包工程、劳务合作，积极支持企业开展境外并购、跨国经营和国际经济技术合作，大力争取温州个人境外投资政策试点。努力申报成为“一带一路”交汇点城市，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支持企业在沿线国家布局产业基地，积极拓展境外园区投资力度，巩固和发展越南、俄罗斯两个国家级境外经贸合作区，推动乌兹别克斯坦、塞尔维亚两个省级境外园区创建国家级经贸合作区，引导新建若干个高起点、高标准的境外园区。［20］大力发展国际营销网络，支持企业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为重点布局境外分销中心、展示中心等营销和服务网络；支持境外商品市场转型发展为商贸物流园区，努力形成若干温州产品在境外的营销、配送中心。

（二）结合世界温州人网络与网络经济平台建设，促进世界温州人资本回流，搭建国际化大平台

第一，将温商作为温州赶超发展的头号资源，积极搭建平台、加强联络，优化服务，全力促进世界温商企业回迁、资本回流、项目回投、人才回聚。第二，充分利用第二批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城市所带来的政策优势和浙江在电子商务领域的先发、创新和集聚优势，着力发展网络经济“一号新产业”，建立若干能够带动温州发展的网商集聚平台，培育一批面向国际的市场主体，推进跨境贸易电子商务服务。引进国内外电子商务龙头企业，加快物流、数据和制度等关键要素建设，提高温州电子商务全球辐射度。努力创建网络经济强市和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城市。［19］第三，充分利用遍布全球的温商资源，建设国际性大平台。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增强制度环境吸引力，积极引进国际知名大企业、金融机构落户温州。建立健全符合国际惯例的经济运行规则和机制，积极营造与国际接轨的商务环境。着力引进代表国际先进水平的重大项目，增强吸引国际机构、资本、信息、人才、技术的能力，把温州打造成为海西地区集聚国际要素资源的战略要地。［19］

（三）结合温州优势产业，通过世界温州人网络汇集温州发展亟需的人才资源，助推产业转型升级

第一，建立“温籍英才APP”虚拟人才平台，使原来点对点的单项或双向联系变成网状结构，让温州市相关高校和企业能够对接温籍人才，共享人才资源。第二，建立海外侨团、代表人士数据库，建立学有所成的海外留学人员和侨胞二、三代人士信息库和联系机制，进一步增加海外人才联络站。［1］第三，成立由知名专家学者组成的世界温州人智囊团，为温州市重大决策提供专家咨询服务。通过专门收集与温州发展需要的高端人才、专家团队，与温州的优势产业进行对接，做好“乡智”“外脑”与民营企业、民间资金的对接嫁接工作，充分利用其智力资源、信息资源，为温州经济社会发展提供高层次的人才支撑和智力支持。

（四）利用温商创办的海外华文媒体，强化城市形象国际传播推广。

加强城市品牌定位和资源开发，依托各类对外经贸文化交流活动平台，大力宣传和推介温州城市国际化形象。支持温州的文化产业“走出去”，鼓励温州媒体与海外华文媒体直接合作。建立温籍海外华文媒体联络机制，通过定期沟通、常态化合作等方式，推动资源有效整合和发挥作用。发挥海外华文媒体的桥梁纽带作用，搭建温州与欧非各国经贸合作平台，推动温州企业和产品走出国门。

（五）积极开展公共外交，提升对外交流合作国际化水平，彰显温州独特优势

第一，重视城际间的文明交往，提高对外开放水平。温州已经与亚洲、欧洲、北美洲、大洋洲和非洲的25个城市建立了友好城市关系［21］。重视发挥友城在推进温州城市国际化中的重要作用，在保持政府间良性互动的基础上，开展民间性的友城文化交流活动，使之成为市民参与公共外交的活动平台。［19］第二，重视国际间的商贸交流，开展公共外交。从2003年奥康集团董事长王振滔等5位温州民营企业家首度随温家宝总理访问埃塞俄比亚，到2013年温州桥头钮扣城董事长徐建清随同习近平主席访问俄罗斯。通过温州企业家跟随国家领导人出访这一“商务外交”的重要途径，提升对外交流合作水平。［22］

（六）着重在金融、教育等方面创新，提升社会人文国际交流水平

第一，打造中国民营银行标杆，提升金融功能国际化水平。以温州民商银行成立为契机，与专业金融机构合作，搭建资本平台，设立政府引导基金，吸引世界温商资本和其他民资、外资、国资集聚温州，发起设立各类股权投资基金，为温商引进来、走出去提供支持和保障。充分发挥温商资源，利用金改之机，重点针对欧美、日韩、港台等国家和地区，吸引各类外资金融机构来温设立总部及分支机构，争取境外法人银行、保险中心总部落户温州。第二，大力发展高校留学生教育，推进本土人才国际化和“国际智慧”本土化。支持温州医科大学、温州大学发展留学生教育，提升办学层次，重点发展温州医科大学留学生研究生教育。与此同时，依托温州肯恩大学、温州医科大学等高校，加强高层次应用层面学术交流，引进世界各领域高端人才的智慧，并加强与温州市特色产业平台对接，实现“国际智慧”为温州所用。

［1］中共温州市委统战部办公室.推进世界温州人家园建设研究报告［R］.温州统战信息，2014-05-08.

［2］邹雯雯.“温州板块”明年或增10家上市公司［EB/OL］.（2015-12-09）［2016-08-05］.http://www.wzrb.com.cn/article670510show. html.

［3］温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11个县（市、区）在外温商特点简析［R］.政务调研，2012-01-29.

［4］陈菡.世界温州人大会上午开幕1 500名乡贤参会［N］.温州晚报，2013-02-15（04）.

［5］赵琛璋.“温商回归”实现内资引进968.79亿元“机器换人”催生工业技改投资增长56.1%.［N］.温州商报，2015-01-24（03）.

［6］林乃鹏，高月新.世界温州人“社区”搬上云端［N］.温州日报，2015-11-27（01）.

［7］温州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温州人在全国各地综述［EB/OL］.温州年鉴2015，（2016-01-12）［2016-05-02］.http://www.wenzhou.gov.cn/art/2016/1/12/art_15185_379831.html.

［8］胡建国.网络经济何以成为我市“一号新产业”？［N］.温州都市报，2014-04-30（05）.

［9］唯敏.温商纷纷打造海外话语平台［N］.温州日报，2014-07-03（15）.

［10］温州市人民政府.温州参与海上丝绸之路战略的历史依据和工作建议［R］.政务调研，2015（6）.

［11］温州市统计局.2014年温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15-04-07）［2016-05-02］.http://www.wenzhou.gov.cn/ art/2015/4/7/art_3583_350264.html.

［12］洪振宁.走在开放前沿的温州人——纪念温州对外开放30周年［J］.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2）.

［13］朱建芳.温州辉煌六十年——全方位对外开放格局基本形成［EB/OL］.（2009-09-24）.［2016-05-02］.

http://mail.wzstats.gov.cn/info_view.jsp？id=z0hbn0h3he&id0=z0h8lnkoxd&id1=z0h9c10ppj.

［14］占昭昭，王大宁.外贸竞争力温州列十二［EB/OL］.（2008-07-26）.［2016-05-02］.http://wznews.66wz.com/system/2008/07/26/ 100610760.shtml.

［15］温州市统计局.2015年温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16-03-31）［2016-05-02］.http://www.wenzhou.gov. cn/art/2016/3/31/art_3583_384884.html.

［16］温州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民航［EB/OL］.温州年鉴2015，（2016-01-12）［2016-05-02］.http://www.wenzhou.gov.cn/art/2016/ 1/12/art_15174_379736.html.

［17］温州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智慧城市［EB/OL］.温州年鉴2015，（2016-01-11）［2016-05-02］.http://www.wenzhou.gov.cn/art/ 2016/1/11/art_15161_379557.html.

［18］温州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电子商务［EB/OL］.温州年鉴2015，（2016-01-11）［2016-05-02］.http://www.wenzhou.gov.cn/art/ 2016/1/11/art_15161_379558.html.

［19］温州市政协.温州市推进城市国际化专题调研报告［R］.2014-05.

［20］邹雯雯，林蕾蕾.温企借力“一带一路”走出去马光远来温出谋划策［EB/OL］.（2015-05-17）［2016-05-02］.http://news.66wz. com/system/2015/05/17/104449700.shtml.

［21］姜巽林.友好城市工作南美有突破温州与安巴托缔结友城［EB/OL］.（2014-12-25）［2016-05-02］.http://news.66wz.com/system/2014/12/25/104310583.shtml.

［22］张小燕.温州民众的公共外交实践［EB/OL］.（2014-06-09）［2016-05-02］.http://news.china.com.cn/world/2014-06/09/content_ 32613811_2.htm.

（责任编辑：邱旭光）

Study on World Wenzhounese Network to Boost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Wenzhou City

WU Su-jin，YANG Jiao-jun
（1.Wenzhou Medical University，Wenzhou，325035，China；2.RCCK of Wenzhou Council，Wenzhou，325000，China）

After a long-term hard work，Wenzhounese have formed a nationwide and even worldwide network.World Wenzhounese network owns a strong worldwide financial adsorption capacity，organizational network resources，high-end overseas professionals gathering force and interpersonal networking resources，which is the special advantage and maximum resource to promote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Wenzhou city.World Wenzhounese network should play a role in the process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Wenzhou city，positively docking“the Belt and Road”national strategy，building an international platform between world Wenzhounese network and network economy，and actively carrying out public diplomacy，spreading good voice of Wenzhou through Wenzhou overseas Chinese media，thus to realize catching-up 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Wenzhou city.

World Wenzhounese；network；city internationalization

F290

A

1672-0105（2016）03-0043-05

10.3969/j.issn.1672-0105.2016.03.011

2016-08-10

2016年浙江省社科联研究课题“区域企业家集群推动城市国际化路径研究——以温商为例”（2016N38Y）；2014年温州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世界温州人网络：温州城市国际化的助推器”（14wsk049）

吴素君，上海师范大学博士生，温州医科大学讲师，主要研究方向：区域经济与文化研究；杨骄俊，硕士，民革温州市委会宣传处处长，主要研究方向：区域经济与社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