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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智库发展及趋势分析

2016-02-08黄军英

中国科技资源导刊 2016年5期
关键词:智库决策研究

黄军英

(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北京 100038)

国际智库发展及趋势分析

黄军英

(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北京 100038)

通过对世界知名智库的比较分析,探究国际智库的发展现状以及智库发展的最新趋势。研究表明,智库通过输出人才、影响舆论及发表出版物等途径影响公众和公共决策,全球化导致智库的发展空间和影响范围扩大,智库在国际政治、外交等领域的影响举足轻重,新技术革命催生了新兴科技创新类智库的出现和迅速发展。指出,当前智库在公共决策中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快速响应能力成为一大挑战。

智库;智库政策;全球化;国际政治研究;外交策略研究;科技;创新

1 引言

智库,也称“思想库”、“智囊团”、“脑库”等,顾名思义就是储备和提供思想的“仓库”。根据《世界知识大辞典》,“思想库是一种为政府机关、企业、公司、社团提供研究咨询的智力劳动集团,一般由多学科、多专业的专家组成”。国际上对智库的界定很多,智库概念的内涵尚没有统一的说法。世界知名智库美国兰德公司(RAND)创始人之一Franklin R. Collbohm提出,智库就是一座“思想工厂”,是一个有着明确目标和坚定追求的“头脑风暴中心”,是一个敢于超越现有智慧、敢于挑战的“战略思想中心”。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詹姆斯·麦肯在2014年《全球智库指数报告》[1]中提出,智库是研究分析和参与公共政策的机构,它们对国内和国际问题进行研究、分析,提出政策建议,从而促使决策者和公众对公共政策做出决策。在我国,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于2014年2月发布的第一份《中国智库报告》提出,智库主要是指以公共政策为研究对象,以影响政府决策为研究目标,以公共利益为研究导向,以社会责任为研究准则的专业研究机构[2]。

根据国内外对智库的内涵界定,智库具有以下4个基本特点:一是智库研究的专门性和专业性。智库是专门研究公共政策的研究实体,它重点研究的是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与决策相关的问题,旨在为政府及政策制定者提供政策咨询和决策建议;二是智库运营的公益性。智库是以影响、服务和支持公共政策和决策为目的的研究实体,它是在为公共利益发声,而且除企业智库外,通常并非以营利为目的;三是智库研究具有独立性。智库研究应以独立性为出发点,不应受到决策部门和利益团体的影响,确保研究成果和政策建议科学、客观和中立;四是智库的桥梁作用。智库不仅从事公共政策研究,也推动研究成果的扩散和传播,是连接研究与决策、连接公众与决策者的桥梁和纽带。因此,智库不仅有助于科学决策,也有助于公众对政策的理解和接受。

本文通过对世界知名智库的比较分析,探讨国际智库发展现状以及智库发展最新趋势。

2 全球智库现状

2.1 智库的数量

智库最早出现在欧美,全世界知名智库也以欧美国家为最多。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全世界智库总数达到6618家,分布在全球182个国家里。北美和欧洲的智库各占全世界总数的1/3左右,亚洲及其他地区的总和占1/3。北美最多,有1989家,欧洲有1822家,亚洲有1106家[3]。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从2008年起每年对全球知名智库进行排名,并发表《全球智库指数报告》。本文在研究过程中,在对国际智库长期跟踪研究的基础上,重点关注在上述系列报告中排名前50位的智库,采用了文献调研与实地调研相结合的方法。

美欧等发达国家有着悠久的智库文化,很多知名智库已有上百年甚至200多年的历史。智库在这些国家的政治、军事、外交、经济、科技、社会发展等方面的重大决策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二战以后,由于国家在政治、外交、国防以及经济方面的重大需求,促使一大批智库在美国、欧洲等国迅速建立并逐渐发展壮大。20世纪50年代以来,智库数量的增长颇为迅速。美国的布鲁金斯学会、卡耐基国际和平基金会,英国的查塔姆国际事务研究所(Chatham House)等百年智库久负盛名,影响极大。而二战后成立的美国兰德公司、国际关系学会、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等智库已经成为美国内政外交的重要思想库。今天,在美欧已经形成了广泛分布在各个地区、涉及众多领域的智库体系和网络。进入21世纪,亚洲、拉美、非洲等地区的智库数量增加较为明显,特别是2005年以来亚洲智库的发展极为迅速。

2.2 智库的类型及运营模式

智库按照其角色和运营方式的不同,可分成许多类型。不同类型的智库,在资金来源、运作方式、人员聘用模式及研究方向等方面存在一定差异。智库按照其隶属关系、资金来源和运营方式,可分为独立智库、准独立智库、政府智库、准政府智库、大学智库、政党智库、企业智库等。独立智库不受任何利益团体、捐助者的影响,资金和运营完全自主。准独立智库独立于政府组织之外,能自主运作,但往往受到利益团体、资助者或委托机构的影响。政府智库隶属于政府,是政府正式组织结构的一部分。准政府智库完全由政府资助或仅接受政府委托计划,但与政府没有隶属关系。大学智库往往是隶属于大学的政策研究中心。政党智库正式隶属于某个政党。企业智库是以营利为目的的政策研究组织,这类智库或者隶属于某个企业,或者只是单纯按照企业方式运营,以追逐利润为目的。智库研究的中立性是其发挥作用的重要前提。美国布鲁金斯学会的核心价值观是“质量、独立性和影响力”;兰德公司的核心价值观是质量和客观。一般来讲,智库都以开展独立、客观、中立的研究为宗旨,不过,由于其定位、资金来源的差异,完全做到价值中立并非易事。因此,各类智库,无论其背景如何,都要努力秉持独立、客观和中立的原则,这是其提升影响力的必然选择。

2.3 智库对决策产生的影响

智库通过输出人才,影响舆论,发表出版物等途径提出新观点、新思想、新理念,对政治、外交、经济、社会等各个领域的公共决策产生重大影响。

第一,智库与决策者、政治精英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很多智库的专家、学者有在政府部门任职的经历,还有一些智库研究人员因拥有智库工作经历而成为政府官员。在美国及欧洲一些国家,这已成为非常普遍的现象,这就是所谓的“旋转门”机制。人才在智库和政府之间的旋转流动,促进了政策观点的沟通交流,非常有助于智库观点向政府的渗透,这就是为什么一些智库对决策的影响非常大的原因。以美国为例,政府每四年换届一次,换届时涉及4000多名联邦政府工作人员的更替,其中大约有60%以上来自智库和高校[4]。

由于政府积极吸纳有研究背景的人才为政府部门工作,智库研究人员成为政府官员非常普遍。因此,从一定意义上讲,“旋转门”机制使得智库成为美国政要的重要储备库。另外,一些智库专家在政府部门担任咨询专家和顾问,这种人际联系也是智库连接研究和决策的重要途径。

第二,智库往往注重影响媒体和舆论,提升自身的社会显示度,从而提高对决策的影响力。智库不仅注重与政治精英的联系,而且注重与媒体、学术界及社会各界的联系,大量输出语言,宣介和主张自己的观点,以影响社会舆论和公共政策。那些频繁出现在各种媒体、各类会议和研讨会、立法和决策部门的听证会的智库,往往就是在特定领域影响很大的智库。以连续9年世界智库排名第一的美国布鲁金斯学会为例。布鲁金斯学会的专家学者经常受邀出席国会听证会、大型会议、电视采访等。另外,布鲁金斯学会还主动策划,邀请政府官员、外国政要发表演讲,就某个话题举办报告会、研讨会等,一些活动与国会或政府部门联合举办,通过电视、网络直播、社交媒体等迅速向公众传播,充分显示了其话语权和对决策的影响力。这类活动往往得到媒体更多关注,对智库提升自身的影响力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

第三,智库开展各类政策研究,产出大量研究成果,以多种形式的出版物影响决策者和公共决策。智库政策研究选题可以是自发的,也可以是受委托开展合同研究。智库研究成果多以政策简报、研究报告、期刊文章、专著出版等形式呈现,这些出版物提出的政策建议对政府决策产生直接或间接影响。因此,智库研究成果产出的数量、质量就决定了智库对决策的影响力。世界知名智库每年有大量的出版物发表,他们对研究成果和出版物的质量管理也往往建立了一套规则和体系。例如:兰德公司的核心价值观是“质量”和“客观”。兰德公司制定了“高质量研究和分析十准则”[5],而且这些准则是不断进行修订和完善的。这些准则涉及从研究选题到得出研究结论的各个环节,强调研究方法和过程的科学合理,研究结果的客观、独立、公平和价值。兰德公司特别重视政策研究的目的性,提出研究结果能够推动知识进步,并针对重要的政策问题有的放矢。

3 国际智库发展趋势

3.1 智库的发展空间和影响范围

日益加剧的全球化进程,促进了知识、技术、资源、人才在全球的流动,文化和价值观在全球的传播也日益明显。同时,全球化带来了新的政治、经济、社会问题,决策者面临的问题已经不局限于一国的问题。恐怖主义、传染病、气候变化等全球性挑战日益增多,再加上国际组织、政府间组织、跨国企业等的存在,产生了对智库更加旺盛的需求,为智库提供更多的支持和发展空间。美欧等国的智库开始把触角和影响范围扩大到其他国家和地区,西方智库发展模式已经“出口”到国外,智库网络已经不再只是一种西方现象。美国传统基金会、外交政策研究所、哈德逊研究所等智库积极在东欧和前苏联推广其政策分析方法[6]。很多知名智库在其他国家建立了分部和办事机构。美国兰德公司已在欧洲、澳大利亚设立分部,其研究人员来自53个国家,掌握多达75种语言。同时,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亚洲经济体自身加快了建设智库的步伐。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智库以大学智库和隶属于政府或受政府资助的智库为主,其整体影响力也还不够强。从研究课题和关注领域来看,一些国际智库创建的宗旨就是要面向环境、气候变化、健康、能源等全球性问题。

3.2 智库研究的基础

当前,新一轮数字和信息技术革命风起云涌,互联网、大数据、超级计算机等领域的技术迅猛发展,智库开展信息分析和研究的数据资源、工具手段日益丰富。数据已经成为信息社会的重要财富和战略资源,是全球经济中新的资本要素。开放数据运动开始在世界范围兴起。全球数据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根据国际数据集团(IDG)的研究,全球数据量约每两年翻一番。[7]人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收集到如此大量的数据。随着数据量迅猛增长,开放数据已经成为一个不可逆转的潮流。开放数据政策被越来越多的国家所接纳和推广。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有49个国家开通了220个官方或非官方的开放数据网站。世界银行呼吁建立全球数据革命伙伴关系,以利于智库之间开展合作,共享数据。开放数据运动和信息技术的发展为智库进行政策分析和研究提供有力的支撑。同时,新技术也为智库研究成果的传播提供了便利,App应用等。新媒体技术以及推特、脸书社交媒体等的应用对提升智库的影响力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2015年,兰德公司的旗帜性杂志《兰德评论》发行量增加了6倍,既可以在线订阅和阅读,也可以通过手机和平板电脑的App订阅关注兰德公司的读者已达到10万人之多[8]。当然,新技术也对智库提出了新的挑战。除研究质量外,反应速度和宣传力度都成为影响智库作用的重要因素。只有那些对新问题迅速应对、积极采用新技术开展研究并善于运用新媒体进行宣传的智库,才能不断保持和提升自身影响力。

3.3 智库在政治和外交中的作用

由于世界局势日趋复杂,东西方国家政治经济实力不断调整变化,主要经济体竞相调整国内外战略,大国关系加快重组,利益博弈和政治冲突不可避免。智库在国际政治和外交领域扮演更加活跃更加重要的角色。国际政治问题、外交策略等是很多智库的主要研究方向和重要议题。亚太、俄罗斯和欧亚、新兴经济体以及中国等已成为智库研究的重要对象。中国的崛起引起了广泛关注,很多智库设立中国研究项目,一些大学专门设立了中国问题研究中心。世界排名前十的智库在国际问题研究方面都是颇具影响力的,例如美国的布鲁金斯学会、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外交关系协会、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英国的查塔姆国际事务研究所,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等。智库的政策观点和立场不仅可以影响一个国家的外交政策理念,而且可以影响政府的具体政策选择,对国际政治和外交的走向起到风向标的作用。以美国为例,智库在美国外交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9]。例如:美国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曾于2006年成立了一个跨党派的“巧实力委员会”,该委员会于2007年11月发表了一份报告,要求美国政府制定更为全面的大战略,将硬实力和软实力结合起来形成巧实力[10]。这一观念被奥巴马采纳。他执政后摈弃小布什时代的单边主义,更加重视多边合作,积极推进“巧实力”外交。2009年3月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又发表了题为《中美关系中的巧实力》的研究报告[11],报告中提出的启动中美能源和气候合作行动议程、建立新的金融和经济对话机制等在近几年的中美合作中也有所体现。

3.4 智库研究的重点

当前,科技创新在世界经济社会中的作用更加突出。世界各国面临的政策问题的复杂性增加,而且很多政策问题与科学技术密切相关。科技发展的速度之快、影响之深远和影响范围之广泛,对科技决策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科技创新议题成为智库研究的重要研究方向。同时,科技问题又与经济、社会问题相互交织,很多新问题更加复杂、跨学科性增加。一些以政治、国防、外交政策研究为主的智库开始涉足和重视科技创新相关问题,而且特别重视跨学科研究,注重研究人员的学科背景、经历和观点的多元化。传统科技智库对各国科技决策的支撑作用增强,如德国的马普学会、英国苏塞克斯大学的科技政策研究中心等。同时,一些新兴技术领域的发展促成了一批专业智库的兴起和发展,如美国的信息技术与创新基金会,英国的面向发展的信息通信技术,日本的未来工程学会、未来技术学会等。一些行业和大企业更加注重在本领域的引领和发声,行业和企业智库趋于活跃。科技创新类智库研究的重点包括各国科技创新实力和竞争力评价和分析、科技创新政策、新兴技术前瞻和预测、信息通信技术、人工智能、网络安全、能源、环境、气候变化等。

4 结语

智库在公共决策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全球化的力量推动了智库的全球化发展,智库研究深刻影响国际政治和外交的走向,而科技革命和新兴技术的出现为新型科技创新类智库的发展提供了机遇。同时,新技术也对智库带来了新的挑战,智库需要加强快速响应能力,注重研究成果展示和传播方式的多元化,以高质量的研究成果和高速度的信息传播打动和影响决策者和公众。智库在运用新技术提升影响力方面的探索实践值得进一步研究和探讨。

[1] MCGANN JAMES G. 2014 Global go to think tanks index report[R/OL].[2016-07-01].http://repository.upenn.edu/cgi/viewcontent.cgi? article=1008& context=think_tanks.

[2] 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中国智库报告2013[R/OL].[2016-08-11]. http://wenku.baidu.com/ link?url=UFdXuddRhgduVVy1Rp-nd9cpzth2MivBPLqwxTcfbu4FXsNseg0YrzMgnVAvQEk6HCYGrhuHevBPVoSWi98SJL-fzceJ-pz1U5t-kcFN-rGS.

[3] 王莉丽.美国思想库的“旋转门”机制[J]. 国际问题研究,2010(2): 13-18.

[4] RAND. Standards for high-quality research and analysis[R/OL].[2016-08-11].http://www.rand.org/ content/dam/rand/pubs/corporate_pubs/CP400/CP413-2015-05/RAND_CP413-2015-05.pdf.

[5] MCGANN JAMES G. Globalization and the growth of think tanks[R/OL].[2016-08-30]. http://www.eldis.org/ fulltext/globtt.pdf.

[6] MEARIAN Lucas. By 2020, there will be 5200 GB of data for every person on Earth[EB/OL].[2016-09-10]. http://www.computerworld.com/article/2493701/datacenter/by-2020--there-will-be-5-200-gb-ofdata-for-every-person-on-earth.html.

[7] RAND. Annual report 2015[R/OL].[2016-08-31]. http://www.rand.org/content/dam/rand/pubs/corporate_ pubs/CP000/CP1-2015/RAND_CP1-2015.pdf.

[8] HAASS Richard N. Think tanks and U.S. foreign policy: a policy-maker's perspective[EB/OL]. [2016-08-30]. http://photos.state.gov/libraries/vietnam/8621/ translations/ej112002.pdf.

[9] ARMITAGE Richard L, NYE Joseph S Jr. Csis commission on smart power: a smarter, more secure America[R/OL]. [2016-08-30]. https://csis-prod. s3.amazonaws.com/s3fs-public/legacy_files/files/media/csis/pubs/071106_csissmartpowerreport.pdf.

[10] THE CSIS COMMISSION ON CHINA. Smart power in U.S.-China relations[R/OL].[2016-07-01]. https:// csis-prod.s3.amazonaws.com/s3fs-public/legacy_fles/ fles/media/csis/pubs/090309_mcgiffert_uschinasmartpower_web.pdf.

Analysis of the Recent Trends on International Thinks Tanks

HUANG Junying
(Institute of Scientif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hina, Beijing 100038)

Based on the comparison and analysis of world leading think tanks, this paper examin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think tanks and the most recent trends on think tanks worldwide. Its research argues, that infuences public and common decision by several approaches of talents, media and publications for the think tanks, that the increasing globalization has led the think tanks to expand its locations and impacts globally, that the think tanks are critical to politics and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and the technology transformation has spurred the emerging and rapid expansion of think tanks on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think tanks are playing an increasingly important role in public policy, but the ability of quick response is a major challenge that think tanks are faced.

think tanks, policy, globalization, politics, diplomac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novation

C932.8

A

10.3772/j.issn.1674-1544.2016.05.008

黄军英(1971—),女,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研究员,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国外科技政策和发展战略。

科技部科技创新战略研究专项课题“国际科技创新战略动向研究”(ZLY2015152)。

2016年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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