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实的故事

●殷 东



一个真实的故事

●殷 东

金秋十月，气候宜人，这是丰收的季节也是一年中最舒适的季节，对于像我这样喜爱钓鱼的人来说，这更是一年中钓鱼最好的黄金季节。这个季节的鱼儿吃食猛，鱼儿肥，体力强，钓起来非常过瘾。周末和朋友约定去鱼池垂钓，我们所选定垂钓鱼池路程较远，也为占据一个好的钓位，早上天未亮我们就出发了。由于时间尚早路上车辆稀少非常顺畅，开了一段时间天边露出些许晨曦，天空中的黑帐慢慢退却，路两边的景物也渐渐清晰。

5点一过我们到达了垂钓池，垂钓场紧邻荷花池，荷花池内一朵朵盛开着的荷花争奇斗艳，垂钓池两岸的垂柳如珠帘般挂在河畔，一阵轻风拂过柳枝便随风舞动。水面上不时有小鱼滑过激起一片片涟漪。站在池边深深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远离喧闹的宁静。此垂钓池呈月牙形，此时已有几位更早到的钓友已经占据了相对较好的钓位。我观察一下，见月牙池的腰间下坡处还空着就拿上钓具来到了此位。正在调试鱼漂时，一位60多岁的大爷来到钓场，四周观望了一会，拿着钓具来到与我相邻不远的一个钓位上。根据钓场规定6点准时开钓，我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大盆团窝一团团抛向钓点，马上钓点上的水面变成一片褐红。半个多小时过后，我的鱼漂开始有了动静。随着鱼漂稳稳地下沉一条鱼儿上钩了，从手上鱼杆和鱼线的拉力上我感觉到了鱼的重量，经过几个回合的战斗，一条足有三四斤重的大鲤鱼慢慢露出了水面。带着胜利者的喜悦将大鱼收入鱼户。就这样陆陆续续钓上来七八条大鲤鱼。随着气温慢慢升高，大鱼已经不怎么吃鱼饵了，小鱼开始频繁捣乱，鱼漂在水面上下大幅浮动，抬杆后不是空杆要不就是小鱼，小鱼随钓随放感觉也没什么意思，我的注意力也不那么专注了，时不时的四处观望，主要想了解一下其他钓友的情况。这时我注意到与我相隔几米之外的那个大爷。之所以注意他，是从他不断地暴粗口开始的。XXX的又是介XX小玩意，随着一条小鱼离开水面老头骂到，他的骂声中充满了恼怒和怨恨。随之的一个动作让我动心骇目，老头左手抓住刚钓上来的小鱼后并不是我们习惯性摘钩动作，右手捏着钩柄顺着鱼嘴往外摘勾，此时他的恼怒和怨恨全部发泄到这条还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小鱼身上，只见他右手捏着勾柄左手抓着小鱼像拔河似的使劲向相反方向撒拉，一块灰白色的鱼唇就挂在了鱼勾上，当时我好像听到了小鱼撕心裂肺的一声残呼，刚呼喊一半嘴已经不知去向。随后老头的一个动作更让我感到气愤，他弯下腰把手里抓着的小鱼直接放在鞋子下面狠狠地用力踩了下去，由于在侧面我看不清此人的面部表情，但从他发狠的劲头可以想像此时他的面部表情一定是非常的扭曲变态。这样的残杀陆陆续续在持续着，我无能为力的只有祈祷这些笨小鱼别在贪吃了。同时也在心里恶恶地诅咒着恶老头。邻近中午天空中飘过一团团的黑云遮住了阳光。老头子先吃饭吧，顺着声音望去岸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手里拿着个饭盒正在和老头说话。老头回头看了一眼，哦了一声放下鱼杆站起来转身想上坡，突然脚下一滑瞬间身子失去平衡向池里倒了下去，出于本能反映老头两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也是巧合他真的抓到了一件东西，那把刚刚放下的鱼杆，定格的画面显示老头抓着做案工具一同跌落池中激起一大片水花。就这样老头从河里狼狈地爬上岸悻悻地收拾东西抱怨着走了。下午我们又钓了一会儿没嘛收获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走过老头滑倒的地方我特意顿足往下看了看，一道长长的滑痕清惭可见，滑痕中还残留着许多鱼磷、鱼肚白、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