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源新城疫研究进展
2016-02-03冯莉莉
冯莉莉
(诸城市畜牧兽医管理局,山东诸城 262200)
鸭源新城疫研究进展
冯莉莉
(诸城市畜牧兽医管理局,山东诸城 262200)
[摘 要]新城疫是新城疫病毒(NDV)引起的禽类急性、高度接触性和致死性的传染病,对养禽业的危害极其严重。近几年来,肉鸭的饲养模式已发生了改变,从过去传统式的散养转向现代集约化饲养,饲养规模越来越大,但随之生物安全漏洞问题日益突显,致使鸭群很容易感染以消化道病变为特征的鸭新城疫,本文对鸭新城疫的生物学特性、流行病学进展、临床症状及诊断等方面进行综述。
[关键词]新城疫流行病学
根据扬州大学刘秀梵教授在集贸市场对鸭禽流感、新城疫抗体测定,认为鸭是病毒源天然储存库,由于水禽的快速发展,鸭的新城疫随着饲养时间的延长和环境的变化,将严重威胁鸭业的健康发展。1997年,我国广东和江苏两省的家养水禽(鹅)暴发了新城疫[1],从而改变了致病性新城疫病毒对水禽不致病之说。2000年以来,由NDV引起的鸭的感染在浙江、江苏、山东、河北等省日趋增多,因此鸭ND的发生预示着重要的流行病学和病原生态学意义,所以对鸭的新城疫应引起高度重视。
1 鸭源新城疫病毒的生物学特性
鸭新城疫病毒(NDV)为副粘病毒,属于副粘病毒科、副粘病毒亚科的腮腺炎病毒属的成员。病毒粒子呈多形性,直径约为100~250nm,有囊膜的病毒粒子一般呈圆形,但常因囊膜破损而形态不规则。根据秦卓明等[2]、蔡丽娅等[3]通过用RT-PCR法对不同宿主NDV F基因进行克隆和序列分析,F全基因长1662bp,编码553个氨基酸,其裂解位点的氨基酸序列为112R-R-Q-K-R-F117;分离株与鹅源同源性最高,而与鸭源分离株同源性较低,说明野鸭NDV分离株与我国近年流行的鹅源NDV有密切的关。张太翔等[4]分离到鸭新城疫强毒株WF-NDV,这与以前的流行株有所不同,是由于新城疫的基因型发生了变异还是新型新城疫的传入,有待进一步研究。
2 流行病学
本病自然途径主要经呼吸道和消化道,其次是眼结膜。当今研究表明鸭可感染不同毒力型、不同基因型或不同抗原型的NDV,但在90年代中期之前,大多数情况下,不引起严重的临床症状,只有零星的发生,一般认为鹅、鸭等水禽对NDV具有较强的抵抗力[5],感染后症状轻微或不表现症状。基于这些认识,长期以来水禽一直被认为是NDV无毒或低毒株在其中循环传播的一个自然贮存库,然而,近年来的一些研究结果已经对上述认识提出了挑战。1990年,在爱尔兰该病形成暴发,34/90株就是代表,在水禽鸭、鹅体内检测出HI抗体。
在我国,1997年开始,广东、江苏两省的许多鹅群陆续发生NDV感染,感染造成较严重的发病和死亡;2000年以来,安徽、山东、福建、浙江、河北等地的鸭群发生了一种新型传染病,该病以消化道和免疫器官的病理损害为主要特征,曾被称为“鸭副粘病毒病”[6、7]、“鸭副粘病毒的感染”、“鸭新城疫”[8]等名称,从发病鸭分离的毒株人工感染鸭后,发病率达50%~100%。目前,初步证实该病的病原就是副粘病毒——NDV强毒株[9]。周锦平等(2005)[10]、钱忠明等(2005)[11]都从鸭分离到中等偏弱毒力的NDV,但在动物致病性试验中并不引起雏鸡发病。家鸭是禽流感病毒的储存库,很有可能也是NDV的储存库,胡北侠等(2008)检测表明健康肉用种鸭群在特定的时间NDV的带毒率高达100%[12]。张太翔等(2009)从鸭场分离到1株 命名为WF-NDV的鸭新城疫强毒株,为鸭新城疫的流行病学调查提供基础数据[4]。
几年来本病有迅速波及以上地区周边省市的趋势,研究表明,鸭源NDV对鸡确实具有较强的致病性,因此我们必须重新认识水禽在ND传播和流行中的作用,密切关注鸭群的带毒、排毒问题,防止鸭NDV向鸡群传播以及可能导致的鸡群和鸭群的交叉、循环传播,给新城疫的防控带来新的挑战。
3 临床症状
病鸭初期大多表现精神不振、采食、饮水减少、腹泻、排白色、黄色或黄白色稀粪。部分病鸭时常甩头,张口呼吸;站立不稳,病情加重后,病鸭双腿无力,伏卧,不愿行走;病鸭迅速消瘦、体重减轻,后期部分病鸭表现摇晃、打转、扭颈、角弓反张等神经症状,常因衰竭而死。
4 诊断
主要根据临床症状、病理变化和病毒分离鉴定、血清学检测技术和分子生物学诊断技术进行确诊。
参考文献
[1] 王永坤,田惠芳等.鹅副黏病毒病的研究[J].江苏农业研究,1998,(1):59-62.
[2] 秦卓明.新城疫病毒流行株致病性和抗原性及其与F和HN基因变异的相关性[D].山东农业大学,2006.
[3] 蔡丽娅,王桂军,秦爱建,等.野鸭源新城疫病毒的分离及其F基因的克隆与序列分析[J].畜牧与兽医,2009,40(8):9-13.
[4] 张太翔,王炳军,王裕,等.鸭新城疫病毒山东株的分离鉴定[J].中国畜牧兽医,2009,36(7):148-151.
[5] 殷震,刘景华.动物病毒学(第2版)[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7:743-748.
[6] 李世江,赵忠民,刘红娟,等.鸭副粘病毒病的诊治[J].中国动物保健,2003,(7):51.
[7] 李文杨,黄瑜,程龙飞,等.雏鸭副粘病毒病的诊断[J].中国家禽,2004,12(1):23-24.
[8] 翟文栋,陈立功,李秀芬,等.一例雏鸭新城疫的诊断[J].中国家禽,2007,29(6):32-33.
[9] 陈少莺,胡奇林,陈佳龙,等.鸭副粘病毒的分离与初步鉴定[J].中国预防兽医学报,2004,26(2):118-120.
[10] 周锦平.上海地区近几年鸭病毒性传染病的血清学调查[J].中国家禽,2005,27(3):9-11.
[11] 钱忠明.鸭源新城疫病毒的生物学特性[J].中国家禽,2005,27 (6):15-17.
[12] 胡北侠,黄艳艳,路希山,等.规模化养殖场种鸭新城疫和A型流感病毒带毒监测研究[J].江苏农业科学,2008,(6):205-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