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时代先锋”的“不近人情”
2015-12-06佟明增
文/佟明增
有感“时代先锋”的“不近人情”
文/佟明增
“时代先锋”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近人情”。焦裕禄是这样,杨善洲是这样,谷文昌也是这样。
焦守凤是焦裕禄的大女儿。在她初中毕业没有考上高中的时候,兰考县的一些部门都向这位县委书记的女儿敞开了“工作之门”。面对“话务员”“教师”“县委干事”这些热门岗位的“召唤”,焦守凤惊喜得心花怒放。然而,焦裕禄却严肃地对女儿说:“书记的女儿不能高人一等,只能带头吃亏,不能有任何特殊。”因为父亲的“不近人情”,焦守凤只能到县里一家食品厂上班。焦裕禄不仅亲自领着女儿来到厂里报到,而且一再叮嘱工厂领导不能因为焦守凤是自己的孩子就安排轻便工作。
杨善洲担任地、县主要领导三十多年,为老百姓操劳了一辈子,直至退休后仍然带领群众植树造林,离世前还把价值几个亿的森林送给了国家。杨善洲对群众情深意切,唯独对家人“不近人情”。他离开领导岗位前,自己的老伴始终没有盼来梦寐以求的“农转非”;作为地、县委书记的后人,他的儿孙们有的在山上种地,有的以养牛为生,有的开着农用车谋生。
谷文昌的“不近人情”,更是达到了苛刻的程度。他的爱人史英萍是一名南下干部,解放初的职务是福建省东山县民政局科长,1952年转薪时定为行政18级。然而,她的这一职务和工资级别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丈夫是县委书记就很快得到提升,反而在此后的30多年一直没有变化。不仅她如此,就是儿女们也绝没有享受到丝毫的优越感。谷文昌的大女儿从临时工转为正式工用了15年,三女儿退休时还是个副主任科员,四女儿退休时也只是漳州市工商局的一名普通职工。
“时代先锋”是时代的楷模,而他们的“不近人情”更是共产党人对党忠诚与个人干净的升华和鉴照。“时代先锋”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们也有儿女情长,也有深沉的挚爱和牵挂。焦裕禄病重时,深情地嘱咐大女儿要照顾好母亲和弟弟妹妹,并把自己戴了多年的那块手表送给女儿。杨善洲把价值3亿元的林场无偿交给国家后,施甸县和保山市分别决定奖励他10万元和20万元,他都谢绝了。后来,在有关领导的再三劝说下,他才勉强收下20万元。事后,杨善洲捐给保山第一中学10万元,捐给林场修建瞭望哨所3万元,捐给林场新建员工澡堂3万元,剩下的4万元他留给了自己一生都愧对的妻子。杨善洲说:“如果我先走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这就是“时代先锋”的父女情、夫妻情,这就是共产党人的骨肉情、手足情。
“时代先锋”对家人的“不近人情”,看似无情,实则有情。这种情是一种自律,是一种忠诚,更是一种家风。焦裕禄的后辈之所以传承了“带头吃亏、不搞特殊”的家风,与焦裕禄“不近人情”的言传身教息息相关。谷文昌的儿女们之所以自食其力,是因为他们是在父亲“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的教诲中长大的。谷文昌的大女儿曾经这样评价父亲:“以前对父亲有怨言,小时候一周见不到父亲几次,长大以后在工作和个人待遇上也没‘沾到光’,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他连自己的子女都不帮,甚至还要‘阻挠’,后来我们慢慢理解他了。他是一个公而无私的人,是一个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人民群众的人。看到东山发生的翻天覆地变化,看到人民群众这么爱戴他,我们感到很骄傲,也会让谷家的好家风一直传承下去。”
“时代先锋”的“不近人情”,本质上就是“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的深刻体现。焦裕禄“心中装着全体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这就是“严”;杨善洲“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这就是“严”;谷文昌“不许揩公家一点油、不许沾父亲一点光”,这就是“严”。他们身上蕴含的这种“严”,闪烁的是理想信念、党性修养,闪烁的是修身之本和为政之道。“时代先锋”正是以严的纪律、严的标准修身、用权和律己,才为一代又一代的共产党人塑造了谋事必实、创业必实、做人必实的光辉形象。
领导干部学习和践行“三严三实”,聚焦点之一就是“个人干净”。而保持“个人干净”,就必须像“时代先锋”那样“不近人情”——管得住自己、管得住家人、管得住亲属。
□本栏编辑/石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