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战栗的南京!
2015-11-22李晓园
李晓园
1937,,战栗的南京!
李晓园
前记:2001年人类进入了新纪元,但上世纪战争留下的阴影并没有挥之而去,它成为一道永恒的伤口时时令我们隐隐作痛,而1937年的南京大屠杀不仅是中国更是全人类的灾难。历史的车轮在前进,敬畏生命、正视历史、保卫和平是全人类共同的心愿!谨以此文献给在战争中无辜冤死的平民、英勇献生的革命烈士、以及给予中国无私帮助的国际友人。愿逝者安息!
约翰·马吉的镜头
1937年的冬天,一群野兽挺着尖锐的刺刀,闪闪寒光刺得南京战栗。战斗机盘旋在清澈明镜的天空,像一只只失去理智的秃鹫横冲直撞。
南京被惊醒!
狰狞的面孔,一枚枚炮弹,一团团火焰,瞬间毁了佳人桃花的面庞,狼烟四起,血流成河,古老的南京瞬间沦陷成哀嚎连天、尸横遍野的坟场。
吴侬软语的昆曲,缭绕在古朴菱花的戏台,《西厢记》令我如痴如醉。野兽从来都是不请自到,台上台下瞬间乱成一团,扯下小姐的裙萝,摘了张生的礼冠,施了咒语的刺刀不曾眨眼,直刺这对鸳鸯的胸膛。
我扶着被血染红的柱子,挣扎着起来,我的恋人早已倒在血泊……
哭墙,呼喊的冤魂
一面纪念墙,刻下的不是30万个沉寂的名字。我看到30万个挣扎的身影,30万枚不安的灵魂。肉体走了,影子在夜灯下跳跃如虹。
驻足哭墙,轻抚逝去亲人的名字,
岁月老去了容颜,思念却越沉越厚。
岁月更迭过往风尘,岁月无法抹去刻骨铭心的记忆。
岁月散尽了硝烟,岁月无法掩盖施暴者的罪行!
当个人记忆上升为国家记忆,融入中国儿女的血液,就永久刻进一个民族的脊梁。
手持白菊,驻足哭墙,90度深鞠躬,生命需要敬畏。
万人坑,野兽开动了绞肉机
野兽咆哮着,
机枪咆哮着,
正义、理性、良知被阵阵机枪击得粉碎。
道德沦丧,人性被践踏得烂醉如泥!
一万张惊恐的面容,两万只绝望的眼睛,四万只无主的手臂,万人坑里哀嚎连天。
母亲来不及哺育怀中的婴孩,儿子无力保护年迈的双亲,阿哥来不及吻别新婚的娇妻,罪恶强行把无数平民绑架。
丧心病狂的野兽开动绞肉机。
坑外回荡着狞笑,坑内黄土渐渐填封了哭诉。
太平门,白马公园,南京千疮百孔。
从清晨到日暮,残阳如血!
百人斩,邪恶的刺刀指向平民
人间有一种变态的竞技叫“百人斩”,两个士兵以谁先割下一百颗人头为豪。听起来令人发指,竞技杀人的人早已不是人,是中了毒的邪魔?还是吸人血的恶鬼?
一刀头颅飞出,比的是技术,丧的是天良。一百颗人头,一百条鲜活的生命。手无寸铁的百姓,任阴谋摆布,被邪恶宰割。
人的生命践如蝼蚁,是家难更是国耻!
母性的光辉
母亲,比月光柔美的女性。
母爱,散发着太阳的光芒。
有母亲的日子,日子泡在蜜罐里。一群野兽闯入温馨的小家,幸福瞬间被打碎。
野兽不懂母爱,野兽不怀慈悲,野兽烧杀抢掠不留一个活口。苦难的母亲用弱小的身体抵住锋利的刀口,伟大的母亲,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把冒着血泡泡的乳头塞到小弟弟的口中。
我躲在柜门后,不敢哭泣,泪眼模糊中看到母亲痛苦地对我笑。
妈妈呀,生命最后一刻你把母爱诠释到极致!
血染江水,扬子江在哭泣
1937年的严冬,悲愤抵在扬子江的喉咙,一张一合,扬子江在呜咽。
岸上一团团火球,奔跑,跳动,最后倒下,那是被活活烧死的人。
机枪声夹杂着哭喊声,谁也不能把谁救下。
尸身如山,一堆堆,一丛丛。遍地是公共坟场。
鲜血染红了江水,听,扬子江在哭泣、扬子江在哽咽、扬子江在控诉!
70年后,扬子江畔一棵松柏下,我默默看着一群觉醒的日本友人,他们在默哀,他们在祈祷。
安息吧同胞,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
13级台阶是正义的审判
记忆是历史的传承。南京的灾难是民族的灾难,南京的浩劫是人类的浩劫。
时间淹没了70年前40个漫长阴晦的风雨夜,时间风干了流淌成河的鲜血,时间无法捂住30余万亡魂的呐喊。
面对12802名幸存者血泪控诉,《拉贝日子》、《辛德贝格相册》、战争亲历者实录,铁证如山,案不能翻。万般抵赖是对正义的亵渎,篡改事实是对人类文明的挑衅。
所有的刽子手必将接受13级台阶正义的审判。
历史是面镜子,照镜子的民族,以史为鉴,中华民族需要把镜子擦得瓦亮。
和平之舟面前,不需要伪仰视。
请记住,“对历史闭上眼睛看不到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