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物医学界的牛顿
2015-11-07郑嘉馨
文|郑嘉馨
一个生物医学界的牛顿
文|郑嘉馨
将“数学预测能力”运用在癌症研究中
比如日本。为了提高全民素质,日本针对不同群体设立了诸多阅读节:把世界阅读日的4月23日定为“儿童读书日”;每年的4月23日到5月12日则为“儿童读书周”;每年10月27日到11月9日为“国民读书周”;日本政府还将2010年定为“国民读书年”,隆重推出一年的国民读书计划。
在大多数人眼中,数学和医学似乎并没有明确的界限,但事实并非如此。“如果你喜欢科学而不喜欢数学,那就去学医学吧。”在接受采访时,弗兰齐斯卡·麦克尔(Franziska Michor)小姐开玩笑道。
今年32岁的弗兰齐斯卡是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和哈佛公共卫生学院的教授,在将演化动力学与高通量数据结合起来对肿瘤过程进行数学建模的研究领域里,她无疑是风头最劲的。2015年,维尔切克奖(Vilcek)将创意生物医学奖颁发给麦克尔,表彰她在癌症治疗研究上作出的杰出贡献。
早在2007年,年仅25岁的弗兰齐斯卡便因把数学手段带进医学研究而崭露头角,被媒体称为“生物医学界的牛顿”。她把自己定位为“一个致力于癌症研究的理论进化生物学家”,事实上,她可能也是唯一一个。
将“数学的预测能力”运用在癌症研究和治疗中,她希望推动医学成为一门“真正的科学”。在肿瘤医生面对这个被现代医学冠以“不治之症”的疾病束手无策时,数学模型将成为改善现存疗法有效性的一条可行途径。
杨年丰打开车子的后备厢,把高河的行李提了出来,对高河说:“很怀念吧,十年没回来了。你小表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个房间,就是你从前住的那一间。”
虽然自20世纪以来,医学研究和实践已经取得了飞跃式的发展,但它仍然是一门描述性的学科,如同牛顿发明微积分之前的物理,“只能描述行星昨天的位置,而不能预测它明天会在哪里”。在21世纪,这成为医学进一步发展的桎梏。以癌症为例,人类与癌症英勇对抗数十年,但如弗兰齐斯卡所说,“尽管投入了如此多的时间和金钱,它都没有取得很大的进步,对不对?”
2.4 仪器精密度考察 取混合对照品溶液,按上述含量测定方法连续进样6次,每次2 μL,记录峰面积,计算RSD值。结果大黄素-8-O-β-D-葡萄糖苷峰面积RSD为0.53%,大黄素甲醚-8-O-β-D-葡萄糖苷峰面积RSD为1.15%,表明仪器的精密度良好。
弗兰齐斯卡的研究地位尴尬,受到来自数学家和医生的双面夹击。在数学领域,弗兰齐斯卡的研究被攻击为“太简单”和“微不足道”,“不算是真正的数学”。而在医学领域,即便是与弗兰齐斯卡有密切合作的医生,也并不能完全理解数学在癌症研究中的突破性地位。不过,弗兰齐斯卡从未放弃,在维尔切克奖的颁奖词中如此描述:“勇于突破常规的勇气促使弗兰齐斯卡不断前进。”
她无疑是“漂亮得不像实力派”的绝佳代言人。这位出生在维也纳的身材苗条、五官精致的“金发尤物”用两年时间完成了在维也纳大学的本科学习,在数学和分子生物学相结合的特殊科研道路受限后选择到美国继续深造,22岁时便获得了哈佛大学进化生物学系的博士学位。
弗兰齐斯卡的成就与她的家庭不无关系。她的父亲是一位数学家,世界最前沿的微分几何研究学者之一,母亲则是一名护士。在弗兰齐斯卡和姐姐还小的时候,父亲便开玩笑地说:“你们要不学习数学,要不嫁给一个数学家。”“我们说,喔,不,绝不!所以我们开始学习数学。”她笑着回忆。特殊的家庭教育使她和现为理论物理学家的姐姐不仅都超前取得博士学位,还深谙交际舞、骑马和厨艺,并能熟练驾驶卡车、拖拉机和推土机。
对于自己的成就,弗兰齐斯卡有着清晰的认知:“也许我的成功一直是自我选择的结果,之所以我擅长于正在做的事情,是因为我只做我知道我会擅长的事情。”
“也许我的成功一直是自我选择的结果。”弗兰齐斯卡·麦克尔(Franziska Michor),32岁,美国生物数学家。把数学手段带进医学研究。2015年获维尔切克创意生物医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