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艺术的起源
2015-10-28王玮琦
王玮琦
(苏州大学艺术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6)
浅谈艺术的起源
王玮琦
(苏州大学艺术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6)
艺术是人类在生活劳动过程中创造的结晶。虽然巫术说是最具有影响力的艺术起源理论之一,而艺术的来源是人类自身的本能和在各种社会活动中的产生了审美趋向的结果。艺术和审美的起源是人类在最原始的生活劳动中就产生了。艺术的起源,其实就是尝试追溯人类的精神史。所谓艺术,其实也是技术。为了能将人的肉眼所不可见的精神物质化地加以表现,在人类意识文明开化的过程中,各种艺术形式之间既紧密联系又相互分化——《艺术的起源》。
艺术;起源
艺术的起源指艺术发生的根源,亦即最初的艺术产生的根本原因。关于艺术起源的观点很多,主要有古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和亚里士多德提出的“摹仿说”,德国作家席勒和社会学家斯宾塞提出的“游戏说”,英国人类学家爱德华、奈勒、弗雷泽和美国心理分析学家弗罗姆提出的“巫术说”,奥地利精神病理学家弗洛伊德提出的“心灵表现说”,俄国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普列汉诺夫提出的“劳动说”等。这些观点从不同角度对艺术起源的问题作了有益的探讨,都有合理的部分,但又不同程度地存在一些缺陷。
一、艺术起源于模仿
这是最古老的一种说法。主要代表人是两千多年前古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和亚里士多德,他们认为模仿是人的本能,所有的文艺都是“模仿”,不管是何种样式和种类的艺术。中国古代认为音乐也是由模仿现实生活中的自然音响而来。
二、艺术起源于游戏
这种学说的代表人是18世纪德国哲学家席勒和19世纪英国哲学家斯宾塞,称为“席勒——斯宾塞理论”。这种说法认为,艺术活动或审美活动起源于人类所具有的游戏本能,它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由于人类具有过剩的精力,另一方面是人将这种过剩的精力运用到没有实际效用、没有功利目的的活动中,体现为一种自由的“游戏”。
三、艺术起源于巫术
巫术说是近代西方最有影响力的艺术起源理论,认为艺术起源于原始人类的巫术活动,19世纪初。西方哲学形成了一股人类学热潮,艺术起源的巫术说就是随着这股人类考古学的兴起而发展起来的一种学说。最初由英国人类学家爱德华·泰勒提出,英国史前文化学家弗雷泽、法国艺术理论家雷纳克均是这一观点的代表。巫术说的主要思想可归纳为以下三点:(1)万物有灵论,原始人认为日月星辰、山川草木、鸟兽虫鱼等世间万物同人一样,都有思想和灵魂,都可以与人沟通,或彼此间发生交流;(2)巫术是人与物沟通灵魂的方式,原始人借此操控现实、获取成功的愿望;(3)巫术仪式本身就是艺术活动,因为巫术活动有奇妙的想像力、强烈的情感性和鲜明的形象性,而这正是艺术活动的基本特征。
四、艺术起源于表现
表现说准确地讲应该叫“情感表现说”。认为艺术起源于人类情感的表现。这种说法在东西方都有悠久的历史。第一个将表现说建立为系统艺术理论的,则是意大利美学家克罗齐。他的美学思想的核心是:艺术即直觉,直觉即表现。表现说无疑是关于艺术起源问题的最重要的理论之一,有其合理的方面.情感在推动艺术的发生和发展上有着不可忽视的动力作用,从本质的角度体现出艺术一个方面的。如果说人类的科学主要是与理性、认知相联系的话,人类的艺术就更多地是和感性、情感等联系在一起。表现和交流情感的确是艺术的一个重要特征,因此表现情感也是推动艺术发生和发展的重要心理动力。它的合理之处和价值所在是它突出了艺术家的主体精神,这是艺术理论的一个重大发现。即使是在原始艺术里情感表现也是不可忽视的。这是用今天的现代思维去阐释原始时代的艺术,忽视了当时社会的真实环境。在一个连基本生活材料都不具备的代,生存与繁衍才是生活的中心,离开这个生活基础就无法阐释艺术起源的真正动因。表现说也有其不够全面之处还在于,仅仅局限于表现说很难将再现性艺术、造型艺术的起源解释得十分清楚。
五、艺术起源于劳动
在我国文艺理论界占据主导地位的理论是认为艺术起源于生产劳动。19世纪末以来,在欧洲大陆许多民族学家与艺术史家中,就广为流传艺术起源于“劳动”的理论。希尔恩在《艺术的起源》中就曾经列出专章来论述艺术与劳动的关系;俄国普列汉诺夫在《没有地位的信》中,通过对原始音乐、原始歌舞、原始绘画的分析,以大量人种学、民族学、人类学和民俗学的文献证明,系统地论述了艺术的起源及其发展问题,并且得出了艺术发生于劳动的观点。恩格斯指出,“首先是劳动,然后是语言和劳动一起,成为两个最主要的推动力,在它们的影响下,动物的脑髓就逐渐地变成了人的脑髓”。
以上列举的关于艺术起源观点都不同程度的都有一些这样或那样的片面。艺术起源的研究是一项科学而又严谨的工作,只有分析清楚形成艺术的诸多因素,才能够深刻的把握艺术的起源,因为在其漫长的发展历程中,形成因素不可能是简单的,必然是错综复杂的。
[1]杉本博司.艺术的起源[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
[2]格罗塞(德).艺术的起源[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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