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妮娜 没有什么不可能
2015-09-10
策划了IMPOSSIBLE这个展览,2009年IMPOSSIBLE PROJECT宣称要将已经停产的宝丽来底片复产时,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是因为一群人实现梦想的决心,让这件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变为了现实。IMPOSSIBLE=I’M POSSIBLE.在过去的历史长河中,人类不断将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未来也将继续。这也是IMPOSSIBLE的产品,除了产品本身,传达给世界的另一个声音。
总之,这个姑娘找来了一大批有意思的人物,是朋友也是意见领袖,所以得以让有趣的人成群结队的出现。
Q = 《北京青年》周刊A =霍妮娜
Q:一次成像相纸以及拍摄形式的独特性在哪里?
A:宝丽来是一个品牌的名字。它是世界上诞生的第一款一次成像底片的中文音译。也成为了一次成像胶片的代名词。原则上隶属于宝丽来这个品牌的一次成像胶片工厂已经倒闭。IMPOSSIBLE所生产的是来自于IMPOSSIBLE自己配方的新一代一次成像胶片。这个项目中所使用的8×10大画幅一次成像胶片,也是目前仍在世界范围内生产的最大画幅的一次成像胶片。其特点在于,一次成像是胶片介质的感光材料。成像原理是银盐化学制剂通过感光材料显影的胶片。是非常传统的摄影手法采用的胶片感光材料。一次成像胶片使即便是如此大画幅的胶片也可以在短时间内完成拍摄和显影。并保留住了胶片摄影的质感。且每一张都是独一无二的。
Q:都是什么人在参与“IMPOSSIBLE”项目?它的有趣之处在于?是否对你生活造成了改变?你项目中选择了意见领袖,选择意见领袖的标准是怎样的?
A:发起这个项目的初衷源于,8×10大画幅摄影本来已经是非常小众的专业摄影所探讨的部分。8×10一次成像摄影作品在中国几乎没有过相关的展览。我希望可以呈现出一个具备我们这个时代的主题和精神的项目。毕竟当我们阅读任何摄影作品,作品所传达给我们的都不仅仅是画面描述的部分。还有画面以外的思考。首先这个项目中的每一位都是理想主义者,是专注于某一个领域的精英。他们因为对自己梦想的坚持,将梦想发展为自己的事业,并影响着身边的人和这个社会的脉搏。当我与他们通过这个项目进一步的接触后,我更加深刻的明白了生活中的美好和幸福感其实都是源于很多细微的部分。这些细微的部分经常被我们忽略,我们经常想当然的觉得我们本该拥有这样的生活,而忽略了使这些细节发生的那些具体的部分。譬如说,一个具有艺术气息的家居环境,可能不是地板和墙面构成的,而是透过餐桌上的餐具,或者沙发上的抱枕。一个让自己在照镜子时会心一笑的也许不是出门前的妆容,可能是一条个性且具品质的项链带给你的自信。诸如这些都来自将这些创意带到我们生活中的人。
Q:他们是你的朋友么?你身边有哪些奇葩的朋友,他们都给你带来哪些生活中的灵感?你朋友做得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什么?
A:这些意见领袖在项目建立之前并不都是我的朋友。实际上我是他们中一些人的顾客。在认识他们之前,我确实是被他们的品位所吸引的。也是源于我的亲身感受,我非常希望可以让更多人感受到他们传达的生活方式。
这些意见领袖中有一位是我的朋友,也差点成为我的老师,因为我是滑翔伞爱好者,在从国外回国的时候,在国外的教练向我推荐了一位“可以教我”的中国人。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的背景。这个人就是张树鹏。可惜在当时我打算开始继续训练的时候,张树鹏已经开始了在美国的翼装飞行的训练。如果说我认识的人中,有谁是让我最敬佩的,那一定是他,他所从事的极限运动在我看来也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Q:你怎么看一次成像跟时间的关联?你怎么看时光的流逝?
A:大概每个人生阶段理解对所谓“精彩”的定义有所不同。现在想想,能够留在记忆中的那些精彩的画面往往都是出其不意的,并不是通过精心设计带来的。就像我爱一次成像,因为它总是可以带给我这种出其不意的感觉。拍摄者和相机是一种共生的关系。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就像蒙克说的,试图用绘画描述出自然是一种妄想。试图用照片记录记忆也是这样的妄想。但是承载着这些不可复制的时间切片的照片如同一把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成为了我们回味那些精彩时刻的唤醒剂。
Q:你还有哪些想做没有做的事情?
A:没有做的事情很多很多,比如去看看极光、去学翼装飞行。“心和身体要一个要在路上”。我只希望在未来的时间里,有机会透过一次成像摄影文化找回我们在上个世纪60—80年代一次成像风靡全球时,属于中国人的那份记忆,也希望我们可以用这种艺术形式展现出更加真实和感动的当代中国地风貌。
Q:“不知不觉中,我们与那些梦想照进现实的人共同探讨关于美好的边际”你觉得什么是美好的?这个探索过程是怎样的?
A:霍金说:“人类的努力应该是没有边界的,我们千差万别,不管生活看上去有多糟糕,总有你能够做的事情,并且能够成功。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希望。”我觉得,带着希望面向未来的努力就是寻找美好的过程。而这种努力应该是永无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