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5-09-10
Q 《人物周刊》上一期专访了导演王小帅,他对商业片并不反对,“最希望的是分开,以娱乐功能的商业片为主流,同时让那些沉淀下来的片子也有个去处,各自玩各自的,大家开心就行”。这令我想起了另一位多年来坚持艺术电影的侯孝贤,他对商业片的态度更直白,他说自己不会拍商业化的电影,既要考虑市场,又要考虑观众,考虑叙述的方式,考虑大家是不是都看得懂,所以干脆只拍自己喜欢的。为什么“要不要拥抱市场”困扰了中国导演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好的答案?
@叶子
用王小鲁的话来说,西方人初识和拥抱中国电影的那个阶段已过,走电影节和影评人、国外发行的路子不再是首选。王小帅们拍出来的电影当然希望获得本国人的反应,尤其是关于这个国家的历史和当下的影片。所以“要不要”早已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要“考虑”和“拥抱”到何种程度。在他们这群独立电影人里,贾、王、娄几人还是尽可能地在坚持个人风格,走“作者电影”的路子。但市场反应是影片风格和水准、导演和演员的号召力、宣传手段、院线操作等各种因素合力的结果。
从4月30日的愤怒,到一周之后,“可能是双子座的原因,压抑一个晚上之后,天亮了太阳出来了,然后就觉得没有过不去的。”再到接近两周后见到的王小帅,依然是心意难平。“我可以斗胆说,《闯入者》按照我们前面做的所有工作的预期,过千万是非常非常简单的。”
他原本说,下面还有个电影打算冬天拍,怎么办?“我的担心是过不去了,是改变方向还是继续走?这是最大的困惑。”但我相信,他还是会继续坚持下去的。
包括他的合作者和朋友,也有人认为他有些“强加意愿”。还有评论人士觉得,他可以控诉,但确实他的片子宣传做得不够,这是他需要汲取的地方。在中国建成真正的艺术院线之前,什么好片都是需要吆喝,而且是高妙的吆喝的。
李超:听饭局上不认识的人吹牛。
张明萌:和无聊的人聊天、足球、篮球。对于这两项运动我有童年阴影。第一次踢足球踢到垃圾池里了,掏出来的时候垃圾飙了我一身;第一次打篮球,球撞到篮板弹回来碰到鼻子,鼻血狂流,当然这都是我的问题,但是我就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赵佳月:做各种形式,哪怕是个假笑。
杜强:如果是几年前,我可以很快列出一长串名单,不过现在突然发现对很多事情有兴趣,甚至一时冲动研究过计算机编程。
冯寅杰:我没有不感兴趣的……不好意思我是双子座。
麻晓天:此刻在想最感兴趣的事情是什么。
邓郁:小时候的数理化。
王燕青:最不感兴趣的事是跟装逼的人聊天,那是一种煎熬。因为在他们的话语体系下,很多话我接不上。
黄剑:与政治有关的,勾心斗角的,都不喜欢。
张明萌:我只会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想做的诱惑不了,想做的不叫诱惑。可能是还没遇到足够动摇的诱惑吧……快来诱惑我!
赵佳月:不以收买为名的挚友之交。
杜强:不知道,希望有人来试试,我也希望了解自己。
冯寅杰:林志玲姐姐……嘿嘿……口水ing。
麻晓天:颜值涵养缺一不可。
邓郁:美言、美食、美服、美景、可心人,我的底线很低。
吴琦:钱啊。社会的法则好像就是,需要足够多的钱才能做那些和钱无关的事。
王燕青:我是个固执的人,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被收买的东西。脑补了一下各种能收买人的诱惑情景。
黄剑:拍电影,演个饱满的角色。
张明萌: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
赵佳月:不听不看不说。
冯寅杰:为什么要克制情绪?!
麻晓天:催眠自己。聪明人能克制情绪。
刘珏欣:想想代价。代价大就克制,代价小就不克制呗。
邓郁:有的人碰到极其可恶的人和事都可以晓之以理,这是修为。我还没到可以教人的时候。
吴琦:那些被控制住的情绪日后都会用另一种方式回到你身上。
王燕青:睡觉。或者不断跟自己说“没关系”,直到情绪平静下来。我以前不知道能这么自我修复。有一天真的是情绪激动到不行,走在大马路上我就不停跟自己说“没关系”,像是自己听到了一样,重复了很多遍以后就好了,感觉如沐春风。后来看了本刊小S封面,知道小S常对自己说“算了吧”。从那以后,我也尝试过其他用语,但是好像没能起作用。当然,要努力学会不要过分情绪化,不想当情绪的奴隶。
黄剑:少说话,或者转移视线,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