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让我流连
2015-07-27陈怡帆
陈怡帆
我爱阳春三月的烟雨朦胧,于是我爱上了江南;
我爱寒冬腊月的瑞雪纷飞,于是我爱上了塞北。
——题记
我生于江南水乡,生命中的每份记忆都少不了这缠绵水乡,于是我眷恋着江南的小桥流水,粉墙黛瓦。
我从未见过戈壁大漠,诗词中的每句大漠苍茫都让我无比心动,于是我向往着漫漫黄沙,秋风铁马。
小桥流水人家·杏花春雨江南
我曾走过江南的桥,多是些石拱桥,经过了流年的沉淀,石桥总有些斑驳,那些石桥啊,不知走过了多少时光,留下了多少篇章,相遇了多少佳人,沉淀了多少岁月的故事。
我曾游过江南的水,清清凉凉,却不至寒冷,带着些江南特有的柔情。有时泛舟湖上,总有清风扑面而来,带着些水的湿润,好似轻纱蒙面,丝丝缕缕。
我曾听过江南的雨,或是淅淅沥沥,或是丝丝绵绵。总有些娇音萦萦,就像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带着柔情,带着妩媚,似缠绵,似倾诉。
我曾踏过江南的路,撑上一把油纸伞,踏着斑驳的青石板,嗅着轻风带来的阵阵花香,有桃花,有梨花,有杏花,还有些不知名的野花。这时候,你看看路边,总有些争艳的百花。有时是映日娇艳,万分迷人;有时是枝挂清泪,楚楚动人。江南总有些田间小径,或是铺些鹅卵石,或是直接的弯曲小径,隐埋在花草丛中,掩映在婆娑的枝桠下。
我曾折过江南的柳,记得小时候,每逢仲春总得折下一把柳条,或是随手插入土里,或是信手编织花环。于是童年的春天总离不开柳,江南的柳啊,细细长长,环住了童年的梦。
我还曾赏过江南的花,望过江南的月,品过江南的茶,思过江南的燕,这一切的一切,交织在一起,汇成一幅水墨江南的画。
古道西风瘦马·铁马秋风塞北
我这一生都不曾去过塞北,可是,我读过许多塞北的诗词,梦过许多塞北的旅程。
在梦里,他们告诉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古老的塞北总有许多战事,从秦始皇统一六国甚至更早开始,这里便是征战频发。在这里,住着生性好斗的匈奴一族;在这里,燃起的狼烟远多过史书记载;在这里,唱起的战歌远胜过其他边境;在这里,鸣起的号角不止是在战乱的年代……秋风萧瑟,夕阳如血,塞北的荒漠在战争的洗涤下,变得孤独萧瑟。
在梦里,他们告诉我“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我才想起塞北的版图上不仅是荒漠,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在这里,住着热情好客的草原人民,奔腾着数以万计的骏马,饲养着无数的牦牛绵羊。也许,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还藏着几只羚羊;也许,可以听到放牧人的悠扬牧歌,听到不远处荒漠的骆驼铃子,看到一丛丛比人高的野草……苍凉秋风下,塞北的草原依旧是那么辽阔。
在梦里,他们告诉我“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他们告诉我“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他们告诉我“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他们告诉我“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这一切的一切,谱写成一首苍凉塞北的曲。
江南的画,让我魂牵;塞北的曲,让我梦萦。
这样的画面,让我流连。
(指导老师:邹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