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热播剧对女性受众的负向影响
2015-07-17江苏宋新军
江苏 宋新军
当前热播剧对女性受众的负向影响
江苏 宋新军
随着文化产品市场化的到来,当前有些热播电视剧偏离了经典化的叙事传统,为追求“上座率”“收视率”,而俯就部分女性受众,在电视剧产品里或显在或潜在地积淀着弱化女性自觉意识的文化惰性,导致部分女性受众从过去思辨式的“逆向”接受,向当今感官式的“顺向”接受滑动,呈现出社会转型期的某种浮躁心态。
热播剧 女性 市场效应 文化惰性
在技术革新更加普泛化的信息智能时代,性别研究已经被列入传媒业、传播学的范畴。这里所说的性别研究并非仅指批判意义的女性主义研究,也包括女性主义在内的所有与性别有关的传播研究,涉及更广泛的有关妇女在社会中的地位、女性受众、女性的思想,及其自身在媒介中的地位的理解。①从“施动”的视域看,传播媒介参与了社会文化对于女性的整体塑造,使其社会形象在得到日益“肯定”的评价中,仍然包含着带有成见或部分成见的“否定”因素;从“受动”的视域看,女性不仅自觉不自觉地参与了被塑造,而且使之成为一个表层“反抗”,而心理深层自觉不自觉地“顺从”或部分“顺从”的“自然化”的过程。这一过程在较为普及的影视媒介环境中更为明显,一些滞后于现代社会的文化惰性随着热播电视剧乘虚而入,由此滋生着对于现代女性成长种种不利的因素。这正是值得我们深入关注与探讨的问题所在。
无奈的“悬置”:女性自觉意识VS刻板印象回流
美国传播学学者德弗勒指出:“传播媒介能产生强大的效果,是因为它发出的信息构建了一个社会现实,向人们提供了一种世界观;人们根据媒介提供的‘参考架构’来阐释社会现象与现实。”②信息社会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最大限度地打破了人与人、人与社会在话语形式(而不是心理内容)上的隔膜,促使包括社会成见、刻板印象等在内的诸多信息,在几乎没有传播学意义上的“守门人”的前提下,冲决而出,四下弥漫。在如此信息泛滥的话语背景下,人的新观念的建立却显得比较滞后,有待时日之间,反而会呈现一种陈旧思想或意识(暂时)回归的趋势。特别是在部分热播电视连续剧中,尤其可以看到这一点。这里有一个令人深思的现象:有不少热播电视连续剧,是经过名著改编的,或先经电影的环节,继而改编延宕成电视连续剧,这样通过几级传递之后,原著中的精神向度的神圣性逐渐被稀释淡化,而生活原态或人性原欲被逐渐强化。比如,新版电视剧《红楼梦》推出之后,虽然与原著以及老版相距甚远,但收视率居高不下,剧组、制作方、电视台、编导、演员等多方均成赢家。这也是中国近年来有趣的文化现象:越骂越红,越骂收视率越高。观众、网友扔的“板砖”,砸到剧组上如扔“金砖”。③施拉姆曾归纳出大众传播的五个功能,即守望者、会议、教师、娱乐、商业。其中“守望者”与“教师”的功能,无疑是包括热播电视连续剧在内的所有传媒文化的精神支撑。好的传媒文化产品是将五种功能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的文化精品。遗憾的是,近年来的热播电视剧,只注重“娱乐”与“商业”的功能,而忽视“守望者”与“教师”的功能;只注重收视率,而忽视了传媒文化产品的精神价值。这无疑是一种大众传媒文化战略的短视行为。
以根据张爱玲的名著《倾城之恋》改编的电视连续剧为例。原著以极其冷峻的笔触描写了白流苏和范柳原这一对世俗社会里的饮食男女的情爱斗法和凡俗婚姻,作品的名字与读者的阅读期待产生的剧烈反差,是对“倾城之恋”那非同凡响的爱情传奇命题的消解,体现了张氏的讽刺与深刻。而将两万多字的小说延宕成三十四集的同名电视连续剧,却将故事讲成了一个温情脉脉的爱情童话,虽然拥有较高的收视率,却较大程度地消解了原著所表达出来的人情如纸、人生无常的苍凉主题,弱化了张爱玲对女性悲剧命运的深刻思考和特定时代女性对青春易逝、命运多舛的无奈而又积极的人生态度。④再如风靡一时的电视连续剧《蜗居》《鲜花朵朵》里面,都有女大学生附身于豪门显贵的情节。海藻之于宋思明,匡六朵之于李秋实,虽然最后都以悲剧结束,然而媒介环境毕竟给相当一部分女性比附者幻造了另一种生活方式与想象空间。还有曾经兴盛一时的电视连续剧《大明宫词》《橘子红了》,其中表现了女主人公与同样被欺辱被损害的女性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它虽然以艺术之笔,曲折地反映了那样一个时代、那样一种现实,从而激发出我们对过往旧时代的某种认识和觉醒,然而其中所传达出的,又未能给予更深刻道德评判的男尊女卑的社会成见,则无疑成为陈腐的封建群体意识的回光返照。在某种程度上,是以女性(女主人公)为争取自身幸福所进行的“反抗”形式,掩盖了一个更为深刻的社会内容,即女性与女性间的争斗,无形中强化着已开始摇摇欲坠的男性话语霸权的基石。以上实例,既表现了女性在现实中难以实现的爱情乌托邦,也传达了女大学生追求物质享乐的攀富心理,同时还暗示了女性之间尔虞我诈、争相邀宠的文化惰性,从而构成了媒介受众这一方主观愿望与接受实践上的悖谬。这便造成女性角色意识在媒介环境中的“悬置”现象,即在现代社会中日益提升的女性自觉意识与有些热播电视剧所传播的滞后的意识形态之间的“悬置”,导致女性真正意义上的平等与解放,受到侵蚀,流于空泛。
这一“悬置”现象是不容忽视的,所带来的负向作用使得女性的自觉意识受到某种程度的弱化。据广州市妇联发布的2010年《广州女大学生价值观调查红皮书》,通过2010年1月至3月对中山大学等十所高校大学一年级到大学四年级女大学生所做的调查结果显示:38.4%女大学生有意“嫁碗”(嫁给持有铁饭碗的男生);59.2%愿意嫁给“富二代”,理由是可少奋斗很多年;约三成女大学生认同“干得好不如嫁得好”。有意思的是,一项配套调查结果显示:68%的大学男生不认同女生嫁“富二代”。可见现代女性传统意识的回流,并不是社会的必然。尽管这些女大学生以“少奋斗很多年”为理由,而我们仍然可以看到现代社会的困窘——房子、车子、孩子,导致多数女大学生想嫁“富二代”,但这不过是她们在就业压力沉重、社会保障安全系数低的考量下的一种无奈自嘲。⑤这种种社会思潮的局部性回流现象,与女性受众置身其中的令人尴尬的媒介环境,不能说没有关系。
矛盾的接受:表层“反抗”VS 不自觉“顺从”
大众媒介的传播效果对于广大受众来说,是长期和潜移默化的,正如施拉姆所指出的,“传播”不仅“决定了他们大部分生活的方式和如何支配时间”,而且“决定周围环境在人们头脑中的图画和自身的形象”⑥。作为音像传播的影视艺术,既是一场抚慰受众灵魂的梦幻,又是受众“在场”的现实生活。前者是说影视艺术表现生活的虚拟性——受众赖以展开想象空间的乌托邦;后者是说影视艺术再现生活的真实性——受众可以从中找到“自我”的现实原型。总之,影视传播是以艺术手段还原生活的最快捷径,是熏染并征服受众的最佳途径。特别是进入网络信息社会,影视产品经过电子光盘等多媒体渠道,更是家喻户晓、深入人心,成为群塑国民意识形态与社会心理的最好载体。
既然作为文化产品,影视传播就必然顾及其不可或缺的大众性和娱乐性。我们这里所谓的“娱乐性”,并非仅指直接、直白的“娱乐”,也指通过一系列感官刺激,达到精神享乐效果的“娱乐”——包括情感剧中所酿造的人间悲欢离合,使人悲悲戚戚的“娱乐”。一句话,这是借助自己的前经验系统,不用经过思考和思辨,被动地进行浅接受的“娱乐”。因此,当前的影视产品不能不顾及绝大多数受众的口味,不能不顾及制约这种传播方式命脉的市场效应,上座率、收视率和销售率(主要是负载影视产品的电子产品)就成为他们必然考虑的主要对象。对于广大女性受众来说,不论她们是主动接受,还是被动接受,影视传播都已成为她们精神气候中最重要的流脉之一,不用费力地浸染之中,又自觉不自觉地接受重塑和洗礼。
当下影视剧的叙事方式,是对生活的“再造”与“还原”,无可置疑地会成为女性受众的自我观照及学习模仿对象。当我们回首影视剧发展史的时候,就会发现一个颇为有趣的现象:早期的电影产品对于广大受众来说,是一种“逆向”的接受:在与自我的群体意识保持距离的前提下,以批判的功能参与电影产品所诉诸的生活事件,从而得到一种与前经验不同的文化启示;而近期的影视产品特别是热播电视剧,对于广大受众来说,则是一种“顺向”接受:接受过程本身只是对于自我已有的群体意识的一个验证,放弃批判权利并顺应影视产品所诉诸的生活事件,从而得到一种与前经验相呼应的情感宣泄。我们以外国电影《茶花女》《复活》与中国电影《祝福》为例。《茶花女》写了巴黎名妓玛格丽特;《复活》写了被纨绔子弟“始乱之,终弃之”,后来沦落风尘成了“杀人犯”的玛丝洛娃;《祝福》写了被认为是“克夫克子”的祥林嫂。这些人物形象在现实生活中是被公众蔑视、冷落的对象,而到了电影作品中,就成为“被侮辱被损害”的令人同情的悲剧人物。受众在观看电影,进入审美接受境界的同时,会以另一种人格进入剧情所规定的情境——对人物所生活的社会予以批判,对人物的悲苦命运给予同情。而这种情境是由不同于日常人格的审美人格所制导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审美距离”。因为这种接受过程中的认知态度不同于日常生活中的认知态度,故称“逆向”接受。
相反,当对于影视产品接受过程中的认知态度与日常生活中的认知态度相重合时,就形成了“顺向”接受。考察近年来的影视产品,特别是具有较好市场效应的热播电视连续剧,“逆向”接受的比较少,“顺向”接受的比较多。比如上面所提到的电视连续剧《大明宫词》、《橘子红了》、《倾城之恋》、《红楼梦》(新版)、《蜗居》、《鲜花朵朵》等,就是如此。顺向接受,因为接受主体不需要做过于复杂而深入的思考和思辨,往往是群体心理或“集体无意识”的显现,社会批判与社会揭示力量也不够,甚至对于接受者,特别是广大女性受众的意识形态建构起到了负面的导向作用。为什么女性受众更容易在顺向接受中受到暗示,并接受媒介信息中所传达的负向影响呢?这里与女性受众独特的接受心理有关,与热播电视剧中更容易引起同性共鸣的女主人公的人生故事也有关。女性受众比较易于受到暗示,特别在倾听同性主人公升降沉浮、人生波折的外在讲述时,更容易与主人公进行比照式的自我认证——虽然彼此命运不一样,但那情感是相通的。加上男女受众都具有的文化惰性,对一些旧意识、旧伦理、旧习惯的坚持,那些滞后于时代的旧意识、旧伦理、旧习惯,反而更容易得到他们的青睐。
比如长篇电视连续剧《大明宫词》《橘子红了》等,其间所透露的女性间勾心斗角、争风邀宠的男尊女卑的陈腐意识,对于很大一部分沉溺于此剧而不可自拔的女性受众来说,是很难坚持对这种种陈腐意识进行冷静批判和无情超越的。恰恰相反,也许正是剧中这样一种女性间的尔虞我诈、自相残杀,才触动了她们那潜在而隐秘的女性所特有的接受心理,并有可能将之看成是女性自我奋斗的手段。而由名著改编的《倾城之恋》、《红楼梦》(新版),更是纯粹站在市场角度的“为我所用”,突出或夸大了较多女性受众所感兴趣的某一侧面,将原著中带有严峻的社会批判性质的爱情描写,要么“温情”化,要么“玄幻”化,从而抽绎了形而上的精神追问,而盲目附和了部分女性形而下的或轻思考而重感官的“娱乐”期待。至于纯粹现实题材的《蜗居》与《鲜花朵朵》中的人物海藻和匡六朵,则是知识女性(大学生)傍大款、宁嫁“富二代”的典型。与传统女性因没有经济能力而依附显贵不同,她们代表着社会转型期部分青年女性一种趋奉时尚的价值观与人生观。尽管电视剧并非没有指出这些女性主人公的悲剧结局,却因种种原因,使得部分女大学生仍将女性对于男性的依附看成是新的社会环境下的一种时尚,这当然是一种误导。尽管历史已经进入到现代社会,但物质世界的丰富并不能掩饰精神世界的贫乏。正是由于意识形态的这种相对滞后性,才更使我们感到大众传播导向的重要意义,而不是一味追求大众传播的商业功能与娱乐功能,并有意识地附和着一种与现代社会发展并不相容的群体接受心理。虽然这种接受心理是几千年不公平的社会性别文化观念以及阶段性的现实压力所造成的,但它作为滞后性的社会存在,又无疑从一个反面,使得同样是这些受众在传统媒介影响下的生存环境中,虽理论上呼吁“平等”,却又自觉不自觉,并“自然化”地顺从了接受实践上的“不平等”。
女性对于通俗电视连续剧的独特爱好,决定了女性是更容易受到大众文化观念熏陶和影响的群体。而从原著到电影,从电影再到热播电视连续剧,随着接受群体的迅速扩大,作为迎合受众并看重票房价值的潜在意识,无形中会稀释或淡化传媒文化产品所应有的精神向度。也许正如更早时候挪威戏剧家易卜生所指出的真理有时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一样,群体意识的原发性与从众性,决定了他们不仅是一定社会成见的最广泛的接受者,也是一定社会成见的最原初的施送者。我们每个人都在传统的性别文化中长大,或多或少地接受某些性别成见,但是我们也相信,很多性别歧视和成见并非媒介故意所为,它们也是整个社会性别文化圈的一个分子,它们也常常出于对性别问题的无意识,保持着对传统成见的“自然”反映。当然,这种“无意识”和“自然反映”,包含着迎合多数传播对象的因素。可悲或危险的是在媒介化的社会里,人类已习惯了在“媒介环境”或“信息环境”中生活,甚至已习惯于把“媒介环境”视为“现实环境”。这种对媒介的依赖性往往导致人类认知的偏差,甚至造成悲剧性的后果。⑦作为大众传播的影视媒介,它的极度生活化与极度虚拟化,形成了传播效应的两极。生活化是其呈现接受魅力的显在的表现形态,虚拟化则是其背后隐藏着的市场目标——是由“上座率”与“收视率”规定的对于最广大受众的最具包容性的迎合,迎合的结局便是被迎合者主体意识的弱化,乃至丧失。从上述近年来部分女大学生宁愿傍大款、嫁“富二代”,导致其人生目标的阶段性偏差,就很能说明问题。而这种偏差,不能不说是接受一些热播电视剧所产生的负向影响。这种影响是通过熏染与浸润的方式,潜移默化或自觉不自觉地完成的。
价值观展望:性别自觉的正向传播
这或许是一个历史的过渡。尽管我们处在社会转型期,但不论是接受的“小众”还是“大众”,最终都不会放弃具有超越意识的精神需求。尤其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市场化时代,精神的无限探索完全可以寄托于影视传媒,因为它既能给他们带来拷问灵魂的视觉冲击,也能激发他们内心的感动与和谐,使他们在想象的审美世界中得以诗意地栖居。可见,影视传媒的大众化特点,并不影响向更高的精神王国探寻的脚步。比如“欧洲电影的坚守其特有的风格和理念,日本新电影的挑战,韩国电影的强调本土化,伊朗电影独树一帜的人文关怀,都为我们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和突破文化霸权的可能性”⑧。我们的影视传媒,也理应调整战略,明确定位,以求新的生存与发展空间。
1995年北京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行动纲领》中指出,大多数国家的印刷和电子媒体的主要问题是:没有以平衡的方式描绘妇女在当今世界中不同的生活和对社会的贡献,传播传统的女性定性角色,制作暴力和有辱人格的色情产品,将妇女身体商业化等。这些问题的实质是从男权中心文化的立场来塑造女性形象,是一种性别歧视。因此,促进媒体传播非刻板印象的性别角色,就成为国际社会促进性别平等的战略目标之一。⑨以上这些问题在影视媒介中也同样存在,它甚至比一般的印刷与电子媒体更为直接、更为显豁。这主要是指影视媒介所具有的接受的大众性与宣叙的隐蔽性,特别是影响更广、更大的热播电视剧,它是通过自觉不自觉的方式,通过故事宣叙着一种足以影响受众的人生观与价值判断。这种影响暗合着部分女性受众的某种滞后的意识形态,动摇着她们日益提升的主体自觉性,使女性为追求平等解放的努力显得更为艰窘和严峻。
现代社会就是信息社会。不论信息如何迅猛发展和瞬息万变,人类对能够验证自我的人生故事永远充满着好奇,对虚拟的审美世界永远寄予着憧憬和向往。因此,影视媒介所叙述的人生故事、所构筑的审美世界,无疑成为人类不懈探索与追求的精神家园。社会性别格局中的弱势地位,使得广大女性受众不可避免地浸染了在社会转型期影视媒介所传播的阶段性的负面影响。但这种负面影响,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女性自觉性的提高而逐渐淡化,乃至消弭。以编写优秀影视剧《家事》、《故土》(合作)、《秋海棠》(合作)、《结婚一年间》、《上海一家人》、《离婚前后》而著称,并多次获得飞天奖、金鹰奖的著名剧作家黄允,作为一名女作家,始终严谨自持,从不跟风赶潮。在一次创作访谈中,当她回答“内层的自我是孤独而精思”时说:“我笔下的人物中,无论多么要强的女人都希望有个肩膀靠一下,撑一把,但我内心又深深地知道,一个人如果把一切都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无论这个人是爱人还是亲人,最终很可能失落多于获得,烦恼多于快乐。因此,我一贯主张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自己的路。”⑩遗憾的是像黄允这样的剧作家及其影视剧创作,在今天似乎成了空谷足音。但我们可以展望,随着新时代的第二个十年中期的到来和国民素质的不断提升,引领广大女性受众向善向美的影视文化产品,必将会更加纯正而健康。
本文为南通大学杏林学院教育教学研究项目。项目编号:2013J201
①戴元光主编:《传媒、传播、传播学》,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91页。
②张国良主编:《信息媒介与社会》,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6页。
③宋敏:《不要俗化经典》,《光明日报》2010年9月17日第9版。
④李校争、郭兰英:《从终点回到原点》,《美与时代》2010年第3期。
⑤《近六成女大学生愿嫁“富二代”》,《光明日报》2010年5月13日第10版。
⑥郑嵘:《大众传播与日常生活》,《美与时代》2009年第8期。
⑦袁军:《大众传播时代,“媒介环境”的负面功能》,《新闻记者》2010年第5期。
⑧金丹元:《影视美学导论》,上海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87—388页。
⑨刘晓红、卜卫:《大众传播心理研究》,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1年版,第205—206页。
⑩简平等:《感谢时代和生活的馈赠——访剧作家黄允》,《南通日报》2010年6月1日第B8版。
作 者: 宋新军,南通大学杏林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新闻伦理研究。
编辑:张勇耀mzxszyy@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