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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钟羲《雪桥诗话》之八旗文学风格述论

2015-07-01韩丽霞

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八旗竹枝词诗话

韩丽霞

(赤峰学院 文学院,内蒙古 赤峰 024000)



杨钟羲《雪桥诗话》之八旗文学风格述论

韩丽霞

(赤峰学院 文学院,内蒙古 赤峰 024000)

八旗作家杨钟羲的《雪桥诗话》是民国时期一部有特色的诗话,它辑存大量珍贵的八旗文学文献。这与著者杨钟羲的文学观密切相联,他的文学观基于八旗文学创作实绩,视野开阔,既含传统诗词等雅文学,又包容小说、戏剧等俗文学,雅俗兼备。他所收录的八旗文学,既突出八旗文学求实求真的风格,又注重不同阶段、不同作家风格的多样性和差异性。

杨钟羲;《雪桥诗话》;八旗文学;文学观;风格

八旗文学是清代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张佳生先生认为:“八旗文学是指八旗制度产生直至解体这一时期由旗人创作的文学。”[1](P42)他判定八旗文学的核心依据是八旗制度,八旗制度可以作为判断八旗文学的显性标志。但文学作为文化的组成部分,和特定的民族联系密切,“共同的文化上的心理素质”是辨别文学族属的内在依据,也是其最为核心的依据。八旗文学是在满洲兴起过程中产生的、通过八旗制度凝聚起来的、由认同八旗意识、八旗精神的人所创造文学的统称。①

八旗作家杨钟羲《雪桥诗话》和其它诗话相比,吴宓先生以为它的最大特点是:“《雪桥诗话》于清宗室及八旗文学著录特多,自成容若至志伯愚,后先辉映。”[2](P4)清宗室是八旗的创始人和领导者,他们创作的文学可以视为八旗文学组成部分。

一、八旗文学文体观:兼收并蓄雅俗兼备的新视点

《雪桥诗话》收录了大量的八旗文学文献资料,据笔者初步统计,《雪桥诗话》四集共收录八旗作家497位。②从作家阶层看,既有皇室宗亲,如允祥、允礼、永王容、盛昱等;又有官吏,如铁保、尹福纳等;还有布衣隐士,如马长海、庆兰、富宁等。杨钟羲《雪桥诗话》所收录的八旗文学,文体很广泛,这是杨钟羲《雪桥诗话》不同于同类内容的《八旗诗话》、《熙朝雅颂集》的特色之一,后两部书均以诗、词为主要收录对象;也不同于同时代的《晚晴 诗汇》和《十朝诗乘》,尽管三者都以收录清代为主要时段,但《晚晴 诗汇》和《十朝诗乘》也聚焦于清代诗、词,其余文学体裁基本未加涉及。《雪桥诗话》所收录八旗文学文献不局限于占统治地位的诗词,还包括其它文体。

把小说纳入《雪桥诗话》收录的八旗文学视野。小说在文学中不被重视,多被看作“道听途说”之“小道”。自元明以来,产生了像《三国演义》、《水浒传》、《金瓶梅》等小说经典。但小说依然不为众多文学史家所重视,不是文学的中心。杨钟羲文学史观更加宽广,根据旗人创作成绩,收录了很多珍贵的八旗小说的文学史料,为正确解决文学史疑难问题提供了可靠证据。如关于《红楼梦》难题:

兰墅,名鹗,乾隆乙卯进士。世所传曹雪芹小说,兰墅实卒成之,与雪芹皆隶汉军籍。[3](P529)

这则文献告诉我们传世《红楼梦》小说并非曹雪芹完本,它是由高鹗最终完成的,并且指出二人有相似的经历:同为八旗汉军,都曾经历过官宦富贵的生活。这就从某种程度上保证了全书内容的连贯性。对于曹雪芹,其生活时代及与曹寅等人关系,当时依然有疑点,难以确定,《雪桥诗话》一则材料,为后人解决这一问题提供了可靠、宝贵的证据:

雪芹,为楝亭通政孙,平生为诗大概如此,竟坎坷以终。敬亭《挽雪芹》诗,有“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之句。[4](P1181)

由此可见曹雪芹系曹寅之孙,其依据乃是曹雪芹之友敦诚所言,有《挽雪芹》诗句最可信,这和冯其庸《曹雪芹家世考》[5](P14)相吻合,胡适先生据《雪桥诗话》确定了曹雪芹与曹寅的关系。除了《红楼梦》外,《雪桥诗话》还记载了文康创作《儿女英雄传》的直接动因,并提及其文论代表作:

文康铁仙为费莫文襄公孙,孔修相国弟。由颍州府为驻藏大臣,非其志也。拂郁牢骚,穷老无俚,至为章回小说以寄意。然文字甚工,其《史梅叔诗序》尤佳。[3](P619)

文康担任驻藏大臣,但为官并非他的本意,有志难伸心里郁积,一寓于《儿女英雄传》中,这和司马迁等“发愤著书”不谋而合。但他文论的代表作却是《史梅叔诗序》。

《雪桥诗话》还收入了许多八旗戏剧的资料,这不仅保存了珍贵的资料,而且还可以纠正后人研究的失误。八旗戏剧,包括传奇在内,由于资料匮乏,多数为历史所遮蔽,然而这些戏剧在特定的背景下,在当时社会产生了极大的反响,代表了当时戏剧所达到的较高水平。如敦诚的《扬州梦》:

尝作《扬州梦传奇》。恒月山《题琼花梦传奇》诗:“玉堂才子谱新声,一曲琼花四座惊。同是扬州同是梦,令人重忆玉池生。”[3](P171)

《扬州梦》在清人所编《曲海总目提要》说:“近时人所撰。”[6](P1848)不能明确为谁所作,《雪桥诗话》引恒仁诗歌,证明为敦诚所做,属于明清戏剧中的传奇,且指出它成就很高,题名源于“十年一觉扬州梦”。除《扬州梦》外,敦诚还创作了《琵琶行》,《雪桥诗话续集》记载:

余昔为白香山《琵琶行传奇》一折,诸君题跋不下数十家。曹雪芹诗末云:“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7](P409)

可见杨钟羲采入《雪桥诗话》中的八旗文学部分的多数条目,其来有自,可信度高。《雪桥诗话》还提到戏剧《党人碑》。这部戏剧发生较大影响乃是在近代戊戌变法之后,《满族文学史》第四卷认为:“(戊戌变法遭到失败)汪笑侬对此事件极为激愤,编写和演出了四场京剧《党人碑》。”[8](P480)杨钟羲则通过史实说明《党人碑》题材由来已久:“康熙庚辰(1700),朱竹土宅过当湖,高江村招饮,采风班演《党人碑》,胡湄晚山与焉。”[9](P1460)此剧早已有之,汪笑侬则根据时事,对这部戏又进行了加工、创造。

杨钟羲在《雪桥诗话》中,不仅搜罗了当时不甚为人所瞩目的戏剧、小说,甚至连民歌《竹枝词》都加以收录。《竹枝词》是源于巴蜀一带的民歌,经唐代刘禹锡加工而成为一种新的诗体。《旧唐书·刘禹锡传》记载:

禹锡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咏陶冶性情。蛮俗好巫,每淫词鼓舞,必歌俚辞。禹锡或从事于其间,乃依骚人之作为新辞,以教巫祝,故武陵溪洞间夷歌率多禹锡之辞也。[10](P4210)

这段史料说明《竹枝词》和朗州民间歌谣间的关系:刘禹锡在民间歌谣的基础上加以润色,使之既有民歌风味又有文人雅趣的诗体。由于竹枝词所独有的民歌风韵,又通俗易懂,可以反映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具有很强的地域适应能力,深得文人喜爱。祝注先分析竹枝词特点和风格时说:“竹枝词所咏,多是乡土风习、儿女情爱、游子离愁、少妇相思之类。清新俊逸、浅近质朴乃是竹枝词艺术风格的特色。”[11](P82)在清代,竹枝词更受文人喜爱,尤其是八旗文人,因竹枝词摹写乡土风情、浅近质朴,特别适合他们的性格和文化心理,切合他们的人生经历和现实需求。杨钟羲在《雪桥诗话》中收录了众多八旗作家的竹枝词,显示清代八旗竹枝词特色和盛况,略举例如下:

(志锐)时在滦阳军次,奉命出关,就军台所见,为《廓轩竹枝词》百首。自题《菩萨蛮》一阕云:“穷年弄笔污衫袖,东涂西抹无成就。不作断肠声,怕人闻泪倾。 侵寻头欲白,沦落常为客。飞絮满边城,杨花应笑人。”[3](P710)

《艺海珠尘》有六十七《番社采风图考》,福庆《异域竹枝词》。[9](P2000-2001)

可见,清代八旗文人既吸取民歌《竹枝词》优点,因地制宜,创造出各具地方特色的竹枝词,又显示了他们独有的时代特征与八旗特质,是在新的历史条件新创造。清代八旗文学中的竹枝词既有京味的北京竹枝词,还有西部风情的新疆竹枝词,又有漠北风情的《廓轩竹枝词》等,显然,清代八旗文学竹枝词不但承袭了文人竹枝词的精髓,而且融入了新的八旗文化因素。

杨钟羲《雪桥诗话》用更加广阔视野,以更具包容性的文学文体观念,收录了包括小说、戏剧、民歌在内的八旗文学,显示了他在新的时代背景下,逐步突破正统的诗词雅文学观念,从新的实际出发,融入戏剧、小说、民间文学等俗文学因素,显示了杨钟羲面对八旗文学创作实绩,文学观念的不断更新,那就是:以雅为主、兼容并包的多元文体观念,相较于同类题材的《八旗诗话》、《熙朝雅颂集》、《白山诗词》,相对于同时代的《晚晴 诗汇》、《十朝诗乘》,这无疑是个巨大的进步。

二、八旗文学风貌鸟瞰:风格的主导性与多样性并存

八旗文学不是简单从属于清代文学,它不同于占主导地位的汉族文学,也和满族、壮族、蒙古族等少数民族文学有本质的差异。杨钟羲《雪桥诗话》所收录的八旗文学呈现出独特的风貌。从宏观来看,八旗文学内容方面重真、求实,大都直面现实;从诗风来看,八旗文学又有质朴自然、豪迈奔放、清雅旷达的特点;从微观来看,不同阶段八旗文学,又有差异,不同作家又显示出典雅、沉郁、超逸等风格。

八旗文学创作主体是以八旗满洲、八旗蒙古、八旗汉军为核心的作家群体,还包括其它认同八旗文化心理的作家,他们主要受北方民族文化熏陶和北地自然地理环境影响,随着满洲兴起和八旗制度的兴盛,八旗文学特征逐渐形成、不断强化,呈现特有的风格。张佳生总结八旗文学特点时说:“晚清之际,汉军杨钟羲撰写了《雪桥诗话》,记述了自清初至清末为数众多的八旗诗人及其作品。……他们选诗和论诗的重点,在内容的表现上注重真实,在风格上则以雄放、清旷为主。”[12](P64)此处张先生着重论及八旗诗歌特征。旗人出身的杨钟羲最能从整体把握八旗文学的风格,其所选择的作家作品也最能体现出八旗文学的特征。

八旗小说和戏剧多以现实为主要反映对象,体现作家对社会现实的思考。像代表中国古典小说最高成就的《红楼梦》,它所关注的是封建末期的社会所面临种种社会问题,这和作为汉军旗人曹雪芹“竟坎坷以终”的经历有直接关系。同样,文康《儿女英雄传》,主要出于“拂郁牢骚,穷老无俚,至为章回小说以寄意”[3](P619)的目的而创作的,其面向现实的精神很明显。

最能体现八旗文学整体风格的还是八旗诗歌。杨钟羲选择大量能够体现出八旗诗歌风格的诗作,虽然他没做详尽分析,但我们依然可见一斑。这种求真实的诗风倡导,由岳端率先提出,得到众多作家响应:

国朝宗潢,人文迈往代,自红兰贝子岳端首倡风雅,问亭将军博尔都、紫幢居士文昭、晓亭侍郎塞尔赫,后先迭起,远追汉河间、东平之盛。[3](P303)

八旗作家有了这种现实精神的理论主张,并在创作中加以实践,其声势之大可同汉代河间府文学盛状相比较。再从单个具体作家看:

(博尔都)《喜长沙岳州捷音踵至》:“惊涛疾下推三户,竹破长沙与岳州。衡岳孤危三箭定,昆池氵项洞一帆收。江盘蜀道原输锦,海隔珠崖本贡球。早晚功成报天子,止携图籍载轻舟。”[3](P237)

通过上述两位作家的三首诗作可见他们的诗歌都呈现出质朴、豪放的诗风,感情表达较为直率,喷薄而出,直抒胸臆,把它们和同时代的汉族文人诗作相比,其风格的迥异显而易见。这种风格的八旗诗作在《雪桥诗话》中很是常见,并且这种诗风在清代前、中期较为普遍。随着清朝国势渐衰,八旗诗风也略有变化。

(恩华)云舆鹊驾接虹桥,饣豆饣丁瓜筵荐此宵。作卜蛛丝秋耿耿,伤离燕羽夜迢迢。刻篮雕蝠皆神肖,赠女酬牛久异标。为乞瓣香伸一拜,盘中曾否巧先饶。[14](P2659)

(宝廷)奇哉菊圃公,与我性情异。公俭我奢靡,公谨我放肆。而乃爱我深,不忍遂我弃。[14](P2775)

(盛昱)大江东下不可收,金焦两点横中流。果然铲却亦快意,那见鲛鳄骄清秋。文水不画潢污水,苍茫纸上天拍浮。重楼翠阜绝沧海,松寥隐隐茅庵留。我藏此卷早梦游,出没日月狎海鸥。公今被恩得长假,压装书画填归舟。戋戋片纸不足重,拳石想像撑五洲。成均故人尽凋丧,微官十载前公休。虱居人海竟无谓,氵句源亦有岩壑幽。吾宗香婴有故事,乡居养病亲服畴。未惜相去日以远,三年宾馆刺不投。抱瓮灌田各努力,神观讵以形体求。画中有人公是不,呜呼公竟焦先俦。[3](P178)

八旗诗歌随着国势日衰,雄放气势有所减弱,但直抒胸臆的情感宣泄方式依旧,诗风依然质朴,虽未直接描述国势衰微、日受欺凌的现实苦难,但投射之心境约略可见;完颜崇厚诗则直接指刺将帅无能,致使敌国猖狂。八旗诗人真诚面对现实的精神依旧保持,朴实自然风格也依然能从字里行间流露出来。

在八旗诗歌整体特征下,诗人个性依旧鲜明,这一方面和诗人经历、性格有关,更重要的是八旗诗人的修养也决定了他们诗风的差异性与多样性。试看下面几个例子:

(敦诚)以冬十二月岁辛丑分韵,月瞿仙(指永忠)得丑字,诗云:“先生懒折腰,无梦到刍狗。参军偶一为,归隐十年久。四松余三株,一溪绕万柳。篑山纵复横,绠井塞且浏。弥望高同,苍翠当窗牖。身世已浮云,家计付哲妇。闲居心太平,独对一尊酒。酒酣恣啸歌,伟气尚冲斗。缅维元亮达,巾漉仍覆首。今秋检草堂,旁舍置垆缶。树杪青旆悬,涤器杂童。客至邀尽欢,宁计四十九。耳热任弹冠,畏冷从炙手。先生但一笑,不自辨妍丑。我与先生游,弟兄兼师友。久要平生言,相期无腹负。省事此默坐,好饮果佳否。忧来天海阔,醉去乌何有。笔墨束笋如,淹阁伍敝帚。差不忘废书,健忘某至某。剥啄童致词,有约爽吾口。灯红梅白间,大字烦运肘。分韵得东坡,岁月皆辛丑。我诗恐不如,画壁看蛇走。”[3](P305)

(李锴)《怀人七绝句》之三《马大钵》:“二月春寒拥鹿皮,人闻独少马清痴。夜来灶底无烟火,自咏梅花绝调诗。”[3](P266)

永忠诗平淡隽永,圆畅流转,看似如白话,实则经历深刻锻炼,“耳热任弹冠,畏冷从炙手”,明显对仗工稳。恩锡写景咏物词优美清新,在景物描画中寄托深沉的历史思考。通过李锴对马长海诗歌的赞美,可见马长海诗歌清新脱俗,带有幽峭俊逸特色。

综上可见,包括八旗诗歌在内的八旗文学,整体风格有很大的趋同性,他们都内容上求真实,面向现实,体现在风格上则雄浑豪放、清俊疏朗,这是由其文化特色和地域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由于作家身份、经历、性格、修养等方面的差异,这些八旗作家作品风格又体现出多样性和差异性,质朴风格中又有朴实、沉郁的区别;清俊风格中还有清雅峭拔与清新秀丽的差异。杨钟羲《雪桥诗话》收录的八旗文学是多彩多姿的,并不因著者的主观倾向性而减弱了八旗文学本身的多样性与丰富性,这明显是著者以客观、包容、开放的态度,实事求是面对纷纭多变的八旗文学的必然结果。

[注 释]

①按,此处以八旗意识、八旗精神作为八旗文学的核心,因在八旗制度解体后,依然有很多作家对八旗意识有很强的文化心理认同,并且其创作有不同于其本来的民族文化特征,带有鲜明的八旗倾向,这部分作家亦可纳入八旗文学研究范畴。

②按,这一统计数据包括的八旗作家有以下几种类型:第一类是收录作品的作家;第二类是提及作品集或作品的作家;第三,有姓名、但无作品的八旗人士,不在此数据统计范围之内。

[1]张佳生.论八旗文学之分期[J].满族研究,1996,(2).

[2](清)吴宓,著.张寅彭,点校.空轩诗话[M]//张寅彭.民国诗话丛编(第6册).上海:上海书店,2002.

[3]杨钟羲,撰.雷恩海,姜朝晖,校点.雪桥诗话全编(一)[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

[4]杨钟羲,撰.雷恩海,姜朝晖,校点.雪桥诗话全编(二)[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

[5]朱一弦.红楼梦资料汇编[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5.

[6]董康.曲海总目提要(卷四十)[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7](清)爱新觉罗·敦诚.四松堂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8]邓伟,主编.满族文学史(第四卷)[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2012.

[9]杨钟羲,撰.雷恩海,姜朝晖,校点.雪桥诗话全编(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

[10](后晋)刘日句.旧唐书(卷一百六十)[M].北京:中华书局,1975.

[11]祝注先.论竹枝词[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1988,(4).

[12]张佳生.八旗诗歌的主要风格及形成原因[J].辽宁大学学报,1991,(5).

[13]杨钟羲,撰集.刘承干,参校.雪桥诗话余集[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2.

[14]杨钟羲,撰.雷恩海,姜朝晖,校点.雪桥诗话全编(四)[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

[责任编辑:黄儒敏]

2015-02-20

韩丽霞(1978-),女,山东荷泽人,博士,赤峰学院文学院讲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与八旗文学文化研究。

I206.2

A

1007-9882(2015)02-01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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