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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来“信息技术”的叙写研究*——以中美经典教科书的对比为例

2015-06-13周仕德

现代教育技术 2015年11期
关键词:电化教学教育学教科书

周仕德



六十年来“信息技术”的叙写研究*——以中美经典教科书的对比为例

周仕德

(岭南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广东湛江 524048)

信息技术对教育发展具有革命性影响,必须予以高度重视。教科书是传播、体现政府和学界对信息技术重视度的重要载体,职前教师对信息技术的认知学习将直接影响未来信息技术的实施情况。文章考察了六十年来我国具有代表性教育学教科书中“信息技术”的叙写演变,兼与美国经典教育学教科书中“信息技术”的叙写进行比较,采用内容分析法,从教科书内容如何叙写信息技术、信息技术叙写结构设计演变、信息技术在教科书练习内容意义建构取向三个层面进行探讨和审思,以期从新的视角推动信息技术发展史的研究。

经典教科书;中美;信息技术;叙写;比较研究

引言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信息技术对教育发展具有革命性影响,必须予以高度重视”、“充分发挥现代信息技术作用,促进优质教学资源共享”。2001年发布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提出,“加强信息技术教育,培养学生利用信息技术的意识和能力。大力推进信息技术在教学过程中的普遍应用,促进信息技术与学科课程的整合……充分发挥信息技术的优势。”2004年发布的《中小学教师教育技术能力标准(试行)》要求“能够认识到教育技术的有效应用对于推进教育信息化、促进教育改革和实施国家课程标准的重要作用;能够认识到教育技术能力是教师专业素质的必要组成部分;能够认识到教育技术的有效应用对于优化教学过程、培养创新型人才的重要作用。”2011年发布的《中小学和幼儿园教师资格考试标准(试行)》要求教师拥有“信息获得与处理能力。能运用现代教育技术进行教学”。2012年发布的《中小学教师专业标准(试行)》则要求教师“具有适应教育内容、教学手段和方法现代化的信息技术知识;将现代教育技术手段渗透应用到教学中”。由此可见,信息技术的重要性已毋容置疑。而要使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得到具体的落实和真正的体现,关键在于教师。

各高校开设的核心课程“教育学”是职前教师最为重要的环节之一,也是每一个未来从事教师职业的在校大学生的一门必修课,而教师教育领域内出版的教育学教科书则是形塑信息素养的重要载体。本研究试图从信息技术发展史的角度,考察20世纪50年代至21世纪以来我国教育学教科书中“信息技术”叙写的演变,“而这方面的研究至今还未被系统地纳入我国教育研究者的视野”[1]。本研究中的信息技术叙写是指在教师教育学教科书文本中,不同历史时期被再现出来的有关信息技术总体印象和要求的叙述情况。本研究以这六十年来一些有代表性的教育学教科书为资料来源,同时为更好地反思信息技术这一主题的叙写,因此与美国经典教育学教科书文本中信息技术的叙写进行了比较,并采用内容分析的研究方法,从内容、结构范式、练习内容意义建构三个方面进行了相关考察。

一 从中美经典教科书内容来看“信息技术”的叙写

1 研究样本

(1)中国方面,选取20世纪50年代至21世纪这六十年来不同时代的19部有代表性的教育学教科书为研究样本。

①50年代:开封师院教育教研室编的《教育学讲义》(湖北人民出版社1958)、华东师大教育学教研室和上海师院合编的《教育学讲义》(华东师大出版社1959)。②70年代:广西师院主编的《教育学讲义》(广西师院出版社1977)、上海师大教育学编写组编的《教育学》(人教社1979)。③80年代:孙喜亭等主编的《简明教育学》(北师大出版社1988);华中师院、河南师大、甘肃师大、湖南师院、武汉师院教育系合编的《教育学》(人教社1980)。④90年代:王道俊等主编的《教育学》(人教社1999)、袁振国主编的《当代教育学》(教育科学出版社1999)。⑤21世纪以来:全国12所重点师大合编的《教育学基础》(教育科学出版社2002)、余文森主编的《新课程背景下的公共教育学教程》(高教社2004)、南京师大主编的《教育学》(人教社2005)、叶澜主编的《新编教育学教程》(华东师大出版社2006)、魏青主编的《教育学》(西南交大出版社2006)、张乐天主编的《教育学》(高教社2007)、丁锦宏主编的《教育学基础》(高教社2009)、李方主编的《基础教育学教程》(人教社2010)、司晓宏等主编的《教育学教程》(高教社2011)、李海燕等主编的《教育学》(北大出版社2011)、曹树真等主编的《教育学教程》(华中科大出版社2012)。

概而言之,从出版社来看,涉及人民教育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教育科学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湖北人民出版社和北京大学出版社等;从时间分布来看,50年代2部,70年代2部,80年代2部,90年代2部,21世纪以来11部;从选取的样本来看,这些教科书都具有代表性,若有论述的话则一定能够反映“信息技术”这一主题的叙写情况。

(2)美国方面,选取美国著名的教育学者大卫·G·阿姆斯特朗(David G.Armstrong)等著的《教育学导论(第7版)》()为研究样本。这是一本经典的美国教师教育学导论性教科书,先后7次(1981年、1985年、1989年、1993年、1997年、2001年、2005年)均由著名的培生教育出版集团(Pearson Education Inc)出版。2007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了该书的中文版。

2 我国教科书中的“信息技术”叙写

(1)通过考察和研读选择资料,发现我国教育学教科书对“信息技术”的叙写在整个50年代没有涉及。70年代才首次看到有这一主题内容——广西师院主编的《教育学讲义》没有此内容;上海师大教育学编写组编的《教育学》则从电化教育的视角来叙写,开篇引言便说“华国锋同志号召我们:‘要极大地提高整个中华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为了完成这一宏伟的历史任务,我们必须采取强有力的措施,扩大并加快各级各类教育事业发展的规模和速度,提高教育质量。实现教学手段现代化,普及在电声、电影、电视技术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电化教育,是重要措施之一。因此,认识电化教育的重要性与迫切性,紧抓电化教育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尽快采用各种现代电教设备来武装我国的教育事业,是摆在我们每一个教育工作者面前的一项重大课题。”然后认为“在教育教学过程中,使用视听教材,采用电气声光设备,把声、形、色结合起来,使事物化小为大(或化大为小),化静为动(或化动为静),化虚为实(或化实为虚),化远为近(或化近为远),借以直观地揭示事物的本质和内在联系,引导学生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促使学生多快好省地掌握知识与技能的教学技术,在国外称为视听教育,也就是我们习惯所说的电化教育。它是扩大和加快教育事业发展的规模和速度,提高教育质量的先进教学手段。”[2]

(2)80年代孙喜亭等主编的《简明教育学》没有涉及“信息技术”的叙写。华中师院等五校教育系合编的《教育学》对此表述为“在教学、教育过程中,使用幻灯、电影、录音、广播、电视、录像、语言实验室、程序教学机、电子计算机等电教器材,和教学、教育幻灯片、唱片、影片、录音带、程序片等电教材料,对学生传授知识,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就叫电化教育。完整理解电化教育要注意三点:第一,电化教育包含电教工具和在教学、教育中的应用2个要素;第二,电教工具包含硬/软件;第三,应用既用于传授知识技能,又能用于思想品德教育。”[3]其基本任务在于传授知识、发展能力、培养思想品德三个方面。

(3)90年代袁振国主编的《当代教育学》没有“信息技术”叙写方面的内容。王道俊和王汉澜主编的《教育学》对此有较详细的涉及,表述为“在教学中,运用现代教学媒体,并与传统教学媒体恰当结合,传递教学信息,以实现教学的优化,就是电化教学。……电化教学,就其本质来说,它是属于现代教学范畴的一种新的教学方式。”[4]其基本任务与80年代叙写一致。

(4)21世纪以来的12部教科书中,仅仅只有3部教科书将“信息技术”放置于教学手段内容中进行了概略性的提及。如丁锦宏主编的《教育学基础》仅仅只有电化教育的概括性介绍,认为随着科技的发展,19世纪第一台幻灯机开始应用到教学领域,经历了一个口耳相传—文字教材—直观教具—电化教育—计算机与多媒体—网络教学的阶段[5];魏青主编的《教育学》叙写的是计算机辅助教学内容[6];南京师范大学主编的《教育学》在现代教学技术中提及了常用的电化教学工具以及在教学中要运用现代教学技术的基本要求[7]。

3 美国教科书中的“信息技术”叙写

美国经典教育学教科书《教育学导论》用了整整一章、共计27页(300~326页)的内容来叙写信息技术,开始引入叙写的均设计为一系列问题。如在开头引言这样叙写:“放眼未来几年,当你环视班级时,你会发现如今选择在学校学习的学生占多数,其他学生则在家学习。你那些在家学习的学生如果有疑问,可能会通过电子邮件、视频电话或其它电子通讯工具与你联系。……在你作为任课教师期间,你将参与技术相关的许多决策。这些决策还牵涉技术与教和学的关系。当你具有负责决策的经历时,你会发现思考如下问题对你有所益处:你期待学生在学习了你的课程后掌握哪些技术型知识和技巧?技术变革会产生什么影响?如今的新技术预示着什么?新技术给教师带来了什么挑战?新技术可能给学生带来什么风险?……各州和地方学区都更加重视在学校课程中增加相应内容,以便提高学生的技术素养。技术素养意指基本理解重要的技术,愿意接受和采纳新的技术创新,以及有能力在可接受的熟练水平上运用技术。”

概括地说,美国教科书中的“信息技术”始终围绕未来需要的新技术、国际教育技术学会对美国师生的系列全国教育标准要求、技术改变了对已然世界的限制但技术并不保证进步、未来技术运用的前景、当今的新技术挑战和数字鸿沟等方面来叙写。

二 从中美经典教科书的结构范式来看“信息技术”的叙写

“信息技术”在教科书中的具体文字表述内容固然重要,但在教科书中如何表达这种内容的形式也很重要,因为“如果我们忽视了内容呈现的形式……我们就错过了最重要的东西”[8]。

1 我国教科书中“信息技术”叙写的结构

(1)70年代,上海师大教育学编写组编的《教育学》的叙写结构为:电化教育的发展(电化教育的发展道路—电化教育设备的应用—教育工艺学的研究)—电化教育与教育改革(电化教育发展规划及其现实意义—我国常见电化教育设备析例—促进电化教育发展的几个问题)。

(2)80年代,五院校主编的《教育学》的叙写结构为:电化教育(概念—作用—学校常用的电化教育工具—电化教育的教材教法—电化教育的管理)。

(3)90年代,王道俊和王汉澜主编的《教育学》的叙写结构为:电化教学概述(什么是电化教学—电化教学的功能和作用—电化教学的历史发展)—电化教学媒体(媒体、教学媒体、电化教学媒体—电化教学媒体的分类和功能—电教教材及其编制的基本原则)—电化教学的一般模式和方法(电化教学的一般模式—电化教学的方法)。

(4)21世纪以来,丁锦宏主编的《教育学基础》的叙写结构为:教学手段(教学手段及其演变—现代化教学手段在教学中的应用—教学手段的发展趋势),在其中又体现为:口耳相传—文字教材—直观教具—电化教育—计算机与多媒体—网络教学。

2 美国教科书中“信息技术”叙写的结构

美国的教科书为完整一章,标题为“技术的影响”,其叙写结构为:展望未来—技术标准—技术与行为(技术约束力—现行惯例的约束力)—当今技术:前景(发展学生的研究能力—增加课程设置—为表现欠佳的学校提供服务—模拟真实生活经历—帮助有特殊问题的学生)—当今技术:挑战(费用问题—干扰学习的新技术—改变教师对其角色的看法—数字鸿沟—保护学生)。

为直观地管窥中美教科书中信息技术的叙写结构设计,总结我国70年代至21世纪以来呈现的结构设计范式,便可清楚发现二者的设计差异,如表1所示。

表1 中美教科书中“信息技术”叙写结构设计范式比较

三 从中美经典教科书练习内容意义建构来看“信息技术”的叙写

练习是教科书设计系统中非常重要的部分,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该教科书的价值取向及内容传递的有效信息和对相关主题的重视所在。

中国19部经典教科书中对信息技术练习内容的叙写设计很少——70年代和21世纪以来的诸多教科书中皆无任何相关内容,仅仅只有80~90年代的教科书涉及了此内容。如80年代五院校主编的《教育学》中列出四道复习题:①电化教学在提高教学质量中有什么作用?②发展电化教育如何贯彻自力更生、勤俭办一切事业的方针?③开展电化教学是否意味着降低教师的作用?④设计或制作一件(套)电化教学幻灯片,并说明设计或制作的根据及其在教学中的意义。90年代王道俊和王汉澜主编的《教育学》呈现的是三道思考题:①电化教学课在提高教学质量中有什么作用?②观摩一堂电化教学课,并做分析;③设计或制作一件电化教学幻灯片,并说明设计或制作的根据及其在教学中的意义。但是,美国教科书中关于信息技术这一主题的练习内容设计形式丰富多样,并按教师对技术的重要性—教师发展需要—技术标准的要求—技术运用实践问题为主线,围绕现实—问题—实践取向的思路来构成练习内容,如表2所示。

表2 美国教科书中“信息技术”练习内容设计展示

四 中美经典教科书“信息技术”叙写的比较审思

“过去绝不仅仅是事后诠释的单纯的材料,而应当成为一种行动导向的推动和敦促,以使人们过去的行动和受难对未来有一定的指导意义。”[9]考察我国教科书中的信息技术叙写,对比美国教科书中对此主题的叙写,可以看到:

第一,叙写内容和结构范式设计呈现出我国信息技术从关注到遗忘的趋向,这种怪象值得深思。当今时代,信息技术的重要性已毋容置疑,无论是国际上的教育变革还是国内进行的教育改革,都无一例外地对信息技术在其中的巨大作用给予了充分肯定,但同时还需要反思如何通过更多的渠道或载体让这一问题得到不同社会群体的认可和学习,以真正推进信息技术的实施。考察我国六十年来教育学教科书对信息技术的叙写,发现50年代没有任何相关此方面的认识;70~90年代我国教科书开始涉及信息技术,但其教科书的信息技术叙写聚焦在“电化教育”,认为电化教育的功能在于传授知识、发展能力、培养思想品德三个层面;21世纪以来的教科书信息技术叙写开始转变范式,将信息技术置于“教学手段”这一内容下作了蜻蜓点水式的叙写,也缺乏足够的内容来支撑信息技术更多的叙写。反观美国,其经典教科书非常重视这一主题的叙写,该主题在教科书中的内容占27页,不同于我国的寥寥数页。

第二,叙写的练习意义建构反映了我国对信息技术的实践性重视不够,还有待提升。长期以来,我们习惯了思辨性、文献性、哲理性的文字表达和思考范式,如对信息技术这个主题的思考和认识所采用的基本观点常常是“信息技术是什么”、“信息技术的作用是什么”,或者是“信息技术的历史如何演变”、“使用信息技术要注意什么”等,但很少从另外的角度去思考“信息技术与行为的关系是什么”、“信息技术标准与学习者如何融汇”、“实践中的信息技术如何”等。信息技术这个主题往往是他人论述中的客体,而非自我实践的主体,一直由外在的期望而非内在的向往所界定。70~80年代的教科书中关于信息技术的练习内容体现在电化教育上,并聚焦于电化教育对教学的作用、如何设计电化教学等。21世纪以来则没有任何信息技术方面的练习建构呈现,信息技术练习设置类型的取向比较单一,主要以思考性的题目为主,题目话语的表达也比较强硬和抽象,主要关注站在他者的立场上要求学生应该做什么和应该学习什么等。而美国教科书中的信息技术练习题设计取向,充分展示了作为一个教师可能要知道的当今国际教育技术学会对美国教师的国家技术教育标准要求,现实中需要的信息技术网站、信息技术学会组织、信息技术杂志等实践展示,信息网络等现代技术在教师中的关注以及如何结合实习准备等非常具体详实,并且练习叙写的角度丰富多样,将学生置于信息技术这一教育的境遇或场域之内进行体验性叙写,具有很强的场域性和情境性。

五 结束语

每个国家的具体国情有所差异,中美教育学教科书之间存在不同也属正常。比较研究教育教科书中对信息技术的叙写,可以帮助我们了解美国在教师教育中是如何看待信息技术,又是如何融入学生使用的教育学教科书之中的。本研究希望通过这种国际比较,为我国信息技术和今后的信息技术教育教学在具体的课程实施、教学改进等方面提供某些有益的启迪或参考,而这也恰恰是推进我国信息技术教育“向着新的方向前进”[10]的重要体现。

[1][8]M·阿普尔,L·克丽斯蒂安-史密斯主编.侯定凯译.教科书政治学[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序言、350.

[2]上海师范大学教育学编写组.教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79:373.

[3]华中师范学院,河南师范大学,甘肃师范大学,湖南师范学院,武汉师范学院教育系.教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0:258.

[4]王道俊,王汉澜.教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313.

[5]丁锦宏.教育学基础[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268-269.

[6]魏青.教育学[M].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06:346.

[7]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435.

[9](德)越恩·吕森著.来炯译.历史思考的新途径[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序言8.

[10](美)理查德·韦斯特,等著.刘海龙译.传播理论导引:分析与应用[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512.

编辑:小米

From Classic Textbooks Review in 60 Year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Narrates in China——A Comparison with the United States

ZHOU Shi-de

Picked information technology must be highly valued, which has a revolutionary influence on education development. Textbooks is the important carrier of the transmission and reflection that the government and academic circles attach great importance on the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the pre-service teachers’ cognitive learning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directly affects the implementa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in the future. The paper investigated the evolu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description in the representative pedagogy textbooks over the past 60 years in China, and compared it with “information technology” narration in the classical pedagogy textbooks of United States. The paper made a deep exploration and reflection and from three aspects that the textbook content narrated the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he narrative structure evolu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meaning construction orienta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had in the textbook exercise content, adopting content analysis method,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from a new perspective.

classic textbooks;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narrative; comparative study

G40-057

A

1009—8097(2015)11—0012—07

10.3969/j.issn.1009-8097.2015.11.002

本文为2015年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教师社会学构建研究:以65年来我国中小学教师组成结构演变为中心考察”(项目编号:15YJA880113)、中央财政支持地方高校发展专项资金项目“协同创新教师职业技能训练实践基地”(项目编号:财教[338]号)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周仕德,副院长,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课程与教学论、教师教育、比较教育,邮箱为888zsd888@163.com。

2015年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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