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揭秘秘暖暖通通“老八校”

策划/本刊编辑部

揭揭秘秘暖暖通通“老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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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高考和毕业季相继到来，暖通“老八校”的故事或许他们并不了解。也许，暖通“老八校”承载的更是一种情怀。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那些暖通行业的前辈们用汗水和努力为后来人种下树苗，并辛勤地呵护、培育，如今已成长为一株株枝繁叶茂、亭亭如盖的参天大树。作为暖通行业的后辈们，应该铭记前辈们所做出的巨大贡献，并且传承那些优秀的传统并将它发扬光大。

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中国的暖通专业伴随着经济的增长而快速发展。据统计，目前中国设置暖通专业的大中院校近180家。毫无疑问，暖通行业的未来前景广阔。本期策划通过回顾中国暖通专业发展的历史，以及与众多暖通高校教授及业内专家深入探讨交流，缅怀那些令人肃然和向往的旧时光，期冀更加光明和美好的明天。

Tips

暖通“老八校”有哪些？

哈尔滨工业大学、清华大学、同济大学、东北工学院、天津大学、太原工学院、重庆建筑工程学院、湖南大学

中国第一批暖通人

1952年，中国高等学校开始创办暖通专业，当时，正式的专业名称还是“供热供煤气及通风”。为了造就这个专业的师资队伍，高教部首先在哈尔滨工业大学（以下简称“哈工大”）招收研究生，第一届研究生都是从全国各地抽调来的青年教师，其中有郭骏、温强为、陈在康、张福臻和方怀德一批人。他们先在预科专门学习一年的俄语，以便为直接向苏联专家请教学习作准备。

1953年，第一位应聘的苏联暖通专家BX．德拉兹多夫来华，他和他的中国研究生在哈工大组成了中国第一个暖通教研室。哈工大还抽调了5名本科生和研究生一起学习，他们分别是路烃、贺平、盛昌源、武建勋和刘祖忠。研究生的主要任务就是以苏联的供热供煤气及通风专业为模式，边学边干，在中国创办这个专业。

从教学计划、课程设置到每一个教学环节的安排和要求，从实验室再到教材的建设，还有主要专业基础课和专业课的教学内容，都要学习。他们一边听苏联专家讲课，一边给本科学生讲课，同时自己还要做课程设计、毕业设计，还要指导本科生做设计，此外在专家指导下的设计专业实验室，准备开出教学实验。

为了扩大这个专业师资队伍的培养，高教部又从全国各地抽调了一批教师来进修，他们没有时间向前边一样先学习一年的俄语，只好通过研究生间接向苏联专家学习。这些人后来都成为国内各个高校创建暖通专业的中坚力量，其中如叶龙、于广荣、王建修、吴增菲、郁履方等。此后，哈工大继续招收了几届这样的研究生，陈沛霖、田胜元等暖通行业著名的教授都是从这些研究生班毕业。

除哈工大以外，清华大学、同济大学和东北工学院随后也相继设立暖通专业。哈工大和东北工学院除招收本科一年级学生之外，还同时从别的专业抽调一部分学生直接进入暖通专业二年级学习。当时，哈工大不算一年预科的话，本科为5年制，而东北工学院本科为4年制。所以，东北工学院1955 年毕业的第一届本科生就成为中国最早毕业的本科生，而哈工大的第一届本科生毕业于1956年。

时间再次拉回到1952年，清华大学和同济大学分别招收一届两年制的专科班，1953年开始正式招收本科生，于1954年毕业。同济大学当时为四年制，首届本科生毕业于1957年，而清华大学为五年制，首届本科生毕业于1958年。

1955年以后哈工大培养的研究生和进修生开始奔赴全国各地，从事暖通专业的创建工作，除一部分人员充实到第一批4所院校的师资外，温强为、张福臻、王建修、陈在康分别在天津大学、太原工学院、重庆建筑工程学院和湖南大学负责筹划创建新的暖通专业学科点。除了湖南大学直到1958年才正式成立外，其他3所院校均在1956年成立了暖通专业。这就是暖通行业内被统称的暖通专业“老八校”。

后来，哈工大的土木系单独建立了哈尔滨建筑工程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哈尔滨建筑大学，其暖通专业也就随之调整到哈尔滨建筑大学。东北工学院的建筑系调整到西安冶金建筑学院，也就是现在的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其暖通专业也随之调整。重庆建筑工程学院和太原工学院则分别改名为现在的重庆建筑大学和太原工业大学。

国外暖通专业发展一览

美国

一般而言，美国暖通专业分在建筑系和机械系，并且研究内容多是暖通的冷、热源设备，如制冷机、锅炉的构造原理等，而研究系统较少。美国的这种培养模式有如下几个特点：由于本科阶段实际只完成专业基础课程，接触专业不多。因此，毕业生就业范围很广，可以选择到制冷机厂工作，也可以到其他部门甚至航天部门工作。当然，这些部门必须对毕业生进行专业培训后才能正式让其上岗。

由于美国暖通专业侧重于设备制造，因此，毕业生对机电一体化和新产品开发有较多理解，这也是美国暖通空调设备制造业一直居于世界领先的原因。不过，美国的培养模式也有其致命缺点，那就是学生对建筑不甚了解，学校也并不教授暖通空调系统如何与建筑、结构相协调的知识理论。因此，美国在暖通专业的理论研究和技术发展不及欧洲和日本。近些年来，美国相关部门也已意识到这个问题，一些著名高校如MIT、加州Berkley都已成立“Building Technology”专业，专业范围与国内暖通专业基本相同。

俄罗斯（前苏联）

前苏联（现为俄罗斯）的“供热、供燃气与通风”专业成立于1928年，是俄罗斯较早的专业之一，学制本科多为5年。如今，该专业大多设4个研究方向（专门化）： 供暖、通风与空气调节，供热、供燃气与锅炉设备，大气环境保护，建筑能量管理。

其中，第一、第二方向由建立之初所设立，而第三、第四方向是为了适应近些年来的环保要求和市场经济逐步增设。教学主要采用模块式教学方法，共分4个模块：社会、经济和人文课程，自然科学基础课程，专业基础课程，专业课程。此外，教学计划中还安排有较多的实践环节。可以看出，俄罗斯的“供热、供燃气与通风专业”其特点正如他们始终认为的在于专业的综合性，供热、供燃气与通风系统是建筑物、构筑物设备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日本

日本的暖通空调（建筑设备）作为方向一般设在大学的建筑系中。一般而言，在大学一年级设置“建筑环境工学概论”，二年级设置“建筑环境工学”、“建筑设备”等课程。三年级以后才逐步分成建筑学、建筑结构、建筑设备3个方向。

相对而言，日本的建筑设备专业与建筑的结合更为紧密，日本的建筑设备系统设计也十分严谨完善。目前，日本在空调领域的研究发展逐渐成为世界最高水平。欧洲及日本型的教学模式具有如下特点：学生不仅有建筑的整体观念，而且还有建筑室内环境（声、光、热）的系统知识，这样培养出来的毕业生对建筑的认识是比较全面的。由于学生对建筑及建筑设备系统有较深的理解，因此，无论学生从事设计还是管理都能较好处理建筑与设备系统之间的各种关系，如窗墙比、机房占地、技术夹层空间、运行节能、系统优化等。1994年，日本空调卫生工学专门组织了大范围的专业教学讨论，交流和确定了此专业教学内容与教学计划。

西欧及北欧

和美国的教学相反，西欧及北欧的学生大部分时间在学习专业课，基础课学时压为最低限，即“够用为度”。其专业覆盖面包括所有形成建筑功能的环境设备，如暖通、空调、照明、音响，还有公共设施，如供电、通讯、消防、给排水、电梯。其中，暖通空调和建筑电气技术占据很大比重。例如，在英国，教学质量被认可的学校的毕业生可在3年后成为“注册设备师”。此外，瑞典、丹麦等地的多所著名大学都设置暖通专业，学习内容和范围与中国基本相同。由于学校具有雄厚的研究力量和系统的人才培养模式，欧洲一直在此领域研究和发展中处于前茅。

就业去哪里？

目前，国内已有近180所暖通高校，如表1表示，大多数工科及综合类大学都将暖通专业纳入麾下。此外，从暖通高校分布区域上看，华东、华北占据主要比重，达到47.5%，成为暖通高校重点分布区。男女比例上，男生占据75%，女生占据25%，不可否认在目前的暖通行业中，主要以男性为主导（图1、图2）。

设计：建筑设计单位、制冷空调设备公司暖通空调系统设计、建筑给排水工程设计、制冷空调设备制造企业的设备设计等；

造价预算：暖通空调、建筑给排水工程预决算、安装工程招投标；

施工组织管理：建筑安装工程公司（包括建筑消防工程公司）暖通空调、建筑给排水及建筑电气工程施工组织管理；

工程监理：质量检查部门（质量监督局、检测站等）的设备安装质检工作，安装工程监理公司监理工作；

运行管理：高级商厦、宾馆饭店、办公大楼、机场大厅、邮政大楼、医院治疗室等民用建筑；医药厂、卷烟厂、纺织厂、飞机汽车船舶制造厂、冷冻厂等工业建筑；物业管理公司等的建筑设备运行管理；

销售与管理：制冷空调设备公司的产品（中央空调和小型中央空调设备）销售及管理；

行业资格证件：注册造价师、一级建造师、注册公用设备工程师（全国勘察设计注册暖通空调工程师）（图3）。

图1 中国暖通高校区域分布比例

图2 暖通专业男女比例分配图

表1 国内各大知名暖通高校（部分）

暖通专家话暖通

摒弃“拿来主义”——上海交通大学退休教授 鲍士雄

本人于2 0世纪6 0年代初入行，有幸见证了暖通行业专业教育5 0多年的变迁。一则，中国制冷、暖通行业随着经济的建设，工业化进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代制冷、暖通行业技术已经渐入国际先进行列；二则，谋求以微薄之力共同激起创新、开拓、奉献的精神，冀望中国制冷、暖通行业的更进一步地获取重大发展，用暖通行业的大发展为“大中华盛世”添砖加瓦。

我认为，如今高等教育有5大弊端。

第一，商品化。市场经济之发展、人才竞争之激烈以及工资待遇之差异，诱发“教育事业”也作为一种商业去经营与发展。全日制本科分化为本科、专科、高职与网络班；研究生分化为研究生班与培训班（研讨班等）。而且，公办异化、民办崛起……其结果是教育不再是社会之责任、公众之权利，而是一部分人从另一部分人那里谋取利益之商品。这种模式背离了教育的根本，除增加百姓负担外，其祸害是损害全民族之道德素质，而这一素质是民族凝聚力之基础。

第二，类同化（贪大求全）。贪大求全已是全国高校之通病：一律都要争得综合性大学之规模，都要设置“文理工医农”等学科。似乎不这么做，不能称之谓“大学”。各学校间设置上类同化，谈什么学校特色。而且，也是一种资源的极大浪费。一个发展中的国家，当家人更应该将有限的资源合理分配，使之得到最大的收效，岂可容忍一些人贪大求全，各自称大。而且，类同化又必将造成人才结构长线趋长，短线趋短，就业困难又人才贫乏。

第三，科举化。长期束缚中国发展之科举制度至今仍阴魂不散。除各级入学考试以“文”取人外，如今高校之学校名次、职务晋升、业绩考核等也以“文”（发表论文或专利申报）为主导。“文”固然重要，然而社会之发展仰仗于生产力，生产力发展又仰仗于创造与实践。而这决非能以“文”之多寡或刊物之类型、专利申报所能判断，否则乃形而上学。

第四，模拟化（轻实践）。计算机科学促使人类社会飞跃发展，然而人类之实践活动是不可能完全为它所取代，这也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以计算机模拟作为一种科学研究之手段是可以取得一定成效。但不能轻视最基本的社会实践与生产实践，从实践中去学习他人长处、发现他人短处，从实践中去增长能力、激发创新。

第五，庸人化（人品与流向）。背离教育之根本，其结果是毕业生敬业、忠诚程度降低，以报酬待遇为选择地区与单位之主要依据。当前，东部与西部之巨大差异、大城市与中小城市之巨大差异、三资与国资之巨大差异，而这些三资企业尤其是外资企业又集中于北京、上海、广州等地，促使高校毕业生毕业后群聚于这些地方。其后果是拉大东部与西部之人才差距，大城市与中小城市之人才差距。从而，束缚西部与中小城市之发展，更束缚广大农村之发展。

“老交大传统”——门槛高、要求严、重理论、重实践。20世纪五六十年代，强调理论联系实际，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工科院校不强调实验，不走进工厂、现场，又如何创新？习惯于“拿来主义”，无所疑问，又谈何创新？

创造舒适和健康——天津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建筑环境与设备工程系主任、博士生导师 由世俊

目前，我们学院承担着本科生、研究生的教学工作，同时需要完成国家科技部、计经委或者其他省部委的科研项目。此外，我们还参与社会企业合作的项目。学生发表的学术论文逐年递增，同时积极进行国际学术交流，这些在一定程度都提升了天津大学在社会上的学术地位。

有时候，学生会问，我们的专业好在哪里？事实上，暖通专业在日常生活中都会接触到。在生活达到一定水准的时候，人们就会追求舒适性，而暖通专业则是对室内舒适环境的营造。这其中涉及到舒适健康的生活，又涉及到室内建筑环境的问题。如何更好地节约能源以此实现温度、湿度、气流速度以及健康的要求呢？这需要将产品和系统组合起来让其用最节能低碳的形式来服务。因此，暖通专业既创造了舒适环境，又涉及健康与节能减排。人的健康工作离不开这样的人造环境，所以暖通专业非常有意义。

就暖通从业人员数量来看，主要集中在北京、上海、天津。而从论文发表的数量来看，主要集中在北京、上海、山东、江苏、天津这几个地区。中国建筑行业这几年发展非常迅猛，国内有不少优秀的暖通从业人员都是从天津大学毕业。

实践出真知——山东建筑大学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 李永安

应该说，目前的暖通行业仍然是一个朝阳产业。有人曾将暖通工程师比作“人类春天的工程师”，人造舒适环境在现在以及将来都会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对于高考报志愿的学子或者即将大学毕业的暖通学子们而言，就业是一个大家非常关心的问题。近几年，以山东建筑大学为例，暖通学子的去向主要有以下几个方向：考研，平均每个班有6～7人；施工单位，比如建筑公司等；企业，像海尔、海信等空调厂家；设计院，各地大小规模的设计院。整体而言，从就业情况看，暖通专业的毕业生就业率明显要优于其他很多专业。

未来，暖通专业将会面临怎样的机遇和挑战？我认为，机遇主要有两点，环境和能源应用，环境就是人造环境、室内环境等，无论如何在将来它们都会成为像水一样的必需品。另外，新能源应用也是一个很热门的话题，在全球范围内可能将成为挖掘和研究的领域。但是也同样存在一些问题，比如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以前毕业实习或者暑假实习对暖通学子都非常有帮助，但是现在很多暖通学子动手能力比较弱，一些相关单位不愿意或者只接收一小部分的实习生，这样就造成一部分的学生实践能力较差。所以，我认为，在实践教学上应该强化学子们的动手能力。

近几年来，一些企业以及协会、学会都在联合高校搞一些校企合作，这本身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但是有种太多、太滥的趋势，一些合作或者比赛搞乱了正常的教学计划，这就不太适宜了。所以，这些合作或者比赛得掌握一个“度”，在学生充分打好基础、掌握专业知识之后，再来参加这样的比赛或者合作，将会达到更好的效果。

黄金十年——河北省建筑设计研究院暖通顾问总工 方国昌

近十年时间成为中国暖通行业充分提速发展的黄金时期，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发展之路。毕竟暖通专业是一门严谨的学科，能够给予新人尝试的机会并不多，而且大部分新人难以直接跨度到设计师领域，在设计院里有个工作岗位叫做“绘图师”，这也是大部分本科毕业生的初步岗位。

在工科领域，男性占据大部分的比重，从目前的形式来看，行业中女设计师的比例难有大幅度的提升。暖通设计行业经常性的加班和熬夜给年轻设计师带来很大压力，这也成为了阻碍女性迈向这个领域的绊脚石。

7月已经到来，社会上即将迎来新一轮的职场招聘热潮，面对越来越多从事暖通行业的莘莘学子，我们对他们寄予厚望。这个行业的未来肯定掌握在年轻人的手中，希望老前辈们能够将自己多年的工作经验毫不保留地与年轻人交流，用他们活跃的思维与自己目前对这个行业的理解相结合，一定能够碰撞出更为灿烂的火花。

踏踏实实做学问——青岛理工大学环境与市政工程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 胡松涛

一个专业究竟能否成为热门，最终要看学生和学校开设这门专业的数量。就像早年火热的计算机专业，学生们纷纷趋之若鹜，高校也纷纷开院授课。虽然目前青岛的暖通专业并没有火热到如此地步，但是有越来越多的大学开设这个专业，不仅仅在青岛，在全国也是一种趋势。目前在全国已经有超过180个大中院校开设了暖通专业课程，这在中国暖通发展初期是不敢想象的数字。

学生毕业后的就业取向决定只能跟随目前暖通行业的整体发展趋势，部分进入暖通设计领域的学生被大型设计院的高门槛拦在门外，诸如国家“211”学校、硕士毕业等硬性条件。部分学生会选择继续读研深造，相当少的一部分学生毕业后直接进入普通设计院。就业的另一个取向则是进入暖通空调类企业，从事销售、设计、技术、管理等工作。

目前，很多空调企业都积极与高校之间互动合作，开设专题课程、建立品牌奖学金制度、提供暖通行业就业实习机会等。其目的在于通过学校平台抢占优秀的毕业生资源，这是出于企业自身需要，不过对于学校、学生而言也是好事。

在企业以及社会的推动下，暖通行业已经不仅作为建筑行业的一个附属来生存。它逐渐脱离了建筑专业，有了其生存的独立空间，可谓前景广阔。对于即将步入校门和迈出校门的暖通界学子，要将学问做得踏踏实实，暖通是一门需要高度缜密思维和专业技能的专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走中国特色之路——南昌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副总工程师 唐国强

暖通专业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大到环境控制小到采暖，无不在影响着我们的生活。现在，随着人们生活条件的提高，暖通专业在建筑领域所占的比重也在逐步上升。现在国内发展的暖通专业很多，而且很多家用空调厂商也开始涉足商用、中央空调领域，随着全球气候的转暖和环境的恶化，空调的需求还是不断增大，另外，譬如汽车等一些移动的空调也在快速发展，可以说，暖通专业的前景一片光明。

中国暖通专业在创办初期，教学计划、课程设置、教学环节安排、教学大纲基本上是参照苏联模式制定的，教材也是把苏联的翻译过来使用，来不及翻译的则由哈工大影印原版书作为内部资料供各校教师参考自编讲义。经过多年实践，也发现了不少问题，教学内容也有很多不切合中国的具体情况，在之后掀起的大规模教育改革中，各院校开始根据各自的经验和对政策的理解，对课程设置进行了很大的变化。比如有关土建方面的课程，如工程结构、结构力学、测量学等都被删除，供暖通风由一门课程分成供暖、工业通风和空调工程三门。

这个时期的改革，各校之间差异较大，教材多使用自编讲义，没有统一的教学计划和教学大纲。直到1963年，暖通专业经历了一次规范化的整顿，制订了暖通专业全国统一的教学大纲，并在此基础上组织编审了一整套暖通专业适用的“全国统编教材”。因此，我国的暖通专业的设置是区别于西方国家的，它是在探索中国特色发展道路上所不断的形成的，是具有中国国情色彩的。

节能减排新要求——厦门市建设工程施工图审查所教授级高级工程师 黄章星

暖通空调专业新产品、新技术、新材料的发展与创新在以后的建筑发展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由于暖通空调技术的发展和变化，特别是建筑市场竞争激烈，业务需求日益现代化、多样化，重视国外技术的移植与引进。而节能、环保、绿色等概念的影响及中国能源结构的调整，对暖通空调设计的挑战越来越严峻。

如果，未来国家在节能减排方面提出很高的要求，暖通专业可能会面临挑战。与此同时，节能和环保问题的严峻现状，也给暖通专业提供了发展的机遇。从能源问题、环境保护、污染问题等方面可以看出，建筑节能、创造健康舒适的绿色建筑是暖通空调业发展的新课题。

在厦门当地，集美大学是暖通专业输出人才的重点学校，从历年的暖通人才就业形势来看，社会对暖通专业人才的需求量较大。相对早些年，设计行业的门槛相对降低，这也为暖通人才的就业提供了机会。校企合作也是目前提高就业率的方式之一，但是目前在厦门还没有出现这种办学方式。综合而言，社会对暖通专业的认识并不太全面，褒贬不一。个人而言，我认为，不管怎样暖通专业有很多不错的就业机会，就业前景比较乐观。

建筑节能是热点——西安交通大学人居学院教授 王沣浩

目前，社会上对暖通专业毕业生的需求在逐渐增加，全国开设暖通专业的高校也渐渐增多。20世纪80年代，全国暖通高校只有20多所，90年代得到快速的发展，特别是2000年以后，全国已有170多所暖通高校。另外，全国各大高校的扩招，暖通专业招生的比重也在提高，报考人数进一步增加。暖通专业属于理工科专业，尤其是我们学校也是理工科为主的高校。报考的学生还是以男生为主，但是暖通专业并不像其他工科专业对男女的限制十分明显，也适合女生报考。由于暖通专业的发展一直比较好，一般毕业生的就业渠主要涉及设计院、房地产、设备厂家等工作单位。

随着暖通专业在建筑领域中愈来愈重要，对于建筑节能等方面的要求也在逐渐加强，因此，暖通专业所涉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知识面多且杂。这些对暖通专业毕业的学生来说是一个挑战，特别是社会对建筑节能的需求，要求学生要掌握系统而全面的专业知识。但是很多毕业生走向工作岗位后，对专业知识的掌握、实践能力相对较差，这不仅与学生的本人相关，与学校的师资力量有很大的关联。因为有些暖通高校的老师本身对暖通专业并不十分清楚，专业知识不是很牢固，也就导致学生本身的专业性差。

近年来，校企合作是当下发展的趋势。空调企业和高校的联系也渐渐紧密。这也是和国家的发展紧密相连。校企合作不仅对企业、学生还是老师都是一个很好的发展机会。企业可以通过期间留住人才，学生可以增加社会实践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