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连接、全球流动、全球变革与国际物流趋势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研究部研究员、博导 魏际刚

一个要有全球视角，第二要有战略思维，第三要解构国情，同时要把物流业的发展放在人类进程中加以考虑，所以我们必须从全球的视角对物流业进行把握。当前整个中国的发展有几个大潮是需要我们认真分析的，第一个就是就业化浪潮，第二个是全球化浪潮，第三个是信息化浪潮，这三个浪潮的叠加对产业结构、消费结构和地区发展会带来影响，包括对物流业也会带来非常大的影响。我们从工业化的发展阶段来看，目前的工业化已经从中后期向后期推进，我们整个国家工业化属于工业化后期的前半阶段，2020年整个国家基本实现工业化。那么工业化的推进它对物流业的要求就从过去前期、中期的分散、分裂、分割的单独发展方式相连接、联合、联动的综合物流发展方式转变。第二个对我们物流业影响比较大的就是信息化的浪潮，过去从单一的计算机到消费者的互联网，到目前产业的互联网，这样就使电商物流发展提上日程发展。另外一个就是全球化的浪潮，过去我们整个经济发展是本地化，后来区域化，到我们中国20世纪80年代是被动的全球化，到目前中国开始实现主动的全球化，这样就实现了东西方互动的全球化格局。所以说，当综合物流、电商物流，包括全球物流代价的时候，大家深刻感受到物流业在地位上是显著提升，这些年我们有深刻的感受，包括各行业，10年前物流热是有点泡沫，现在的物流热是真正的热，未来的2015到2030年是物流业发展的难得战略机遇期，无论从党中央最高领导人到各界的领导都非常关注，出台了一些政策。那对物流业本身来说呢，我认为是物流业完善体系、优化结构、有大变强的一个关键时期。

在座的各位都是从事物流业的，我要祝福大家，现在好的行业不太多，那物流行业是其中重要的行业。我们要把握的就是全球化，全球化指的是世界是平的，全球化推动全球经济的增长和贸易扩张，这要求全球连接，它包括物流、电子商务、物联网、信息等等一系列，也包括文化、数据这些方面的连接。那这种连接是为了推动全球的流动，这包括要素的流动，比如人流、商流、资金流、信息流、技术流。那么全球流动会进一步推动全球经济增长，使全球经济进入大循环。全球化的连接格局中我们可以看到，它使全球价值链上升到一个关键的地位，使得我们未来的发展要实现全球采购、全球制造、全球工艺，包括全球营销和知识网络里。比如像飞机，像空客、播音等等，设计是欧洲公司或者美国，那发动机是来自英国的劳斯莱斯，机翼来自日本，这使得它的服务、效益是最好的状态。随着全球连接和全球流动的兴起，我们有几个特点要把握，一个是过去30多年里发达国家还是主导全球连接，全球流动的核心是美国，美国连接世界，世界向美国连接。但是随着这些年世界经济的兴起，中国、印度都在兴起，我们中国和美国成为了两个全球最大的枢纽，所以中国和美国一样成为了旗鼓相当的货物流动格局。包括服务流的变化，现在扩展了三倍，中国的规模也在上升，目前是全球第三大服务业国家。

另外，在这种连接的格局中还需要把握几个特点。随着信息技术的网络出现，不光是跨国企业可以参与连接，小微企业也可以参与，但是这需要物流的支撑。如果说把中国和全世界各国(地区)进行分析比较，按连接度和连接能力分析,中国的连接能力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地区)。全球连接最强的国家(地区)大家知道是谁吗？德国，德国排第一。排第二的是中国香港，第三是美国，我们中国的连接能力只相当于德国的二分之一。这个连接能力是有一些指标测量的。比如物流、资金流、信息流、数据流、人员流动，中国在人员流动这块还有很多壁垒和障碍，所以目前我们的连接能力还不是很强。

我个人的观点，其实衡量一个国家、一个地区它的经济发展潜力，或者增长的能力，或者地区经济运行效率，关键是看什么？看物流。假如说你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物流的能力越强，而且效率越高，那这个地区的增长潜力会越大。我们可以分析一下中国经济，如果说我们的商流成本非常低，信息是畅通的，物流成本非常低，那中国经济就不是今天这个状态，可能GDP还会增长1到2个百分点，有一个高增长。在全球连接和格局的变动中，世界经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个是全球经济中心向亚太、中国转移，我们看到2010年中国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制造大国。美国是1890年超过英国成为第一制造大国，我们知道对一个大国而言制造业是国家的核心竞争力，中国现在超过了美国，中国已经建立起了完整的工业体系，联合国规定的39大类的整个工业体我们都具有，有200多个工业体排世界第一，所以中国是世界第一制造大国，也是第一物流大国。目前中国物流90%来自制造业，所以有非常大的市场。另外一个，全球货物贸易格局发生很大的变化，2013年中国成为货物贸易第一大国，排第一的产品数中国排了1000多个，中国的贸易，尤其是传统贸易这方面还是非常有竞争里的。另外对物流业影响比较大的就是新一轮产业变革，我们都在谈第三次工业革命，它的核心是什么？就是我画的这张图，它是信息网络技术和生产、流通、消费、金融、生活广泛渗透的，但不仅仅是信息网络技术，还包括高端装备、新材料、新能源、生物技术。它彼此相互渗透，对整个的产业形态、产业组成方式、生活方式、贸易方式、流通方式都带来很大的变化，所以会实现生产的革命、物流的革命、贸易的革命、流通的革命，包括能源的革命、交通的革命。这次革命是多点出发，所以我们无论是从中国的国家而言，还是对地区而言，还是对行业而言，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是非常关键的。

我们中国学的是德国工业，学的是人、物和服务的互联网化，德国制造非常强大，他们的政府说要实现智能化，这要实现横向的基层、纵向的基层。我们知道通过信息网络可以进行迅速连接，对市场做出迅速的反映，而且可以降低制造成本。其实德国政府不仅仅是这个战略，中国忽略了另外一个战略，是他们去年7月份发布的一个新战略，就是智能服务世界。智能服务世界和德国工业设计成为他们的未来两大战略，核心的两大支撑。所以说，智能服务世界和工业设计就成了发展的两个翅膀。那它的核心是什么呢？数字化的商业模式结合实体设施使产业发生变化，比如平台、生态体系都结合起来，特别是产业界的朋友，大家深刻感受到了变化带来的影响。不光是德国，美国、欧美这些国家都在制定未来战略，奥巴马看到中国超过美国成为第一制造大国，他们也在进行一系列变革，奥巴马说美国要赢得未来不是提供低廉的产品，而是要有创新。奥巴马说美国是创新性国家，所以要实行创新战略。包括美国的这些企业家，我们看到，美国非常强大在什么？一个美国学者说的，美国如果把握住新的科技革命，加上智能制造，加上创新，就可以使得美国继续美好的未来。大家想想，在这样的浪潮下，中国的产业、物流业该怎么样发展，我们的压力还是非常大。

前段时间中央提出了互联网+，要实现万物互联，互联互通，大规模集成的状态。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整个产业走向了大国，已经是产业大国，我们是全球第一农业大国，也是全球第一制造大国，而且也是能源大国。那么物流这块我们看到，铁路、公路、水运，无论从货运上还是货运周转上都排世界第一，这个速度非常惊人。2010年的时候，我们的快递量排世界第三，日本排在中国前面，我们当时一天是1000万件，日本是1500万件，现在中国已经排在了世界第一。所以说我们已经成为了物流大国，物流市场也是全球第一，2012、2013年都排在世界第一了，成为物流大国，下一步就要成为强国。但是我们从这个绩效指标来讲，我们不是强国，从世界银行的指标来看，我们的基础设施、物流能力、通关效应等等一系列的指标来衡量，目前中国还是落后于发达国家(地区)，但是领先于发展国家，排全球28位。包括我们业面临一系列的问题，比如体系问题、结构问题、创新能力问题、联动问题。这里面我想谈两点，中国产业要由大变强最关键是两点，一点是产品有好的品质，并具有持续创新的能力。另外一点，有能够支撑我们的产品，有物流体系和营销体系，而物流作为先导性产业，发展不行的话在出口这块会被跨国公司所垄断，这就是我们国际化能力比较弱的问题，我们还存在体制机制、要素等等方面的问题。那电商物流和传统物流还不一样，传统物流很大程度都来自于工业化时期，但是电商物流是碎片化的需求，需要及时性，需要跟踪性，所以它对传统物流体系带来非常大的挑战，大规模的订单，大规模的仓储，大规模的配送。包括将来兰州要发展电商物流，所以物流体系的改造，能力的提升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们还存在很多体制机制政策方面的问题，包括城市内的配送、停靠、通关、节会、退税方面的问题。

一句话，我们整个中国的物流业是滞后于工业化、城市化、全球化进程的。当然，我觉得我们更多的是谈战略，战略不仅是解决问题，还要把握趋势和机遇。从趋势来看，中国的物流业发展前景非常广阔，这是世界经济合作组织发布的2016年的世界经济格局，按照当前的购买力评价，不发生大的战争，即使中国经济下行，2016年中国GDP占全球28%，排在第二是美国18%，排在第三的是印度，11%。到2060年中国排第一，印度排第二。印度经济发展好有三点理由，1990年开始印度搞市场经济，而且印度是全球最大的民主化国家，第三就是印度有庞大的青年队伍，所以印度的发展劲头非常足。另外一个对我们影响非常大的是什么，中国不仅将来会成为全球最大的产业市场、物流市场，而且中国整个消费结构也会有非常大的变化，2030年全球中产阶级会达到49亿人，其中中国会贡献几亿，2020年人均会超过1万美元，中产阶级就是人均一天消费10美元，他们对产品的品质、服务、效益、体验、安全、健康、法律的诉求都是非常高的，而且到那个时候，80后会登上历史舞台，90后会登上历史舞台，80后和历史是接轨的，90后是可以和火星对话的，所以这会对我们的物流业提出非常高的要求。2030年中国会成为全球贸易中心，中国和美国、中国和日本、中国和韩国的双边贸易会占全球的前五位，过去是美国，将来是中国，所以这块中国会毫无疑问成为聚集全球物流的核心枢纽。

中国还会进一步扩大开放，过去是被动开放，未来会更加主动的开放。“一带一路”主要是什么？不仅要向东，将来要向西，因为全球经济版图是两块，一个是太平洋经济走廊，一个是大西洋经济走廊，这两大经济走廊都是美国人主导的，我们中国人要打造亚欧经济走廊，我们会建立自贸园区，也会促进开放。“一带一路”的地位就是通道、枢纽、节点，有些沿海地区会成为先头部队，所以我们不同的地区一定要把握住新一轮的开放机遇。我们中国目前在全球对外投资是排第三，还落后于日本，但是最近这些年增长速度非常快，我相信很快我们中国的对外投资会超过日本，将来也会超过美国。包括跨境电商，2014年我们的跨境电商贸易速度增长非常快，这是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那它发展非常迅速是为什么呢？主要是价差的问题。大家看名牌商品，通过跨境电商买和在商场里买的价格差距非常大。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它的品质问题，包括奶粉，我们使用的很多产品的品质非常好，而且还有品牌，特别是我们的青年人，年轻女性、白领，他们的需求非常大。

表1 传统贸易和跨境电子商务对比

跨境电商它的环节缩短了，而且效益是提高的，从国外到国内有很多主体，所以要营造好的生态体系，目的就是提高效益，提升品质。我们的铁路、航空、邮政，包括快递，也包括第三方的模式都很多。

从物流业的发展来讲我归纳为十大趋势。一个是向下，中国未来是向三线、四线、农村布局的。另外就是向西，过去是沿海，未来是向中西部，移动化的浪潮我们要把握，中国目前的网民数超过了美国，是美国的两倍，有6亿多人，但是移动化这块在明年和后年会有7亿人，每个人会在手机上下订单。最后我们要谈物流战略，主要是国家战略，2020年我们要全面建成小康，2030年实现初步现代化国家，2050年要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现代化国家。对我们的产业来讲，产业分农业、工业、服务业，包括战略新兴产业，其实就是五个字的目标，强、智、联、率、特，不光是产品强，核心部件在全球价值链中也要占主导权，要有发言权。智，就是智慧，要有新的科技。联，过去的产业发展是分散、分割的，将来要联动、联合、连接。包括率和特。大家想想，任何一个企业，它只要一个订单，一个微信下的订单，那整个物流体系就能实现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把产品送到客户手中。

将来，我觉得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任何一个地区都会为物流这张网全覆盖。从全球物流体系来讲，中国目前已经建立起了和20多个国家的贸易联系，但是中国没有一家物流企业具有全球连接的能力，我们要实现买全球、卖全球，所以未来的全球物流体系就要横跨四大洋，连接五大洲，这样就能和200多个国家建立起全球物流体系。包括我们的“一带一路”，我认为“一带一路”是全球物流体系的先遣部队，中国是全球性国家，我们要和20多个国家建立起联系，第一就是互联互通，然后加深地区间的产业分工、贸易分工，然后建立物流工业链体系，最后实现自由贸易区，包括实现贸易的便捷化，交通的便捷化，包括通关。还有物流现代化的问题，这也分很多层面，首先是理念的现代化，包括装备、管理体制、机制、市场、产业联动、工业化。到2030年中国将会成为一个全球物流战略合作伙伴，我们要构建一张覆盖国际、国内的大网，然后培育跨国集团，中国将会和世界共同成长。日本是亚洲性的国家，那中国是世界性的国家，所以我们要和世界共享成长，共享繁荣。

当然，今天会议方要求我对兰州讲一讲，说句心里话，兰州我还真不了解，但是我想从外行的角度谈点看法。

兰州的物流发展首先要考虑战略地位，这个地位分很多层次，一个是世界，第二个是“一带一路”，第三个是区域，包括从国家，从省来地位，兰州应该是世界未来的新兴城市，这个地位是可以的。国际机构发布了未来全球新的热点城市，我认为兰州是其中第一。第二，兰州也是亚欧的经济走廊，“一带一路”的核心也是打造亚欧经济走廊，所以兰州将来会成为节点城市。第三，我们要成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黄金城市，甘肃是黄金段，所以我认为我们是黄金城市。第四，我们要成为向西开放的战略平台。从西北地区来讲，我们要成为什么？西北的中心城市，包括成为带动城市，所以兰州本身有多层次的地位，地位决定了你的未来各自产业发展的功能定位。兰州也有发展优势，一个是区位优势，我们处在大陆经济的几何中心，但是要使几何中心成为物流中心，使物流中心成为经济中心，要几级跳。而且我们的生态环境非常好，包括人文也非常好，所以这就是软实力，包括区位。我们的发展基础还有就是产业基础，一个是西北的工业，第二是工业基地，而且也在打造多元化的工业体系，是全国重要的交通枢纽、物流枢纽和流通节点城市，也是国家级的高新区，这都在建设中，建设好会带来非常好的产业建设，物流是产业的支撑。还有就是我们的要素保障，所有的大学和资源的优势、能源的优势，这些都是保障。这些机遇我们都要抓住，如果抓不住对未来的发展会丧失机会，所以这个机会要牢牢把握。目前整个全球是第四轮产业转移，中国的低端产业向东南亚转移，还有中国的高端向国外转，这一轮产业转移和以往不一样，如果把握住也很不一样。还有地区经济一体化，过去地区经济发展是倾斜式的，以前是沿海、东部，但是未来的开放，中国的区域经济战略是一体化，实现交通一体化、物流一体化。特别是兰州这块，我认为一定要向中央要政策，包括未来发展的机遇，甘肃的人均GDP还比较低，中国是7000多美元，过几年是10000多美元，现在这里才是三四千美元，所以发展潜力还很大。

未来的发展问题呢，一个是理念，物流的理念需要加强，不要把物流仅仅当成运输、仓储、装卸搬运，物流是一种连接，是一种市场，包括它还是价值创造和价值实现的关键环节。所以兰州的开放程度就决定了物流，要具有全球开放的物流。现在物流还是小、散、乱，小肯定不具有创新。中国整个物流业市场属于初级阶段，发达国家是成熟阶段，那我想物流对兰州来说程度更低，它的开放度也有待提高，这样才能汇聚人流、物流、商流。枢纽就是你向别人连接，别人向你连接，这就是枢纽。还有和贸易的联动，物流要和商贸进行流动，否则是割裂的，大家就搞自营物流了。还有信息化，信息化是时代的需求，什么是物流？它是信息技术和管理技术结合的，再加上传统的运作模式，这就是物流。而且我们在国际化这块还有一系列的瓶颈，比如能力，这是综合能力，国际化是综合能力的表现，资金、人才、经验、信息化、法律、数据等等，将来要进入大数据时代，我们的数据分析能力、决策能力、分析能力还比较弱。我想未来兰州物流的发展呢，我有几句话，大家批评指正，第一个是要依托现有基础，第二要发挥我们的比较优势，第三就是要把握战略机遇，刚才也说了很多机遇，还有就是加快社会短板，我们的短板和整个国家比差别还很大，比如基础设施、组织运营、信息化、管理方面的能力，所以一定要在“十三五”期间加快社会短板，还要着力提高效益，效益是竞争的核心关键，别人为什么非要通过兰州的物流体系呢，这就是效益的体现。你们对内要进行联合，对外要加强连接，然后服务于地区经济发展。兰州最终还是要提升六大能力，一个是连接能力，这个连接能力不仅仅是基础设施的连接能力，还包括信息的连接能力、客户的连接能力。第二就是要素资源配置，连接之后是要素的集聚，所以要有要素配置能力。第三是开放能力，包括政策的协同能力，政策的能力很关键，我们很多政策是无效的，特别是西部地区一定要让政策起作用，因为这个时代就是万物互联的时代，是打造生态体系的时代，是各方主体协同的时代。

最后就是四大战略任务。一个是把兰州打造成西北地区战略性的枢纽，然后提升兰州在全球城市中的能级。第二就是构建兰州的现代物流体系，这个服务物流体系是多元的，然后推动物流和产业、贸易进行联动，让物流业成为推动兰州经济增长和结构升级的助推器。第三就是培育新兴的市场主体，产业的发展关键靠企业，很多传统企业是传统的观念、传统的组织结构、传统的商业模式、传统的信息系统，未来要培育新兴的企业，这样才可以去服务相关产业。最后我想要推动物流业创新发展、集聚发展、规模发展，那就是要物流现代化。对政府而言，我认为无论对国家，还是对地区，我们要用更好的体制机制和政策来推动产业的发展。我们的政府是去推动、去帮助企业发展，激发全社会的创造，而不是妨碍和限制制约，增加我们的交易成本，所以老子和孙中山说的话是一个道理。最后还是回到物流这个本原，什么是物流，物流有很多定义，我认为物流就是动静结合，时空优化，虚实结合，大家可以去琢磨，现代的物流都是这样的。最后我说无论是地区发展，还是产业发展，一定不要忘记使命，那就是使国家繁荣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