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来现场

本刊记者

2014年11月29日，张晋的个展《晚参》在元典美术馆开幕。展出之前严格保密的布展现场，直到展览开幕才终见全貌。习惯了在亮堂堂的白盒子里逐件地细看作品的观众，一下被现场给“搞懵”了。

活动没有开幕致辞，没有导览解说，低调得近乎平淡，观众进入美术馆的同时即是进入作品空间。在适应了入口的过分明亮之后，随即迎来的是一片漆黑的空旷展厅。 “作品呢？”对于想在布满灯光的展厅里审阅作品的观众来说是让人失望的，因为展品现场特意关闭了照明，观众连跟作品合个影都困难。如果只是想走马观花地巡视一下，估计也留不下什么好印象。坦白来讲，这不是个适合邀朋友同往的展览，也不适合在脑子里还装着满满当当的行程表时前来观看。只有在清空自己所有预设观念，放慢节奏，静静地进入整个展览空间，你才能融入这个场域。这种现场感没有办法通过图像传达，也没有办法复制别人的体验，只有亲临现场，才能产生个体与空间的关系，才能用自己的感官去跟作品对话。虽然不像提诺-赛格尔（ TinoSehgal）一样标榜现场性，但不得不说，这也是观众只有到过现场才能对张晋作品有发言权的展览。这种现场体验不管采用哪种媒介都无法完整记录，短短的半个月展期，观众如果错过了就难有观摩的机会。

所以，你一定要来现场，才能说你知道作品是什么，才能说你对张晋的作品有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