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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哈特菲尔德的蒙太奇照片

2015-05-30杨艳

艺术科技 2015年10期
关键词:约翰

摘 要:作为20世纪早期前卫学者,尤其是关于魏玛共和国的德国艺术,约翰·哈特菲尔德体现了典型的艺术家、政治活动家,举起反抗的声音反对恐怖与日益压制性政权的不公正现象。他运用最新发明的媒介——蒙太奇照片作为他的致命武器,通过熟练地操纵冲突的图片,以便达到强大的文字解说相结合的合成图像,成为一个强有力的政治声明。

关键词:约翰·哈特菲尔德;蒙太奇照片;政治声明

活跃于20世纪初期的先锋艺术家以摄影造型语言本身的探索为目的,表现个体的主观经验,致力于将一种革命的热情转化为一种视觉的诗学。例如,受达达主义启蒙影响的德国艺术家约翰·哈特菲尔德把报纸上的照片裁剪并加以拼接,创造出全新的作品,他把这种手法创作的作品称为蒙太奇照片,这是摄影史上第一次提出蒙太奇照片理论。

1 约翰·哈特菲尔德的生平

哈特菲尔德1891出生于柏林,一位社会主义诗人的儿子。八岁时成为孤儿,这个男孩被各类亲戚以及各种各样的机构收养。到1910年他发现了自己的艺术路,成为慕尼黑的一名学生,从此走上了艺术的道路。哈特菲尔德最初是一名画家,在1915与乔治·格罗兹(George Grosz)见面后,并深受乔治·格罗兹的作品影响,他放弃了绘画。1916年,他英式化了他的名字以示对德国沙文主义趋势的反对,以及对德国反英运动的讨厌。最初他的名字叫赫尔泽尔德·哈穆特(Horzfeld Holmut),之后更改为约翰·哈特菲尔德(John Hearteield)。

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哈特菲尔德在这些不同创造性领域从事图书封面设计、戏剧和海报设计,尤其是在AIZ(Arbeiter-Illustrierte Zeitung)出版的政治性蒙太奇照片。尤其是后者构成了革命性的政治艺术。在与AIZ合作的8年中,哈特菲尔德共创作了238件关于日常主题的作品——每一件单个作品都是强有力、尖锐性的政治说明。随着纳粹活动的高涨,希特勒和国家社会主义者成为哈特菲尔德摄影照片中首要讽刺和挖苦的对象。

由于哈特菲尔德作品的高度政治性,引起了争议。他被迫流亡,先是逃到布拉格(1933)然后逃到伦敦(1938)。例如,在布拉格摩尼艺术协会展出的36件作品,被德国大使发现,其中有7件遭到攻击,尤其是希特勒肖像为题的“阿道夫超人:吞金吐粪”,这7件作品全部被展览剔除。1950年,由于贝特霍尔德·布莱希特(Berthold Brecht)和其他戏剧及文学朋友的支持,哈特菲尔德回到了原东德国,在莱比锡一直待到1956年。当他定居东柏林时,继续在那里工作,主要是为柏林乐团、德意志剧院设计布景和海报。1968年哈特菲尔德死于东柏林。

2 约翰·哈特菲尔德的蒙太奇作品

(1)哈特菲尔德与蒙太奇照片。哈特菲尔德和他的朋友发现了蒙太奇照片。“最初是,西部前线的战士们,无法获得过去他们经过审查的屠杀报告,转而将照片和剪贴下来的说明性文件粘贴在一起,将这恐怖性的事件告诉他们的家人朋友,让他们回家。”[1]运用这种巧妙的技巧,以及立体主义的拼贴,哈特菲尔德和他的好朋友乔治·格罗兹发明了摄影蒙太奇这一新技术。十几年后,乔治·格罗兹回想起了对欧文·斯卡托(Erwin Piscator)的回信:“当约翰·哈特菲尔德和我发明蒙太奇照片是在1916年5月的早上5点钟在南端工作室,我们两个人一个都没有感受到它巨大可能性的端倪,也没有想到这条成功的道路所带来的苦恼。正如经常发生在生活中的,我们不知道我们迷迷糊糊之中错过了一条金脉。”[2]在这件事上格罗兹有了更大的诚信度。格罗兹、拉乌尔·豪斯曼(Raoul Hausmann)和汉娜·霍克(Hannah hoch)在柏林实验蒙太奇照片,同时罗德钦科(Rodchenko)在莫斯科实验。但是此技术很可能是哈特菲尔德发明的,并且这技术一直是哈特菲尔德作品的核心,哈特菲尔德,他并不懂摄影,促使他推行这种新的媒体,并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艺术形式。

(2)充满号召力和战斗力的蒙太奇照片。哈特菲尔德为各种各样激进的期刊工作,并定期向共产主义画报AIZ投稿。同时他也活跃于舞台设计。由于德国通货膨胀、萧条以及法西斯主义的直接威胁遭遇,哈特菲尔德的艺术呈现出越来越多的积极的政治性,同时“他有意识地将摄影放在为政治鼓动服务的位置上。”[3]随着魏玛德国的政治局势越来越尖锐,哈特菲尔德的艺术变得更加的刺鼻同时更加的成熟。1929年他创作的作品“法西斯主义的脸”,以蒙太奇巨大的力量遍布欧洲各地,墨索尼头骨般的脸被他背后腐败的支持者以及死去的受害者密集的包围着。哈特菲尔德利用蒙太奇照片的目地为苦涩的社会大众进行抗议和政治宣传。哈特菲尔德在1932年创作的“在超人——希特勒吞金吐铁”这一令人难以忘怀的图片。在1936年,在作品“别害怕——我是个素食主义者”中,希特勒磨练他的刀宰杀高卢雄鸡,然而令人可笑的是他却摆出一副无辜的素食主义者姿态。像老式徽章,这些蒙太奇照片合并了强大的图片融合和格言,以及像这些老式的徽章已经成为一代人根深蒂固的思想和观点。

德国国会大厦大火后,犯罪几乎肯定是戈林和戈培尔执行的,为了禁闭共产党人,约翰·哈特菲尔德制作了这一残忍强大的蒙太奇照片“戈林,刽子手”,如猎犬般的人拿着他的斧头站在燃烧的议会大厦前。之后不久哈特菲尔德执行了同一主题的另一杰作“刽子手和正义:‘正义是血腥的东西”,展示了正义的肢解和破碎的图,代替了盲目折叠的眼睛,从国会大厦火灾的磨练中,头上缠着一个绷带为了说明戈林的话:“对我来说,正义是血腥的”。金属板十一指的是另一个磨炼,褐衫党人被正义的德国法庭判无罪释放,此褐衫党人拿着SA的“荣誉匕首”刺杀了一名工人,因为这个工人胆敢暗讽他的制服。“旧的口号‘新的帝国:血与铁”由四个浸血的轴组成。像爱森斯坦的电影,哈特菲尔德的蒙太奇照片运用完全相反的图片挑起观者的冲突,这一冲突将导致第三合成图像更加强大是在于它的关联大于各部分之和。为了形成另一个纳粹的十字符号,作品“国家教会的建立:十字架还不够重”他用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残忍的纳粹人在各各他(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的地方),用螺丝钉额外的木片成十字架为了建立国家教堂。哈特菲尔德用尖锐的标题写道:“十字架还不够重。”这些蒙太奇作品与早期达达叛乱时期的作品相去甚远。他们的图片是刺入简单事件创造出深沉的含義以便成为政治武器。他们应验了毕加索一度被认为是绘画的宗旨:“战争的工具是攻击和防御敌人。”

约翰·哈特菲尔德知道如何致敬美丽。他知道如何创建那个时代最美的图像,因为那些图像代表着当时人们的心声——代表着人们对胃里塞满了金币的刽子手的反对斗争。他知道如何为人们的生活以及斗争去创建这些逼真的图像,紧紧抓住那些以百万计的人们,他们本身就是生活以及斗争的一部分。他的艺术是追随列宁的脚步下,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斗争中的一部分。

参考文献:

[1] Peter Selz . John Heartfields “photomontages”[Z] . The

Massachusetts Review,1963:310.

[2] George Grosz . Randzeichnugen zum Thema[Z] . Berlin:Blatter derPiscatorbuhne,1928.

[3] Herzfelde,24[Z].

作者简介:杨艳(1990—),女,江苏盐城人,杭州师范大学设计学专业硕士在读,研究方向:艺术设计与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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