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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萨特:活跃在法国的美国女画家

2015-04-29

艺术品鉴 2015年11期
关键词:德加画家艺术

“画家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易行的通衡大道,另一条则是坎坷的羊肠小路。”卡萨特说她走的是后一条。

玛丽·斯蒂文森·卡萨特(Mary Stevenson Cassatt),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极少数活跃在法国艺术界的美国艺术家,画家和版画家。

1844年5月,玛丽·斯蒂文森·卡萨特出生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她的市长父亲同时也是富有的证券经纪人,而一贯不喜欢显山露水的母亲其实出身于显赫的银行家家庭。良好的家庭背景带给卡萨特的不仅仅是衣食无忧,还有无比丰厚的知识累淀——她从幼年时代起就有机会接受法语和德语的教育,后来还能说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

7岁时,卡萨特举家旅居法国巴黎。5年时间里,她有幸跟随父母出入中产阶级的上流社会,譬如参观当地艺术博物馆、万国博览会以及拜访各个声名鹊起的私家画廊。绚烂的流派,缤纷的色彩,碰撞的笔风……这整个奇妙的世界点亮了小女孩的眼睛。

石油、煤炭、钢铁的飞速发展吸纳来众多移民,《汤姆叔叔的小屋》以凌厉式的攻击逐步唤醒世人思想中的现实因素,费城的繁荣和开化前所未有——回归美国,年轻的卡萨特兴奋不已,“当以微观和敏感去诠释这一切!”

秋意摇曳,16岁的卡萨特考取宾夕法尼亚美术学院。她信心满满,憧憬无限;偕同的女伴却嗤之以鼻,她们只想把接下来的培训作为步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果不其然,与校园的窗明几净形成鲜照对比的是简直令人作呕的尖酸——女生不允许画裸模而只能通过医学院的解剖课“隔靴搔痒”;导师和男生总会晃动着高傲的头颅不屑一顾……即便这样,卡萨特依旧用功。古老的学院式教法演绎成坚实的绘画基础,妙龄少女愈加老练的技法也令这里的“男权主义者”刮目相看。与此同时,美术学院狭隘的时空信息也分明羁绊了卡萨特的创造力——这种与生俱来的荣耀,她不得不想念童年的欧洲了。

20岁,卡萨特横下心来宣布志向:要当“严格意义上的职业画家”,要做成“真正的艺术家”!一向慈爱的父亲暴怒了:她可以保留所有爱好辅佐生活,但绝不可以拿任何一个挑衅社会!父亲甚至咄咄逼人,“我宁愿看见你死也不愿见你成个画家!”然而卡萨特强烈的反抗也令父亲始料未及。最终,拗不过女儿的父亲首先作出了妥协。

1865年,带着父亲给出的物质支持,卡萨特由母亲陪伴抵达巴黎。没有魂牵梦萦的惊喜,原来彼时的欧洲同样保守男性为尊的教育体系!初来乍到的卡萨特无法就读权威院校而只能待在私人画室里——这又有什么妨碍?课余到卢浮宫反复临摹;瞻仰库尔贝、马奈这样的大家;还能逃开教条的清规戒律,活脱脱像头小鹿收放自如。

可惜好景不长。普法战争爆发,卡萨特被迫终止学业回国。故乡的接纳倒比先前老气横秋些。在缺少画具亦雇不来模特的灰色季节,卡萨特举步维艰——父亲企盼自己的坚持足够浇灭女儿的初衷,事实上他仍反对她的选择。

好在1871年,匹兹堡主教邀请卡萨特为其临摹宗教画,年末去往意大利。此后的朝圣足迹遍布南欧各地,委拉斯贵支的风俗画明亮精彩且亲近于人;鲁本斯的神界人物丰满健硕又深情款款;哈尔斯的肖像画形神兼备简直飘出烟火味……每一处都令她的思想重新鲜活。在塞维利亚有6个月的煎熬,卡萨特记得那里“女人之间相互隔绝,男女说话不合礼仪”。

1872年,卡萨特的作品《阳台上的调情》被巴黎官方接纳并获许在辛辛那提工业博览会上展出。这幅以西班牙风土人情为主题的画作充斥着饶有力度的写实手法。尽管有批评家评判它太过“媚俗”,但这无疑算作卡萨特艺术之行中的巨大转折。她给朋友写信:“女人在这里无须抗争也能获得社会的承认。”

于是自1873年起,卡萨特决定结束游学并在巴黎定居。也是这一年,莫奈的《日出·印象》成为欧洲艺术迈向自然主义巅峰的典型。1874年4月15日,卡普辛大街上第一届“独立派”画展光影夺目,但参展的70幅画作连一半都没卖出!但这丝毫不能削弱卡萨特的热情,她踯躅在画家新颖的诠释里流连忘返,她对埃德加·德加的技法尤其心动,卡萨特回忆:“我把鼻子尖贴在玻璃橱上凝视德加的艺术,这是我想看的艺术。”

她从中汲取然后迫不及待地加以尝试,《伊达》便是第一次以真实姓名署名的肖像画。卡萨特把它送至沙龙画展——画中为创立女子艺术学院既不恋爱也不结婚的主人公形象引来唏嘘一片;而德加直呼“有人和我感觉相同”!画家不善言辞,但他欣赏卡萨特的纯粹。

1877年,德加拜访卡萨特的工作室,相互神往的二人初次得见。卡萨特的第一幅儿童作品《蓝色手扶椅中的小女孩》格调温婉璀璨,据说便是赖与德加的指导:比方添画背景,比方以参差构图与互补色巧妙达成另一种的平衡……如此杰作竟被1878年的沙龙展览拒绝!卡萨特出离愤怒,她无法不质疑评审会成员中居然还有个药学家!事后,卡萨特坚定了离开沙龙的决心,并在德加引领下积极筹备第二年的印象派画展。

德加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人脉资源与卡萨特共享,每周四晚上准时邀请她参加印象派画家的聚会。卡萨特独到的艺术智慧在理性圈子里补充了更多的感性和柔情,许多经典印象派作品正是经由她的推荐才入得美国收藏界内大放异彩——尽管当时她自己的作品还少为美国民众认可。

卡萨特擅长使用非传统的材料进行耳目一新的探索,包括油画、粉画、版画乃至壁画的种种,她的作品渗进生命之光。她说:“我以我自己的方式看待艺术。”画家们基于不同的观点时而争吵,特别是卡萨特与德加往往吵到不可开交,但也丝毫动摇不了彼此的交情。在德加以美国艺术家为模特的画作中,至少有八幅是关于卡萨特的作品。德加在晚年由于失明导致性情突变,对人对己苛刻异常,忙碌的卡萨特特意把他的侄女接来巴黎照顾他。1917年,德加在一个安静的午夜与世长辞,卡萨特悲恸万分,她始终觉得“没人能够代替他”。

十岁年龄的距离,亦师亦友的亲密,卡萨特与德加以同样努力生活的气质演绎起最久远的艺术对话。他们的人生又似乎平行而过。德加生前曾这样解释自己的独身:“我只有一颗心,只能献给艺术。”卡萨特的母亲则评价自己的女儿:“假如一个不结婚的女人对任何工作有一种明确的爱好,她是幸运的,越热衷于它就越好。”

1904年,卡萨特被法国授予荣誉军团勋章,同年应芝加哥美术协会之邀再度回美;1914年,母校宾夕法尼亚美术学院为昔日的女弟子颁奖,卡萨特逐渐为世人关注。很快,倔强的她又一次远离故土,继而移居到法国南部的格拉赛。

1926年6月14日,82岁的卡萨特与世长辞……

21年以后,美国举办“卡萨特艺术作品回顾大展”,主办方称赞她“充当了法国和美国艺术界的桥梁并且推动了美国艺术审美的提高”,活跃在法国艺术界的美国女画家在祖国实至名归。卡萨特把满腔浓郁的情愫成全在毕生钟爱的画布上,哪怕这份归属在她有生之年有如高山仰止;哪怕白发苍茫之际她也惋惜“做女人失败”。她走的是她自己的路。

本片的配乐无疑是这方面的亮点。配乐上采用藏传佛教的法器乐器,如筒钦、扎木年、铙钹乐器、达玛鼓、风铃等音效的运用,使得影片更加充满了原汁原味的基调。与本片男一号多布杰所演的另一部以藏族文化为背景的电影《可可西里》相比,后者运用了管弦乐队的配乐背景,诚然,这有助于表现博大的精神主题,但笔者认为这样的配乐多了些程式化的因素,缺少更为细腻的音乐表达。其二,首尾主题的呼应。影片以上行羽-角的五度音乐动机开始,点出了女主人公生活中出现的困境。而在结尾与藏族妈妈一起抚画的场景中则以下行羽-角四度音乐动机结束,音响上有回归的感觉,表现了配乐的严谨性。其三,采用大量留白,音乐简约而细腻。该片有大量的留白处理,即使是有音乐的部分,也多以音效烘托下的少数音为旋律点缀。这种手法配合了剧情,显示出了人物在不同阶段内心的变化,在给人以更多心灵空间与思考空间的同时,又给人以顿悟的效果,由此引出影片所要诉说的主题:不必纠结于过往,任何过往都只是生命轮回中的一个过程。它告诉人们应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困惑从而积极的面对生活。

正如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导演Mark Harris曾评价的一样,“曼陀罗是一部非常深刻的关于死亡与重生,失去与治愈的作品。”这在片尾的主题曲《Tell me, Siddhartha》也得到了很好的印证:以吉他伴奏为背景,小调式的旋律让歌曲充满淡淡的忧伤;非常自然的、口语化的方式来演绎,没有丝毫的炫技细节,自然流畅。

音乐以问句的巧妙方式“Tell me , whos your father…”,带着疑问,带着彷徨,待着期盼,所有的一切,终将在轮回中得到答案——“All can I believe when your life is body cl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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