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观问题上日本安倍政府向世界人民宣战——评《大东亚战争的总结》
2015-04-18张碧波
张碧波
在历史观问题上日本安倍政府向世界人民宣战——评《大东亚战争的总结》
张碧波
《大东亚战争的总结》(以下简称《总结》)是日本自民党历史研究委员会根据该会组织的讲演和问答记录汇编成书的,是由日本众议院议员山中贞则与靖国神社三家协议会会长一起组建了历史研究委员会,山中贞则任委员长。其事由因日本细川首相关于战争讲话而引起的:1993年8月10日,细川首相在第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就以前的战争发表讲话:“我本人认为这是侵略战争,是错误的战争。”这一讲话给日本各方以极大的冲击,针对“细川讲话是东京审判的历史观”,为与细川政权、羽田孜政权的历史认识与政治态度对抗,历史研究委员会应运而生了。历史研究委员会事务局长、参议员板垣正说:“这使人们再一次深深地感到不仅政治家,而且日本人本身的历史认识还处于严重的危险状况”;历史研究委员会“希望它成为恢复日本人本身的历史认识的契机”“希望本书成为日本人的精神食粮。”
原来,日本自民党的历史研究委员会是围绕“以前战争历史的历史观与历史认识问题”而产生历史危机感,反对东京审判历史观,所谓自虐式历史观,“恢复日本人本身历史认识”——皇国史观、侵略史观。这部《大东亚战争的总结》就是日本右翼势力对历史问题、历史认识“基本课题”的总结。需要我们认真加以关注。
一、按《总结》的顺序,做重点揭示:
1.江藤淳(庆应义塾大学教授):“日本没有无条件投降”,“无条件投降的只是军队”,“继续维持国家职能的日本——完全不同于被消灭的德国,日本的军事统治出奇的完美,一般国民的战争意识仍很旺盛”。这正是日本不认为国家投降而只是军队投降,故谓之“终战”——“日本的投降不是无条件投降,日本不是被征服而是根据国际协定进行的投降。”这是歪曲国际协定——波茨坦宣言,是一诡辩。同时也说明日本的一些人仍坚持保留的战争史观。
2.西部迈(评论家、《发言者》月刊主编):“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无论在道德上还是在国际法上都没有公开审判‘侵略’之说。”“东京审判只不过是复仇的仪式,但复仇者的复仇情感仍未消失”。细川首相的“谢罪讲话”是“思想犯罪”,是对“日本人的历史认识和历史感觉的挑战”。
这是正面否定日本侵略罪行及东京审判,并攻击细川首相。
3.小堀桂一郎(明星大学教授,东京大学名誉教授):“该为摆脱东京审判史观的思想斗争划句号了”,“日本没有侵占领土的野心,欧美各国才是侵略者”,编辑出版《被东京审判驳回的未问世的辩护资料》引人注目。
为侵略战争翻案,打出侵略定义未定论原来出于自民党历史研究委员会的小堀桂一郎,日本首相安倍晋三的“侵略定义未定论”正是从这里贩卖继承来的,安倍晋三也是这个历史委员会的成员。
4.中村粲(独协大学教授):大东亚战争的起因“拯救东亚的军国日本”——“正因为有了军国日本,才爆发了日俄战争,正是有了日俄战争,亚洲才得救了。如果当时没有军国日本,整个亚洲就会崩溃,就会彻底垮掉”,“日俄战争既是一场拯救亚洲的战争,同时也是日本的自卫战争。”
“满洲事变的原因:日本为了解决每年增加的100万人口,自然要利用满蒙这一新天地。”“中国本身并没有承认满洲是自己的国家”。“满蒙人自己希望满洲独立”。“卢沟桥事件的真相——无疑是中国军队发动的。”
“日本由于国土和资源匮乏,因此才向其它国家提出了保证日本人生存的权利要求”。
把侵略战争说是“拯救亚洲的战争”,又说成是“日本的自卫战争”。把九一八事变侵略中国东北说成是中国军队发动的,卢沟桥事件也说是中国发动的,颠倒黑白,日本创造了“别样思维逻辑”。
日本地处海岛,自然环境局限很大,为发展,要扩张,产生扩张侵略意识,日本历史证明了这一点,到明治朝,由封建制转型资本主义制,增强了扩张侵略野心,北进侵略朝鲜,南进灭亡琉球王国;日俄战争,新生军国主义打败了老牌帝国主义者,清朝腐朽无能,软弱可欺,甲午战争,吞并台湾和钓鱼诸岛;进一步策划灭亡中国,发动九一八事变,吞并中国东北,继而七七事变发动对中国大陆的侵略战争,进而发动太平洋战争,突然袭击美国珍珠港,发动了世界战争。靠侵略扩张领土,靠侵略掠夺资源,这是它的文化本性决定的。
5.总山孝雄(日本学士院会员,东京医科牙科大学名誉教授):
“我认为,大东亚战争是有历史以来从未有过、付出了巨大牺牲的国际贡献。日本民族为了存亡而战斗,让历史的车轮朝人人平等的方向前进”。
“日本应该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
“日本是为了从侵略中保护和解放亚洲而战的”,“连进行利己性侵略的白人都不谢罪,为什么为抵抗侵略而战的日本必须谢罪呢?”“正是因为日本的殊死战斗,人类才取得了伟大的进步,从弱肉强食的时代进入了平等共存的时代。日本人不应该为此挺胸感到骄傲么?”
把侵略战争说成是解放亚洲人民,并大讲亚洲人民如何感谢日本,这是日本右翼人士一个“创造”,一个“发明”,一个耸人听闻的怪论。加入安理会是日本的一个政治大国的追求,这和否定侵略,美化侵略是同一思维逻辑。
6.大原康男(国学院大学教授):终战50年之思考,“应把终战和败战加以区别,从法律上来说,这只不过‘停战’而已。我主张使用‘停战’的观点。真正的‘终战’应该是从媾和条约生效时开始。”
“《大东亚联合宣言》,明确宣布解放亚洲的思想,战后10年为亚非会议所继承”。
日本右翼势力所强调和认可的“终战”一词,只不过是“停战”而已,最后落在开战上——“围绕历史观进行思想决战的时代已经开始,在迎接终战50年的时候,在日本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于历史观的决战,我们这些在野的人,应该尽量团结起来参加战斗”。这正是《大东亚战争的总结》一书的宗旨和目的。在历史观问题上向世界人民开战,向中国人民开战。
所谓《大东亚联合宣言》,是1943年日本侵略者纠集亚洲一些傀儡,包括大汉奸汪精卫,宣传日本的所谓把“亚洲的解放”定为战争的目的,用以欺世盗名。
7.出云井晶(作家/日本画家):“古代日本民族认为一切都是神的恩赐。”“天照大神就是日之神,太阳神,它像太阳神一样,这也是日本国的施政精神”。“在我国,天皇体现了宇宙法理”。“日本的皇室的存在,不仅对日本国,而且对全世界也如太阳一样重要”。“天皇之国——日本是一个杰作,在全世界不论哪个地方都没有我国这样非常文明、非常卓越的国家”。
吹捧日本是神的国家,日皇是天皇之国,把日皇神化,把日本国及其历史神化为其战争罪开脱。“闪着太阳光芒的太阳旗是日本人认为天照大神的象征,日皇的象征”。这应是日本至今尊崇“皇国史观”的思想根源吧。
8.安村廉(《产经新闻》论说委员):“社会党史观占上风将导致国家灭亡”,“以社会党人为首的内阁所具有的危险性”,“‘战争谢罪’、‘战后赔偿’在社会党主导下固定下来,‘谢罪’,‘赔偿’是社会党扭曲的意识形态的产物”。
谢罪和不谢罪,赔偿和不赔偿之争,是承认战争罪与否的大是大非的问题,是对战争的历史评价问题,是尊重和否定东京审判史观的问题。安村廉把这个问题提高到国家灭亡的高度,用以顽固坚持他的战争史观,而把反对他的人攻击为“自虐式”史观。
9.田中正明(评论家):“虚构的南京大屠杀”,大屠杀全是捏造的谎话。
南京大屠杀,现在有当事人幸存者的血的控诉,有中外人士的亲眼目睹,有日本战犯的认罪交代,凡此种种,30多万人死于他们的枪下、刀下,这是日寇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
近代,日本赋予日本天皇以神性。“大和之国化是指太阳之子——日御子”,“八紘一宇,是关于大和民族的伟大理想的问题”,“日本人都是天照大神的子孙”。从这里我们找到了日本发动“大东亚战争”、太平洋战争,要把太阳旗插向世界的文化根源。大家最熟悉的德国希特勒制造雅利安人为优秀民族,并在道德上高于闪米特人、黄种人、黑种人,而对一切非雅利安人采取种族灭绝政策。
日本之发动侵略战争,疯狂屠杀中国人,就是因为他们认为中国之为“支那”,中日战争是“日支战争”,华北称之为“北支”。
用支那代指中国,即认为中国是由落后的、野蛮的北亚游牧民族(契丹族)统治的。从大和民族优秀论的眼光,这些落后野蛮民族必须给予镇压、杀戮、灭绝。二战中的德国之大肆灭绝犹太人,日本之疯狂屠杀中国人,根源于这种“优秀民族论”。
《大东亚战争的总结》问世前后,日本还出现了诸如《不战决议》,建立“自由主义史观研究会”,出版《战争论》漫画集等事件。1995年6月9日,日本国会通过了一个闪烁其词的《战后五十年国会决议》(即《不战决议》)。《决议》实质是散布日本与欧、美诸国同样干了“殖民地支配及侵略行为”,回避了战争责任及战后赔偿等问题,就是这样一个不承认侵略战争的决议,也引起自民党等的反对。他们炮制了一个“活动方针”,反对“国会反省、谢罪决议和不战决议”。
同年7月,东京大学教育学部教授藤冈信胜发起组建的“自由主义史观研究会”,认为中学社会科学教科书“尽是凄惨的黑暗史观、自虐史观、反日史观……谢罪外交史观”,如不改变“日本就要腐蚀、挫灭、溶解、解体”。因此,为“修正战后的理念”,“修正历史教育”,一定要进行一场全面的历史教科书改革。说穿了是要编一部歪曲事实、隐瞒真相的历史教科书。
1998年7月,日本“自由主义史观”的代表人物、漫画家小林义则出版了400页的漫画集《战争论》。该书不谈日本发动战争对中国和亚洲造成的灾难,甚至不涉及战争带给日本人民的灾难。他却把日本军人参与侵略战争说成是“为防止日本沦为殖民地而把他们的智力和精力奉献给了保卫祖国的战争。”胡说中国东北“不是中国的土地”,“关东军占领东北合法”,画中渲染日本为“亚洲的独立”作出了“重大牺牲”和“奉献”。
总之,日本政界、学术界坚持错误战争观的一些人,造成了严重后果。他们散布的奇谈怪论,正在潜移默化地侵蚀着中日两国青少年的思想意识。其中对日本青少年影响更为突出:如65%的青少年不知道“南京大屠杀”,80%以上的人不了解太平洋战争爆发的时间,50%的人认为日本侵华是“迫不得已”,也有相当多的青年人认为日本是“亚洲的解放者”等等。如此对历史知识的浅薄,乃至不懂历史,必将导致行动的盲目;“不正视历史,将偏离今天和明天的航程;忘却历史,更是民族的悲剧,极大的不幸。”如此下去,将会使建立起来的中日关系受到影响,将对亚洲乃至世界和平造成损失。
二、安倍晋三为自民党右翼势力借助国家力量强力推行否认侵略战争、反对东京审判史观等思想言行提供适宜土壤
首先抛出侵略定义未定论,为侵略战争翻案,否定村山富市讲话,否定河野洋平讲话,抵制正确历史观,废除战后体制,修改和平宪法,解禁集体自卫权,把自卫队改成军队,复活军国主义。把日本重新推向战争轨道,企图获得战争权;参拜靖国神社,为现实服务,为战争罪行翻案。钓鱼岛主权之争,制造“中国威胁论”,推行右倾文化,打出“文化之战”,作为自民党历史研究委员会成员的安倍晋三利用国家力量全力推行并企图实现日本右翼集团的复活军国主义梦想。对此,国际舆论看得很清楚:“很多日本人以及长期关注日本的观察家对日本自以为是的民族主义死灰复燃感到失望”。
日本坦普尔大学教授杰夫·金斯敦在11月份的《亚太杂志》上写到,“受安倍首相鼓励的右翼极端分子正威胁着日本的民主政体、公民自由及日本同邻国的关系。”“日本成发达国家的异类”。“这不是一个重视同中韩重修友好邦交关系的政府团队”。杰夫·金斯敦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说,“安倍在发动一场文化战争,试图重新定位民族认同,使之向他的右翼意识形态靠拢。”不少分析家看来,安倍一直在坚定地试图修改和平宪法,以打破对日本军事和行使集体自卫权的限制。
“在任何地方,极端民族主义对民主制度和价值观都是威胁”,前英国驻日本大使休·科塔兹在《日本时报》上撰文称,“安倍不顾民众强烈反对,在安保、核电、武器出口、历史修正、国家保密法等关键政策上一意孤行。左派代表虽然在国会上势力很弱,但民意支持率非常坚挺。我想这正好给安倍能带领日本在右倾这条道上走多远设置了些约束”。
在日本,有很多人反对修改历史。他们中有记者、学者、企业家、老兵和官员。不过,随着右翼民族主义势力影响力不断增强,这些人几乎被边缘化了。
修正主义者试图推翻日本政府1993年为胁迫女性充当军妓的行为所作的道歉。安倍政府意图煽动民族主义狂热,所以去年早些时候试图要求修改联合国1996年发表的有关慰安妇问题的人权报告,但没有得逞。面对中国和韩国的批评以及美国的懊恼态度,安倍表示,他将维持原来的道歉。
日中交流促进中心社会长,已故深江泰辅在谈及日本文化特征一文开篇曾引用人们说的一句话:“日本的常识,在世界上则不合情理;世界的常识,在日本则不合情理。”这种常识思维的根本差异,即我们所说的别样思维逻辑,正标出日本成为发达国家的“政治异类”——这正表明日本的脱出常规的思想文化特点。
三、从《总结》看日本文化本质
《总结》所表现的右倾思潮溯根追源,应从日本近现代——明治朝——从封建社会转型资本主义社会说起。“在日本并不是依靠本该是近代文化所代表的近代资产阶级的自发壮大来积累资本,而是由在政府的保护扶助下,他律性培植起来的特权资产阶级充当了资本主义的代表,因而又使得资产阶级和个人主义未能充分发展。日本近代化的突出的特殊性。……统治阶级竭力积极地保存封建家庭制度,作为天皇制国家即“国体”的基础。……日本的特殊条件最终还是使资产阶级民主不可能健全发展,无产阶级也不可能茁壮成长……把太平洋战争的悲剧看成正是日本近代内在的一切矛盾长期积累导致的结果”。([日]家永三郎:《日本文化史》)
这是说,日本的资本主义带有浓重的封建主义因子,“天皇制国家国体”主导一切,这在《总结》中表现明显。
明治朝最大的外交政策就是北进政策——侵略朝鲜,之后侵略中国东北、中国大陆;南进政策——吞并琉球王国,进而发动甲午战争,吞并台湾和钓鱼列岛。这些侵略扩张源于日本统治者的一种政治生态学,“国土和资源匮乏,因此才向其他国家提出了保证日本人生存的权益要求”。《大东亚战争全史》作者服部卓四郎对这点说得更完整:“明治维新使日本民族从锁国和封建制的桎梏下解放出来,尽管还不充分,但毕竟沐浴了近代资本主义的恩惠,使其天赋的生活能力旺盛起来,生产发展,人口增长。这些因素同民族性内在的向外发展的欲望相结合,便企图向海外,特别是向亚洲大陆寻求民族发展的出路。英国不在欧洲大陆上谋求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却专门依靠大陆上列强间的势力均衡,在世界范围内广泛地掠夺殖民地剥削文化落后的弱小民族。与此相反,苦于土地狭窄,物资缺乏,人口增多的日本,唯一的出路就是要和亚洲大陆保持紧密的联系,这是它为谋求生存绝对必要的”。
把扩张和侵略权说成是日本的“天赋的能力”,这就是近现代日本文化的核心内容。无论战前还是战后,向西方学习,成为近现代日本文化的主要趋向,安倍晋三进一步提出“脱亚入欧”,企图使日本脱离“东方落后的亚洲”,而成为西方先进的“大国”。美国著名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的《菊花和刀》在日本文化诸模式的考察中指出:“日本文化是不同于欧美罪恶感文化的耻辱感文化”的结论,但它也不是东方伦理型文化。
菊花可象征礼仪、伦理;刀则为武士道精神,侵略、掠夺、屠杀人民,这是日本文化的两面性;似不好用以概括日本文化的特性本质。“脱亚入欧”是安倍等对亚洲的藐视,对西方大国的向往,但西方人指出其为“政治异类”,是真正的否定和讽刺。这又反映出以安倍为代表的日本文化的又一面:幻想完全西方化。“日本的常识在世界上则不合情理,世界的常识在日本则不合情理”。这正点出日本统治集团所坚持的文化是多么脱出常轨,多么不合世人的情理。
深江泰辅先生在《装点“文化”的权威主义因素》中说:“日本文化的指标是权威主义”。他指出“日本社会存在权威主义序列”。“权威主义是一切等级化的根源”。
侵略战争时期,权威就指日本天皇,他是至高无上的权威,这种思想意识在日本统治者心目中仍然存在。将中国视为发展中国家,轻视、藐视中国,当中国的崛起,日本不认可,不接受,动用一切手段遏制、阻止中国,制造“中国威胁论”。正如日本记者新贝宏宪所说:“中国大国化,让日本不适应”,中国崛起,令日本产生了危机感,这种焦虑也反映在以中国为假想敌的安保政策中。这又和安倍集团坚持在历史观上向中国宣战、向世界宣战是同一战略,是同一思维逻辑——仍站在亚洲中心,世界中心的权威主导地位上看待中国。
2014年12月13日,在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仪式隆重举行的大会上,国家主席习近平发表重要讲话,他强调:“我们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举行公祭仪式,是要唤起每一个善良的人们对和平的向往和坚守,而不是要延续仇恨。中日两国人民应该世代友好下去,以历史为鉴、面向未来,共同为人类和平作出贡献。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否认罪责就意味着重犯。一切罔顾侵略战争历史的态度,一切美化侵略战争性质的言论,不论说了多少遍,不论说得多么冠冕堂皇,都是对人类和平正义的危害。对这些错误言行,爱好和平与正义的人们必须高度警惕、坚决反对。”这是在历史观的论战上,对日本右倾思潮及其手段的彻底揭露和批判。
(作者系黑龙江省文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责任编辑/崔永琦cuiyongqi@fendouzazhi.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