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述评
2015-04-11侯燕
侯 燕
(扬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扬州 225009)
2013年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述评
侯燕
(扬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扬州225009)
[摘要]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重视加强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2013年学界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人物、流派、问题等个案研究方面,研究水平参差不齐,总体研究和比较研究偏少,研究方法也不丰富。为此,应从不同的视角开展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为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研究提供依据和支持,从而维护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关键词]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述评
[DOI]10.16396/j.cnki.sxgxskxb.2015.03.002
2013年,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涌现出一批理论性和针对性较强的成果,现将相关研究成果做一综述,并就研究的进一步深化提出建议。
一、研究概况
2014年9月22日,在国家图书馆网站通过书名以“西方马克思主义”搜索,找到专著21部。其中黄继锋等所著《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在当代西方》(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分十一章介绍了西方左翼马克思主义学者关于马克思主义哲学性质、辩证法、认识论、唯物史观、意识形态、阶级、异化、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论、当代资本主义新变化及其走向、公平正义、社会主义观等问题的观点,解析了各个流派及代表人物对马克思主义的不同解释和看法,反映了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对当代资本主义的分析、批判以及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理解和阐释,从而展示了马克思主义在当代西方的运用、发展以及面临的挑战。相关专著还有陈学明的《20世纪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历程》,王天保的《西方马克思主义文论》,杨玉生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经济制度》,何爱平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的比较研究(第三辑)》,等等。
2014年10月26日,在中国学术期刊网以“西方马克思主义”搜索期刊,按全文有1690条结果,按篇名有71条结果。总体说来,2013 年国内学界对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人物、流派、问题等个案研究方面,呈现出专题化、多元化的趋势。
二、 主要观点
(一)关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概念
汤玉玲认为,作为西方左翼政治思潮的重要组成部分,西方马克思主义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中的一种哲学文化思潮,它萌生于20世纪,在马克思主义分化的前提下产生,致力于用马克思主义的视角来阐述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特点,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进行解读[1]。
黄继锋等认为,西方左翼学者的理论是当代西方经济、政治、文化的产物,他们在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对资本主义进行分析批判的同时,也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加以再认识和再思考。所谓“黑格尔主义的”“弗洛伊德主义的”“存在主义的”“结构主义的”“实证主义的”“分析的”“后现代的”等不同流派的西方马克思主义,是各种西方思潮与马克思主义“相互碰撞、相互激荡的结果”[2]4。
隽鸿飞等认为,由卢卡奇、柯尔施、葛兰西和布洛赫等人开创的西方马克思主义,与“传统的苏联马克思主义”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德国“法兰克福学派”以霍克海默、阿多诺等人为代表,“弗洛伊德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以马尔库塞、弗洛姆为代表;法国“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以萨特、列菲伏尔为代表,“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以阿尔都塞、普兰查斯为代表;意大利“科学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以德拉·沃尔佩、科莱蒂为代表。此外,还包括“西方女权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生态学的马克思主义”“分析学派的马克思主义”“解放神学的马克思主义”等各种新马克思主义”[3]。
(二)关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地位
陈学明将“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崛起”界定为 “20 世纪西方世界,乃至整个世界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史上最重大的事件之一”[4]。
任洁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和实践探索具有重要贡献,它在重新解读马克思、批判资本主义现代性弊端、探索西方社会主义道路等方面形成了独特的概念工具,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非常独特的理论景观”[5]。
王一凡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认识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为发展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提供了更宽阔的视野,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做出了独特的贡献[6]。
郑伟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批判性思维”有利于马克思主义的时代化发展,也为促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发展提供了新的路径。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应该以西方马克思主义作为借鉴,逐步迈向理论的成熟[7]。
李彬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在进行理论体系构建和学术思想讨论时,“总是保持着一番悲天悯人的良苦用心”,尽管他们的思路千差万别,但总是以批判资本主义或现代文明为出发点与目的地,从这一点来讲,他们的批判精神与马克思主义一脉相承,只是由于现实境况的变化才形成差异[8]。
龚剑飞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奠基人卢卡奇、柯尔施、葛兰西等人对马克思与黑格尔思想的联系进行了阐述,回击了实证主义对马克思主义的侵蚀,批判了第二国际的庸俗经济决定论,维护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辩证法,从而推动了马克思主义的健康科学发展[9]。
郑国玉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虽然存在某些错误或偏执的观念,但它就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过程提出的相关问题对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发展起到了借鉴和促进作用。从理论渊源和影响发展历程的主要外部因素来看,它与中国的马克思主义一样,也是思考和解决现实问题,把马克思主义与本阶段、本民族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世界化与民族化历史进程中的重要环节[10]。
朱荣英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来源,重视对马克思早期著作的解释,注重研究科学技术的当代进步、资本主义的当代发展以及社会主义的当代实践,为深入理解马克思主义提供了新的视角。当然,西方马克思主义更以西方哲学为源头,更多用西方哲学的理念来解读马克思主义,这一立场干扰了西方马克思主义者的思路,因而在很多方面与马克思主义渐行渐远[11]。
(三)关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演进及特点
陈学明认为,在西方马克思主义内部,如果说致力于把马克思主义人道主义化的思潮在20世纪上半叶是“独占鳌头”的话,那么到了20世纪下半叶,马克思主义人道主义化思潮和马克思主义科学主义化思潮则是“两刃相割”。 20 世纪西方世界,马克思主义哲学历程有着自身的特点,主要体现在五个方面:(1)曲折性,自诞生之日起,其自身性质就决定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发展道路不平坦,这种曲折性在 20 世纪西方世界表现得特别明显;(2)坚韧性,每经历一次重大曲折,马克思主义哲学必定也会迎来重大发展;(3)多样性,第二国际内部存在左、中、右三派的对立,在第二国际传统之外还产生了第三国际传统,20世纪上半叶更出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三足鼎立”之势;(4)开放性, 20世纪西方世界,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其他哲学思潮相互交融和渗透,西方马克思主义以其浓厚的“开放”色彩,融合了西方哲学思潮,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派别,例如“弗洛伊德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新实证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分析的马克思主义”,等等;(5)现实性,20 世纪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各大派别都较为注重面对社会现实[12]。
王亚坤认为,“正统马克思主义”强调历史发展的规律性,重视通过认识、把握和遵循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协调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最终达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目标;而西方马克思主义则特别强调人在社会中的实践,提出在实践中发展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建构以及解构”[13]322。
孙炳炎以“分析的马克思主义”为例,阐述了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倾向和立足点,认为“分析的马克思主义”致力于把现代社会的科学方法与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相结合,引入了西方分析哲学方法论工具,以分析哲学的清晰性和精确性来解释马克思主义理论,使马克思主义“站得住脚”,从而把马克思主义变成与现代资本分析相适应的中立科学。因此,他们把马克思主义看作“一种认识现实资本主义的科学工具”[14]。
车玉玲认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产生与当代转向都来源于对现实问题的深切关注。例如,在当代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出现了向空间、资本、生态等当下面对的迫切问题的转向,这对当代社会具有启示意义。正因如此,国外马克思主义至今仍具有广泛影响的力量[15]。
袁久红认为,20 世纪 70 年代之后,随着政治哲学的复兴,西方马克思主义也纷纷转向政治哲学研究,但在方法论上开始对经典马克思主义由质疑而产生偏离,他们试图寻找和重建马克思主义作为政治哲学方法论的新的有效途径,因而从“经济主义”走向政治中心论,从整体主义走向个体分析,从阶级分析走向多元分析[16]。
隋立双等认为,在发展过程中,西方马克思主义既经历了“形式的转移”,也经历了“主题的创新”,理论中心由政治和经济领域转向了哲学领域,这种“哲学转向”以马克思的异化理论为基础,在主题上更加集中,在理论上也更为具体、更有深度[17]。
(四)关于西方马克思主义主要流派及代表人物
黄继锋等认为,西方左翼学者或侧重批判现实,或专注于研究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文本,虽然旨趣有别,形态各异,他们的理论总是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密切相关,都是以马克思主义的某些基本观点为出发点,对现实进行分析批判,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进行思考论证,进而提出不同于第二国际和“传统的马克思主义”的解释。卢卡奇反对“自然辩证法”,把“总体性”作为马克思主义历史辩证法的核心范畴;阿尔都塞主张用“多元决定”来解释马克思的历史决定论;阿多尔诺论证马克思的辩证法是否定的辩证法;葛兰西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一种“实践唯物主义”;萨特想填补马克思的“人学空场”; 哈贝马斯主张对历史唯物主义进行“人本主义的重建”;埃尔斯特要为马克思的历史理论补充“微观基础”;德拉一沃尔佩和科莱蒂论证马克思的历史理论是一种实证的经验科学;赖希、弗洛姆、马尔库塞认为马克思的历史观缺乏心理向度,并把“性格结构”“爱欲”等输入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学说中;柯亨致力于对历史唯物主义进行条分缕析,认为其基本范畴“不够严谨”;后现代马克思主义者反对“宏大叙事”,崇尚“视角主义”;等等[2]5。
王亚坤提出,西方马克思主义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实践哲学”。根据他们对人的理解,可将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分为人本主义马克思主义和科学主义马克思主义。人本主义马克思主义主要包括法兰克福学派社会批判理论、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三大派别;科学主义马克思主义包括阿尔都塞结构主义以及南斯拉夫实践派等派别[13]321-322。
汪行福认为,在后现代主义产生之前,即使存在着马克思主义的危机,也不存在“后马克思”或“后马克思主义”,他把西方马克思主义分为“现代的西方马克思主义”与“后现代的马克思主义”。 从卢卡奇开始一直到20世纪80年代,“现代的西方马克思主义” 相信马克思批判的资本主义与当代资本主义存在着历史连续性,坚持现代性辩证法的理论框架。“后现代的马克思主义”包括“后现代主义马克思主义”和“后现代性的马克思主义”两种类型。前者对经典马克思主义和现代主义的西方马克思主义持批判态度,侧重对总体性理论和宏大叙事进行批判;后者针对的则是经典马克思主义立足的历史前提而非现代主义哲学和思想逻辑[18]。
车玉玲认为,法兰克福学派等经典西方马克思主义集中批判了以技术为核心的消费主义、物质主义、大众文化与心理机制。生态社会主义倡导的是一种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新的文明类型,这将会带来人与自然的“双重解放”,为人类社会的未来提供了一条可能的拯救途径[15]23。
张小红认为,推崇总体性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理论取向。卢卡奇开创和弘扬的总体性思想具有强烈的主体性意蕴,阿尔都塞运用结构主义方法对马克思辩证法进行了研究,提出了以结构因果性为基础、多元决定为核心、矛盾的不平衡性为基本特征的总体观。这两种总体性思想各有千秋,构成了西方马克思主义总体性传统中的两种理路,即人本主义和结构主义[19]。
陈建飞认为,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对 20世纪初欧洲无产阶级革命的失败进行了反思,对实证主义进行了批判,并试图恢复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卢卡奇详细分析了资本主义的现状,强烈反对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物化现象。卢卡奇提出了自己的物化思想,为当时的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开辟了新的道路”[20]。
陈飘飘认为,卢卡奇的物化理论具有明显的文化批判的特征,他关于物化理论主客观方面的规定性的论述与马克思劳动异化理论基本相似,有助于发挥马克思异化理论的影响力,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开启了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对20世纪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具有积极意义[21]。
华南理工大学罗纲博士认为,在《历史与阶级意识》中,卢卡奇对马克思的解读具有浓厚的浪漫主义情怀,他试图用浪漫主义的东西如“神秘主义和非理性主义观念”来超越黑格尔的“理性主义”,“努力缩小黑格尔和非理性主义的对立”。卢卡奇用浪漫派来解释黑格尔,又用浪漫化的黑格尔来解释马克思,将马克思主义的关键概念(无产阶级)与浪漫主义的天才自我嫁接在一起,是一种“浪漫化的马克思主义”[22]。
曾宪亢等认为,相对于其他西方马克思主义流派,“分析的马克思主义”的影响更加集中于校园之内。它产生于20世纪70 年末,在20世纪80年代达到了其辉煌的顶点,在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引发了一场“分析”的热潮,一定程度上改变并丰富了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表述方式,拓展了马克思主义者的研究方法和领域。20 世纪 60 年代末,随着学生运动的失败,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陷入低谷,而“分析的马克思主义”异军突起,再次引起了西方理论界对马克思主义的关注。西方理论界普遍认为,苏东剧变从实践方面证明了资本主义制度以及相应的“西方主流意识形态”的合理性,在很大程度上形成了对马克思主义等左翼理论的否定。因此,“分析的马克思主义”也就随着西方左翼理论界的衰落以及马克思主义全球实践而陷入低谷[23]。
林青认为,阿尔都塞重新思考了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经济、政治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对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内部结构进行了重新限制和定义,在辩证法的视域中借助于结构因果性和多元决定论的思想重新论述了社会现实及其结构,使“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成为空间理论兴起的一项重要理论资源。阿尔都塞对辩证法逻辑的改造,对社会存在的重述,对历史决定论、经济决定论的驳斥,都有力地促进了空间理论的兴起[24]。
郑忆石认为,在社会发展动力问题上,与人道派浪漫主义批判和科学派理论反人道主义相比,生态派马克思主义更接近马克思的思想。在重构历史唯物主义的同时,生态派马克思主义深入挖掘了马克思文本中的思想资源,开启了马克思主义的生态视域,从生产力与生产方式以及价值观念与文化意识形态两个领域,体现了社会发展动力观上的“双重维度”[25]。
张小红认为,阿尔都塞与卢卡奇总体性思想的差异在于“结构的总性与辩证的总体”,而总体性思想共同的出发点又可归结为“捍卫马克思”[19]。
田辉玉等提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中包含着丰富的现代性思想内容,但是缺乏对文化哲学视角下的现代性问题的研究。韦伯从文化哲学视角出发,揭示了资本主义在西方确立的原因,并以工具合理性为基础,将理性精神置于现代化的历史过程,揭示和诊断了有关现代性的一系列问题。借助韦伯的工具理性概念,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各种流派对马克思的资本主义批判内容又作了进一步扩展,进一步挖掘和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的现代性思想[26]。
三、存在问题
1.研究成果的水平参差不齐。在众多研究成果中,有的做了综合性研究,有的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转向进行比较研究,有的以人物或流派为抓手切入现实问题,有的则对相关文本进行剖析,研究旨趣不同,水平也各异。个别研究成果只是简单摘录拼凑前人的研究观点,甚至在学术规范上有失严谨。
2.研究还有待深化。2013年学界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人物、流派、问题等个案研究方面,呈现出“精”“小”“散”的特点,总体研究和比较研究偏少,研究方法也不丰富。此外,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研究之间尚存在互动不足等问题。一些从事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学者不能深入理解和准确把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与此同时,一些从事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研究的学者主动应对西方马克思主义挑战的意识不强,不关心其研究动向,更不了解其研究成果。要从不同的视角开展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正确认识和科学评价西方马克思主义,在深入研究并积极回应西方马克思主义带来的挑战性问题,澄清其中的非马克思主义观点的同时,进一步拓宽研究思路,借鉴吸收其有益观点,为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研究提供依据和支持,从而维护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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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12-09
[作者简介]侯燕(1978-),女,江苏泰兴人,扬州大学讲师,博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6285(2015)03-0006-05
A Review of the Study about the Western
Doctrines of Marxism in 2013
Hou Yan
(InstituteofMarxismStudies,YangzhouUniversity,Yangzhou225009,China)
[Abstract]To adhere to and develop Marxist doctrines, we must attach more importance to the study of the western doctrines of Marxism. Researches in this regard in 2013 among scholars focus on the case study including characters, schools, and problems, but research level is different, the overall researches and comparative studies are far from enough, and research methods are not rich enough, either. As a matter of fact, to study about the researches of the western doctrines of Marxism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may be propitious to provide the basis and support for the research on the basic theory of Marxism, thus making for the maintenance and development of Marxist doctrines.
[Key words]the western doctrines of Marxism;study;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