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民国时期图书馆倡捐图书的方式

苏全有 张亚楠

（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河南新乡453007）

论民国时期图书馆倡捐图书的方式

苏全有 张亚楠

（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河南新乡453007）

民国时期我国图书馆捐赠研究，乃学术界的短板。就图书馆倡捐方式而言，主要有电函征求、募捐队形式征募、展览募捐、奖励制度等。形式多样的倡捐形式，对图书馆馆藏建设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时至今日，民国时期的诸多倡捐方式，仍不失借鉴意义，值得效仿。

图书捐赠 民国时期 图书馆史

民国时期我国图书馆馆藏建设中，捐赠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目前学术界对该课题有一定研究，如王安功之文《近现代典籍捐公行为试析》［1］等，不过总体看来，相关研究显得较为笼统和单薄。有鉴于此，笔者拟以图书馆倡捐图书的方式为视点，以民国时期为视域，梳理材料，并提出自己的看法，以推动相关研究走向深入。

1 电函征求

民国时期图书馆倡导捐赠图书的方式之一便是电函各界积极捐助。

1925年，中华图书馆协会为新创设的图书馆，倡捐图书。“中华图书馆协会昨发通函云，敬启者，本会为研究图书馆学术起见，特在本会总事务所设一图书馆，征集内外之专门普通各种书报，供人研究阅览。顾念学术之事，万绪千端，既拘隘于见闻，复竭厥于实力。夙仰先生毕力龚宏，倘蒙力以扶助，赐之图籍，则敝会研究之事，得所凭依，想先生素志，倡导实学，必不有吝于提携，用敢专函，奉恳敬请。”［2］并制定了《中华图书馆协会征书简章》［3］。而且，倡捐工作在抗战时期仍不间断进行。“该会前在长沙设办事处时，早经分函欧美各国图书馆协会，报告日寇摧残文化之暴行，代各大图书馆吁请援助，各国多覆函赞助，美协会设征书会，捐书尤为热烈。”［4］

东方图书馆在一·二八事变后积极推进，力图重建复兴，为此特电函各界鼎力捐赠。另外，东方图书馆复兴委员会还向世界各国学术文化界发出电函劝募捐赠，以求各种图书之搜集［5］。国内外对东方图书馆的捐赠倡议热烈响应，大量捐赠图书。另外，东方图书馆所属的上海商务印书馆也倡导全体职员热心捐助，并号召将所设公益金内的三分之一拿出来，专门充当东方图书馆复兴专用，“计第一年得四万余元，第二年得五万余元，第三年得七万余元。”另有复兴委员会的主席张菊生以个人名义捐助一万元。同时，由商务印书馆另行拨款，依照毁前东方图书馆成立初时的办法，为其募捐购得中外图书十二万余册。并且，欲将复兴之后的东方图书馆建设的更加伟大。［6］

河南省设于新乡的河朔图书馆，设立了募捐委员会向各界募集图书捐款。时任河南省主席刘峙“慨捐巨款，以示倡导”，并通令要求省政府各机关、团体积极支持、热心扶植。商界赞助力度最大，如“金融大鳄”之称的王晏卿在新乡创办的同和裕银号，其各号职员，在数日之间，响应号召自发捐赠一千余元，可谓热心教育。经各界暨各地企业家之踊跃捐助，已募集到的捐款共计二万余元，后仍有持续捐入。［7］河朔图书馆成立后，另向各省份发电文呈请捐赠征集图书，“而关于各省市政府之官书图籍以及各县之文献资料，多付缺如，均应积极搜罗，以资充实。”［8］因此，河南省政府通函请各省市政府力予赞助，饬令所属广为征集。

由国家名誉主席宋庆龄亲笔题写馆名的国家一级图书馆——上海少年儿童图书馆，其前身是1941年设立的私立上海儿童图书馆。其主要使命为了“供给儿童优良读物，适应各种儿童之需要，指导儿童阅读书报。”［9］1941年2月，由上海父母教育会、儿童保育会、街童教育会、工部局儿童保障科等十一个团体，联合发起建立儿童图书馆筹备委员会，号召国内外各界热心捐助。“现业已进行征募经费运动，规定在上海征集国币五万元，并委托上海银行、新华银行总支行等一律代收该项捐款。”虽然正处于抗战期间，但该项运动仍然进行得非常顺利，中外各界响应号召，捐赠善款图书颇为踊跃，各个学校的校长也皆表示要竭力赞助。为少儿增长知识，陶冶情操，丰富童年生活，提供了巨大帮助。［10］

图书馆自身努力之外，政府机构也帮助倡导。如1928年上海市教育局曾召集市立的各民众图书馆管理员开会，会议其中一项“增加书籍办法”［11］中，决定由教育局呈请上海市市长，向各局发布通令，号召各局职员尽力向各图书馆捐赠图书。此外，民间机构也有作为，如香港《学生报》“为发动青年集体研究学术及提高读书兴趣起见，特组织读书社及学生图书馆一所，募集各种图书杂志刊物，以应全港学生靑年课外阅读研究之需求，而来自战地之失学靑年，亦可能获得相当之辅助。自发动以来，热心捐赠书藉者极为踊跃，现复扩大征求，希望各界人士及各校社团书局热心捐助云。”［12］

2 募捐队形式征募

募捐队的形式在民国时期多为各图书馆所采用，且成效显著。

上海总商会附设的图书馆在建立初期，因其是商业联合会，成员均为工商业界团体，资金较为充盈，因此其在总商会内部发起号召，组织募捐基金团，“以每业为一队，共分四十队”，要求每队以五千元为最低限额，总募捐大洋二十万元以上。南洋烟草公司简照南为募金团的总队长，其又带头捐赠烟草公司的股份一千五百股，时值约五万七千元，并捐献现大洋五千元。曾任上海中央银行行长、常务理事的周佩箴以个人名义捐助大洋五千元，以备图书馆购书等事宜。同时，也向外界发电文号召征募资金、图书。这些募集到的书款，为总商会图书馆的建设发展及其社会教育功能的发挥奠定较为坚实的基础。［13］

江阴县立图书馆成立之前，便开始着手筹备图书、资金的征募工作。其成立的募捐队，在图书馆成立前两个多月就已募得图书九十一部、一千四百九十五册，征募基金二千四百八十余元。为江阴县立图书馆的建立发展，奠定了较为坚实的基础。［14］

抗日战争时期，复旦大学为纪念其创办人马相伯先生［15］，特号召组织发起捐建相伯图书馆，积极筹备募捐事项，由复旦大学副校长吴南轩为大队长，分四十队来进行征募捐款。“自开始募捐以来，各方赞助不遗余力，除中、中、交、农四行认定捐款十万元外。兹闻各地捐款陆续汇到者，又有数万元，总数业已超出十五万元。”［16］这些捐款除建设图书馆建筑及设备之外，极大丰富了相伯图书馆的馆藏图书刊物。

上海少年儿童图书馆除了号召各界人士积极捐赠外，还特别制订了编队募捐议决案，募捐队设名誉总队长一人、名誉副总队长四人、总队长一人、副总队长四人、总参谋长一人、副总参谋长四人主持一切募捐队事宜。征募工作以分数计算（以当时每国币一元为一分），每队以征得三百分为标准分数，队员每人以征得三十分为标准分数。并且为了促使募捐工作的成效，设优胜队锦标十个，由征得分数最多的前十队获得；另设成功队员锦标十个，由征得分数最多的前十人获得。对于这些获得优胜队锦标及获得成功队员锦标者，均摄影以留纪念。同时，无论有无获得锦标，但凡达到标准以上的队伍或队员，除再赠送纪念品外，一并于纪念册上刊载，以留纪念。［17］

为纪念为抗日捐躯的校长刘湛恩先生，沪江大学特建立湛恩图书馆，并计划扩充，因而开展推进三百亿元募捐运动。决定成立募捐委员会，推定林天骥、凌宪扬、吴任沧、教职员联谊会主席唐康宁以及学生代表邵明耀等五人组织最高执行委员会。委员会商定从每级学生中选出代表和队长各二人，定于假期中携带劝捐册和正式收据，一齐出发，分队向亲朋好友、热心人士进行劝募。［18］

募捐队的形式，最为直接，其特点是劝捐者与捐赠者零距离交流，效果良好。

3 展览募捐

以展览的形式来促进捐赠，是民国时期图书馆倡导捐赠活动中很值得关注的亮点。

为纪念上海一·二八事变，唤起市民誓雪国耻的爱国热情，上海市立图书馆决定于1934年1月28日举行《一·二八》书画展览会一天。自1月中下旬，图书馆便号召征集各种关于一·二八事变的书籍、刊物、图画、洋画、挂画、画报、相片等，以备在展览当天陈列于馆内，供众人阅览。各界应征参加者，极为踊跃。其中有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副校长王济远的水墨画6幅、水彩画2幅、油画1幅；刘狮、毛执中、万国安等图画相片百余幅，“各书局捐赠之一二八书籍颇多”［19］，汇合该馆原有之书籍杂志等近四百种，盛极一时，展览当天前往该馆参观者达一千四百余人。图书馆规定，“凡愿应征者，由该馆负责保管，并给与收据，会毕后三日内，凭收据取回原物，如愿捐赠馆内永留纪念者，尤所欢迎云。”［20］大多征集而来的图书、刊物、图画、相片等均在展览会后，捐赠给了上海市立图书馆，永留纪念。

徐州市铜山县图书馆在1935年末举行图书画报展，展览会持续三日，有入场券，“每券三元，悉以充振，观众甚多，本外埠作家捐赠书画助振者亦殊不少。”［21］图书馆举办书画展览会的目的是希望通过此次义展，促使民众捐赠图书物资等，以便将所得图书、款项再寄赠给需要救助地区等等。

江苏省立镇江图书馆，为宣扬江苏文献，表彰乡贤著述，于1936年举行全省文献展览会，广范搜罗有关于本省人的著作以及有关本省问题的图书等，以供研究，搜集项目分“（一）四库全书及本省通志，艺文志中著录之本省人著述；（二）当代本省学者之著述；（三）有关本省问题之出版品；（四）本省新旧志书；（五）本省各地碑帖拓片；（六）本省各民族之谱牒；（七）本省先贤遗像及其它文献图片等。”［22］此项文献展览会对于江苏省立镇江图书馆而言非常重要，该馆特向各方征求共同赞助，尤其希望通过这场展览会，收到众多当代作家以及收藏家的慷慨捐赠图书。

被称为南昌市三大建筑之一的江西省立图书馆，曾是蒋介石在南昌军事委员会指挥部的行营。抗日战争爆发后，南昌沦陷，其前楼也被炸毁，随即迁往西南的泰和县，并在多个重要地区分设有阅览处。江西省立图书馆为了推进战时文化发展，扩大全民族抗战的宣传，特筹备举行战时全国新闻杂志巡回展览会，定于1940年1月开始展览，“深望沪上热心抗建文化人士多予寄赠云”［23］，并希望通过此次新闻杂志巡回展览会，收到各界爱国热心人士的慷慨捐赠。

上海儿童图书馆为提倡读书运动，使儿童能够普遍阅读，养成良好读书习惯，吸纳更多的儿童图书，也举办各种形式的表演赛、书画展等。1941年2月，私立上海儿童图书馆联合儿童新闻报馆和上海溜冰联合会发起了“溜冰表演赛”，广邀各界人士以及适龄儿童参加，并将表演赛全部所得，完全捐助儿童图书馆。征得当时的书画界的神童，后来的国际著名的美术史家和文化史学家、艺术文物鉴赏专家方闻家庭的同意，将方闻最近作品约二百幅捐赠给儿童图书馆，并“举行书画义展”［24］，期望各界人士予以观摩指导，同时盼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捐助。

1948年元旦，上海市立图书馆举行为期七天的历代古籍版刻展览会，所展内容颇为丰富，“有宋刻本二十六种，元刻本二十八种……清刻本五种，活字本五种，朝鲜日本刻本多种。”［25］展览会邀请各界人士前来参观，许多团体、个人在观览同时，将书籍、资金捐入图书馆。

4 奖励制度

当今社会，各类慈善演出、拍卖会层出不穷，而民国时期图书馆以展览形式推进图书捐赠的形式，很值得借鉴。

图书馆为了推进图书捐赠，也制定奖励制度加以倡导。

20年代中华教育改进社设立的教育图书馆，所藏图书并不算丰富完备，为征求全国各大学、专门学校、师范学校、中学、小学以及各书局所出版的图书、杂志、章程报告等，该馆分函各处，望能收到热心捐助。“对于捐助人拟采下列方式，以资纪念”：第一，所捐赠的书籍能够自成一学术系统者，由该图书馆另设一架或另辟一室，陈列并悬挂捐助人或捐助人所指定者之照相，以资纪念；第二，捐助书籍价值在千元以上者，也能够由图书馆悬挂捐助人或捐助人所指定者之照相，以资纪念；第三，对于普通的捐助购置图书经费，或捐赠图书者，图书馆将捐助人或捐助人所指定者的姓名，记载于书上，以资永留纪念。［26］

申报流通图书馆设立之初，馆内藏书较为紧缺，阅览图书者寥寥无几［27］。图书馆向各界征求图书，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捐赠。申报流通图书馆便制定规章，对各捐赠的团体、个人以及捐赠图书的名称、数量，通过《申报》，均刊登于报，以表谢意。其但凡收到捐赠图书，必出刊详明表谢，此种登报致谢一直持续了近一年时间。［28］

江西省立图书馆，曾对于捐赠图书文献的个人、团体，有明确而详尽的奖励、致谢的条例规定，名为“江西奖励捐赠图书文献条例”［29］。第一条，凡是私人或者团体有以图书及文献物品捐赠给省立图书馆者，由图书馆呈请江西省教育厅以本条例进行奖励。第二条，所捐赠的图书种类分为三种：中外图书、图书版片和各种文献物品。第三条，奖励的种类有四种，以图书馆自制的金盾、银盾、匾额和奖状为准。第四条，奖励的等级差别：属于个人捐赠的，捐赠图书价值在一百元以上未满三百元者给予三等银盾，捐赠图书价值在三百元以上未满五百元者给予二等银盾，捐赠图书价值在五百元以上未满一千元者给予一等银盾，捐赠图书价值在一千元以上未满三千元者给予三等金盾，捐赠图书价值在三千元以上未满五千元者给予二等金盾，捐赠图书价值在五千元以上未满一万元者给予一等金盾，捐赠图书价值在一万元以上除给予一等金盾外并加奖匾额；属于团体捐赠的，捐赠图书价值在一百元以上未满三百元者给予六等奖状，捐赠图书价值在三百元以上未满五百元者给予五等奖状，捐赠图书价值在五百元以上未满一千元者给予四等奖状，捐赠图书价值在一千元以上未满三千元者给予三等奖状，捐赠图书价值在三千元以上未满五千元者给予二等奖状，捐赠图书价值在五千元以上未满一万元者给予一等奖状，捐赠图书价值在一万元以上除给予一等奖状外并加奖匾额。第五条，凡是慷慨捐款者，以备省立图书馆购置图书之用者按照第四条规定进行奖励。第六条，凡是受到奖励者，其姓名，所捐赠图书、款项名称以及奖励的等级种类一同载入教育公报中对外公布致谢。

浙江省立图书馆是中国历史上最为悠久的公共图书馆之一，1930年奉浙江省教育厅指令核准，浙江省立图书馆制定了其“奖励捐赠图书文献物品章程”［30］。第一条，凡是私人以图书或者文献物品捐赠本馆者，除按照国民政府以及浙江省公布捐资兴学褒奖条例规程办理外，依照本章程奖励。第二条，捐赠种类与江西省立图书馆一般无二，均分三类，中外图书、图书版片和各种文献物品。第三条，奖励的等级差别：捐赠价值百元以上者，将捐赠者姓名汇镌铜牌上，嵌置于图书预览室中；捐赠价值五百元以上者，将捐赠者小像悬挂于阅读室中；捐赠价值千元以上者，将捐赠者照片悬挂在特别阅读室中；捐赠价值万元以上者，将特辟一室，以捐赠者别号命名之……。

形式多样的倡捐形式，对图书馆馆藏建设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时至今日，民国时期的诸多倡捐方式，仍不失借鉴意义，值得效仿。

〔1〕王安功.近现代典籍捐公行为试析［J］.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2013（10）:73-75

〔2〕中华图书馆协会征集图籍［N］.申报，1925-7-8（9）

〔3〕中华图书馆协会征书简章［J］.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25 （1）：4

〔4〕中华图书馆协会动态［J］.国立浙江大学校刊，1939（7）：4

〔5〕“东方图书馆”复兴计划［J］.时事旬报，1934（7）：13

〔6〕东方图书馆积极复兴［N］.申报，1935-7-1（18）

〔7〕豫北筹设伟大之河朔图书馆［N］.申报，1933-4-26（10）

〔8〕韩复榘，李树春.山东省政府训令［J］.山东省政府公报，1936 （394）：44-47

〔9〕胡祖荫.上海儿童图书馆的使命［J］.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41 （6）：2-3

〔10〕儿童图书馆积极征劵经费，各界赞助进行顺利［N］.申报，1941-2-14（9）

〔11〕民众图书馆开会纪［N］.申报，1928-1-27（12）

〔12〕学生报社近讯.组织学生图书馆望各界捐赠图书［N］.申报，1939-6-27（7）

〔13〕商会筹募陈列所图书馆经费［N］.申报，1921-8-5（14）

〔14〕江阴县图书馆九月成立［N］.申报，1935-6-25（8）

〔15〕复旦大学內筹建相伯图书馆［J］.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40 （4）：27

〔16〕相伯纪念图书馆，捐款达十五万［N］.申报，1940-5-22（8）

〔17〕上海儿童图书馆筹备会.决定编队募捐办法并聘请募捐负责人员［N］.申报，1940-11-24（7）

〔18〕湛恩图书馆募捐运动 各地沪江校友表拥护［N］.申报，1948-3-11（6）

〔19〕市立图书馆昨举行书画展览会［N］.申报，1934-1-29（12）

〔20〕市图书馆举行一二八书画展览会［N］.申报，1934-1-24（14）

〔21〕铜山图书馆举行书画振灾展览［N］.申报，1935-11-17（7）

〔22〕苏省立图书馆搜集苏省文献［N］.申报，1936-10-1（19）

〔23〕赣省图书馆筹备新闻纸杂志展览［N］.申报，1939-12-16（8）

〔24〕儿童图书馆募款义展［N］.申报，1943-9-8（4）

〔25〕上海市立图书馆近况［J］.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48（3-4）：14

〔26〕教育改进社教育图书馆征集图书［N］.申报，1926-2-17（10）

〔27〕申报流通图书馆开放［N］.申报，1932-12-23（12）

〔28〕本报流通图书馆志谢［N］.申报，1933-2-20（10），1933-2-24 （11），1933-3-4（13）……1933-12-7（12）

〔29〕杂录：江西奖励捐赠图书文献条例［J］.江西省政府公报，1928 （20）：97-98

〔30〕浙江图书馆志编纂委员会编.浙江图书馆志［M］.北京：中华书局，2000：296-297

On Ways of Advocating Book Donation for Libraries during the Republican Period of China

Su Quanyou Zhang Yanan

Research on ways of library donation advocacy during the Republican Period is the weakness of academia.Ways of library donation advocacy are mainly in the form of letter,recruit team,exhibition,reward system,etc.Various ways of donation advocacy play a positive role in library collection construction.Today,the numerous ways of book donation advocacy during the Republican period still have

ignificance and are worth learning from.

Book donation advocacy;The Republican period of China;Library history

G253.1：G259.29

A

苏全有（1966-），男，河南省辉县人，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图书馆事业与文化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图书馆馆长，博士后，主要从事中国近代图书馆史研究。张亚楠（1988-），男，河南新乡人，河南师范大学中国近现代史专业2012级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