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县域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及其差异
2015-04-10雷慧敏叶长盛
雷慧敏, 叶长盛,2
(1.东华理工大学 地球科学学院, 南昌 330013; 2.鄱阳湖湿地与流域研究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江西师范大学), 南昌 330022)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县域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及其差异
雷慧敏1, 叶长盛1,2
(1.东华理工大学 地球科学学院, 南昌 330013; 2.鄱阳湖湿地与流域研究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江西师范大学), 南昌 330022)
城镇化是一个国家现代化的重要标志,现以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为例,从人口、经济、空间、社会4个方面构建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指标体系,应用GIS空间自相关和障碍因素诊断模型,基于31个县域单元开展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的综合测度研究.结果表明: 1) 2000—2010年,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得到显著提高,平均值由0.274 6增加到0.514 5,县域之间绝对差异扩大,相对差异减少; 2) 2000—2010年城镇化由中等、低水平发展为中等、高水平,低城镇化地区由以鄱阳湖湖体为中心的“十字”分布缩小到“T型”分布; 3) 2000—2010年全局G系数由0.030 55上升为0.031 75,城镇化冷点集聚显著且呈现减弱趋势,热点增加迅速; 4) 人口和社会城镇化指数是主要的障碍指数,城镇人口比重、人均GDP、在岗职工平均工资、单位面积非农产业产值、城镇用地占总面积比重、人均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人均邮电业务量是阻碍城镇化发展的主要因素。研究结果可为鄱阳湖生态经济区新型城镇化建设提供参考。
城镇化水平; 空间自相关; 障碍因素;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
城镇化是一个国家现代化的重要标志。2013年,我国城镇化率已经达到53.7%,进入城镇化高速发展阶段,实时把握城镇化发展动态对我国特色新型城镇化的推进和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完善城镇化的健康发展机制,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推进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提出“走以人为本、四化同步、优化布局、生态文明、文化传承的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并确立了“城市生活和谐宜人”、“城镇化体制机制不断完善”等5个发展目标[1]。建立“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水平综合评价体系显得至关重要,受到政府、社会和学术界的广泛关注。
目前衡量城镇化水平方法主要有单一指标法和综合指标法,前者主要从城镇人口数量或非农业人口数量来衡量城镇化水平。唐兵等[2]以非农业人口为指标对新疆城镇化水平进行测度并分析空间相关性,张志军[3]从人口城镇化研究鄱阳湖生态经济区的城镇化水平。刘耀彬等[4]先采用单一指标法分别衡量环鄱阳湖区人口、经济、生活、基础设施的城镇化水平格局分异,再采用综合指标法分析环鄱阳湖区整体的城市化格局。单一指标法衡量城镇化水平较为片面,而综合指标法从多方面建立评价体系可以较为全面科学地衡量城镇化水平,在城镇化研究中得到越来越多应用。欧向军等[5]从人口、经济、居民生活、景观、基础设施5个方面构建综合指标体系衡量江苏省城镇化水平;张金忠等[6]从人口、经济、生活方式、地域景观4方面构建综合评价体系对辽宁省城镇化水平进行测度和分析;车晓翠等[7]、吕飞燕等[8]从人口、经济、空间、社会4方面综合评价吉林省地级市、江西省2000—2010年县市的城镇化水平;薛俊非等[9]从人口、经济、空间构建综合指标评价中国市域城镇化综合水平。这些研究为我国城镇化发展提供了科学依据,但指标选取时考虑人的因素偏少,更多的是关注省域[10]、市域[11]之间的空间差异,关注县域城镇化水平空间差异的研究较少。为此,本文以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为例,从人口、经济、空间、社会等4个方面构建了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指标体系,结合GIS空间自相关,分析了该区域31县域单元的城镇化水平的空间差异,探讨了阻碍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发展的主要因素,对促进该区域“以人为核心”新型城镇化发展及社会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1 区域概况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是以江西鄱阳湖为核心,以保护生态、发展经济为重要战略构想的经济特区,2009年12月上升为国家战略。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位于江西省北部,包括南昌、景德镇、鹰潭3市,以及九江、新余、抚州、宜春、上饶、吉安市的部分县,共38个单元[12]。鄱阳湖生态经济区面积为5.12万km2,占江西省国土面积的30.68%,2010年年末总人口2 037.18万人,占江西省总人口的46.67%,GDP为5 508.59亿元,占江西省总量的58.28%,人口密度为397人/km2。
根据研究需要,将东湖区、西湖区、青云谱区、湾里区、青山湖区合并称为南昌市区;珠山区、昌江区合并称为景德镇市区;月湖区称为鹰潭市区;浔阳区、庐山区合并称为九江市区;渝水区称为新余市区;临川区称为抚州市区;共青城市于2010年9月20号成立,没有将其作为一个独立评价单元而是并入德安县进行评价。最终把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合并为31个县(市区)。
2 研究方法
2.1 指标体系的构建
借鉴有关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文献资料,在遵守科学性、系统性、完整性、可操作性等原则的基础上,考虑数据的可获取性,从“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本质出发选取人口、经济、空间和社会城镇化的4个方面21项指标构建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指标体系(表1)。本文尽可能选用体现“人”为核心的指标,但部分指标数据获取有限采用替代指标,如以城乡登记失业人口占总人口比重这一指标来衡量评价单元的就业情况,以万人在校生数来衡量评价单元的教育事业的发展情况,以万人医院床位数体现是社会保障水平,万人医生数体现社会服务质量。
2.2 权重和标准值的确定
1977年美国匹次堡大学Saaty教授首次提出层次分析方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简称AHP,它是将有关的元素分解成目标、准则、方案等层次,然后再进行定性和定量分析的决策方法[13]。本文在参照相关文献的基础上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各项指标的权重(表1)。目标值的设定参照有关国家、地方、行业相关标准、江西经济发展状况以及发达地区城镇化特点制定。
2.3 数据来源与处理
2.3.1 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江西统计年鉴2001—2011》、《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01—2011》和江西省第六次人口普查公报,部分数据来源于各县2010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及政府工作报告。
2.3.2 数据处理 为了统一各评价指标的单位与量纲,本文采用目标值指数法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具体计算公式如下[14]:
表1 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指标体系及权重
指标数据为正向作用:
xij′=xij/si
(1)
指标数据为负向作用:
xij′=si/xij
(2)
式 中:xij,xij′——第i地区j项指标的原始值和标准化值;si——各指标的目标值,对于正向指标xij>si,xij′=1,当负向指标xij 2.4 评价模型与方法 2.4.1 城镇化综合水平测度 (3) 式中:Pi——第i地区的城镇化水平综合得分;Wi——第j个指标权重。 2.4.2 变异系数和锡尔系数 标准差指数(S)、变异系数(V)和锡尔系数(C)可以分别分析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的相对差异和绝对差异,其计算公式为: (4) V=S/Yo (5) (6) 式中:Yi——第i评价单元的城镇化水平;n——评价单元个数;Yo——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的平均值。S值越大表示相对差距越大,V值越大表明绝对差距越大,C值越大,表示评价单元之间差距越大[15]。 2.4.3 空间自相关分析 本文引入全局空间自相关G系数和局部空间自相关的Getis-Ord G*指数,分析评价单元间的空间自相性。全局G系数用来探测整个研究区域的空间自相关程度;Getis-Ord G*指数用来计算每一个空间单元与附近单元的相关程度,用于识别不同空间位置的高值集聚和低值集聚,即热点区与冷点区[16]。 1) 全局G系数 (7) 后来母亲还告诉过,就是在翠姨还没有订婚之前,有过这样一件事情。我的族中有一个小叔叔,和哥哥一般大的年纪,说话口吃,没有风采,也是和哥哥在一个学校里读书。虽然他也到我们家里来过,但怕翠姨没有见过。那时外祖母就主张给翠姨提婚。那族中的祖母,一听就拒绝了,说是寡妇的孩子,命不好,也怕没有家教,何况父亲死了,母亲又出嫁了,好女不嫁二夫郎,这种人家的女儿,祖母不要。但是我母亲说,辈分合,他家还有钱,翠姨过门是一品当朝的日子,不会受气的。 2) 局部Getis-OrdG*指数 (8) 2.4.4 障碍因素诊断 为了寻找出阻碍城镇化综合水平提高的主要障碍因素,有必要对分类指标和单项指标的障碍作用大小进行评估。障碍因素计算采用因子贡献度、指标偏离度和障碍度3个指标进行分析诊断,因子贡献度(Vj)表示单项指标对总目标的影响程度,即单项指标对总目标的权重(Wi·Wij),指标偏离度(xij″)指单项指标与目标之间的差距,设为标准化值与100%之差[17];障碍度(Yi,yi)分别是第i地区分类指标障碍指数和单项指标对城镇化综合水平的影响,计算公式如下: xij″=1-xij′ (9) (10) Yi=∑yi (11) 3.1 城镇化水平时间演化 根据上述评价方法分别对鄱阳湖生态经济区31个县市2000年、2010年的21项指标进行评价,计算出各子系统和城镇化水平综合得分(表2)。结果表明: 1) 2000—2010年,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人口、经济、空间、社会4个方面均得到显著提高。其中,南昌市区在人口、经济、空间3方面的得分都是最高的,人口城镇化平均值由0.213 1提高到0.352 5,2000年和2010年最高值为0.995 9和0.962 1,最低值分别为彭泽县0.035 2和浮梁县0.148 3;经济城镇化平均值由0.234 4提高到0.568 6。2000年和2010年最高值为0.907 9和0.988 8,最低值分别为鄱阳县0.061 3和九江县0.316 0。空间城镇化平均值由0.215 3增加到0.504 3,2000年和2010年最高值分别为0.645 8和0.944 4,最低值分别为武宁县和永修县。社会城镇化平均值由0.354 3提高到0.538 6。2000年和2010年最高值分别为南昌市区0.621 3和九江市区0.881 2,最低值是鄱阳县和余干县。 3)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31个县域单元的标准差指数由2 000的0.126 6扩大到2010年的0.145 6,县域间的城镇化水平差异显著,绝对差异逐渐增大。变异系数和锡尔系数在研究期内明显缩小,分别由2000年的0.072 8,0.461 0下降到2010年的0.034 1,0.283 1,县域间城镇化水平相对差异趋向缩小(表3)。 表2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各子系统、城镇化水平综合得分 续表2 地区2000年人口城镇化经济城镇化空间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综合得分2010年人口城镇化经济城镇化空间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综合得分湖口县0.08480.13740.25210.33580.23000.24100.61910.63150.58790.5571彭泽县0.03520.09920.21250.36000.21430.18730.39930.34830.43540.3742瑞昌市0.12970.19410.18830.36270.24990.25580.49380.48650.55850.4848新余市区0.50960.43760.33990.42410.42320.55040.79420.54550.60220.6370鹰潭市区0.70370.60730.53870.43480.53980.87980.88110.84840.81590.8491余江县0.07160.08460.15530.39330.21720.22760.46390.49180.44720.4302贵溪市0.08370.29470.33580.40390.31620.25210.66080.42800.50180.4968新干县0.06850.14880.15420.43110.24900.25150.55590.51840.51630.4911丰城市0.12340.17830.12880.34550.22630.25510.56890.50490.52280.4951樟树市0.14090.18520.14910.39980.25580.54360.66280.56680.50850.5673高安市0.13980.17550.10960.38520.23960.26330.50990.38870.52390.4577抚州市区0.36890.18290.21800.36020.28470.81450.53910.43340.55590.5631东乡县0.38500.19420.13150.33470.26320.28610.53720.51190.47560.4735余干县0.06360.09870.20130.30710.19530.15890.34560.39750.37870.3429鄱阳县0.07800.06130.18330.25570.16340.15600.38140.31430.42600.3546万年县0.09900.15260.24290.34150.23660.20640.49360.38030.52060.4424年平均值0.21310.23440.21530.35430.27460.35250.56860.50430.53860.5145 表3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变异系数和锡尔系数 3.2 城镇化水平空间演化 利用ArcGIS9.3中的自然断裂法对2000年、2010年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综合得分进行聚类分析,可分为高城镇化、较高城镇化、中等城镇化、低城镇化4个等级(表4)。结果表明,2000年高城镇化单元仅有1个,为南昌市区,2010年增加到4个,为南昌市区、九江市区、鹰潭市区、景德镇市区;2000年较高城镇化单元为4个,2010年增加到6个;2000年中等城镇化有13个单元,2010年增加了2个单元;2000年低城镇化水平有13个单元,占总单元的41.94%,呈现出以鄱阳湖湖体为中心的“十字”分布;2010年低城镇化地区占22.58%,呈现出以湖体为中心的规则“T型”分布。很明显,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发展水平2000年集中在中等—低水平,县域单元高达26个,占总单元数的83.88%;2010年则集中在较高—中等水平,单元数占总单元数的70.97%。 3.3 城镇化水平空间自相关分析 3.3.1 全局自相关 将鄱阳湖生态经济区2000年、2010年城镇化水平通过ArcGIS9.3计算全局G系数估计值和相关指标。其计算结果如表5所示,从中可以看出:两个年份中的全局G系数的G(d)均小于E(G),且Z值为负显著,表明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存在低值集聚现象,该区城镇化发展可能集中在几个冷点地区;从2000—2010年的G(d)与E(G)之间的差值减小,表明城镇化发展在空间冷点集聚的趋势上有减弱的倾向。 3.3.2 局部自相关 以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为变量,分别计算2000年、2010年各地区的Getis-OrdG*指数,并通过GIS进行可视化表达,用自然断裂法将G*统计量从高到低分成四类,生成城镇化水平空间格局的冷点演化图(图1)。从图中可知,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冷点区的空间格局存在波动:从冷点分布的空间格局来看,2000年呈现自北向南的带状分布,冷点区主要分布在彭泽县、都昌县、余干县和德安县,成“三足鼎立”的形态;2010年冷点区域呈块状分布,集中分布在鄱阳湖湖体中心区的彭泽县、都昌县、余干县以及鄱阳县。从热点分布空间格局来看,2000年的热点区共5个单元,集中分布在南昌市区和鹰潭市区附近;2010年热点区扩大到10个单元,九江市区、南昌市区、新余市区、鹰潭市区都是热点集中分布区。 3.4 城镇化水平障碍因素诊断 3.4.1 障碍指数分析 1) 人口城镇化障碍指数平均值2000年为12.68%,2010年上升到16.93%。通过统计分析31个评价单元发现在2000年、2010年绝大多数单元该项指数有不同程度的增长,仅抚州市区为负增长。人口城镇化对鄱阳湖生态经济区的城镇化发展阻碍作用越来越大,但高或者较高城镇化水平地区的人口城镇化对城镇化影响较小。 表4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等级分布情况 表5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全局G系数值 2) 经济城镇化障碍指数呈现下降的趋势,2000年为28.35%,2010年减少到22.73。通过分析2000年和2010年经济城镇化指数发现87.10%的单元在该项障碍指数上都出现大幅度的降低,仅有九江、永修、都昌呈现上升趋势,武宁则保持不变,说明经济城镇化对该区域城镇化发展的障碍较大但影响在降低。 图1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冷点演化 3) 空间城镇化障碍指数2000年为18.97%,2010年上升到19.17%。有45.16%的地区在该项指数上表现出下降的趋势,表明鄱阳湖生态经济区部分地区空间城镇化已经在逐步的发展,但大部分地区空间城镇化还需要进一步的改善。 4) 社会城镇化障碍指数平均值由2000年的34.77%上升到2010年的36.73%,70.97%的评价单元在这一障碍指数上出现增长,其中以南昌市区的增长最为显著,净增长32.13%,高城镇化地区的社会城镇化障碍指数均出现一定幅度的增长。这表明社会城镇化在该区城镇化发展中阻碍作用是最大的,而且城镇化水平越高社会城镇化的阻碍作用就越显著,社会城镇化将成为部分地区城镇化水平进一步提高的瓶颈。 3.4.2 主要障碍因素分析 根据障碍因素诊断,对2000年和2010年城镇化障碍因素进行计算平均值分析得出鄱阳湖生态经济区的主要障碍因素集中在城镇人口比重x1,人均GDPx4,在岗职工平均工资x5,单位面积非农产业产值x8,城镇用地占总面积比重x12,人均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x18,人均邮电业务量x21(图2)。这8个主要的障碍因素在2000年、2010年的分别的平均障碍度大小又各有不同,x4,x5,x18障碍度明显下降;x1,x8,x12,x21,则有大幅度的提高。 1) 从2000—2010年仅有九江县、武宁县、永修县、鄱阳县4个县x4障碍度是增加的,其他地区都表现出大幅度的降低,通过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可知这4个地区的城镇化水平比较低,这说明人均GDP是阻碍低城镇化水平地区城镇化发展的重要因素;93.55%的单元x5的障碍度在下降,但景德镇市区、九江市区、鹰潭市区出现略微的上升;x18虽然障碍度还很高,但表现出减少的趋势。 图2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障碍因子平均值 2) 从2000—2010年87.10%的地区在x1上呈现上升势头,南昌市区、景德镇市区、九江市区、鹰潭市区、抚州市区在该项的障碍度是为0或是减少,这说明高城镇化水平地区城镇人口比重阻碍作用非常小;从x8上看仅有南昌市区障碍度是下降的,其他30个地区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上升,说明该区土地的非农生产率是阻碍鄱阳湖生态经济城镇化水平进一步发展的重要因素;x12障碍度表现出大幅度的提高,除了南昌市区外其他地区在该项上的阻碍作用都进一步加强,这说明绝大多数地区的城镇用地可能成为制约城镇化发展的力量;x21的障碍度从2000年的7.83%上升到11.00%,仅有景德镇市区和湖口县在该项指标上的障碍度是减小的,这说明在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的过程中邮电业务发展水平不高,是城镇化发展的障碍因素。 通过测度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分析城镇化水平时空演变规律,深入探讨该区域城镇化发展的冷点热点分布,诊断城镇化发展的主要障碍因素,主要结论如下: 1) 2000—2010年,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各县域单元城镇化水平得到显著提高,变异系数和锡尔系数逐渐下降,县域单元城镇化水平相对差距缩小。 2)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低城镇化集中分布在鄱阳湖湖体中心区地区,高城镇化则零星分布在各个市区。从2000—2010年低城镇化范围在减少,形成以鄱阳湖湖体为中心的规则“T型”低城镇化分布地带。 3)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发展呈现出冷点集聚,2000—2010年冷点集聚由条带状变为块状,更加集中在鄱阳湖湖体中心区;热点集聚也得到加强,主要分布在南昌市区、鹰潭市区、九江市区,新余市区附近10个地区,从全局G系数来看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冷点集聚呈现减弱趋势,热点集聚增加迅速。 4) 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障碍集中在人口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指数上;障碍因素主要体现在城镇人口比重、人均GDP、在岗职工平均工资、单位面积非农产业产值、城镇用地占总面积比重、人均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人均邮电业务量。以上七项指标中的六项是关系人民生活质量,这说明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在实现“以人为核心”城镇化还有需要进一步的提高。 本文虽然采取综合评价指标方法测度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城镇化水平但是在指标的选取上由于数据获取的有限性未能加入例如环境生态方面,以及社会保障方面的评价指标,“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水平评价体系有待进一步补充和完善。 [1] 新华社.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N].人民日报,2014-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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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ults showed that: 1) the average urbanization scores had significantly improved from 0.274 6 to 0.514 5 in 2000 and 2010, the absolute difference had been expanded while relative difference had reduced; 2) urbanization level had improved from middle-low to middle-high, the low urbanization shape of ‘cross’ had narrowed to ‘T’ type around the central area of Poyang Lake in 2000 and 2010; 3) the globalGindex had increased from 0.030 55 to 0.031 75, the cold of urbanization gathered remarkably and showed decreasing trend, while the hot increased rapidly in 2000 and 2010; 4) population and social urbanization index are the main obstacle index, and the proportion of urban population, per capita GDP, average wages of staff on the job non-agricultural output in per unit area, the proportion of the total land area, per capita social retailgoods, the per capita amount of postal and telecommunication services are major obstacle factors. The results can provide the reference and proposal for the new urbanization development in Poyang Lake Ecological Economic Zone. level of urbanization;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obstacle factors; Poyang Lake Ecological Economic Zone 2014-06-05 2014-07-09 鄱阳湖湿地与流域研究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江西师范大学)开放基金资助(PK2013008) 雷慧敏(1990—),女(畲族),福建光泽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和城市规划。E-mail:leihm1990@126.com F291.1 1005-3409(2015)02-0158-073 结果与分析
4 结论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