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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性形成过程中结构性动力与非结构性动力的关系——以曲阜地方性塑造过程为例

2015-03-28英,周意,刘

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 2015年6期
关键词:曲阜儒学结构性

唐 顺 英,周 尚 意,刘 丰 祥

(1.青岛大学旅游学院,山东 青岛 266071;2.北京师范大学地理学与遥感科学学院,北京 100875;3.青岛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青岛 266071)

地方(place)是人文地理学最基本的概念之一[1],也是文化地理学研究的热点。结构主义地理学者认为,结构性动力机制决定了地方在网络中的位置。然而后结构主义学者认为,尽管存在强大的结构性动力,但是个体的能动作用也会改变地方性。吉 登 斯 (Anthony Giddens)[2]、列 斐 伏 尔 (Henri Lefebvre)[3]、索加(Edward Soja)[4]等学者都在尝试探究个体能动性与结构性动力之间的关系。目前国内多数分析地方性的文章较少发掘地方性形成背后的多重动力机制。本文将探索地方性形成的机制,以求引起讨论。

本文之所以选择曲阜作为研究对象,是因为曲阜在成为“孔子故里”、“东方圣城”、“儒家文化发源地”的过程中,不断地受到结构性动力和非结构性动力的共同作用,两者的互动脉络比较清晰。本文将回答结构性动力与非结构性动力体现在哪里,两者之间关系为何,它们背后的主体为何人。

1 相关研究综述

所谓结构性动力是指,在某个时期或某个地区被正统化、合理化的社会发展机制;所谓非结构性动力是指,在某个时期或某个地区与正统化、合理化的社会发展机制相冲突的社会发展机制,当它正统化、合理化后,则演变为结构化的机制。地方就是在两者交替的过程中推进。

1.1 地方性形成的结构性动力

多数英美学者讨论地方形成的结构性动力的社会背景是资本主义制度环境。哈维(David Harvey)揭示资本为了获利而带来的空间剥削现象,他指出:“非均衡性地理环境不仅仅是由于资源禀赋的不均衡分布以及地理位置的优劣所造成的,更为重要的是,它是由于财富和权力本身通过非对称交换,日益高度集中于某些地区所造成的”[5]。索加(Edward Soja)指出:“资本主义使得在一个地方、地区或区域生产的价值,有一部分会流向它地,从而使得增加收益区域靠资本进一步获利”[4]。梅西(Doreen Massey)认为资本的空间剥削看似只是经济问题,实际上政治、文化、意识形态也参与其中[6,7]。哈维和阿格纽(John Agnew)也承认地方的形成与社会、政治有关[8,9]。埃力斯(John Eyles)提出了一种分析方法,即通过分析人们的制度性行为而理解地方的意义[10]。虽然本文分析的时期并非限定在资本主义阶段,但是本文将采纳梅西的观点,讨论政治、经济、文化和意识形态在曲阜地方性形成中的共同作用。

在前资本主义的中国,国家在经济上通过税收的空间再分配,影响区域经济发展的差异[11]。朝廷在文化和意识形态上,通过兴废学说、国家仪式等改变地方的文化属性,这两种都是地方性形成的结构性动力。当然国家财政也有一部分用于意识形态的建设,曲阜就因许多朝代国家财政的投入,打造出孔庙、孔府和孔林,而“三孔”成为曲阜地方性的建筑符号。在目前的市场经济背景下,地方政府的企业家化,使得本地财政投入到城市营销中;资本市场的资金为了盈利开始投入曲阜的旅游。营销地方和资本获利成为当下曲阜地方性形成的结构性经济动力。

1.2 地方性形成的非结构动力

后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的学者重视非结构性动力的作用。他们认为,尽管存在强大的结构力量,但是个体的能动作用也会改变结构。他们关注各种要素如何被历史地整合到某一规范结构之中,而后这一结构又如何解体和被新的结构所取代。代表人物福柯(Michel Foucault)在《知识考古学》的引言部分指出整体和局部的辩证关系[12]。局部的独特性可能会变为整体的特性。曲阜的例子便是,一个被称为丧家犬的文人的儒学主张,后来变为许多朝代尊崇的治国主张。吉登斯(Anthony Giddens)的结构化理论打破对人的行为的结构性(或决定论者)解释和自由意志(唯意志论者)解释之间的对峙。在地理学中,这种对峙表现为马克思主义者执著于全球化的社会经济过程对每个地方的结构性作用,而人文主义地理学家关注地方的各种不同主体的人性力量[13]。人性的力量之一是自由和创造。普雷德(Allan Pred)虽然是结构主义地理学家,但是也一定程度地接受了吉登斯的观点[14]。

非结构性动力的来源之一是日常生活。西蒙(David Seamon)、普雷德、思里夫特(Nigel Thrift)、米歇尔·德塞都(Michel de Certeau)等的著作旨在说明地方是如何通过反复的社会实践建构的[15]。例如,在芬兰和比例时的边境有一个叫Grensschap的地区,两个国家都认为这个地区不重要,但是当地人为了让更多的人认识到这个区域的重要性,通过各种方式来营造“地方”,一是发起给这个区域命名的活动,二是向决策者和投资者提供显现当地价值的信息,三是在关键的地方安置介绍地方特性艺术景观和信息标志牌。他们营造地方的动机不是来自外部政治的要求,而是积极主动地吸引外部的认同,例如吸引欧盟对这个地区投资,建立各种标志性建筑[16]。这个案例说明营造地方未必是自外而内、自上而下的。在本研究中,孔子创立的儒学打破了原有的周文化的结构,儒学初创也是仅仅作为“诸子百家”之一,并未得到当时统治者的“厚爱”。只有当汉武帝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国家文化政策,儒学被重新纳入结构,曲阜作为孔子故里、儒学源地的地方性也渐渐明晰。

1.3 结构性动力与非结构性动力的主体

地方是由不同的主体共同塑造的。如果从建构主义的观点来看,地方是历史性发展的社会建构,地方的民众、知识分子和国家是主要建构主体。库克(Philip Cooke)认为,地方性是由各种不同的个人、团体和社会利益在空间上相结合而产生的社会力量和动因的总和[17]。梅西指出:“地方性是社会活动和社会联系交织的地方,而且这些活动和联系必然是动态的、变化的。如果我们认为地方由不同群体赋予了不同的意义,则占主导地位的认同是在社会协商和冲突中形成的”[18]。结构性动力代表一种秩序,非结构性秩序代表一种创新,人类需要两者并存。本文则努力探索在曲阜地方性形成中各类主体的角色,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调适的。

2 曲阜地方性形成的结构性与非结构性动力

2.1 结构性动力——国家的政治制度

从空间上看,结构性动力主要强调外部力量对地方文化形成的决定性作用。历朝历代国家文化空间的建设目的是满足国家意识形态需要,这是一种结构性的力量,它决定国家文化空间建设的财力分配去向。在曲阜地方性的形成过程中,国家作为一种结构性动力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一是在西周初期,曲阜属于鲁国,为了强化当地居民对周文化的认同,鲁国统治者实行“变其礼,革其俗,丧三年而后除之”的政策,对当地文化进行改造,把鲁国打造成为周王朝礼乐文化的典型代表。

二是从汉代以后,历代帝王为了显示儒学在国家意识形态中的正统性,通过各种手段把曲阜打造出“圣人故里”的气势,因而“儒学源地”、“圣人故里”也逐渐成为人们对曲阜的认同符号。例如,历代帝王对曲阜作为“圣人故里”的打造主要表现为争相到曲阜祭拜孔子,对孔庙、孔林的多次重修,不断对其进行扩建,使其象征意义越来越强[19]。据记载,从汉代至清代,先后有12位皇帝19次到曲阜祭祀孔子[20]。即便帝王不亲自到曲阜致祭,也要派官员代表国家到曲阜祭祀孔子。所以,在封建社会中,对孔子的祭祀是一种国家行为。在国家力量的作用下,孔庙和孔林的象征意义越来越突出。据统计,从汉代至清代,曲阜孔庙先后大修15次,中修31次,小修数百次[21]。孔庙经过历代帝王的不断修建和扩建,在规模上不断扩大,其象征意义也越来越强,最终成为儒学文化的最重要的物质载体。历代帝王也十分重视对孔林的整修和扩建,最终形成目前的规模。历代统治者除了敕修林、庙外,还敕修周公庙、颜庙、尼山孔庙等表征儒家文化的实体要素,使这些要素作为圣人故里的重要历史遗迹保留下来,增加了曲阜作为儒学文化源地的合理性及神圣性。

此外,历代帝王对孔氏家族的优渥也深深地影响了当地的社会和经济结构。历代帝王对孔子加封的同时,也惠及其后人,不断地赐田、赐民、赐官、赐府第等,其中孔府就是孔子世家累受王朝优渥、繁衍不息、千年不衰的历史见证。孔府本名衍圣公府,衍圣公是北宋至和二年(公元1055年)宋仁宗赐给孔子46代孙孔宗愿的封号,这一封号子孙相继,整整承袭了32代,历时880年。由于历代帝王对孔子后代的优渥,使曲阜形成了以孔家为主导的区域经济。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孔府拥有一整套政治机构和管理体系,是一个统治着一定数量土地和人民的“微型政权”。

2.2 非结构性动力

从空间上看,非结构性动力是指并非为了迎合外部需求而形成的地方文化。孔子创立的儒学以及当地居民的日常生活实践等非结构性动力在曲阜地方性的形成中具有重要作用。

2.2.1 孔子创立的儒学 孔子创立的儒学对当地文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春秋时期,孔子吸收周礼的内容,并顺应社会发展,进行了适当的改造,创立了儒家学派。当时的儒学作为一种地方文化打破了原有的周文化结构,儒学初创也是仅仅作为“诸子百家”之一,并未得到当时统治者的“厚爱”,体现了一种非结构的动力。儒家学说对曲阜人的思想行为方式产生了根深蒂固的影响。《淮南子·齐俗训》说:“鲁国服儒者之礼,行孔子之术。”司马迁在《史记·游侠列传》中写道:“鲁人皆以儒教。”此外,孔子打破了学在官府的传统,设杏坛聚徒授学,首开了私人讲学之风,他的弟子遍及全国各地,当时的曲阜又成为了教育中心。曲阜沐孔子教泽,讲诵读书之风,历久不衰[22]。因此,在突破原有意识形态的层面上,孔子创立儒学体现了非结构的动力。由于许多朝代尊儒,因此曲阜人以孔子为荣。

2.2.2 当地居民的日常生活实践 孔家及其长期居住在曲阜的普通居民是当地文化的传承者和实践者。自宋代衍圣公府建立后,衍圣公的主要职责是祭祀孔子、管理孔氏族人以及林、庙的维修等,在日常生活中也要起到表率的作用。在历史上,曲阜及其周围地区属于传统的农业区,当地群众世代以务农为生。频繁的祭祀活动,大量土地的耕种以及孔府内日常的差遣等事务,都需要许多人参与,因此,孔府设置了许多供役的户人。在曲阜形成了以孔府为代表的上层社会为主导的区域经济,当地民众的生产和生活也是以此为中心展开的。这种生计文化也对当地的民俗活动产生影响。孔氏家族的许多重要的活动,都要当地群众参加,“三孔”是许多民俗活动的场所,因此孔家的一些活动对当地民俗文化的形成具有特殊的影响。例如,曲阜的庙会、地名、地方特产等,大多带有“孔”家的烙印,如林门会(为了迎合清明节期间“孔”姓族人到孔林上坟而形成的集会)、大庄花会(大庄是孔府的花户,每年腊月所形成的花的交易会)等。因此,孔家及当地居民在曲阜地方性的塑造过程中体现了他们的能动性。这些习俗至今仍然根植于当地居民的生活之中,如在曲阜,有句俗语叫“无孔不成席,无孔不成村”。整个曲阜总人口在60万左右,孔姓族人大约15万。在饮食上也形成了自己的特色,以孔府菜为代表的曲阜的饮食文化体现了曲阜深厚的文化氛围[23]。

3 结构性动力与非结构性动力之间的关系

3.1 非结构性动力形成的地方性对结构性要素的吸引

按照结构化理论,由非结构动力形成的曲阜的地方文化演变为被官方认可的、正统的地方文化。自汉代以后,儒学逐渐成为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统治者通过各种手段把曲阜打造出“圣人故里”的气势。因而,对曲阜地方性的打造是一种国家行为,主要目的是满足国家的政治文化需要,地方性塑造需要的资金也主要来源于国家的拨付。

在当代,曲阜又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标志性区域,在国家文化网络以及中国文化走向世界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所以,曲阜的文化保护受到中央的重视。根据国家文化发展的战略需要,曲阜被定位为中华文化的标志城,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展示平台,因而被授予世界文化遗产、历史文化名城、国家级文化产业示范园区、国家大遗址保护曲阜片区等称号。此外,山东省和济宁市也利用孔子文化作为发展的品牌,因而在政策、资金等方面给予倾斜。

3.2结构性动力对非结构性动力形成的地方性的强化

在中国,国家在地方文化形成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这种作用在曲阜的表现尤为明显。在古代,随着封建王朝对儒学的日益重视,作为儒学发源地、孔子诞生地的曲阜,其文化地位也在政治权力庇佑下不断提升,尤其是孔庙、孔林和孔府作为尊孔崇儒的物质表征,地位被空前抬高,这又进一步强化了曲阜的地方文化特色。由于封建帝王对孔家的优渥而使孔家在地方社会生活中占据主导作用,由此影响到了当地居民的日常生活和文化发展。在当代,中央政府对曲阜的定位及其制定的相关制度与政策是曲阜地方文化发展的重要依据。曲阜作为中华文化标志城,被批准为国家级文化产业示范园区、国家大遗址保护曲阜片区等,这些称号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本地居民的自豪感,有利于他们主动保护和传承当地文化。

4 结构性动力和非结构性动力背后的主体

曲阜的地方性在由周公、孔子、帝王、朝廷官员、士大夫、孔氏族人、当地普通百姓等多个主体的共同塑造下被日益强化。在这些主体中,有的属于结构性动力的主体,有的属于非结构性动力的主体,他们在曲阜地方性形成中的作用也是不同的。

(1)非结构性动力的主体。非结构性动力的主体主要来自曲阜本地,例如孔子、孔家及当地居民,他们对当地的民俗等地方性要素产生影响。例如,孔子在鲁国文化的基础上创立了儒家文化,这体现了地方个体的能动性。而孔氏家族为了保持家族纯正性的一些做法,以及当地百姓在生计层面上形成了对孔家的依附,在社会文化层面上也明显“孔化”,他们通过日常生活的实践不断强化着曲阜的地方性。

(2)结构性动力的主体。结构性动力主要来自当地之外的上层群体,他们对地方塑造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国家的政治及意识形态建设的需要,他们主要形成了当地的实体要素及其总体的文化定位。首先,西周时,周公对曲阜当地文化加以改造而形成了鲁国文化。在汉代以后,结构性动力的主体是帝王和官僚体系中的官员。在由帝王建构的从国家到地方的政治网络中,位于顶端的帝王主导着儒学的兴衰,进而影响着曲阜地方性的建构,同时也决定着其他主体对曲阜的认同。在尊儒的朝代,帝王通过亲抵曲阜祭孔,出资敕修林、庙,通过对孔子后裔的不断加官晋爵及赐田、赐户等方式赋予曲阜“圣人故里”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各级官员要么作为皇权的代理人到曲阜祭孔,要么奉命监督修造曲阜的孔林、孔庙,他们成为打造“圣人故里”的具体实践者;文人、士大夫依附于官员系统,他们撰写的文本描绘了“圣地”的风貌,宣扬了圣人的教化,实现了“圣人故里”文化的可传承性。在当代,中央与省等上级政府对曲阜作为传统文化标志城市和中华文化对外交流平台的定位,决定了曲阜的文化建设走向。

5 结论

本文的结论回应引言中提出的三个问题:第一,曲阜地方性形成过程中,结构性动力与非结构性动力各是什么?在突破原有意识形态的层面上,孔子创立儒家学说体现了非结构的动力。儒学由一家之言上升为国家正统的意识形态体现了结构性的动力。当地居民日常生活实践中形成的文化更多体现了一种非结构性动力。国家为了维持主流意识形态的需要而进行文化空间的建设这体现了一种结构性的力量,它决定了国家文化空间建设的财力分配到哪些地区。第二,曲阜地方性形成过程中结构与非结构性动力之间关系是什么?在传统社会里,由非结构动力形成的曲阜地方文化,在结构性动力的作用下成为国家的正统文化,而这又反过来进一步强化或规定了曲阜的地方文化特性。同样,在当代社会,由于国家对曲阜作为传统文化表征的定位,从而使曲阜作为“儒学源地、孔子故里”的地方性得到强化。第三,结构动力和非结构动力背后的主体是谁?在曲阜,结构性动力的主体是以中央政府为代表的上层力量,非结构性的动力来自当地维持日常生活和经济发展需要的当地官员与民众。

由上可知,随着社会形势的发展变化,若要维持曲阜文化与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必须摆脱仅靠国家大量投入的思想,发挥非结构性动力的作用,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保留和传承当地的文化。当然,这也需要作为结构性动力代表的国家能够从外部支持和“松绑”。如何使曲阜人在保护和传承历史文化的同时,又能突破经济和意识形态的束缚,创造新的吸引资本、吸引认同的核心,是下一步值得研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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