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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儿童语用发展研究述评

2015-03-27周卫华吴芳

华中学术 2015年2期
关键词:言语儿童语言

周卫华吴芳

(1.2.三峡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湖北宜昌,430002)

国内儿童语用发展研究述评

周卫华1吴芳2

(1.2.三峡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湖北宜昌,430002)

儿童语用发展作为儿童语言学研究一隅,在20世纪并没有得到学界的广泛关注。随着国外发展语用学的兴起和相关研究平台的搭建,儿童语用发展研究作为一门新兴边缘学科,在国内逐渐发展壮大,研究领域不断拓展,研究方法与国际接轨。本文对国内儿童语用发展研究进行基本介绍和简要述评。

儿童 语用能力 语用交际 语用发展

一、引言

随着20世纪六七十年代语用学的蓬勃发展,国外儿童语用发展(pragmaticdevelopment)研究方兴未艾,发展语用学成为独立的研究领域。陈新仁(2000)对国外儿童语用发展研究现状进行了比较详细的介绍,他认为“儿童语用发展隶属语用习得研究,该领域的开展和发展应归功于语用学在60—70年代的蓬勃发展”[1]。据其介绍,这一时期涌现了诸如《发展语用学》(E.Ochs&B.Schieffelin,1979,DevelopmentalPragmatics)为代表的许多优秀研究成果,随后国际语用学研究阵地JournalofPragmatics杂志还曾在1985年组稿刊发语用习得研究的专题论文。1996年以色列语言学家NinioA.与SnowC.合著的《语用发展》则标志着国际儿童语用发展研究进入了成熟期。同一时期,国际儿童语言学界开始注重学前儿童语言运用能力的发展,将儿童语用发展与儿童语音、语法和语义的发展并列,成为儿童语言发展的四个重要范畴,甚至将儿童语用的发展称为“儿童语言发展的源泉”[2]。1984年,“儿童语言数据交换系统”(CHILDES)项目启动[3],通过CHAT转写和编码程序、CLAN分析程序以及庞大而开放的数据库,经过数十年的发展,逐渐完善,为各国致力于儿童语言研究特别是儿童语用发展研究的学者搭建了一个良好的平台,儿童语用研究由此跨入集数据采集、科学分析、信息共享于一身的信息技术时代。在这样一个国际学术研究环境滋养下,中国国内的儿童语用研究在早期儿童语言研究的丰硕成果基础上,与国际接轨,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

二、研究动态

儿童语用发展,作为儿童语言学下辖的一门新兴的分支学科,在过去的三四十年里,经历了几个不同阶段的发展。

(一)萌芽期(20世纪七八十年代)

70年代相关研究凤毛麟角,80年代儿童语用研究开始崭露头角,最初的研究者比较关注儿童会话能力的习得,比如句长研究、寻找话题、话轮转换、交谈修补能力等,总的来看,这一时期关于儿童语用发展的研究成果非常少。

(二)成长期(20世纪八九十年代)

80年代中叶至90年代末,随着儿童语言学和语用学研究的蓬勃发展,儿童语用发展研究取得长足进步,涌现了许多优秀成果,代表作是李宇明(1998)的《儿童语言的发展》等。这一时期的研究立足本体,“真正用语言学研究的方法来研究儿童语言,细致入微地描写儿童语音系统、词汇—语义系统、语法系统以及语用的发展,同时多角度地考察儿童语言发展的相关问题”[4]。该时期内学者们在儿童语用策略方面的思考值得称道,总结出了不少儿童的语言策略、理解策略和运用策略,如“NP指示策略”[5]、“结尾策略”[6]、“S型期望”[7]、“事件可能性策略”和“语序策略”[8]、“偏向性策略”[9],等等。但总体来说,这一时期,国内语言学界更重视对儿童汉语语音、词汇、语法等层面的发展研究,而相对忽视儿童语用发展的研究。

(三)活跃期(21世纪初)

2000年以来,受国外儿童语用发展研究的影响,研究者们开始回归本源,重视儿童语言交流行为的发展过程,探讨儿童在语言发展中如何获得必要的知识技能,以便在相互交往中适当、有效、规范地使用语言(如周兢, 2009),并开始关注儿童语用能力的发展,考察儿童对会话含义的理解,进一步挖掘儿童会话能力发展的特点、语篇能力的形成、儿童对合作原则和礼貌原则的违背和掌握等问题。这一时期的儿童语用研究在传统的语言本体观察基础上,融入了实验语用学、计算语言学等领域的先进方法技术,研究走向多学科交叉的路径。随着儿童语言样本收集手段的多元化和全球儿童语言研究素材资源共享平台的搭建和完善,儿童语用研究开始逐渐摆脱地域性取样的拘囿,走上了多元化、信息化的道路。

三、研究领域

相较于儿童语音、语法、语义发展等研究而言,国内儿童语用发展研究的研究对象年龄段更集中,大多学者关注0—6岁的学龄前儿童,如汤杰英、周兢(2012)[10],周兢、李晓燕(2008)[11],王海珊、冯晓霞(2007)[12],辛宏伟(2011)[13],等等,这是因为0—6岁是儿童语用能力发展的黄金阶段,近些年来学界对儿童语用发展的研究逐渐回归本源,故而格外关注儿童语用能力的形成时期。其他年龄阶段的儿童语用能力也有人关注,只是不那么集中,如华红琴(1990)关注5—7岁儿童语用技能[14],等等。

目前,国内儿童语用发展的研究主要围绕儿童言语倾向性和言语行动水平、交流行为、元交际、元认知发展、语用风格、语用现象、会话能力、口语表达能力、语言习得状况等领域展开,具体说来如下:

(一)儿童语用交流行为

受Ninio&Snow研究成果的影响,人们认识到儿童语用交流行为可以从“言语倾向性”和“言语行动水平”两个水平层次进行分析[15]。Ninio A.,SnowC.E.,PanB.A.等在1996年推出“儿童语用交流行为简明目录编码系统”,该系统“立足于强调社会性建构交互作用的理论,在社会交互层面(言语倾向水平)和话语层面(言语行动水平)两个水平上对交流意图进行标志和编码”。其中,言语倾向水平主要考察互动双方言语交际的共同指向,即交流倾向,形成包括讨论、协商、标记和元交流等在内的22种类型编码;言语行动水平则考察当前说话者的交流方式,形成包括指令和回答、承诺和回答等在内的65种类型编码。二者反映了说话者基本的语用能力,而其编码组合,则构成对言语变通程度的考察,表现了说话者灵活的语用能力[16]。国内不少学者借助这一编码系统,针对这两个水平层次,对汉语儿童的开展有效观察和分析,取得了不少成果。

例如,周兢、李晓燕(2008)着重讨论了汉语儿童语用交流行为发展与分化的实际状况及其文化特征,他们认为,“汉语儿童对言语情境功能的认知和言语行动类型的习得发展都存在一定的次序”,“这些发展顺序反映了汉语儿童语言运用能力成长与他们的语言形式能力以及认知、社会性发展水平的关系”。在汉语儿童语用交流行为发展中,存有“跨文化、跨语言意义的核心言语倾向类型”。而在言语倾向层面,不同于欧美儿童,“汉语儿童对讨论系统类型有独特关注”,“协商系统的许多类型未在婴幼儿期普遍出现”;在言语行动层面,“汉语儿童高频率和高比例的回答问题和陈述想法的言语行动类型使用”,往往倾向于“与讨论系统配合使用”[17]。辛宏伟(2011)等人也就儿童汉语“言语倾向水平发展”、“言语行动水平发展”、“语言语变通水平发展”三个层次来考察儿童语用交流行为[18]。

(二)儿童语用能力的发展

儿童语用能力发展研究主要涉及常见言语行为的习得、语言理解和语言运用技能、会话能力和会话策略的发展、话语衔接能力的发展、自我言语修正、对失败交际行为的识别和修复能力的形成、儿童修辞特征的变化等方面。如:周兢(2006)提出要重视儿童语言运用能力的发展,还指出3岁前汉语儿童语用交流行为清晰度的快速增长,语用交往行为类型的明显扩展和语用交流行为核心类型的运作倾向,是该阶段具有标志性的语用发展阶段特征[19];华红琴(1990)调查了5—7岁儿童的语用技能;李文馥、张筱菁(1993)考察了儿童理解程度副词的特征[20];盖笑松、张丽锦、方富熹(2003)回顾了儿童语用技能发展研究的进展[21];丁金国(2010)[22]、潘世松(2003)[23]揭示了学龄前儿童和学龄儿童语体习得的过程;潘世松(2005)[24],彭小红、张思(2012)[25],黄宇、彭小红(2010)[26]特别关注儿童话语中违反会话原则的现象,深入探索其原因,描述其语用效果,总结了儿童的会话策略。卢爱华、谭业升(2008)做了4—5岁儿童自我语言修正的个案研究[27];闫嵘、俞国良(2009)探讨了小学学习不良儿童言语交际策略理解水平及其发展特点[28];郑荔(2008)研究学龄前儿童语言的“修辞特征”[29];周晓林(1986)提出综合全面的语言评价模式应包括语用输出部分,反映在两个变量中:评价儿童语言调剂的能力,以及根据语言功能特点评价儿童进行交往的意图[30]。

(三)影响儿童语言语用能力发展的因素

李宇明(1998)认为,制约儿童语言发展的因素,可以大致分为遗传学因素、语言学因素、心理学因素和社会学因素等四个方面[31]。事实上,影响儿童语用能力发展的因素也不外乎此。杨华(2011)[32],刘志军、陈会昌(2005)[33]也分别对此加以阐释。

关于遗传因素,最有影响力的无疑是乔姆斯基(N.Chomsky)的LAD机制和伦内伯格(E.Lenneberg)的自然成熟说,他们都主张先天决定论。许多从事现代医学和社会学研究的学者以其确凿的实验数据为语用发展过程中遗传因子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而国内学者对此类本源性的研究领域较少涉猎,成果多集中于对海外相关领域研究现状的推介和释评。如:李宇明(1998)[34]、刘龙根(1990)[35]、石毓智(2005)[36]、韩红丽(2002)[37]、张旭红(2008)[38]、杨小璐(2004)[39]、王强(2012)[40],等等。

关于心理学因素,现代儿童语用发展的研究者往往关注儿童心智发展水平、认知能力发展、思维方式变化、人格特质等心理因素在儿童语言理解和运用方面的不同表现,以及对语用能力发展的影响。如:严明(2012)[41]、杨先民(2010)[42]、韩戈玲(2005)[43]、白丽芳(2004)[44],等等。李尧(2012)研究个体在功能驱动下,运用符号置换机制习得话语行为效能的过程,他认为,“一方面,个体基于对象世界感知形成认知图式,然后基于认知图式形成语义结构,最后基于语义结构形成句法结构。在认知经验发展和符号表达习得的互动过程中,个体具有语义网络自建构能力;另一方面,个体在语言经验不断增长的同时,通过调节话语行为中语言要素和非语言要素的比例,把习得的用法类推到相似的交际情景中,实现功能需求。在行为经验发展和话语表达习得的互动过程中,个体具有话语行为功能自模仿能力。语义网络的建构是语言知识的建构,而话语行为的习得是行为功能的建构,二者的同步共同发展使个体获得了语言能力”[45]。王文宇(2010)在回顾近50年来国外有关双语儿童语言能力发展的实证研究的同时,对国内双语儿童的实证研究现状进行了回顾和反思[46]。郭翔飞(2012)认为,儿童由于心智发展水平的制约,其认知图式往往不如成年人完善,因此在会话中经常出现“所答非所问”,总是违背格莱斯提出的会话四准则[47]。

关于社会学因素,主要是学前教育领域探讨较多,目前的研究主要关注于母亲的教育背景(儿向语研究)、家庭的社会经济地位、祖辈的语用特征、幼儿园教学活动及教师反馈言语行为、书本(童话和画报)游戏媒体及其他艺术欣赏对儿童语言能力的刺激。如:李宇明、李汛、汪国胜、曹琦、白丰兰(1987)[48],李晓燕(2010)[49],孙明、赵飞、赵江葵(2007)[50],陈敏倩、冯晓霞、肖树娟、苍翠(2009)[51],张积家、张萌(2005)[52],周兢、李晓燕(2010)[53],沈晓静(2006、2007)[54][55],等等。这些研究进一步印证了儿童语言在社会化过程中,会受到语言意识形态、家庭语言政策、学校教育方式等诸多复杂因素的影响。

关于语言学因素,研究者往往关注儿童语言要素的掌握对语言语用能力产生的影响,研究者往往选择某一语言要素(比如语气词、语调因素,等等)、语言功能(反语、承诺语和否定语、拒绝语)或语法形式,进行专题讨论。大多数研究者是在讨论儿童掌握语言系统中的某要素时顺带讨论语用。如:盖笑松、方富熹(2003)[56],李慧敏(2005)[57],张萌(2006)[58],等等。

(四)儿童语用发展研究方法的探索

国内儿童语用研究广泛吸取计算语言学和实验语用学的相关研究成果,研究方法与国际接轨,许多研究成果逐步体现出统一编码、量化统计、科学分析的优势来。其中广泛得到应用的两个儿童语言研究系统是儿童语言研究资源交换系统(CHILD)和儿童行为研究多模式交互系统(TalkBank)。前者采取统一编码系统(CLAN)进行语音转写,并依托互联网优势,在世界范围内建立了一个开放式的语料库,欢迎世界各国专家学者共建和共享。后者则在语料录制的情境与转录文本及编码之间建立直观联系,实现了儿童语言研究的多媒体同步记录分析。依托这两个系统,很多国内学者对汉语儿童语用发展情况作了如实的描述和分析。如周兢(2008),周榕、冉永平(2007)[59],盖笑松、杨薇、邰宇(2009)[60],等等。

四、研究问题

相对于20世纪,21世纪以来关于儿童语用发展的研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涌现了不少优秀的研究成果,但总的来说,学界对儿童语用发展的重视度远远低于儿童语言研究的其他领域,主要表现为研究队伍还有相对较小,研究成果还不够集中。

从研究内容来看,受国外关于儿童语用发展研究的启发,国内儿童语言研究的领域比较广,主要研究课题包括交际意图的习得、会话技能(话轮转化、打断,等等)的掌握、话语衔接能力的习得、影响习得的语用因素、言语交际原则和策略的习得、常见言语行为的习得,等等。虽说国内研究热点与国外大致相仿,但在儿童会话技能、话语衔接能力等领域研究力量稍显薄弱,研究成果相对零散。

从研究方法上来看,国内国际研究在慢慢接轨。国内学者广泛借助软件来科学计算和描述儿童语言的倾向和言语行为水平。借助实验的方式方法来使语用研究获取数据支撑,使研究成果显得更为严谨和科学。但总的来说国内儿童语言学的研究方法以借鉴为主,创新不够,特别是国内儿童语言研究数据共建和共享平台的搭建进度相当滞后,不利于整个学科的发展。

从研究深度来看,国内儿童语言能力的讨论更多集中于现象层,而较少涉及本源性课题的研究。关于儿童语用发展研究的理论框架的建构尚不够完整,涉及意义的建构、人际的交互、语境的依托等问题的研究,虽积极借鉴国外语用学研究,但研究深度却仍显不足。

注释:

[1]陈新仁:《国外儿童语用发展研究述评》,《外语与外语教学》2000年第12期,第38页。

[2]周兢:《汉语儿童语言发展研究》,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9年,第94页。

[3][美]BrianMacWhinney:《国际儿童语言研究方法——CHILDES国际儿童语料库数据储存和分析系统》,许文胜、高晓妹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年,第6页。

[4]李向农:《儿童语言研究的新进展》,《语言教学与研究》1996年第2期,第59页。

[5]陈素珍、李宇明:《汉族儿童对“哪里”问句的理解》,李宇明、唐志东:《汉族儿童问句系统习得探微》,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第78页。

[6]王志:《儿童语言中否定的发展》,《语言学通讯》1990年第1~2期。

[7]唐志东、李宇明:《汉族儿童“吗”“吧”问句的发展》,《语言研究》1989年第2期,第8页。

[8]朱曼殊:《儿童语言发展研究》,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第128~199页。

[9]李宇明:《儿童习得语言的偏向性策略》,《华中师范大学学报》1991年第4期,第94~99页。

[10]汤杰英、周兢:《3~5岁幼儿语言词性与语用风格相关性的研究》,《幼儿教育(教育科学)》2012年第7、8期,第44~48页。

[11]周兢、李晓燕:《0—6岁汉语儿童语用交流行为发展与分化研究》,《中国文字研究》2008年第1期,第141~148页。

[12]王海珊、冯晓霞:《3~6岁幼儿言语目的性的发展特点》,《学前教育研究》2007年第7、8期,第32~35页。

[13]辛宏伟:《3~6岁维吾尔族儿童汉语语言发展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2011年。

[14]华红琴:《5~7岁儿童语用技能调查》,《心理科学通讯》1990年第2期,第53~55页。

[15][美]BrianMacWhinney:《国际儿童语言研究方法——CHILDES国际儿童语料库数据储存和分析系统》,许文胜、高晓妹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年,第86~90页。

[16]周兢、李晓燕:《0—6岁汉语儿童语用交流行为发展与分化研究》,《中国文字研究》2008年第1期,第140页。

[17]周兢、李晓燕:《0—6岁汉语儿童语用交流行为发展与分化研究》,《中国文字研究》2008年第1期,第141~148页。

[18]辛宏伟:《3~6岁维吾尔族儿童汉语语言发展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2011年。

[19]周兢:《从前语言到语言转换阶段的语言运用能力发展——3岁前汉语儿童语用交流行为习得的研究》,《心理科学》2006年第6期,第1370~1375页。

[20]李文馥、张筱菁:《儿童理解程度副词的特征》,《心理科学》1993年第1期,第28~33页。

[21]盖笑松、张丽锦、方富熹:《儿童语用技能发展研究的进展》,《心理科学》2003年第2期,第368~369页。

[22]丁金国:《语体意识及其培育》,《当代修辞学》2010年第6期,第31~38页。

[23]潘世松:《不同年龄段语用主体语体特征研究》,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

[24]潘世松:《学前儿童会话原则的违反与会话策略的运用》,《修辞学习》2005年第4期,第66~69页。

[25]彭小红、张思:《儿童违反会话合作原则的语用效果分析》,《鲁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4期,第42~45页。

[26]黄宇、彭小红:《儿童违反会话合作原则的原因分析》,《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10年第7期,第192~194页。

[27]卢爱华、谭业升:《一项关于4—5岁儿童自我言语修正的个案研究》,《语言研究》2008年第3期,第77~85页。

[28]闫嵘、俞国良:《小学学习不良儿童言语交际策略理解水平及其发展特点》,《心理学报》2009年第7期,第602~612页。

[29]郑荔:《学龄前儿童“修辞特征”语言研究》,南京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2008年。

[30]周晓林:《儿童语言能力的评价:观点与模式》,《心理科学通讯》1986年第6期,第52~56页。

[31]李宇明:《儿童语言的发展》,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275~290页。

[32]杨华:《影响儿童语言学习的外在因素:构式语法与斯金纳的对话》,《学前教育研究》2011年第8期,第32~37页。

[33]刘志军、陈会昌:《7岁儿童语言表达的影响因素分析》,《心理科学》2005年第5期,第1126~1230页。

[34]李宇明:《儿童语言的发展》,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275~280页。

[35]刘龙根:《“语言先决论”与“认知先决论”——儿童语言习得同认知发展关系初探》,《外国语》1990年第2期,第46~50页。

[36]石毓智:《乔姆斯基“普遍语法”假说的反证——来自认知心理学的启示》,《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第1~9页。

[37]韩红丽:《缺乏刺激论,人类具有内在语言机制的有力论证》,《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3期,第211~213页。

[38]张旭红:《语言“内在论”的模因新解》,《外语学刊》2008年第2期,第70~73页。

[39]杨小璐:《关于刺激贫乏论的争论》,《外语教学与研究》2004年第2期,第131~136页。

[40]王强:《刺激贫乏论诠释》,《当代外语研究》2012年第4期,第20~25页。

[41]严明:《心智与环境的对话:儿童语言学的博弈命题》,《学前教育研究》2012年第6期,第8~12页。

[42]杨先民:《0—5岁汉语儿童语言发展的认知研究》,武汉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2010年。

[43]韩戈玲:《儿童交际行为的认知对比研究》,《外语教育》2005年(年刊),第123~127页。

[44]白丽芳:《儿童隐喻性思维的特点及其发展》,《外语与外语教学》2004年第4期,第53~57页。

[45]李尧:《话语行为效能习得的符号置换机制研究》,《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11期,第167页。

[46]王文宇:《双语儿童的语言能力发展:实证研究回顾》,《外语研究》2010年第3期,第52~60页。

[47]郭翔飞:《儿童语言习得与儿童一般认知发展规律》,《外语学刊》2012年第4期,第134页。

[48]李宇明、李汛、汪国胜等:《试论成人同儿童交际的语言特点》,《华中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7年第3期,第129~136页。

[49]李晓燕:《不同教育背景母亲在亲子会话中词汇运用的差异比较》,《学前教育研究》2010年第3期,第42~47页。

[50]孙明、赵飞、赵江葵:《互动式反馈对儿童二语疑问句发展作用的研究》,《国外外语教学》2007年第2期,第1~15页。

[51]陈敏倩、冯晓霞、肖树娟等:《不同社会经济地位家庭儿童的入学语言准备状况比较》,《学前教育研究》2009年第4期,第3~8页。

[52]张积家、张萌:《他人期望类型对6~10岁儿童不同类型反语认知的影响》,《心理学报》2005年第6期,第767~775页。

[53]周兢、李晓燕:《不同教育背景母亲语用交流行为特征比较研究》,《心理科学》2010年第2期,第478~481页。

[54]沈晓静:《儿童电视节目的语用策略》,《传媒观察》2006年第9期,第37~38页。

[55]沈晓静:《论儿童电视节目的信息传播手段及语用策略——以江苏地区儿童收视本地少儿节目状况为例》,《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07年第1期,第86~90页。

[56]盖笑松、方富熹:《儿童反语理解的心理机制》,《心理科学进展》2003年第5期,第516~522页。

[57]李慧敏:《儿童语言中的语气词》,安徽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5年。

[58]张萌、张积家:《语调在6~10岁儿童对不同类型反语认知中的作用》,《心理学报》2006年第2期,第197~206页。

[59]周榕、冉永平:《语用学研究的新取向——实验语用学研究》,《外国语》2007年第5期,第2~15页。

[60]盖笑松、杨薇、邰宇:《儿童语言样本的分析技术》,《心理科学进展》2009年第6期,第1242~12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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