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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萃月报

2015-03-26

现代家长 2015年1期
关键词:谭鑫培鸦片瑜伽

我国连续发现8个亿吨级油田

国土资源部日前透露,最近3年来,我国新发现大型矿产地162个,新增石油探明储量39.47亿吨,在鄂尔多斯、塔里木和渤海湾盆地连续发现8个亿吨级油田。

(摘自2014年9月13日人民网)

非医学需要鉴定胎儿性别

可追刑责

国家卫计委等起草新规要求,对介绍、组织孕妇实施非医学需要的胎儿性别鉴定或者选择性别人工终止妊娠的最高可追刑责。

(摘自2014年9月5日《京华时报》)

多地探索药店承担门诊药房服务

商务部等6部门日前联合发文指出,在公立医院改革试点城市,探索由优质零售药店承担医疗机构门诊药房服务等多种形式的改革,逐步形成医师负责门诊诊断,患者凭处方到医疗机构或零售药店自主购药的新模式。

(摘自2014年9月10日新华网)

县级以上政府遇重污染天可限行

国务院法制办日前公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大气污染防治法(修订草案征求意见稿)》称,国家拟建立重污染天气监测预警体系,县级以上政府依据重污染天气预警,可采取责令停产或限产、限行等措施。

(摘自2014年9月10日《新京报》)

我国空间站预计2022年建成

据中国“首飞”航天员、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办公室副主任杨利伟介绍,我国将于2016年前后发射天宫二号空间实验室,2018年前后发射试验核心舱,2022年前后完成空间站的建设工作。

(摘自2014年9月11日《京华时报》)

他把瑜伽带到全世界

印度当地时间2014年8月19日,瑜伽大师艾扬格在印度去世,享年95岁。

艾扬格小时候体弱多病,头和身体相比大得不成比例,抬头对他来说都很费劲。当年印度曾爆发大流感,在13个孩子中排行11的艾扬格侥幸活了下来,他失去了3个兄弟姐妹。9岁的时候,其父去世,贫穷让艾扬格的体质更加羸弱,几乎无法上学。当时的艾扬格问自己:“如此烦恼的生活还是否值得去过?”

16岁那年,艾扬格的姐夫、大瑜伽师克里希那玛查教授建议他练习瑜伽,以增强体质。

20世纪30年代,艾扬格开始在印度教授瑜伽,并在20世纪70年代在印度普纳开设了自己的瑜伽学校。1956年,他在一位国际友人的推荐下第一次来到美国推广瑜伽。当时的《华盛顿邮报》等多家媒体在报道他的来访时,提到了他很有特色的眉毛,同时又怀疑他那些古怪的动作对锻炼身体是否真正有益。尽管一开始无法理解艾扬格和他带来的在印度有2000多年历史的瑜伽,所幸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正处于迫切需要接受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理念的年代,很快,他就有了一大批追随者。

在艾扬格之前,瑜伽在大多数世人的印象里还只是在印度丛林和雪山里的神秘苦行。自从20世纪50年代他来到西方传授瑜伽,这门古老的文化才在世界上传播开来。

2011年,93岁的艾扬格来过中国。在接受采访时,他对“艾扬格瑜伽”这个称谓非常困惑:“我还没有死呢!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命名?这是我的名字啊。其实不是什么艾扬格瑜伽,准确的说法是,他们学习的是艾扬格老师教授的瑜伽。我的瑜伽不是艾扬格瑜伽,我也是从我的上师,以及上师的上师那里一代代传承下来的。”

在艾扬格眼里,瑜伽的门派并不重要,甚至体式也不重要。他说:“瑜伽不是运动,而是一门科学、哲学、艺术。我没有最爱的体式,因为如果有的话,我就不是一个艺术家了。我爱我的每一个体式。”

1966年,他的著作《瑜伽之光》问世后,成为瑜伽体式习练的“圣经”,被译成18种文字在全球出版。2004年,美国《时代》周刊将他评为“全世界最有影响力100人”之一。

缓慢,安全,注重辅具,“艾扬格瑜伽体系”以其富有艺术性的瑜伽练习方式、姿势的精准、注重练习顺序、公开着重介绍呼吸法等特色,形成了这一系瑜伽的独特风格。有人说过,在艾扬格讲授瑜伽的时候,永远都不要给他椅子,不要想着他已经90多岁了,需要坐下来歇息,因为他从不会坐下来讲课。艾扬格曾说:“一个坐下来讲授瑜伽的老师不是好老师。”

曾有人问艾扬格,一个工作繁忙的人如何抽出时间练习瑜伽。艾扬格说,他曾在凌晨3时醒来练习瑜伽,也曾在等米饭煮熟的这段时间里练习瑜伽。他有时候一天做5次练习。他笑言:“有时候我像个疯子一样,可以从早到晚一直练习瑜伽,甚至顾不上吃饭。”

在艾扬格的网站上,他的死讯边上有一张须发皆白的他微笑的照片,生卒年月,以及一行字:“我总是告诉人们,快乐地生活,有尊严地死去。”

(摘自2014年9月5日《每周文摘》)

晚清名伶的吸毒范儿

文艺圈里的人吸食毒品,是古已有之的恶习。上溯至东汉魏晋,跨南北朝以至隋唐,名士文豪们就有炼制、服食丹药五石散的风气,贵族士绅阶层纷纷效仿,以致多有服散者中毒殒命。时至晚清,鸦片大为流行,原因之一是:身为上流阶层的社会名流起到了非常坏的示范作用。这个以抽鸦片为时尚的晚清社会名流群体,除了王公大臣、士绅文人、富商大贾,还包括演艺界的名伶。

漂亮的姨太太,精美的烟枪,名贵的烟土,成为晚清社会名流标榜其身份与生活品位的标志。从前,社会名流讲究的是“红袖添香”,现在倒好,变成了“姨太太点大烟”。清代的伶人戏子虽然被视为“贱业”,但其中的名伶、名角,就如今日的明星艺人,实际上已获得了社会名流的地位,过上了“姨太太点大烟”的高品质生活。当时的梨园名角汪笑侬、马连良、王瑶卿、谭鑫培等,都染上了鸦片烟瘾。

徐穆云的《梨园外纪》描述过汪笑侬吸食鸦片烟的情景,非常生动:每天早晨醒来,汪笑侬都要姨太太先朝他的脸上喷几口大烟,身子方能蠕动,然后喝点参汤,姨太太再将点好的烟枪递上去,汪笑侬闭着眼睛抽上十余口,才可以慢慢睁眼说话,起床洗漱,然后再躺下来抽烟。不抽到十筒烟,不能吃早点。所以每逢演戏的时候,戏馆的园主都要向汪笑侬的姨太太送礼,希望她将汪笑侬服侍得舒服一点,唱起戏来才有精神。

不过抽鸦片抽得最牛的,大概非“小叫天”谭鑫培莫属。民国笔记小说《清朝秘史》第128回讲了一个“谭鑫培奉旨吸乌烟”的故事:这一日,正是端阳佳节,慈禧太后高兴,赐宴颐和园,命人召谭鑫培等一班名角入宫演剧。杨小楼等名角都到了,只有谭鑫培未到。谭鑫培对前来请他入宫的民政部尚书、肃亲王善耆说:“现在明诏禁烟,王爷们都在戒烟,我是有瘾的人,不吸足乌烟,再不能够唱戏。”太后得知,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不过为了吸烟的事,叫他尽管入宫抽吸就是了,只要他戏唱得好,我还派两个太监替他装烟呢!”谭大喜过望。从此后烟禁虽严,谭鑫培奉旨吸烟,再没有人敢来查禁了。自此之后,晚清“谭派”的角儿,几乎没有不抽大烟的,仿佛不抽大烟就够不上“谭派”的范儿似的。

名流抽鸦片是有强大的示范作用的。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研究员郑扬文先生在他的著作《中国鸦片社会生活史》中说,清代上层士绅和官僚,远在平民百姓对鸦片一无所知的时代,早就在吞云吐雾,正是他们培植了鸦片吸食文化,并使鸦片成为一种地位的象征,由此引发了社会中下层的广泛模仿,各阶层以吸食鸦片为时髦。

考诸往史,不独晚清的抽鸦片之风,缠足、讨姨太太、生活消费方式等社会风尚,其实都遵循同样的传播路径:兴起于上流社会,随后引发其他阶层的竞相效仿,进而蔓延至整个社会。

幸亏,传统社会尚有自我矫正、自我拯救的机制。这个自救机制的启动者,还是当时的士绅群体。1906年,清政府终于发布禁烟上谕,提出十年内禁绝鸦片。而在此之前,已经有一批清醒过来的士绅率先成立了戒烟组织,自发展开禁烟活动。1879年,曾任大清首位驻外公使的郭嵩焘在家乡湖南成立了“思贤讲舍”、“禁烟公社”,通过讲学,唤起士子羞恶是非之心,自觉拒毒,为民表率。他说:“自古世道之乱,原本人心风俗,而其患皆起于士大夫。”

任何时代,社会都有一个影响力巨大的精英群体,以前这个群体的主要成员是士大夫,如今尽管没有士绅阶层了,但无数知名的企业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公共知识分子与演艺明星等社会名流的个人生活,仍需自律一些。所谓“春秋责备贤者”,说的便是这回事。

(摘自2014年8月29日《每周文摘》)

独处之后,学会谦虚

意大利传奇导演费里尼说:“独处是种特别的能力,有这种能力的人并不多见。我向来羡慕那些拥有内在资源、可以享受独处的人,因为独处给你一个独立空间、一份自由,这些是人们嘴上喊‘要’,实际上却害怕的东西: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独处更让人惧怕的了……他们害怕寂静无声,害怕那种剩下自己一人与自我思绪及长篇内心独白独处时的静默。”

很有意思,费里尼接受媒体访问时,曾经一再说他是如何害羞、不能适应众人场合,可是即使这样,他仍然不是个真正爱好独处的人。那么,在吵闹与安静之间,究竟怎样才是真正面对自己?究竟怎样才能感受到那个独立空间与那份自由?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从来没有喜欢过团体生活,从来没有习惯过在众人之间。我一直警觉着在众人之间的尴尬与无助、无奈,怕成为焦点,怕被挑选出来强迫表演,不管是哪种形式的表演。可是另一方面又很怕被淹没,害怕主体的焦虑,一种无法诚实面对自己喜好兴趣的不耐与无聊。因而,我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一定喜欢独处。

年轻的时候,我的确常常寻找独处的机会。那时候,开车不见得是要去哪里,而是一个人将车开在山路间,尤其深夜时分,格外享受。速度中有一种宁静,还有一种介于专注与忘我之间的吊诡感觉。

不过那种年岁,回头想,独处毕竟属于生活中的例外,所以格外珍惜。一个人是否真的喜欢独处,真的有能力独处,要到有了大块独处时间的时候才能确定。当独处变成了常态,独处的时间不再是一丝丝一条条的生活装饰,而是大块大块的基本存在时,本来有太多的记忆与情绪,等着在独处的时间里整理,变成了困窘地必须创造出记忆与情绪,努力填满独处的时间。

活在现代的环境中,有太多方式可以让人逃避独处。即使一个人,也很容易有电视、网络可以陪伴,因而我们往往就少了一种诚实的试验,试验自己究竟拥有多少可供挖掘的内在资源。

独处会让人听到许多声音,比静默更可怕的是这些来自内心的声音。独处使人脆弱,使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容易心软、更容易感动。为什么费里尼说,要拥有很多内在资源,才能享受独处?因为真正独处时,就只剩下自己可供挖掘。

在那么忙碌、那么焦躁的环境里,先别说慢下来,先试试自己一个人,真正自己独处看看。平常让你忙,让你误以为那就是生活意义的事消失了,只剩下自己,会怎么样呢?

大部分人在独处之后学会了谦虚,因为真正了解到剥除那些表面繁华,自己原来有多么不堪挖掘。有了这么一份谦虚,人才有资格具体地、实存地讨论自由、独立。

(摘自2014年9月5日《新华每日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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