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飞虎队”驻节陪都重庆初探
2015-03-19谭小华敖依昌
谭小华 敖依昌
(1.重庆图书馆特藏文献中心,重庆400037;2.重庆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重庆400044)
二战时期“飞虎队”驻节陪都重庆初探
谭小华1敖依昌2
(1.重庆图书馆特藏文献中心,重庆400037;2.重庆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重庆400044)
1937年“卢沟桥事变”以后,日本帝国主义开始全面侵华,在长达6年零10个月的时间里,对陪都重庆及周边区县实施无差别的轰炸。为了有效抵抗日军的狂轰滥炸,赢得西南大后方的“制空权”,1941年8月1日,“飞虎队”正式成立,陈纳德为指挥官。1942年6月初,根据战略需要,飞虎队司令部移驻重庆白市驿机场,以拱卫陪都空域安全,解除日本的空袭威胁。飞虎队司令部在驻渝期间,一共发动并参与了多次大型空中战斗,战绩辉煌,保障了重庆的战时稳定和相对安全。另外,飞虎队驻渝期间,还全力护航“驼峰航线”,护送国共领导人出席国际会议,慷慨解囊赈济中国军民,其博爱情怀与奉献精神赢得了中国军民的拥护和感激,双方建立起坚固持久的战时友谊。
抗日战争;飞虎队;陈纳德;陪都重庆;制空权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帝国主义开始全面侵华,中国军民也团结一心、同仇敌忾、奋起反抗,积极投入到伟大的反侵略战争之中。11月20日,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在武汉发表《国民政府移驻重庆宣言》,决定“为适应战况,统筹全局,长期抗战起见,本日移驻重庆”[1]5-6,正式确定重庆的战时首都地位。1940年9月6日,国民政府正式颁发《明定重庆为陪都令》:“明定重庆为陪都……妥筹久远之规模,借慰舆情,而彰懋典。”[2]343至此,重庆成为了中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是与华盛顿、伦敦、莫斯科齐名的世界四大反法西斯名都之一。
“二战”时期,重庆还是同盟国远东军事指挥中心,同盟国中国战区统帅部所在地,美军中缅印司令部所在地和同盟国外交使节驻地,具有特殊的政治、军事地位,因此也是日军攻击的重点。面对日军的疯狂轰炸,如何赢得西南大后方的“制空权”,保障陪都重庆的安全,成为中国人民必须经历的考验。随着陈纳德所领导的“飞虎队”的成立,这个难题也逐渐得到解决。
一、飞虎队司令部驻节重庆
1937年5月30日,陈纳德到达上海,担任国民政府航空委员会顾问。他的首要任务即是到南京、南昌、汉口和洛阳等地的空军基地和航校巡察,以切实了解中国空军的现状和作战实力。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以后,陈纳德向蒋介石主动请缨,表示愿意同中国军民并肩作战,他也是第一个主动请求参战的外国友人。陈纳德根据中国空军的实际情况,向蒋介石建议在上海、武汉等城市建立空袭警报网,这有效地避免了日军的空袭,也赢得了蒋介石的信任。
在经过多方努力之下,1941年8月1日,援华抗日的美国“飞虎队”正式成立,陈纳德为指挥官,上校军衔。在他的指挥下,飞虎队在中国昆明、宝山和泰国清迈等地的空战中大获全胜,鼓舞了中国军民坚持抗战的士气。
1942年6月初,根据战略需要,飞虎队司令部移驻重庆郊区的白市驿机场。中国政府和飞虎队共同做出此项举措,是基于重大的战略考虑:一方面,重庆是中国的战时首都和陪都,战略地位重要,也是日本空袭的重点,因此需要特别保护;另一方面,重庆又是盟军中国战区统帅部和盟军总部所在地,是中、美、英盟军首脑筹划商议军务之地,飞虎队需要在此指挥中心接受命令,因此需要驻节重庆。飞虎队来渝后,有效地拱卫身兼“战时首都”和“陪都”双重身份的重庆的空域安全,解除了日本持续多年对重庆的空袭威胁。
随后,飞虎队以重庆为指挥总部,分别派遣支队力量进驻重庆梁山机场、珊瑚坝机场,以及湖南衡阳机场和广西桂林机场等地,构建起空中防御警报系统和地面机场群作战网络,以支援华中、华南等地的抗战进程,从而有效保障重庆的安定有序。
随着二战局势的不断变化,中、美、英、苏等同盟国积极谋求联合作战,以抵抗轴心国的顽强进攻。1942年1月1日,在26个国家代表出席的《联合国家共同宣言》签字仪式上,罗斯福公开宣布了“建立中国战区”的决定。1月3日,美国白宫正式公告,蒋介石为盟军中国战区总司令,史迪威为盟军中国战区参谋长兼中国战区美军司令。
1942年7月4日,飞虎队被改编为“美国驻华空军特遣队”,从志愿军转变为正规军,可以进一步援助中国抗战。1942年10月初,罗斯福总统委派威尔基担任特使到中国进行实地调查,威尔基与陈纳德就当前局势进行了详尽讨论。在这次讨论后,陈纳德专门写了《呈威尔基特使转致罗斯福总统的信》[3]249-254。这封致罗斯福总统的信函内容广泛、计划周详,信心十足而锋芒毕露。陈纳德以其空军将领的专业见地、在华五年作战的丰富经验以及对敌我各方的深入考察,提出了这份以“空权制胜”为核心的对日作战战略方案,当即引起美国政界、军界的讨论,罗斯福总统对此方案也有兴趣。
1943年3月10日,特遣队被改编为第14航空队,作战范围遍及中国和东南亚地区,陈纳德为司令官,少将军衔。1943年4月底,陈纳德、史迪威一同返美,向华盛顿报告在华军事战略问题。陈纳德向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提交了《在华作战计划》。他在计划中详细分析了中国的战场形势,认为数月之内即可夺回中国的制空权,因此需要充足的物资供应。1943年7月1日,在蒋介石的争取下,罗斯福任命陈纳德为中国空军参谋长,这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陈纳德的作战指挥权。1944年6月,罗斯福总统派遣华莱士副总统来华,以便更好指导中国战区坚持抗战。1944年10月18日,罗斯福总统决定调回史迪威,另外派遣魏德迈到重庆担任盟军中国战区参谋长,中美之间有效开展高级军事合作,共同打击日本侵略者。[4]56-60
陈纳德从最初以美国志愿大队的名义来华援助,到后面改编成空军特遣队、第14航空队,一直都得到了美国总统罗斯福的支持,当然更得到了中国蒋介石委员长的赞誉。英国首相丘吉尔也称赞到:“这些美国人在缅甸稻田上空的胜利,在性质上(如果不是在规模上的话)能够和大不列颠空战中皇家空军在肯特郡的果园和草地上空所取得的胜利相媲美。”[4]45
二、拱卫中国战时首都
1938年2月18日,日本空军开始对重庆进行轰炸,10月4日,日本空军正式轰炸重庆市中区(渝中半岛)。从1939年1月开始,日军对重庆的轰炸愈加猛烈,陆续制造了“五三、五四大轰炸”、“八一九大轰炸”和“六五隧道惨案”,其恶劣行径令人发指。日军对重庆实施的无差别轰炸,“使我万千同胞骨肉横飞,使我数十万城市居民流离失所,使我百万间的崇楼桀阁化为丘墟”[5]。根据有关学者的统计,重庆大轰炸造成的死亡和受伤人数分别为23659人和37731人,造成的财产损失估计为近64亿元(按1937年币值计算),其中私有损失占总损失的99%以上。[6]
1942年6月初,飞虎队司令部迁渝后,驻扎在重庆白市驿机场。这里距离重庆城区只有二十公里,因此提供了绝好的城市屏障。不久之后,飞虎队被改编为“美国驻华航空特遣队”,亦称美国陆军第10航空队第23大队,下辖五个中队:第74战斗机中队,驻昆明;第75战斗机中队,驻衡阳;第76战斗机中队,驻零陵;第16战斗机中队,驻云南驿;第11轰炸机中队,驻桂林、衡阳。[4]82至此,一个比较完善的中国空域预警网络和机场群得以建立,总部与各分部密切配合,有效地摧毁了日军的空袭计划。
飞虎队司令部在驻渝期间,一共发动、参与了衡阳空战、偷袭武汉、轰炸广州、鄂西反击和轰炸南昌等大型空中战斗,并取得了辉煌战绩。比如:1942年7月20日,特遣队第16中队在湖南零陵、衡阳击落前来袭击的日机17架;1942年8月,特遣队B-25轰炸机对海防港日本舰船实施轰炸;1942年8月26日,特遣队轰炸机在云南驿第74战斗机中队P-40的掩护下,空袭腊戍、密支那等日本空军基地。从1942年7月4日至1945年7月31日,美国空军特遣队和第14航空队在陈纳德的领导下,共摧毁敌机2900余架,击沉击毁日本商船223万吨、日本海军舰艇44艘,击毙日军66700人,而自己仅损失飞机500架,此举沉重打击了日本侵略者的嚣张气焰。[4]98
在此期间,飞虎队除了协助中国组建空军、对日作战外,还为中国航空公司的航班保驾护航,协助其飞越“驼峰航线”,将印度的战略物资运送到中国的昆明、重庆等地。为了重新打通滇缅公路,开辟地面运输通道,航空队还担任运输作战人员的任务,将中国的作战部队运送至印度进行军事训练,再联合当时国内作战部队同时出击,以便两边夹击,反攻日军,恢复失地,最终打通滇缅公路。
三年多以来,通过“驼峰航线”,中美双方共向中国战场运送了70万吨急需物资,人员33477人。当然飞虎队也付出了沉重代价:损失563架飞机,牺牲1500多人以及诸多失踪机组人员。虽然牺牲巨大,但是航线的开通意义重大,它是在滇缅公路暂时性断绝之后的重要运输线,成为维持抗战的空中生命,是飞行运输历史上的一大奇迹。
飞虎队援华期间,除了承担抗击日本空军的军事作战任务以外,还肩负起为中国重要领导人保驾护航的政治任务。1943年11月18日,飞虎队护送蒋介石夫妇、王宠惠、商震以及陈纳德等20人飞越“驼峰航线”,前往埃及开罗出席中、美、英三国盟军首脑会议,即“开罗会议”。正是在这次会议上,中、美、英三国初步规划了战后亚太地区的政治版图,确立了亚太地区的国际新秩序。另外,飞虎队还与中国共产党保持接触,支持中共“坚持团结、抗战、进步”的主张。从1944年11月赫尔利访问延安开始,到1945年毛泽东赴重庆谈判,“飞虎队”的运输机频繁往返于重庆和延安之间,其主要任务就是运送中共代表周恩来、董必武等人参加各种政治会议。1945年4月12日,董必武乘坐飞虎队的军机前往美国旧金山参加联合国制宪会议,并于6月26日代表中国第一个在《联合国宪章》上签字,至此,中国正式成为联合国创始会员国和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1945年8月底,飞虎队军机护送参加中共“七大”的刘伯承、邓小平等军事首长,从空中飞越胡宗南的黄河封锁线,分赴各自的部队,以便更好地指挥作战。这些史实都证明中国的抗战不分党派、不分阶级。飞虎队援华期间,中美两国通力合作,结下了良好的战时友谊。
驻渝期间,飞虎队的将士不但在空中与日军英勇激战、贡献力量,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也节衣缩食,慷慨赈济中国受难军民。1944年3月14日,常德会战之后,陈纳德专门派第14航空队副司令温森上校拜访国民政府第九战区薛岳司令,将全体队员捐献的五十余万救济款交给薛司令,以援助参加会战的将士和受灾难民。陈纳德在信函中写到:“中国在这次长期抗战中,能支持不败,都是依靠着这些伟大的民众……这次洞庭湖作战的英勇事迹震惊了全世界,所有同盟国家莫不同声赞美。(我)谨率全体官兵,奉献这点点捐款,聊代慰劳贵战区共同作战的军民。”[7]此种超越国界的博爱情怀和伟大友谊,更是让人热泪盈眶。
三、陪都朝野慰问飞虎将士
飞虎队来华援助四载有余,搏击长空、英勇作战,为中国的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其在华期间,受到了中国军民的拥护和感激;特别是在驻渝期间,国民政府官方、各大新闻媒体和陪都民众都对其热情慰问、亲切勉励,以铭记其卓越功勋,建立起中美战时友谊的坚固桥梁。
1942年3月28日,蒋介石、宋美龄在昆明宴请陈纳德及飞虎队全体将士。在宴会上,蒋介石盛赞飞虎队的卓越战绩,勉励其与印缅同盟军团结一致、奋发忠勇,以歼灭共同敌人,并强调中华抗战必将取胜的信念。宋美龄也即席表示,愿意担任美国志愿航空队的名誉司令,以及志愿队与蒋介石之间的联络官。[8]此举拉近了陈纳德与蒋氏夫妇之间的关系,也提升了中美之间同仇敌忾的战斗友谊。
1942年4月17日,“中美文化协会”在陪都重庆邀请中外名流四百余人,在市中区国府路“范庄”孔祥熙官邸举行游园茶会。在茶会上,中美文化协会名誉会长、飞虎队名誉队长宋美龄向援华抗战的飞虎队将士致送巨幅国画“海鹰图”,以褒扬飞虎队全体官兵对日作战的凌云壮志。该图由中央大学国画教授许士祺手绘,并由国民政府主席林森题字。宋美龄在讲演中说到:“今天献赠的这个纪念品与锦旗,将为我太平洋东西两岸两大民主国家亲密如同胞手足的表征。我又是空军美志愿队的名誉指挥,这些礼物足以表示我中国国民,对无畏无怯的本队美籍空中战士的崇敬与钦佩。”[9]
1942年6月30日,在飞虎队要被改编为“美国驻华空军特遣队”前夕,全国慰劳总会专门联合国民外交学会、国际反侵略协会、中国妇女慰劳总会和航空建设协会等单位,与机关团体代表、报社记者和部分群众一起前往驻扎郊外的飞虎队司令部——白市驿机场,举行慰劳“飞虎”大会。飞虎队司令陈纳德因公外出,三天以后,他专程写来感谢信,他说:“请你们相信,我们全都觉得协同中国军队作战是值得骄傲的,而且中国人民在面对巨大的艰难时所表现的勇敢和热烈的爱国心,更鼓舞了我们努力抵抗共同敌人。再忠实地向你们致谢,同时也强烈地希望着而且确信将时时得到中国人民的厚惠和爱戴,正如你们曾给过AVG的一样。”[3]190
在抗战胜利前夕,陈纳德辞去第14航空队指挥官职务。1945年7月16日,重庆《中央日报》发表社论《惜别陈纳德将军》,文中写道:陈纳德将军不仅“领导一支微小兵力,以有限的力量,和较强大的敌人搏斗达三年余”,使倭寇“从中国上空败退”;在赞助我们空军的建军、增进中美两民族了解上也给了我们极大的助力。[10]次日,昆明的云南日报也发表社论《惜别陈纳德将军》,文中写到:“陈将军不仅是美国在华空军的创办人、保姆;他不仅是驱逐机战术专家;他不仅在空军战史上,留下堪与世界任何战区相媲美的战绩:在我们中国人的印象里,他还是中美文化交流的象征,也是中美同盟国团结到底象征,是民族与民族相与的最美底表现。”[11]
1945年7月30日,陈纳德卸职后来到陪都重庆,接受中国政府颁赠的青天白日勋章。蒋介石在颁奖词中说到:“余今以中国政府最高荣誉勋章——青天白日章,授予陈纳德将军,以酬庸其于在华八年间作战之成果及对中国空军训练之努力。”[3]283颁奖词还列述了陈纳德在华八年活动的概况,包括其来华初期的指挥、训练与教育等活动。
1945年8月2日晚,在重庆的新运广场,国民政府和陪都人民相聚一堂,万人空巷,举行盛会,慰勉陈纳德将军卸职。张伯苓主席在致词中说:“我们最需要的时候和我们做朋友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陈将军就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中美的合作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是文化的合作,第二是军事的合作,这由陈将军开其端。”在慰勉集会上,陈纳德将军面对数万民众,也以坦诚之辞直言无饰,他说:“八年前我决定来中国时,我是一个陌生人,可是等到一踏上中国的土地,立即就投入了中国的友谊的怀抱。我很荣幸,有八年零两个月得与中国朋友同甘苦、共艰难。”[12]此等温暖人心之良言,实为中国良友的诤言。
1945年8月3日,陈纳德离开重庆前往昆明,准备回国。1945年8月7日早上9点,陈纳德从昆明机场乘专机返回美国,离开生活八年之久的中国。当时美国新闻处有记者问他:“此次是否再见抑系永别矣?”陈纳德将军踌躇片刻,然后坦然答道:“余现尚不知究将如何,惟时间将说明此事。”[13]陈纳德将军所领导的“飞虎队”在驻渝期间,为中国的抗战事业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卓越的贡献,其伟大而光荣的战绩将永垂史册!
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为安葬在战争期间牺牲的数百名中国空军、苏联空军和美国“飞虎队”空军烈士,特地在“二战”时期盟军中国战区统帅部——重庆南山附近的长房子放牛坪地带购买两百余亩土地,设置陵园,安葬烈士。1946年3月29日,国民政府在此举行战后第一次大规模的空军烈士公祭公葬典礼。[14]这是中国最大的抗日空军阵亡将士实葬墓地,人们习惯称这一区域为“空军坟”。可惜由于时代久远,加之历经“文革”浩劫,此地已被破坏殆尽,成为杂草丛生的荒芜之地。
2005年,适逢中国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社会舆论要求重修“空军坟”。2007年,重庆市南岸区政府正式启动该项目,并计划在“空军坟”的基础上建立“空军抗战纪念园”。2010年,该纪念园正式开放,168位空军将士长眠在鲜花丛中,每一块墓碑上都有镌刻着空军英雄的名字和牺牲时间(由于文献资料不足,另有部分阵亡将士的信息无法考证),中国人民将在此深情缅怀英烈、铭记历史!
[1]张弓,牟之先主编.国民政府重庆陪都史[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
[2]重庆市志办公室编著.重庆志(第2卷)[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3]鱼佩舟主编.美国飞虎队AVG援华抗战纪实[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
[4]彭光谦,彭训厚编著.援华抗日的美国飞虎队[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5.
[5]国民精神总动员会.国民精神总动员会告市民书[N].新华公报,1940-08-20.
[6]潘洵.重庆大轰炸及其遗留问题[N].光明日报,2005-08-23.
[7]中央社电.飞虎将士捐款救济滨湖受难军民[N].新华日报,1944-03-16.
[8]中央社电.蒋介石宋美龄在昆欢宴美志愿队[N].新华日报,1942-02-28.
[9]中央社电.中美文协献赠飞虎队“海鹰图”[N].中央日报,1942-04-18.
[10]社论:惜别陈纳德将军[N].中央日报,1945-07-16.
[11]社论:惜别陈纳德将军[N].云南日报,1945-07-17.
[12]陈凡.陪都朝野盛会慰勉陈纳德将军卸职[N].大公报,1945-08-03.
[13]云南社讯.陈纳德昨离昆明返美[N].昆明日报,1945-08-08.
[14]彭震尧.《重庆区汪山空军烈士公墓次序图》寻踪记[N].中国艺术报,2011-07-25.
A Study about the“Flying Tigers”in Chongqing during the Second World War
Tan XiaohuaAo Yichang
(1.Chongqing Library,Chongqing 400037;2.Higher Research Institute of Humanistic and Social Science,Chongqing University,Chongqing 400044,China)
In 1937,after“The Lugouqiao Incident”,the Japanese-Imperialism started full of aggression against China,for six years and ten months of the time,they implemented indiscriminate bombing in Chongqing and the surrounding counties.In order to effectively resist the Japanese bombing,in August 1st,1941,the“Flying Tigers”was formally established,Chennault as commander.Early June 1942,according to the strategic needs,the“Flying Tigers”headquarters was transferred in Chongqing Baishiyi-airport.During in Chongqing,the“Flying Tigers”commanded a series of air combat,and guaranteed the stability and relatively safe in wartime.Its humanitarian feelings and dedication won the support and appreciation of Chinese people,and established a firm lasting wartime-friendship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Anti-Japanese War;“Flying Tigers”;Chennault;Chongqing;air superiority
K265
A
1673—0429(2015)05—0024—05
[责任编辑:朱丕智]
2015-07-29
谭小华(1988—),男,重庆梁平人,重庆图书馆特藏文献中心助理馆员、文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文学、古籍整理与研究。
敖依昌(1952—),男,重庆人,重庆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抗战陪都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