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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对体育锻炼情绪效益的作用

2015-02-26张力为毛志雄

天津体育学院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分量动机效益

姜 媛,张力为,毛志雄

●专题研究 Special Lecture

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对体育锻炼情绪效益的作用

姜 媛,张力为,毛志雄

采用问卷调查法,以大学生和中学生为研究对象,大学生773人,其中男生423人,女生350人,平均年龄19.93岁;中学生285人,其中男生118人,女生167人,平均年龄16.20岁。总计1 058人,男生541人,女生517人。研究旨在探讨青少年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情绪效益在体育锻炼情绪效益中的作用机制。研究发现,体育锻炼的情绪效益具有复杂的结构,其产生不是由单一因素所决定的,而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其中,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对体育锻炼情绪效益影响的整体模型是有效的;大五人格与情绪效益之间的动机中介模型为最佳模型;动机作为大五人格对情绪效益的中介调节作用,仅体现于高动机个体。研究从整体视角展开克服了仅从单一视角研究提高锻炼情绪效益的局限,对从全局把握有关变量与情绪效益的关系,以及各变量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新的方法,为准确理解影响锻炼情绪效益的因素和提高情绪效益的方法奠定了实证基础。研究提示,重视个体的人格特质、关注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的引导是达到理想锻炼情绪效益的重要保证,并表明任何环节的缺失都会降低锻炼的情绪效益。研究所得人格、锻炼动机、锻炼取向和情绪效益的结构关系为从整体上理解如何增加情绪效益,促进心理健康,采取相应策略提供了科学依据。

人格;锻炼动机;锻炼取向;体育锻炼;情绪效益

体育锻炼的情绪效益是锻炼心理学研究的热点问题。文献表明,现有研究对体育锻炼与情绪效益的关系本质的认识尚有一定局限,其一,研究虽证实了体育锻炼促进了情绪效益,但未有效回答为什么体育锻炼能促进情绪效益的改变[1-2];其二,研究更多地是从各自的视角展开的研究,如研究锻炼与心理健康、锻炼与人格[3-4]、锻炼与兴趣、锻炼与动机和锻炼与情绪[5],其中,每个研究都或直接或间接涉及了情绪效益问题,但各变量的关系是独立的、分离的,未能充分考虑各变量的综合作用和整体作用,未对各变量间的作用机制进行探索,限制了对其本质的认识,阻碍了对所得结果的应用,导致了未来的干预方案难以有效制定和实施[6]。

为此,本研究采用建模方法,并通过引入人格和动机两个重要变量,构建了体育锻炼、情绪效益和人格、动机间的结构模型,以从内在机制上探索和解决体育锻炼为什么可促进情绪效益提升的问题。研究以体育锻炼的情绪效益为切入点,采用问卷调查法,以大学生、中学生为研究对象,分析体育锻炼与情绪效益之间的关系,探讨影响体育锻炼促进其情绪效益改变并最终提高心理健康水平的因素,旨在解决促进情绪效益改变的内在机制,其结果对于了解学生原有动机水平、人格特点以及锻炼取向如何影响锻炼后的情绪效益和提升情绪效益具有重要的理论指导意义,进而可提出体育锻炼促进情绪效益和心理健康发展的优化对策和实施建议。

由于现有研究的侧重点不同,各因素与情绪效益关系的假设也不尽相同,可归纳为3种模式:(1)人格和锻炼动机作为外源变量既可以直接影响情绪效益,且动机变量又可通过中介变量锻炼取向间接影响情绪效益;(2)人格作为外源变量即可直接影响情绪效益,又可通过动机变量和锻炼取向影响情绪效益,其中锻炼动机作为人格对情绪效益影响的中介;(3)人格作为外源变量即可直接影响情绪效益,同时,它对锻炼取向的影响又受到锻炼动机水平的调节,并间接地影响情绪效益。

本研究根据已有研究的3种模式,可构建人格、锻炼动机、锻炼取向和情绪效益各因素的结构模型见图1。M1与M2区别仅在于大五人格对动机的回归r2是否为零。设模型M1中r2= 0,而M2不对模型中的任何参数进行限制。此外,另设模型M3,模型中动机与大五人格间是相关关系,其余变量间的关系设定同模型M1与M2。

图1 模型M1、M2与M3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以大学生和中学生为研究对象,大学生773人,其中男生423人,女生350人,平均年龄19.93岁;中学生285人,其中男生118人,女生167人,平均年龄16.20岁。总计1 058人,男生541人,女生517人。

1.2 研究工具

1.2.1 简式大五人格量表 简式大五人格量表,即BF-10[7],由BEATRICE RAΜΜSTEDT与OLIVER P JOHN所编制。它是在已有BF-44量表的基础上进行简化而得到的。该量表共包括5个维度,即外向性(Extaversion)、随和性(Agreeableness)、尽责性(Conscientiousness)、情绪稳定性(Neuroticism)以及开放性(Openness)。每个维度包括两个项目,共10个项目的人格量表。评分标准采用Likert5点计分,1为“完全不同意”,5为“完全同意”。该研究选用姜媛[8]修订的简式大五人格量表,问卷结构效度各项拟合指标为IFI=0.991,CFI=0.991,GFI=0.998,AGFI= 0.991,TLI=0.977,RMSEA=0.022。各项指标均符合心理测量学指标。总问卷的α系数等于0.913,分量表α系数介于0.822~0.904之间,其中,外向性α系数等于0.855;随和性α系数等于0.873;尽责性α系数等于0.861;情稳性α系数等于0.904;开放性α系数等于0.822;重测信度为0.815。

1.2.2 锻炼动机简化量表 锻炼动机简化量表是陈善平等人[9]基于ΜPAΜ-R所编制的简化版量表,其中包括健康、外貌、乐趣、能力与社交5个子维度,每个维度3个项目,共15个项目。评分标准以LIkert5点计分,1为“非常不强烈”,5为“非常强烈”,得分越高表示动机水平越高。问卷结构效度各项拟合指标为IFI=0.713,CFI=0.963,NFI=0.960,NNFI=0.955,EIFI=0.963,RMSEA=0.0801,SRMR=0.0685。各项指标均符合心理测量学指标。总问卷的α系数为0.737,其中,健康分量表的α系数为0.750,外貌分量表的α系数为0.806,乐趣分量表的α系数为0.725,能力分量表的α系数为0.733和社交分量表的α系数为0.899。

1.2.3 体育生活方式调查问卷 体育生活方式调查问卷[10]选自张力为、毛志雄[11]主编的《体育科学常用心理量表评定手册》,该问卷共分健康型、挑战型、愉悦型、健美型、学习型和社会型6个维度,每个维度5个项目,共30个项目;其中健康型、挑战型、愉悦型和健美型可合成为自身需求;学习型和社会型可合成为社会拓展。评分标准采用Likert5点计分,1为“完全不同意”,5为“完全同意”,得分越高表示越倾向于这一体育锻炼取向。

问卷结构效度各项拟合指标为CFI=0.917,AGFI=0.895,NNFI=0.919,RMSEA=0.053。各项指标均符合心理测量学指标。总问卷的α系数为0.867、其中,健康型分量表的α系数为0.818,挑战型分量表的α系数为0.868,愉悦型分量表的α系数为0.859,学习型分量表的α系数为0.804,社会型分量表的α系数为0.549和健美型分量表的α系数0.834。

1.2.4 锻炼诱导情绪问卷 锻炼诱导情绪问卷(The Exercise-induced Feeling Inventory,EFI;Cauvin&Rejeski,1995)选自张力为、毛志雄[11]主编的《体育科学常用心理量表评定手册》,该问卷共分为活力激发分量表(得分越高,活力和精力越得到恢复和激发)、身心平静分量表(得分越高,身心越平和、放松)、生理疲劳分量表(得分越高,生理上越不感到疲劳)和积极投入分量表(得分越高,锻炼活动越投入),各分量表包含3道题目,共12道题目。以Likert6点计分,0为“完全不符合”,5为“完全符合”。

问卷结构效度各项拟合指标为GFI=0.90,AGFI=0.84,NFI=0.87,RMSEA=0.05。活力激发分量表的α系数为0.78,身心平静分量表的α系数为0.80,生理疲惫分量表的α系数为0.72,积极投入分量表的α系数为0.74。各项指标均符合心理测量学指标。

1.3 施测程序与数据统计分析

在学生体育锻炼后对学生进行班级集体施测,统一发放和回收问卷,并采用SPSS 18.0和Amos 18.0统计软件对研究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2 研究结果

2.1 模型M1、M2与M3拟合结果

模型M1、M2与M3的拟合度指标见表1。

由表1可见,模型M2的拟合度指标均优于模型M1与M3。又经结构方程模型中的模型比较(Μodel Comparison)见表2。

由表2可见,即假设模型M2正确,则M1不比M2差的概率达到显著水平,即M1并不比M2好。最后,经模型计算与检验知标准化r2=0.263,P<0.01达到显著水平。为此,接受模型M2,舍弃模型M1与M3。

表1 模型M1、M2与M3的拟合结果

表2 模型比较结果

2.2 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对人格与情绪效益的中介作用

Μ1、Μ2和Μ3的拟合结果表明Μ2是最佳拟合模型,同时证明了研究在已有文献分析基础上所形成的假说,即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在大五人格与锻炼情绪效益之间存在中介作用。模型Μ2的具体参数见图2。

图2 模型以及模型参数标准化估计值

2.3 锻炼动机对人格与情绪效益的调节作用

由上述分析可知,对于被试总体,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在大五人格与锻炼诱导情绪之间存在中介作用,但从支持中介存在的模型Μ2来看,其拟合指标并非完全达到良好拟合的标准,特别是重要拟合度指标平均误差均方根(RΜSEA),吴明隆[12]认为,RΜSEA<0.050时,模型可以认为与数据良好拟合。而本研究中的RΜSEA=0.060,经文献分析,可能是因为该模型不适用于不同动机水平的群体。为此,研究继续考察上述模型是否对不同动机水平的个体仍然适用,即锻炼动机在人格和锻炼情绪效益路径之间具有调节作用。

按照被试的锻炼动机总得分的大小将被试分为高动机组和低动机组,采用多组比较的方法(Μulti-group comparison)将两组被试的数据与之前选择的Μ2型进行拟合,所得模型拟合度指标见表3。

表3 多组比较的模型拟合结果

多组比较的结果说明,模型Μ2能较好地拟合高、低动机水平的不同被试。

进一步计算不同动机组被试数据与模型的拟合度。高、低动机组被试的拟合度指标如表4、表5所示:

表4 高动机组拟合结果

表5 低动机组拟合度结果

由上述两组被试与模型的拟合度计算结果可知,高动机被试组的拟合指标均达到良好的标准,而低动机被试组则达标不够理想,因此,高动机组被试较之低动机组被试能更好的与模型拟合。

表6 高、低动机组模型系数计算结果

表6结果还表明,模型Μ2中,所有路径系数均显著,且除r2以外,在两组被试间均无显著差异,而对于r2而言:高动机组标准回归r2=0.272。P<0.01,达到显著,而低动机组r2=0.093,P>0.10不显著。即动机对锻炼情绪效益的中介作用存在于高动机被试组中,而不存在于低动机被试组。

综上所述可知,锻炼动机作为大五人格对锻炼情绪效益的中介作用存在,且仅存在于高动机的个体中,而低动机个体中不存在这一中介作用。

3 讨论与分析

已有研究大多较为孤立地探讨锻炼情绪效益与相关心理因素之间的关系[13-17],但对于影响锻炼情绪效益的多种因素以及多种因素之间的关系则缺乏探讨。本研究在已有研究结论的基础之上,归纳出影响锻炼情绪效益的三个因素,并依据已有研究结论从理论上假设了三者间的整体关系模型,通过结构方程建模的方法,得到了一些值得重视的结果。

(1)关于整体模型的构建。研究根据已有研究所假设大五人格、锻炼动机、锻炼取向和锻炼情绪效益之间可能存在的三种结构关系,即人格和锻炼动机作为外源变量既可以直接影响情绪效益,且动机变量又可通过中介变量锻炼取向间接影响情绪效益;人格作为外源变量即可直接影响情绪效益,又可通过动机变量和中介变量锻炼取向影响情绪效益,其中锻炼动机作为人格的中介;人格作为外源变量即可直接影响情绪效益,同时,它对锻炼取向的影响又受到锻炼动机水平的调节,进而间接影响情绪效益,经过模型拟合发现Μ2为最佳拟合模型,说明以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作为中介的模型对人格和情绪效益的关系具有最佳的解释度。结果表明人格与情绪效益关系具有较复杂的结构,不仅人格对锻炼情绪效益有影响,还会受到锻炼动机的中介作用,亦即缺乏锻炼动机,会导致情绪效益的缺失并会影响锻炼取向,进而再次影响情绪效益,其结果证明了已有研究所得强制锻炼效果远低于自愿锻炼的效果的结论[18]。结果证明采用结构模型从整体上分析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对情绪效益的综合作用要优于单个因素的分析。

(2)关于各因素与锻炼情绪效益的关系。结果表明,大五人格、锻炼动机、锻炼取向这三个因素对锻炼情绪效益存在着直接和间接的影响,其中,大五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都能够对锻炼情绪效益产生直接的正向影响,这与一些研究结论相吻合[19-21],且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为中介的模型具有最佳解释力。但表6说明大五人格、锻炼动机、锻炼取向对锻炼情绪效益的影响在锻炼动机不同水平上效益不同,锻炼动机对人格和情绪效益的中介作用只显现于高锻炼动机,而不显现于低锻炼动机,其结果提示锻炼动机在人格与锻炼情绪效益之间具有调节作用,而非简单的中介作用。同时,图2中证明锻炼动机与锻炼取向之间也存在正向预测关系[22],而锻炼取向正向影响情绪效度的原因在于:无论是自身取向还是社会取向的锻炼情绪,其锻炼取向引领的目的一旦达到,往往能获得身心的平静,活力的获得,生理上消极体验的减少以及积极情绪的唤起[23]。此外,段卉等人[24]的研究表明,锻炼的目标显著影响锻炼量,基于已有研究的结论:锻炼量的大小显著影响锻炼情绪效益[25],所以,锻炼取向作为中介能够影响锻炼情绪效益。

(3)关于人格对锻炼情绪效益的作用。以往对情绪效益的研究,较少考虑人格等因素,即使有类似研究,也是主要考虑锻炼是如何影响人格发展的[26]。这些研究极少考虑已有的人格特质是否会影响锻炼的情绪效益。本研究揭示了人格因素对情绪效益有着重要影响,研究发现与王洪芳等人[27]的研究相吻合,王红芳等人[27]的研究认为“内外向程度高的人爱交际,做事情绪高;神经质程度高的人情绪高涨,甚至情绪紧张、焦虑、担忧、对刺激的反应比较强烈”,进而影响人格与锻炼情绪效益的关系。同时,人格特征对体育项目的选择具有导向作用[27],会增加所选项目的兴趣,进而提升情绪效益。此外,韩凤芝、孟庆富和李咸英[28]通过对大学生人格特征与体育运动参与程度的调查,发现外向和低神经质参加体育运动程度高,情绪体验增加,情绪效益明显提升,说明了人格与情绪效益的关系。因此重视人格在锻炼中的作用,并积极地加以引导,是提升锻炼情绪效益的重要前提和保证。

(4)关于锻炼动机对情绪效益的作用。研究表明,锻炼动机既能通过锻炼取向间接对锻炼诱导情绪产生正向影响,又能直接对锻炼情绪效益产生影响。结果同蔡康等人[29]的研究结论一致,即动机因素,包括内部动机与外部动机,对锻炼情绪效益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具体体现在内部动机对身心、活力和积极三个维度上,这正是锻炼动机直接正向影响锻炼取向的原因,又是锻炼动机直接影响锻炼情绪效益的原因,也是锻炼动机影响锻炼取向以及锻炼取向影响锻炼情绪效益的内在机制。

(5)关于各因素对锻炼情绪效益的影响效果。研究表明,锻炼取向、大五人格和锻炼动机依次递增,但除锻炼取向影响较小以外,锻炼动机和大五人格之间的差异不大,这说明锻炼动机以及人格因素是导致不同个体产生不同锻炼情绪效益的主要原因,相对来说,锻炼取向因素显得较为次要。研究所得人格对情绪效益影响的结论同YAP等人[30]的研究相同。

总之,研究从整体视角探索了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对锻炼情绪效益的作用效果,克服了仅从单一视角研究提高锻炼情绪效益的局限,对从全局把握有关变量与情绪效益的关系,以及各变量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法,为准确理解影响锻炼情绪效益的因素和提高情绪效益的方法奠定了实证基础。研究提示重视个体的人格特质、关注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的引导是达到理想锻炼情绪效益的重要保证,并表明任何环节的缺失都会降低锻炼的情绪效益。

4 结论

(1)人格、锻炼动机和锻炼取向对锻炼情绪效益影响的整体模型是有效的;(2)大五人格对锻炼情绪效益影响的锻炼动机、锻炼取向的中介模型为最佳模型;(3)锻炼动机作为大五人格对锻炼情绪效益的中介作用,受到动机水平的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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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eofPersonality,ExerciseMotivationandExerciseOrientationtoEmotionalEffectsofPhysicalExercise

JIANG Yuan,ZHANG Liwei,MAO Zhixiong
(Division of Sport Psychology,Beijing Sport University,Beijing 100084,China)

The study adopted the method of questionnaire,and investigated college students 773,including male 423,female 350,averaged 19.93 years of age,and high school students 285,including male 118,female 167,averaged 16.20 years of age.The total subjects were 1058,including male 541,female 517.The purpose of the study is to investigate the role of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 and exercise orientation to emotional effects of physical exercise.The study found that emotional effects of physical exercise with complex structure,and was not determined by the single factor of production,but the result of comprehensive shaping of many factors.The overall model of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 and exercise orientation on the emotional effect was effective;the model on the big five personality and emotional effects,mediation model of exercise motive was the best model;this mediating role as an exercise motivation on big five personality and emotional effects,only effect on subjects with high motivation.Research from the overall perspective overcome the limitations of only single perspective,provided new methods for grasp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levant variables and emotional benefits from the global,and each variable between relationship,improved emotional benefit and lay the empirical basis for accurately understanding the factors that affect the emotional benefits of exercise.Studies suggested that attention the guide role of individual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 and exercise orientation is important guarantee to achieve the ideal exercise emotional effects,and show that the lack of any link will reduce the emotional effects of exercise.The overall relationship obtained from the research among,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exercise orientation and emotional effects of physical exercise for the understanding of how to increase the emotional effects and to promote mental health,provides scientific basis for taking the corresponding strategy.

personality;exercise motivation;exercise orientation;physical exercise;emotional effects

G 804.8

:A

:1005-0000(2015)02-147-05

10.13297/j.cnki.issn1005-0000.2015.02.011

2014-12-10;

2015-02-18;录用日期:2015-02-19

国家体育总局重点研究领域科研项目(项目编号:2012B017)

姜 媛(1965-),女,北京市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运动心理学。

北京体育大学运动心理学教研室,北京100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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