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背景下大学生汉字笔顺书写错误调查分析

刘楚群，邹 璐

(江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江西 南昌，330022)

汉字是记录汉语的书写符号系统，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和中华文明最重要的载体。汉字的笔画笔顺是汉字书写过程中最基础的问题，是对千百年来汉字书写习惯经验的总结与传承。正确的笔顺不仅有助于人们了解汉字的形体构造，还可以保证汉字书写的正确、美观，以及提高汉字书写速度。但随着手机、电脑等高科技的普及，在日常生活中，人们越来越习惯“打字”，而用笔写字的机会越来越少，提笔忘字成为常见现象，笔顺错误更是非常普遍。本文调查了25 个常用汉字在大学生书写时的笔顺错误情况，并分析其原因。

一、汉字基本笔顺规则

笔顺，简单说来就是笔画书写的先后顺序。费锦昌指出: “笔顺，在汉字中，一指笔画的走向，如写‘横’是从左到右，写‘竖’是从上到下;二指写字时笔画出现的先后顺序。如写‘三’是先写最上一横，再写中间一横，最后写下边一横，合起来统称笔顺。”［1］笔顺规则包含笔画形状和笔画顺序两个层面的问题。本文所讨论的笔顺主要指笔画的顺序。学界较早阐述笔顺规则的是文以战，他在《笔顺的一般规律和特殊写法》一文中提出六条笔顺规则:“汉字的一般笔顺规则，人们通常说是先上后下，先左后右，先横后竖，先撇后捺，先外后里，先里面后封口。”［2］李炳泽在《谈谈汉字的笔顺规则》一文中又补充了一条“先中间后两头”。［3］此后的学术著作对现代汉字书写笔顺规则的表述都大同小异，黄伯荣、廖序东的《现代汉语》，张静贤的《现代汉字教程》等等，这些论著都只是在基本规则的基础上补充和丰富了一些特殊规则。纵观学界研究，现代汉字笔顺的基本规则包括一般规则和特殊规则两个层面。

1. 汉字笔顺的一般规则

现代汉字笔顺的一般规则包括7 条: (1)先上后下。一部分独体字、上下和上中下结构的汉字。如“二”“工”“气”“花”“草”“言”等。(2)先左后右。一部分独体字以及绝大部分左右和左中右结构的汉字。如“八”“汉”“什”“好”“川” “树”等。 (3)先横后竖。横画和竖画相交，或者是横画身段与竖画笔首相接的汉字。如“十”“木”“丰”“下”“干”“丁”等。(4)先撇后捺。撇画和捺画连写的汉字。如“八” “分”“公”“人”“入”“从”等。(5)先外后内。部分独体字和绝大多数半包围结构的汉字。如“太”“月”“同”“用”“冈”“内”等。(6)先里头后封口。部分独体字和一些全包围结构的汉字，一般要先写左、上、右三部分，后写里面被包围的部分，最后写下面封口的横画。如“日” “目”“田”“国”“园”“围”等。(7)先中间后两边。一些字的中间部分较长或较宽，左右两边形成一个组合呼应，一般都要先写中间的部分，再写两边。如“小”“水”“业”“办”“兜”“燕”。

2. 汉字笔顺的特殊规则

初了七条基本规则之外，还有一些特殊的规则。(1)带点的汉字:第一，点在正上方或左上方要先写。如“立、完、方、为、头、问”等。第二，点在右上方、右下方、下方或字内时要最后写。如“虫、冬、叉、书、术、玉”等。 (2)两面包围的汉字:第一，右上和左上包围的汉字，先外后里。如“尾、庆、房、习、司、句”等。第二，左下包围的汉字，先里后外。如“远、建、延、近、连”等。 (3)三面包围的汉字:第一，缺口朝上，先里后外。如“幽、击、凶、画”等。第二，缺口朝下，先外后里。如“同、门、间、向、内”等。第三，缺口朝右，先上后里再左下。如“匠、臣、巨、区”等。 (4)先竖后横。横画的笔首或笔尾与竖画的身段相接时，或者横画的身段与竖画的笔尾相接时，先写竖，后写最后的横。如“卓、北、非、王、上、虎”。(5)先写左右后写中间。当左右两边是一组组合笔画时(通常为相向点)，要先写这个组合，再写中间部分。如“米、半、来、坐、火”等。 (6)先主体后穿心。长横或长竖在字中间与其他部分相交时。如“册、半、事、甫、串”等。 (7)先封口后中间。当字的中间有一长竖伸出方框时，要先写好方框部分，后写竖。如“电、申、甲”等。 (8)先右后左。当右边的笔画比左边的笔画要强时，要先写强的部分，然后写弱的部分。如“万、讯、乃、力”等。(9)先撇后折。撇画和折笔组合而成的部件或字，大都按这一笔顺规则书写。如“允、月、匕、儿、先”等。除此之外也还有不少例外的情况。

汉字的形体不一，结构复杂，实际书写过程往往是多条规则的综合运用。

二、大学生笔顺书写现状调查分析

本文以问卷的方式调查了大学生汉字笔顺错误情况，并根据调查数据分析原因。

1. 调查设计

本次调查的对象都是江西师范大学的在读本科生，专业涉及文史、理工、艺术三个大的类型，调查对象共100 人，其中文科生共55 人，包括文学院19 人，外国语学院12 人，文旅学院7 人，以及教育学院18 人;理科生共35 人，包括软件学院17 人，生命科学学院9 人，数学与信息科学学院9人;艺术生10 人，主要是美术学院。为保证调查的可信度，本次调查都是通过相识的同学、朋友找到真心愿意配合调查并值得信任的调查对象，而且是发放问卷后当场作答当场回收。共发出问卷100份，实际收回100 份，回收率达100%。

本次调查的汉字都是常用字，也是笔顺易错字，共25 个，包括:“匕、乃、及、门、义、区、长、片、方、火、为、丑、北、由、必、出、皮、母、式、考、臼、、忙、甫、或、贯。”除了“忙”字以外，其余都为独体字。之所以选自这25 个汉字作为调查用字，一方面是基于作者平时的经验，另一方面也做了预调查，这些字比较容易出错。根据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标准化工作委员会编的《现代汉语通用字笔顺规范》 (1997)，这25 个汉字的笔顺规则如下:

2. 调查结果统计分析

调查结果(见表1)显示，大学生在书写这25 个常用汉字时笔顺出现错误的情况比较常见，平均出错率达到了54.56%，各专业相差不大。

表1 大学生汉字笔顺书写错误情况统计表

从以上数据分析得出，这25 个汉字，在大学生中，笔顺书写错误率普遍较高，出错率最高的汉字高达98%，平均出错率为54.56%。其中9 个汉字的出错率竟超过了60%。从专业上看，各专业学生在每个汉字笔顺书写上的错误率相差不大，除了个别字艺术生出错率高之外。

所有25 个汉字的平均出错率是54.56%，其中13 个汉字的出错率低于平均出错率，分别是“乃、区、长、可、北、由、皮、或、考、甫、匕、门、出”，另外12 个汉字的出错率均高于平均值，分别是“方、义、及、片、为、丑、忙、母、臼、火、贯”，且除了“义”和“臼”的出错率为59%外，其余11 个汉字出错率均高于60%，普遍出错率都较高。所以，这25 个汉字，大概一半汉字出错率较高甚至很高，一半汉字出错率相对较低，其中出错率最低的是“门”，出错率为18%，出错率最高的是“贯”，出错率高达98%。

3. 各汉字的出错程度分析

前边的出错统计表只对写出错字的人数进行统计，并没有统计每个字出错的情况，其实这些汉字出错的情况还很复杂，有的错1 笔，有的错2 笔，有的甚至错3 笔或3 笔以上。

第一，错1 笔的汉字分析。

有14 个汉字是只错1 笔，分别是“乃、方、区、长、及、可、由、皮、母、或、臼、考、匕、门”，尽管都是只错1 笔，但错法千差万别。

“乃”字的出错率为42%，都是错在第一笔，但有两种错误形式，有人是先写撇，有人是将正确笔顺的第一笔分成两个笔画书写。“方”字出错率较高，达到71%，特别是艺术生高达100%，都是错在第三笔，主要是将第三笔写成了撇，第三笔本应该是横竖钩。“区”的出错率是41%，主要是在第二笔出错，将第二笔的撇写成了竖横。“长”字出错率是42%，都是错在第一笔，但有两种错误形式，有人是第一笔写横，有人是第一笔写竖钩，而“长”字第一笔的笔顺是撇。“及”字的出错率普遍较高，都达到了60% 以上，平均出错率为66%，出错的形式与“乃”相似，有人将第一笔写成横撇横撇或者是横撇。“乃”字与“及”字的字形相似，但“乃”字第一笔横撇横撇是正确的，“及”字却是错的，这是“及”字的特殊所在。“可”字的出错率为30%，相对来说是较低，且都是在第二笔出错，都是将第二笔写成竖钩。 “由”字出错率也不高，为33%，都是在第四笔出错，一般是将此字第四笔出头的竖写成了封口的横。“皮”字出错率是24%，是不容易出错的字，都是在第二笔出错，将第二笔的撇写成了竖。“母”字的出错率是65%，是大学生容易书写错误的常用汉字，特别是艺术生高达90%，都是错在第三笔，将第三笔的点写成了横。“或”字的出错率不高且都是错在第二笔，都是将第二笔的竖写成了右边的竖提。“臼”字出错率为59%，艺术生是相对较低的30%，这是仅有的几个艺术生出错率低于文理科学生的汉字之一，都是错在第三笔，将第三笔的横写成了右边的横竖。“考”字出错率为49%，低于平均出错率，都是在第五笔出错，将第五笔的横写成了竖横竖钩。“匕”的出错率为33%，总体来说错误率是较低的，都是错在将第一笔的撇写成了竖横钩。“门”字的出错率是这些常用易错汉字中错误率最低的，错误率是18%，说明这个汉字是大学生不容易书写错误的字，写错的都是错在第一笔，将“门”的第一笔的点写成了竖。

第二，错2 笔的汉字分析。

有9 个汉字错了2 笔，分别是“义、片、为、忙、火、北、甫、贯。”总的说来，前6 个汉字都是第一笔和第二笔出错，后3 个汉字出错笔画不同，“北”是第一笔和第四笔出错，“甫”是第二笔和第四笔出错，“贯”是第一笔和第三笔出错。

“义”字出错率为59%，艺术生出错相对较低，集中在第一笔出错，主要是将“义”字第一笔的点写成了撇。“片”字出错率为73%，艺术生高达90%，集中在第二笔出错，主要是将“片”字第二笔的竖写成了横。“为”字出错率为80%，集中在第一笔出错，主要是将“为”字第一笔的点写成了横竖钩。“忙”字的书写出错率很高，达92%，艺术生为100%，集中错在第二笔，是出现在部首上，“忙”字部首为“竖心旁”，很多人都是将第二笔的点写成了竖。 “丑”字出错率为84%，是个很容易写错的汉字，集中错在第二笔，将第二笔的竖写成了横。“火”字出错率为62%，但艺术生达到了100%，集中错在第二笔，将第二笔的点写成撇。“北”字出错率为54%，集中错在第四笔，将第四笔的撇写成竖横钩。“甫”字出错率为31%，相对来说并不高，集中错在第四笔，将第四笔的横写成长竖。“贯”字出错率很高，达到98%，艺术生100%，是个25 个汉字里大学生最容易书写错误的汉字，集中在第一笔。“贯”的写法很特殊，其上半部分类似“口”的部件，书写者很容易按照“口”的规则来书写，即先写竖再写横竖再写横，但其实“贯”与“口”的书写笔顺完全不一样。另外“贯”的第三笔也容易出错，第三笔本应是竖，但很多人都写成了长横。

第三，错3 笔以上的汉字分析。

有的汉字甚至写错了3 笔或3 笔以上的，包括“出”和“必”。

“出”的出错率为48%，第一、二、三笔都有人出错，集中在第三笔出错，这类学生是将上、下两个部分写完后再写长竖。错在第一笔的形式有些奇怪，这类学生是写完长竖再写上下两个部分。错在第二笔的形式也奇怪，这类学生是先下上半部分的竖横再写长竖再写上半部分的竖。“必”字出错率为76%，共五画，而出错笔画数竟达到4 画，第一、二、三、四笔都有人出错，出错形式多样，但集中在第四笔出错，其次是第三笔，第一笔和第二笔出错相对较少。很多学生将“必”字第四笔的撇写成右下方的点，即先写好“心”再写撇，还有部分同学在第三笔就写撇，再写上面的一点和右下方的一点，少数同学是第一笔就写了竖横钩，最奇怪的写法是个别学生将第二笔写成“必”字上方的点。

三、大学生笔顺错误的原因分析

1. 笔顺规则本身的原因

现代汉字笔顺规则是约定俗成的结果，是千百年书写实践的经验总结。今天的《现代汉语通用字笔顺规范》其实就是对既往实践的优化总结，也是今天书写的国家标准。然而，这个国家标准尽管操作性强但也还有诸多不尽人意之处。

第一，规则繁杂，识记难度大。首先，汉字数量众多，笔顺规则非常繁杂，限制条件非常多，给识记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本文前边就列举了7 条一般规则和9 条特殊规则，而这还没有囊括所有汉字，如果进一步细分，还可以归纳出若干条细小的笔顺规则。其次，除了“一、二，八，人”等一些结构简单的字，几乎没有单独按照一条笔顺规则书写的汉字，例如，一个简单的“方”字就要遵照两天规则，“先上后下”和“先右后左”。对于笔画较多的汉字来说，其需要遵循的笔顺规则就更多了。一个看似简单的字，就要遵循好几个笔顺书写规则。

第二，部分笔顺规则之间相互掣肘。目前对于汉字笔顺的书写虽然有很多规则，但对规则运用的条件则没有明确界定，即没有指明什么情况用什么规则，从而造成规则之间互相打架、相互掣肘，致使书写过程中无所适从，往往符合了这条规则却违反了那条规则，很难两全其美。例如“火”字，其笔顺是“先中间后两边”还是“先左后右”或是“先两边后中间”? “丑”字第2、3 画笔顺是按照“先竖后横”还是“先横后竖”规则书写?“方”字的第3、4 画笔顺是按照“先上后下”还是按照“先撇后折”规则书写?“乃”字的笔顺是按照“先撇后折”还是“先折后撇”的规则书写?“竖心旁”笔顺是按照“先中间后两边”还是按照“先左后右”或是按照“先两边后中间”规则书写?这样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让人难以准确把握。

第三，笔顺规则本身不全面，存在争议。细览《现代汉语通用字笔顺规范》一书，笔者发现有些奇怪的汉字笔顺书写现象。如“乃”和“及”两字极为相似，书写规则却不一致，“乃”是先折再写撇，而“及”是先写撇再写折最后写捺。类似的情况还有“母”和“毋”两字， “母”字最后一笔是点，“毋”字最后一笔是横，而这两个字古时本为一字。还有少量汉字，其笔形随着位置的改变而变动，让人不好把握。比如“车”，单写时其笔顺是“横、撇折、横、竖”，但“车”做偏旁时其笔顺就变成了“横、撇折、竖、提”，如“轮、辆、轼、斩”以及“崭、渐、惭、堑”等字。“牛”字也一样，单写的笔顺是“撇、横、横、竖”，但作为左偏旁时其笔顺就变成了“撇、横、竖、提”，如“牡、牧、物、牲”，这样的变化往往让人无所适从。

2. 新媒体技术的影响

科技的进步，推动了手机、电脑等新媒体技术的普及，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便利，但另一方面，也改变了人们的书写习惯，给人们特别是以大学生群体为主的青少年的书写技能造成了负面影响。手机和电脑的各种输入法层出不穷，打字效率也随之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人，特别是大学生，越来越依赖高新媒体技术来进行文字输出，而不太愿意进行汉字书写，这在客观上造成了大学生汉字书写技能的弱化。

新媒体技术从意识层面也影响着大学生对汉字书写的态度，在他们看来，手机电脑打字高效神奇，而手写汉字慢而落后，而且，也有学生认为手机电脑打字可以掩盖自身写字不好看的缺陷，还有多种字体供用户选择，打出来的字即整齐又漂亮。另外，很多大学生认为打字是一种趋势和潮流，现在很多文件都是要求电子打印稿，不再对手写稿有很大的需求。上海某机构曾调查该市11 所中学319 名初、高中学生，结果90%的学生表示自已写字难看，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在e 时代字写得丑些无所谓，可用电脑打字代替手写。［4］这种种情况表明年轻学生越来越觉得手写汉字已经没有必要了。

可见，电脑和手机等新媒体的广泛使用深深影响了大学生的书写态度和书写习惯，大学生将平时携带的笔和纸换成了手机等易携带可打字的电子产品，这就意味着用笔写字的机会越来越少。如果这种情况得不到关注和解决，大学生汉字的书写意识将会越来越淡薄，书写水平就会下降， “提笔忘字”的现象也会增加。

3. 教育的缺失

汉字书写本应是小学教育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但目前这方面严重缺失。义务教育阶段，特别是小学教育，是学生接受笔顺教育最佳时期。《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 年版)明确规定，识字写字“是一二年级的教学重点”。［5］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很多小学都没有配备专门教写字的老师，大都由语文老师兼任，而事实上很多语文老师并不具备专业、完善、系统的汉字笔顺书写知识，所以这样的写字教学只能是流于形式，很难提高学生汉字笔顺书写能力。另外，小学语文老师大部分都并没有真正认识到汉字书写笔顺的重要性，所以在课堂上也就不太关注学生的笔顺情况了。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教材在编排上没有显示汉字笔顺学习的重要性。教材是最重要的课程资源，虽然课程标准对小学写字教学很重视，要求教材在编排上应该把凸显汉字笔顺教学，但实际上，小学语文课本只重视小学生对生字的认识以及书写的结果，而对于在写字过程中的笔顺问题却不够重视。

进入中学阶段之后，几乎就更不涉及汉字书写教学了，老师主要负责传授专业知识，因为没有相应的考试来检验学生的汉字笔顺书写情况，在中考、高考等升学考试中也不考笔顺，学生也就无考试压力迫使自己纠正笔顺书写错误。其实，汉字书写教学的作用很大，可以帮助学生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比如细心、严谨、专心致志、一丝不苟、持之以恒等，这些品质对他们今后的工作作风也有积极作用。

汉字的书写笔顺是汉民族人们在长期书写过程中逐步形成和发展完善的，体现了中华民族智慧，是中华民族的文化和文明史的载体，蕴含着中华民族的美好追求和气节。大学生，作为国家未来发展的重要一代人，更需要秉持中国的汉字文化，写好每一个汉字。

［1］费锦昌. 现代汉字笔画规范刍议［J］. 世界汉语教学，1997，(2):10－16.

［2］文以战. 笔顺的一般规律和特殊写法［J］. 文字改革，1965，(2):18

［3］李炳泽. 谈谈汉字的笔顺规则［J］. 汉语学习，1980，(10):46－52.

［4］燕怡. 勤于打字疏于练字——学生手写字丑各方看法不一［J］. 教育与职业，2003，(6):60－61.

［5］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基础教育司.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M］.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