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英:熟女的爱情最美
2014-11-27刘若英
刘若英
我的感情之路,有真真假假的各种传闻,我不会去回应。我常常说,感情的事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讲的,谈不上谁是谁非,最后没走到一起只能归结为没有缘分。尽管如此,自己那些不成功的感情经历,还是多多少少在心里留下了一些伤痕。我和别的女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伤口愈合得比较快。我形容自己面对爱情时就像一头小蛮牛,永远使出浑身的力气去爱,从不给自己留后路。
很多女人在经历过失败的恋情后,会变得胆怯和退缩,不再敢轻易地爱了。我认为,其实不存在什么失败,毕竟你们相爱时有过真诚、幸福、甜蜜,留下了那么多美丽的回忆,这些东西并不会因为你们最终没走到一起而被抹杀。所以我说,世界上只存在真诚或者是不真诚的恋情,而不存在成功或者失败的恋情。
或者就是因为这样吧,我不害怕失恋,更不害怕恋爱,因为你只有勇敢去爱了,才有可能遇到那个真命天子;如果连爱都不敢爱,怎么会遇到呢?我总以最开放的心态等待爱情的到来,不拒绝任何形式的相遇。平时和好朋友在一起,我也会嘱咐他们:“帮我留心啊,有好男人介绍给我啊。”
我发现,很多年龄偏大的女孩子,好像越是年纪大就越不好意思表现出对爱情的渴望,就越矜持,似乎就担心人家说自己“着急嫁人”。其实有什么呢,渴望幸福的心,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急切的啊。
我和钟石的相遇,得益于我开放的心态。这要从2006年说起了,当时我在拍摄电影《心中有鬼》,和导演滕华涛成为很好的朋友。有一次他问我:“奶茶,我觉得你这人真不错,身边怎么没有个男人呢?”我说:“你说得对呀!如果你遇到合适的人选,想着我点儿啊。”
没想到,他还真的记在了心里,用他的话说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把身边的单身男人过一遍”。2010年的一天,他突然想到了钟石,觉得这个人很适合我。他先去问钟石,想不想找女朋友,钟石说想;他又来问我,我也说想,但我说别搞得像相亲那么正式,最好是朋友聚会时见面,双方不至于那么尴尬。
我和钟石见面那天,彼此都带了一堆朋友。一看见钟石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样子,我就觉得很顺眼。我们相互留了电话号码。没过几天,他就给我打电话,说他搞了一个摄影展,问我愿不愿意去看?我当然愿意,他就开车来接我,我们的恋情就这样开始了。
交往了半年多,2011年8月8日,我们在北京领取了结婚证。领完证当天,我给滕华涛打电话,由衷地谢谢他让我遇见了生命中的另一半。后来我回台湾,还特地按照台湾的风俗,带回来喜饼送给他。
很多大龄的女人都有一个感觉,就是现在的男人都害怕结婚。她们常常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找一个人就是为了结婚,我没有时间再陪他谈一个长长的恋爱。”我想,这也是许多“剩女”最感到困惑的问题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适的男人,当然想赶紧套牢他。可是,也正是因为这种心态,让男人们觉得心里不踏实:刚认识就这么急吼吼的,有什么目的啊?于是,他就逃了。
我没有这样的心态,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大概在三十几岁的时候,我有一阵子特别想结婚,但是过了35岁,结婚的念头就很淡了——反正也这个年纪了,急也没用,索性好好挑挑。慢慢地,我一个人可以去做很多事情:逛街,看电影,喝咖啡……有一天我在家里,给自己煮了很好吃的牛肉面,配上新鲜的蔬菜,坐在阳光包围着的餐桌前细细品尝。我突然觉得,一个人的生活,真的也很不错嘛,就让我这样自己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也许正是因为我将单身生活打理得很好,结婚的念头不是那么迫切,所以在和钟石恋爱之后,我给了他很大的空间——我不会一天给他打很多电话,问他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我不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凡事依赖他,要他陪着我。
有时候拍戏时,我们经常半个月不见面,因为我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只要心里有对方就行,没必要天天黏在一起。倒是他有时候不放心,会抽空来探我的班。我排话剧《在西厢》时正巧是桑拿天,在密封的剧场里排练,挥汗如雨。我中暑了,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头晕得走不了路。剧组人都吓坏了,要叫救护车。我自己最镇定,让人扶着我到外面通风阴凉的地方,吃了一支冰棍,感觉就好多了。到了傍晚,钟石来看我,一个劲地责备我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我说:“这样的小事,我自己就能处理好。”
情人节到了,钟石工作很忙,他发愁怎么空出时间陪我。我打电话告诉他,我约了一个女朋友一起过节,所以他不用特地陪我,也不用给我送花。只要愿意,鲜花随时随地都可以送,干嘛都赶在情人节那天像完成一个任务似的呢?一开始,钟石还以为我在赌气,后来看见我真的不是很介意才放心。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子,更注重一份感情的内在品质,而不在意形式。这份大气和豁达,会让男人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