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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际比较探究*

2014-10-26朱一鸣董运来

关键词:陷阱经济体国家

朱一鸣, 董运来, 宋 璨

(1. 中国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北京 100083; 2. 沈阳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 沈阳 110034)

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际比较探究*

朱一鸣1, 董运来2, 宋 璨2

(1. 中国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北京 100083; 2. 沈阳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 沈阳 110034)

一个经济体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是指该经济体在相当长的时间内经济增长乏力、人均GDP增长缓慢。有的经济体之所以在较长时间内未能从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跨入高收入国家的行列,根本原因就是未能及时有效地调整生产结构和国家宏观的政策措施。2010年,中国的人均GDP是4 446.7美元,依据世界银行标准已属于中等偏上收入国家。从国际比较的视角,分析拉美等经济体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以及东亚部分经济体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成功经验,以期为中国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提供参考性建议。

中等收入陷阱; 经济增长; 经济发展战略; 中等收入国家; 高收入国家; 生产结构; 宏观调控; 比较研究

2006年,世界银行《EastAsianVisionsPerspectivesonEconomicDevelopment》(《东亚经济发展报告》)中提出了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的概念[1]。报告指出:“一个经济体跨越‘贫困陷阱’所采用的政策和发展战略,对于其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收效甚微,必须有新的发展策略和新的思路,来完成从中等收入向高等收入的迈进。”依据世界银行发布的标准,低收入国家人均GDP小于1 005美元;中等偏下收入国家人均GDP为1 006~3 975美元;高收入国家人均GDP在12 276美元以上。

中等收入陷阱是一个经济体发展到一定阶段呈现出的经济现象。本文通过总结东亚部分经济体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验和拉美等一些经济体未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教训,寻求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一般规律。

一、文献回顾

近年来,一个经济体如何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问题成为中外学者关注的焦点。在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原有的经济发展推动力不再发挥主驱动力作用,必须转换新的经济发展动力(Michael Spence,2012)[2]。大部分中等收入国家难以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关键原因是科学创新不足且生产成本高(Haruhiko Kuroda,2010)[3]。从市场推动型技术升级向企业需求引起社会生产能力提升的转变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主要方面(Eva Paus,2007)[4]。根据中国的国情,就中国如何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这一问题,中外学者也进行了讨论。Barry等通过实证分析预测,中国的人均GDP在2016年将达到15 100美元,如果中国仍延续当前的发展模式,则此后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将出现下滑[5]。由此预测可知,对中国而言,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是一个现实性问题。能否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将是决定中国经济能否向更高层次发展的关键所在。邹志鹏(2011)[6],胡卫、高桂芳(2009)[7],王一鸣(2011)[8],全毅(2009)[9]等认为,中国必须转变经济发展模式,进行产业结构升级,并指出在经济发展的不同时期,有效的政府干预和制定正确的产业发展政策是保持经济持续发展的重要原因。迟福林(2011)[10],陈景武(2010)[11],刘方棫、李振明(2010)[12],郑秉文(2011)[13]等认为,中国成功走出中等收入陷阱的关键是提高居民收入,扩大居民消费在经济增长中的比重,让消费成为“三驾马车”的主动力;提升科技创新能力;发挥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高企业部门的生产效率。

二、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国家(地区)的成功经验

一些东亚国家(地区)和欧美部分经济体均实现了由中等偏上收入国家(地区)到高收入国家(地区)的跨越。其中,韩国实现这一跨越仅用了8年,美国用了13年。图1描述了1960—2010年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地区)人均GDP的变化趋势。

图1 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国家(地区)的人均GDP变化情况

图1中,中国香港在1978年人均GDP为3 920.1美元,进入到中等偏上收入行列,1988年人均GDP为10 590.9美元,正式进入高收入行列,用10年时间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韩国在1988年人均GDP为4 465.7美元,1995年人均GDP为11 467.8美元,仅用8年时间就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新加坡在1979年人均GDP为3 962.3美元,1989年人均GDP为12 091.4美元,耗时10年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日本在1974年人均GDP为4 218.4美元,1985年人均GDP为11 297.0美元,经过11年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通过图1的相关数据可以看出,韩国、日本等经济体经济增长平稳且后劲十足。总体说来,这些经济体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途径和发展战略主要有7个方面。

1. 寻求科学发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粗放型的发展战略是跨越贫困陷阱的驱动力保障,但这一发展战略不能有助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一个经济体进入到中等偏上收入阶段后,必须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调整经济发展战略,寻找能保持经济增长的新动力。例如,日本战后制定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战略。1955年以后,日本连续制定了“国民收入倍增计划”、“科技强国”等多个中长期发展战略。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企业为增强竞争力争相增加科技投入,加大更新设备的力度。同时,自1951年日本加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之后,外资和进口设备的利用度大幅提升。1956—1973年,日本的平均经济增长速率在10%以上。日本大力支持出口工业部门的发展,使得对外贸易规模不断扩大,出口产品也向多样化和高技术含量化发展,成功实现了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结构升级,最终促使其成功跨越了中等收入陷阱。

2. 增强产品竞争力,优化产业结构

钱纳里的产业结构理论表明,一个经济体如果保持持续的增长,必须不断进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这也是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必备前提。例如,“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资本技术型”是韩国主导产业的发展模式。1980—1997年,韩国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从14.7%下降了9%,第二产业占GDP的比重从39.8%上升了3.1%,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从45.5%上升了5.9%。外向型的发展战略使得韩国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接近工业化发达国家的水平。

3. 合理推进城镇化,同步经济发展水平

在经济发展初期,城镇化有助于拉动国内需求的增长,同时有助于转移农村劳动力。农村劳动力为国家的整体发展提供劳动力保障,但是城镇化发展水平要做到与经济发展水平协调一致,如果城镇人口超过了一个城市所能容纳的人数即会出现过度城镇化。过度城镇化带来的负外部性足以抵消其对经济发展产生的正效应。表1为马来西亚、韩国城镇化率与人均GDP比较。

人均GDP映射出一个经济体的经济发展水平。通过对比马来西亚和韩国的城镇化率与人均GDP情况,可以看出马来西亚的城镇化进程与经济发展水平不相协调。过度的城镇化给马来西亚的经济发展带来了诸多问题,如社会不稳定、收入分配不公平和贫富差距增大等。

4. 扩大教育投入规模,提升劳动力文化水平

1991年的《世界发展报告》指出:“世界各国在现代经济增长方面的差距,主要取决于设计新生产技术的知识实体传播……一国人口中适龄人口受教育越多,掌握新技术知识就越容易。”[14]12由此可以看出,人力资本对一国生产力的提高至关重要[15]3。例如,新加坡的教育投入规模很庞大,几乎所有教育免费。1959—1983年,新加坡的教育费用在国家预算中的比重从12%上升到35%,教育经费增加了27.3倍。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后,各阶段教育经费的支出规模继续扩大,从1985—1986年的111 671万美元增加到1990—1991年的132 596万美元。从人均教育经费来看,1960年为43.4美元,1970年为61.6美元,1980年为165.4美元,1990年为210.9美元[15]。

表1 马来西亚、韩国城镇化率与人均GDP比较

5. 转换经济驱动力,提升居民消费层次

投资、消费和出口是拉动一个国家(地区)经济增长的驱动力。总体而言,在一个国家的经济萌芽时期,经济增长主要是靠投资拉动的。如韩国在经济发展初期投资率约为37.2%,日本的投资率为30%~35%。经济发展到中等偏上收入阶段后,经济体要及时调整投资和消费的关系,使消费成为支撑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提升消费层次,不能将消费水平仅仅停留在生存型消费层次;及时调整消费和投资在GDP中的比重,使消费成为支撑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力。

根据对17个国家和地区的数据分析,人均GDP为1 000~3 000美元时,恩格尔系数平均从41%下降了9%,其中衣着类消费小幅下降,而享受型消费呈上升趋势。消费结构升级显著加快的转折点是人均GDP达到1 000美元。钱纳里等的研究表明,此时食品和衣着类生活型消费比重下降,当人均GDP超过1 000美元后,享受型消费所占比重上升。例如,1960—1973年日本的经济增长速度和投资率是二战以后最高的,但消费率相对较低。这一时期,日本经济增长速率平均为9.6%,年均投资率36.1%,其中1970年年投资率高达39%。1973年之后,日本进行经济结构升级,经济增速有所放缓。在日本的投资率逐渐下降的同时,消费率逐渐上升,消费对拉动经济增长的作用不断增强。

6. 营造稳定政治环境,加快民主改革进程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发展。合适的政治体制能有效推动经济的发展,反之就会减缓甚至抑制经济的发展。一个国家的经济要得到充分发展,首先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治局势,在经济追求市场化的同时,政治改革也要接近民主化。总之,要让民众过得舒心、安心、放心,这样民众才能竭尽所能为社会创造更多的价值和财富。随着经济的快速扩张,寻租、腐败、市场行为扭曲等社会现象普遍出现,引起民众的强烈不满。为此,政府应该出面强有力地惩治违法犯罪。例如,日本、新加坡、德国、韩国和中国香港等开始注意惩治腐败,追求社会民主化和公平化,让市场行为和政府行为接受民众的监督,使得国家(地区)的经济政治得到良性发展。

7. 节约资源,保护环境

一个国家(地区)跨越贫困陷阱所采用的发展方式如果是粗放型的,往往会以牺牲环境和资源为代价来换取经济的发展。在这一阶段,粗放型的发展战略往往会给社会带来很多的负外部性。这种经济发展模式是不可持续的,必须及时加快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形成一种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的经济结构。例如20世纪60年代以前,日本粗放的经济发展模式产生了严重的工业污染问题,然后在1960—1970年开始集中治理工业污染。20世纪80年代,日本开始将环境投资用于建设城市环境基础设施和治理生活垃圾污染。20世纪90年代后,日本开始重视全球性的污染问题,如臭氧层保护和生物多样性等。不同时期日本环境保护政策的颁布实施,促成了日本循环型社会战略的形成。

三、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国家的失败教训

与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济体相比,亚洲的菲律宾、马来西亚以及拉美地区的一些经济体,在长达30年的时间里仍未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图2为这些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国家的人均GDP变化情况。

图2 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国家的人均GDP变化情况

从图2中可以看出,1976年菲律宾人均GDP为395.8美元,1990年为1 000.2美元,2010年为2 060美元,经济增长相对缓慢;1960年马来西亚的人均GDP为299.9美元,1977年为1 089.0美元,1995年为4 313.5美元,2010年为7 760美元,经济增长后劲不足;阿根廷1962年人均GDP为1 144.9美元,1988年为3 997.0美元,2001年为7 200.2美元,但2002年突降为2 708.3美元,之后逐渐提高到2010年的8 500美元,经济波动比较明显;巴西在1975年人均GDP为1 144.1美元,1997年为5 227.7美元,之后出现下滑,2010年为8 121.5美元。由此可见,菲律宾、阿根廷和马来西亚等经济体与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相比,后者的经济发展相对平稳。这些经济体在较长时间内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主要有3个方面。

1. 对外开放广度不足,工业化水平滞后

日本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验表明,对于发展中的经济体而言,出口导向的发展战略有助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出口导向型的发展战略使得发展中国家(地区)能够积累经济持续发展所需要的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相对于日本的经济发展战略,拉美国家普遍采用进口替代发展战略。进口替代的发展战略在短期内有助于本国经济崛起和社会发展以及保护本国幼稚产业,但从长期来讲,由于国内市场需求有限,很可能出现产能过剩,同时也失去了进行技术学习的机会[16]7。由于拉美国家没有及时调整进口替代战略,不仅没有实现促进大规模现代产业发展的初始目标,还阻碍了农业和中小企业的自主发展[17]22。例如,从1980年至今菲律宾依然没有跨越中等收入陷阱,主要是因为没有完成像日韩等国的工业化过程,致使国内生产效率低下,丧失了与高收入国家竞争的相对优势。相对于低收入国家而言,菲律宾国内的工资水平较高,高工资水平使其在劳动力密集型产业不具有成本优势。

2. 基础教育短缺,收入差距过大

在拉美国家,拥有自然资源的少数精英控制的政府认为,没有必要将基础教育扩及到整个劳动大军。但是,为了使其子女实现职业化,这些精英们最大限度地发展第三级教育(高等教育)[18]311。因此,拉美国家对高等教育的重视程度更甚,而对劳动力素质起更大影响且对经济发展有显著效应的基础教育却投入不够。1985年,委内瑞拉分配给高等教育和基础教育的预算占当年财政预算的比例分别是43.4%和31%,而同一年韩国分配给基础教育的预算占比为83.9%。对高等教育较为重视的国家基础教育投入所占的比例较小,一些低收入国家的孩子很有可能失去受教育的机会。然而,一些已经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在经济发展初期对基础教育很重视。随着经济的发展,这些国家对高等教育的支出比重有所提高。但是这一比重的提高与拉美地区以牺牲基础教育为代价、片面强调高等教育发展的情况有所不同——高收入国家是在已经普及初等教育和中等教育的基础上,提升了高等教育的地位和比重[19]。

收入水平决定着经济增长由投资主导转向消费主导的速度和程度。“橄榄形”收入分配格局是每个经济体努力的方向和目标。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地区)进入中等偏上收入阶段后,大都注重调整国民收入分配格局,而拉美国家往往忽视这一点,导致居民收入增长缓慢,社会的基尼系数为0.4~0.6。1960—2000年,中国香港、中国台湾、韩国和新加坡的人均收入增长率年平均分别为5.6%、6.4%、5.8%和6.3%[8]。高收入国家为了增加中等收入群体的比例,都相继出台了诸多增加收入的措施。就贫富差距而言,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基本上把基尼系数控制在0.3~0.4,而拉美国家同期的基尼系数为0.4~0.6。例如,1981—1989年巴西的基尼系数从0.574上升到0.625,而同期中国台湾的基尼系数基本上保持在0.33以内。

3. 劳动者报酬过低,国内政治局势不稳

拉美国家的消费水平长期停留在以食品消费为主的层面上,而非高收入国家的享受型消费层次。这主要是因为拉美等经济体的居民劳动报酬低。表2是1980—2009年部分国家劳动者报酬占GDP比重情况。

表2 1980—2009年部分国家劳动者报酬占GDP比重 %

由表2可以看出,2008年墨西哥的人均GDP为10 248美元,但同年劳动者报酬占GDP比重仅为28.01%,而同年日本、韩国、美国的劳动者报酬占GDP的比重分别为52%、46.27%、55.99%。

20世纪60年代以来,拉美国家的经济普遍得到了快速发展,但是由于政治局势不稳定,经济发展受到严重影响。对一个经济体而言,稳定的内外部环境是经济发展的前提,社会动荡和政治不稳定是拉美等国家未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重要原因。以菲律宾为例,中央政府不稳和分裂势力林立,使菲律宾政局不稳、社会动荡。政治环境的不稳定,使得菲律宾在短时间内很难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除了政治动荡以外,严重的腐败也是致使菲律宾短期内不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之一。

四、启 示

一个经济体的人均GDP超过3 975美元后,就进入中等偏上收入行列。在由中等偏上收入向高收入经济体跨越的过程中,必须采取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优化升级产业结构、调整收入分配格局和消费结构等一系列改革措施。就中国而言,现阶段世界经济复苏较为缓慢,各个国家为促进本国经济的复苏,都在一定程度上采取了贸易保护措施,给我国的外部市场带了诸多不确定性。同时,我国的经济发展也存在诸多问题,如对自然资源依赖程度较高、国内需求不旺盛、收入分配差距有继续扩张的趋势、技术创新能力不足以及腐败现象较为严重等。中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国家,相对于市场经济发达的国家而言,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要走的“中国式改革”道路任重而道远。为此,中国必须在上述各个方面积极进行改革,走一条可持续发展的经济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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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nationalcomparativeexplorationonstridingacrossmiddleincometrap

ZHU Yi-ming1, DONG Yun-lai2, SONG Can2

(1. College of Economics amp; Management, China Agriactur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 China; 2. College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34, China)

An economy is said being in the middle income trap when it has slow economic growth and increase of GDP per capita for quite a long time. The fundamental reason for some economies of upper middle-income to fail to enter into the higher income ones lies in the failure of seasonable and effective adjustments of production structure and national macro-policies. In 2010, the GDP per capita of China is US$ 4 446.7. China is already an upper middle-income country according to World Bank standards. From perspective of international comparison, the reasons of some Latin American economies fallen into middle income trap and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s of some East Asian economies striding across middle income trap are analyzed,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ring suggestions of successfully striding across middle income trap for China.

middle income trap; economic growth; economic development strategy; middle-income country; high-income country; production structure; macroscopic readjustment and control; comparative study

2014-09-30

辽宁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重点项目(JG11CA005); 辽宁省科技厅项目(2011405002)。

朱一鸣(1988-),男,河南商丘人,博士生,主要从事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等方面的研究。

* 本文已于2013-08-22 16∶18在中国知网优先数字出版。 网络出版地址: http://www.cnki.net/kcms/detail/21.1558.C.20130822.1618.011.html

10.7688/j.issn.1674-0823.2014.06.05

F 124.7

A

1674-0823(2014)06-0506-06

(责任编辑:郭晓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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