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化维度的越商创新能力研究

周鸿勇 傅秀清

(1.绍兴文理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绍兴312000；2.桐庐县市场监督管理局，浙江 桐庐311500)

基于文化维度的越商创新能力研究

周鸿勇 傅秀清

(1.绍兴文理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绍兴312000；2.桐庐县市场监督管理局，浙江 桐庐311500)

影响企业家创新能力的因素众多，本文从文化视角，借鉴霍夫斯塔德的文化维度模型，从社会平等性、社会价值观、性别特质、不确定性规避等维度，研究文化与创新能力的关系；通过对越文化进行相应的维度分析后，梳理越商创新能力存在的不足，并提出发展越商创新能力的建议。

文化维度；越商；创新能力

企业家创新能力对企业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企业家创新能力的差异主要源于企业家背景因素和经济结构约束性因素两个方面(贺小刚、李新春，2005)；企业家的知识、能力、健康对企业家创新能力形成发挥着重要作用(张瑾，杨蕙馨，2009)，成就动机、专家型网络和市场型网络也是影响企业家创新能力的重要因素(赵文，2012)；要从提升企业家自身素质、加强管理和制度创新、营造良好外部创新环境来提升企业家创新能力(王焕培，2013)。然而，受文化潜移默化的影响，一个特定区域的每个人的行为方式和价值观念都会带有地域文化的烙印和特征；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不仅仅是某个企业家的行为特征，是某一区域企业家的行为特征，是与一个区域的文化特征息息相关的。决定企业家创新能力的高低受到很多主观因素和客观条件的制约，其中各地文化的差异这一情境将对各地企业家能力的培育产生很大的影响(余菲菲，2007)。可见文化对企业家创新能力的培育有着深刻且深远的影响，从文化角度研究企业家创新能力的培育和提升意义重大，更具有针对性。

一、文化维度模型与企业家创新能力

文化作为一个比较抽象的事物，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对文化下的定义不少于160种。广义的文化是人类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而狭义的文化仅仅包含的是人类社会的制度规则以及社会成员的思想观念和价值观[1]。本文借鉴荷兰国际文化合作研究所所长霍夫斯塔德提出的概念，即文化是一个人群的成员区别于另一个人群成员的共同的思维方式。他并没有依据文化的具体内容来下定义，而是根据文化的“相区别”的特征来描述，包括了各种思维模式，诸如父母传给子女的，教师传给学生的，朋友之间相互传递的，上下级之间传递的[2]。可以理解为人们心中的一种“心理程序”或者是“心理软件”[3]。这使得文化不再像先前学者提出的所有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那么包罗万象，避免研究的对象过于空洞；又不像之前提出的仅包括制度规则和价值观那般狭窄，使得文化研究不够全面。

1．霍夫斯塔德文化维度模型

霍夫斯塔德的定义，强调文化是不同国家、不同宗教、不同种族、不同地区、不同性别相区别的依据，这就为本文研究区域文化提供了帮助，因为在中国文化这个大文化范围中，各个区域的文化也符合“相区别”的这个特征。在此基础上，霍夫斯塔德及其同事提出了文化维度概念和权力距离、个人主义(集体主义)、男性特质(女性特质)、不确定性规避和长期导向(短期导向)五个文化维度。

(1)权力距离。是指一个社会或组织中权力的集中程度和领导的独裁程度，反映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程度[4]，也表示人们对权力分配不平等这一事实的接受程度。一个社会越崇尚层级制度，层级制度越严密，人们对于不平等的现象或社会机制的接受能力越强，则说明整个社会趋于不平等的倾向越大，权力差距越大。权力距离大的社会强调自上而下的强制力和指示性权力，在这种情况下，管理者常常采取集权化决策方式，其下属常常习惯于接受并执行；而权力差距小的社会成员则认为权力的运用应当合法[5]，他们更加重视专家或合法性的权力，更愿意广泛参与影响他们工作行为的决策。研究发现，亚洲国家比欧美国家更看重权力的约束力，更倾向于遵从层级制度体系，因此权力距离较长。

(2)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个人主义(集体主义)维度表示的是社会成员对与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倾向性，是个人与群体间的关联程度[6]，它聚焦于社会对于个人成就及人际关系的认同程度。高个人主义强调个性及个人权利在一个社会中是头等重要的，因此在政治和经济活动中他们倾向于建立一种较为松散的组织关系结构。而集体主义则更强调个体之间紧密的联系，他们强调的是家庭式的观念和情感依赖以及成员对于其他组织成员的责任感[7]。总之，个人主义文化注重个体目标，而集体主义文化则更强调集体目标。在一个社会的价值理念中，对于个人和集体利益的侧重往往是文化相区别的一个显著的标准，如美国崇尚个人英雄主义，而中国的集体主义色彩则较为浓烈。

(3)男性特质(女性特质)。性别特质主要说明的是社会的性别特征，这个维度聚焦于人们对于男性的工作角色及男性成功、控制、权力的社会角色模式的认同程度[3]。男性特质高的国家或地区，男性占据了社会及权力结构的主体地位，而女性则在男性的控制之下。男性特质的文化表现是指社会中“男性”价值观占优势的程度，即自信、有魄力，决策果断，追求金钱和物质、重视个人生活质量，对生活的看法则是“活着是为了工作”[8]；而女性特质的文化表现为重视生活质量，男女的社会角色差别不大，其社会文化氛围多强调平等、团结，对生活的看法则是“工作是为了生活”。根据霍夫斯塔德的研究结果，中国社会的女性特质较为明显的社会，社会文化生活中注重和谐和伦理道德。

(4)不确定性规避。不确定性规避就是成员对于不确定的或是未知的情况所感觉到的恐慌程度。对不确定性规避程度较强的文化往往有明确的社会规范和原则来指导几乎所有情况下发生的行为；而一个低不确定性规避社会则对于不确定性情况具有较高的容忍度及适应力[9]，往往具有较强的变革精神，也更容易接受新的事物，对新事物进行一些尝试。因此，不确定性规避程度低有利于企业家创新能力的发挥。

(5)长期取向与短期取向。这主要指的是人们看待事物和对待生活是注重当前利益还是注重长远利益。长期取向的文化特征是坚忍、节俭、重视长期发展，再投资比率高；短期取向的文化特征是守常、奢侈、维护面子、拘泥于固有的传统，再投资比率低[10]。研究表明，中国、日本等亚洲国家的人有很强的长期观念，生活较为节俭、喜欢储蓄；而美国、俄罗斯以及欧洲的诸多国家的人短期取向较为明显，他们信奉消费、对未来的事情考虑得较少。

2．文化维度与企业家创新能力之间的联系

五维度文化理论将原本抽象的文化分解成易于辨认、识别的要素特质，为人们提供了研究文化的“坐标系”[3]，使人们可以从文化维度的角度来认识不同国家或地区的文化特质，使得文化领域的研究更具有可行性、可操作性和客观性，在具体的实践操作中能根据具体的文化特性进行相应的文化管理。霍氏文化维度理论已经成为当今跨文化商务和跨文化管理实践中的一个国际公认的标准。这个理论的提出，使我们认识到在管理实践和跨区域交流中，一定要注意不同文化圈的不同特质，不同的文化特质造就了不同的人的特性，这对于研究文化与企业家创新能力之间的关系提供了理论依据。

通过国内外的研究发现，大多数对于文化与企业家能力的研究都采用了霍夫斯塔德提出的文化维度。研究者们普遍认为较高的企业家创新能力是具有高度的个人主义、较低的回避不确定性、较短的权力距离、高度的男子主义和高度的长期导向的特征(Haytonetal.,2002;Hofstede,1980;Shane,1992)[11]。一种文化如果与这个理想模型差异越大，那么国家或地区层面的企业家创新能力就越差。这个普遍的假设是有一些实验支持的，Shane(1993)发现不确定性的规避度和权力的距离对企业家的创新能力有消极的影响，而个人主义对创新有积极的影响。因为在集体主义色彩较为强烈的国家，一旦不成功，失败的羞愧感会对创新的意向和自信心有消极的影响，因此，集体主义价值观会对创新创造意向和自信心有消极的影响，高度的个人主义、较低的不确定性规避度和较短的权力距离会对企业家的创新能力有积极的影响(见表1)。

表1 文化维度特征与企业家创新能力之间的关系

(研究结论引自Haytonetal,2002;Hofstede,1980;Shane,1992)

二、越文化视角下的越商创新能力

绍兴越商，是中国一大商帮，从民国时期逐鹿上海滩、控制金融命脉的绍兴帮，到21世纪成为一批叱咤风云、享誉海内外的越地企业家，越商奉行低调稳健、实业投资的理念，勇立潮头，敢为天下先。越文化作为越地的区域文化，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既具备了中国文化的一些共同的文化特性，又因为当地历史、地理等因素的影响具有了一些自己独特的文化特征，而这些特征对越商的影响重大。本文将结合相关文献的整理，着重梳理越文化在文化维度上的表现，分析其对越商创新能力的影响。

1．越文化维度表征分析

(1)较短的权力距离。虽然中国在总体上层级制度较为明显，人们对于社会中的不平等现象或机制有较强的接受力；但是，在越地的社会氛围中，他们重视专家和合法性的权力，善于利用资源，相信专家，能很好地理解政治，又很好地保持了自己的独立性[12]。潘承玉教授(2003)在《越文化研究纲要》中指出，在“小越”“弱越”战胜“大吴”“强吴”后，在越地中就推崇着一种基于正义的智慧，越文化形成了一种浓烈的崇尚智慧的氛围，他们不强调强制力和指示力。越文化中权力距离短的特性将有利于培养一种鼓励创新、崇尚灵活的社会氛围，这将有利于越商在经营过程中开拓创新、不断进取。

(2)浓烈的个人主义色彩。中国的儒家文化倡导的是“无我”、“克己”，中国的传统文化实际上体现的是一种“无我”的集体主义文化，与美国对比，中国的个人主义色彩较弱。但是，黄宛锋教授(2008)指出，由于越国在先秦两汉时期一直被中原视为蛮夷之地，处于政治上的边缘地区，因此有较强的独立意识和批判精神，较多地体现出中国文化非主流的一面。作为“东南功利文化区域”一部分的越文化，其鲜明特征是“适者生存”“创新进取”“奉献自强”。李生校教授(2007)也指出在越文化中存在着尊重个体，追求个人英雄主义的特征，绍兴人不容易抱团，个人主义的文化传统类似于西方中世纪热那亚商人。王晓华(2009)教授也指出，越文化中有着较为强烈的个人英雄主义色彩。因此，与“无我”的文化特质不同，越文化更接近西方文化中的“自我”特征。

(3)较高的不确定性规避。自古以来，越族僻处东南一隅，远离中原，后来随着海平面的升高，越族更是退出今宁绍平原，而进入以会稽山腹地为中心的浙东山区，在一个极度封闭、狭窄的环境中生活了几千年之久。长期生存在这样一个缺少与外界广泛交流的环境中，使得越人胸襟、眼界狭窄，缺少开拓、奋进的动力[13]。顾琅川教授(2004)认为越人具有一种强烈的“根”意识，甘愿固守自己的一份领地，缺少向遥远领域探涉的极大热情，其骨子里有一种保守的气质。此外，《吴越春秋》卷10载：勾践欲将允常墓迁葬琅琊，墓中“飞砂石以射人，人莫能入”，遂罢而置之；这则材料就是越人保守、缺乏进取精神的体现。研究表明，越人常常采取“闷声不响发大财”，缺乏交流和碰撞，再加上越人小生产者经验主义眼光的束缚，创新成为暗地里的事情，以避免他人复制。

(4)较弱的男性特质。中国是一个女性特质较为明显的社会，处事态度较为谦虚，越文化中也具有这种特征。盛鸿郎(2005)指出水是越文化的根底，越文化就其本质而言是水文化，越地是著名的江南水乡，水的柔也造就了越人柔、细、雅的品质。刘亦冰(2004)也指出越地的水环境，使得越人内敛柔雅。明清时期越地大量出现的师爷的表现较为典型，师爷大多表现出内敛保守、柔细雅的特征，很少表现出那种好胜进取、自信魄力的特质。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较弱的男性特质并不意味着越地男性的地位较低，或是男性在社会中没有主导地位，而只是说明在越文化中，表现出来更多的是柔细雅的水的特质，形成绍兴商人做事含蓄低调和灵活机变的作风。但这种特质与上文提出的好胜进取、自信魄力的男性特质有较大的差距。

(5)较明显的长期导向。在中国的社会中都充满了一种崇尚节俭、积累、追求长期稳定和高水平生活的氛围。尤其是越地绍兴，人们具有较强的节俭习惯和意识，腐乳、霉干菜、酱鸭等绍兴的特产无不体现着绍兴人并不是那种乐于享受、吃光用光、不为未来打算的人。朱杏珍教授(2007)认为在越文化中蕴藏着资本主义精神，是与韦伯的“追求入世禁欲的敬业节俭、反对奢侈享乐”的资本主义精神是一脉相承的，它促成了资本主义财富的积累。赵东栓教授(2009)指出越王勾践自己耕作，夫人织衣，越王节俭而不耽于淫乐，能自觉节制嗜好和欲望[14]。祝公园(2010)也指出，绍兴商人的节俭举世闻名，节俭是创业守业的法宝，且这种节俭作风具有传承性，在越商中代代相传。节俭、务实的长期导向特征使得越商在具有创新意识的基础上得到更大的拓展。

2．越商创新能力状况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发现越文化在有些维度上是有利于创新能力的发挥的，但是在有些维度上也表现着明显的不足，使得越商的创新能力还存在着明显的不足(如表2)。

表2 越文化特征与越商创新能力之间的关系

(研究结论来自作者对前人研究成果的提炼)

进一步研究表明，越商创新能力的发挥还存在一定的时效性，即越文化在不同的情况下对越商创新能力的影响不一样。越文化中固然包含着尚武勇猛、开拓进取的胆剑精神，但是这种胆剑精神具有一定的时效性，即当越人的生存环境受到严重威胁或是国难当头之时，越人会拿起武器，勇敢地走向战场，奋勇抗战，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此种精神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是在和平时期或是生活较为安逸之时，越人表现出的是一种内敛，在他们的骨子里透着保守的气质，就像明清时代越地的师爷文化表现的那样，他们为人内敛，善为因循守矩，谨守成例、使复杂问题简单化、程序化。

顾琅川教授(2004)在研究古越文化精神时，更是直截了当地指出：当越人面临生存危机，在一个现实的具体的目标激励下，他们能励志图强，从而迸发出创造的活力；而当目标既达，现实激励机制失去，作为常态，他们不妨说是固陋守旧的。可见，越人的这种创新性并不是持久的，随着国家社会稳定程度的不断提高和物质水平的持续提升，创新能力的这种不持久性将会严重阻碍越地经济的转型升级和可持续发展。

三、基于越文化的越商创新能力提升策略

1．降低不确定性规避

有一定的冒险意识和风险承担力是企业家们创新能力的根本保障，但越文化中保守、因循的特质影响了越商创新能力的发挥。不确定性规避较高的表现是试图通过完善的制度设计和社会规则来指导几乎所有情况下发生的行为，这样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不敢打破规则，新的思路和方法也因此会被禁锢，从而不能实现熊彼特提出的实现各要素的新的组合。因此，应该在越文化的内涵中降低不确定性规避，提高越商的风险偏好。具体来说，社会中形成的一种对于创新的崇尚，对于失败的容忍，对开拓进取的肯定的文化氛围都有利于越商创新能力的发挥。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一是通过区域内重大的事件或是典型人物来影响越商的创新能力，可以将区域内由于创新取得的重大成功或由于越商创新能力的发挥实现了企业成长的事迹通过各种媒体广泛宣传，同时可以召开相应的事迹学习交流会或是座谈会，从而提高越商的创新能力；二是通过培育崇尚创新的社会主导价值观和社会氛围，倡导失败不可耻，从而激发越商创新的精神作风，发挥创新能力；三是开办创新杂志，让越商了解国内国际的最新动态，使越商的知识库及时跟上时代的步伐。研究表明，可以通过对创新文化的塑造，使企业家的创新行为得到认可，来刺激企业家创新能力的形成和发挥。当他们不再担心由于创新而可能导致的失败不会造成社会对他们的怀疑时，他们会在创新面前变得更加勇敢。

2．增强越文化中的男性特质

自信、魄力是实现创新行动领先的基础，男性特质中的自信、魄力将非常有利于创新能力的发挥。但越文化男性特质并不明显，因此需要在越文化中适当加入男性特质的文化因子。适当增强越文化中的男性特质并不意味着提倡女性处于男性的控制之下，也并不意味着让越人不注重生活质量，而是通过一些方法增强越人“自信、果断、魄力、敢作敢为”等的男性气质。具体来说，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一是通过一些物质或非物质文化载体来引导越人培养上述特质，可以通过反复演出越剧中具有该种男性特质的内容来扩大影响，也可以通过民间的谚语、寓言故事、神话、俗语、成语等口口相传，从而提高越文化中的男性特质意识。二是对于在实践中建立起来的社会制度和规则应具有一定的男性特质。在越文化发展壮大的过程中，势必形成了一些成文的或是不成文的社会规则和习惯，倘若在这些社会规则或人们的日常习惯中，加大诸如自信、魄力的元素，不提倡优柔寡断，那么通过熏陶也可以使越商培养这种特质。三是出台一些具体的鼓励措施和相关的创新基金，对在创新上具有突出贡献的人进行奖励。

3．加强教育培训

以上两个措施可以改善越文化中某些文化因子，通过修正文化因子来增强越商的创新意识。但是，仅仅增强意识是不够的，要使得越商创新能力真正上一个台阶，必须通过一些教育培训的措施来提高，只有这样，才能使创新的理念真正付诸实践。具体的措施可以从以下两方面着手，一是政府积极建立有利于越商创新能力发挥平台，通过网络和实体建立创新协会，选举创新能力强的越商担任会长，由其带领大家根据各自企业的具体情况，进行相应的创新活动；二是定期组织培训班，对相关的越商进行创新理念的培养和创新技能的培训，组织越商积极向先进的地方学习；推动越商之间的交流和相互学习的活动，实现相关创新资源的共享，打造一个浓烈的越商创新的氛围。

四、总结

马克思·韦伯认为，任何一项伟大的事业背后必然存在着伟大的精神力量，越商的崛起正是有了越文化的神秘支持才激发了内在的巨大潜力[15]。本文通过借鉴霍夫斯塔德的文化维度模型，分析了越文化的文化维度特征，越文化在权力距离、个人主义、长期导向三个维度上与创新能力要求一致，在不确定性规避上和男性特质上与创新能力要求不一致。可见，越文化中既有创新精神的一面，又有内敛保守的一面，具体来说，越商是在危难时刻或者说是非常态下具备创新精神，而在和平时期或者说是常态下表现的更多的是一种内敛保守。因此，需要通过辩证地继承和发扬越文化来培养越商的创新能力，修正越文化中与创新能力不一致的元素，从而来提升越商的创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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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Shaoxing Entrepreneurs’ Innovation Ability from the Cultural Dimension

Zhou Hongyong1Fu Xiuqing2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oxing University, Shaoxing, Zhejiang 312000; 2. Tonglu Branch, Hangzhou Administration of Industry and Commerce, Tonglu, Zhejiang 311500)

Many factors contribute to the entrepreneurial innovation ability. Using the cultural dimension model of Hofstede, the present paper studi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ulture and innovation ability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social equality, social values, gender traits and uncertainty avoidance. After studying Yue culture from the corresponding dimensions, the paper discovers that there is a deficiency in the entrepreneurial innovation ability among most Shaoxing private entrepreneurs, then it provides some proposal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ntrepreneurial innovation ability.

cultural dimension; Shaoxing entrepreneur; innovation ability

2014-01-11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10YJA630227成果，同时获浙江省本科院校中青年学科带头人学术攀登项目(pd2013398)和绍兴市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点课题(125J056)支持。

周鸿勇(1969-)，男，浙江诸暨人，绍兴文理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教授，管理学博士。傅秀清(1988-)，女，浙江建德人，桐庐县市场监督管理局工作，管理学学士。

F270

A

1008-293X(2014)03-002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