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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定州子片区”的发展思路与实力提升

2014-10-16孟祥林

上海城市管理 2014年5期
关键词:阜平定州京津

导读:京津冀一体化使得环京津地区有了新的发展机会,近京津的河北省地区能够与大都市对接,疏解京津职能。保定是京南的第一个中等城市,在对接京津过程中具有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由于保定面积较大,不同区域的发展状况有较大差异,在发展进程中需要采取“化整为零”的方式,通过“一分为五”让具有共同特点的区域进行充分整合,在京津冀一体化进程中促进京南地区发展,在“定州子片区”内构建网状的城市发展格局。

一、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保定“一分为五”与“定州子片区”

(一)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保定的“一分为五”发展思路

京津冀一体化为保定发展带来了新的机会,在这种思路下保定成为了“首都经济圈”[1]中的重要成员。保定是京津周边具有悠久文化基础的中等城市,历史上与京津隶属同一行政区划。保定辖区面积较广,行政中心位于辖区中部偏东的地方,所辖22个县发展程度差别较大,很多专家认为这种“小马拉大车”的问题是制约保定城市化速度提升的关键原因。保定虽然近邻京津,但由于行政区划归属问题,在发展状态上出现了较大反差。为了促进保定发展,除了要实施“对接京津、城市向北”的发展策略外,还需要在保定区域内部做文章,将保定进行区域划分,根据不同区域的特点分片发展,就能够进行较好的资源整合,在保定自身实力得以提升的同时,也能够很好地对接津京,将京津的部分职能疏解到保定,在京津保之间建立起联系。“一分为五”是发展保定的一个选择,[2]在这种思路下以“一城三星”为依托,将周边区域划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即以保定为核心,包括清苑、满城和徐水;第二部分以涿州为核心,包括涞源、涞水和易县;第三部分以高碑店为核心,包括定兴、容城、安新、雄县;第四部分以安国为核心,包括博野、蠡县、高阳;第五部分以定州为核心,包括阜平、顺平、唐县、曲阳、望都。五个部分中的核心城市,以保定为中心,形成了包括定州、安国、高碑店和涿州等在内的小城市群。每个核心城市对片区内的其他小城市都起到引领作用,核心城市都分布在重要交通线附近,更加方便了以保定为核心的资源整合,相对于“涿州子片区”、“高碑店子片区”,“定州子片区”和“安国子片区”与京津的空间距离较远,在城市发展中就需要依托保定、石家庄、大同等邻近的大中城市,创造有利的区域环境。

(二)“定州子片区”的区位条件分析

“定州子片区”位于保定西南侧(如图1),以定州为核心,主要包括望都、曲阳、唐县、顺平和阜平等区域。该区域的面积与“涿州子片区”相差不大,大概占保定区划面积的1/3。与“涿州子片区相似”,“定州子片区”也是狭长型,并且定州位于“子片区”的东侧,如果发挥对整个区域的引领作用,就需要强化定州的影响力。定州和望都位于重要交通线上,以定州为核心发展“定州子片区”的过程中,首先要不断强化对望都的影响力,使得望都成为定州的伴生中心,这样就可以强化“子片区”的东侧影响力。在“一分为五”前提下,相对于“安国子片区”和“高碑店子片区”,“定州子片区”的面积较大。阜平、曲阳和唐县都是山区县,经济发展基础较差,在区位上较顺平和望都处于劣势。所以“定州子片区”的发展目标在于构建东侧区域与西侧区域间联系的通道,在腹地内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为阜平发展创造条件,拉动“子片区”全域发展。

二、跨行政区划的城镇体系建设问题分析

(一)城镇体系构建过程中的行政因素分析

1.行政力量的负面影响

城市是区域经济发展的核心,城市对腹地经济的发展能够发挥聚合整合作用。随着城市不断发展壮大,城市的影响范围也在不断扩大。[3]城市在发展进程中,规模扩展的要求与限制性因素之间就会出现矛盾,这些限制性因素除了河流、山脉等自然条件外,行政区划往往成为跨区域构建城镇体系的障碍。行政区划都是在本行政区划内部考虑城镇体系的建设问题,跨区划的相邻城镇由于行政区划的限制,彼此的发展都会受到影响。如图2所示,图中有A、B、C三个城镇,这三个城镇虽然在空间上邻近,但是分属于三个不同的行政区划(图中用三个半圆表示),由于行政区划限制,A、B、C三个城镇分别与自身辖区内的A1和A2、B1和B2、C1和C2等建立联系,而A、B、C之间并没有建立直接联系。因此在城市化进程中存在着“制度一体化”与“市场一体化”间的矛盾,前者是囿于行政区划,在本行政区划范围内邻近小城镇之间建立的联系,后者是突破行政区划在邻近的不同行政区划内的小城镇间,以市场原则建立的联系,在这种原则下,邻近的小城镇之间根据“近邻原则”建立联系,城镇之间进行高效整合,从而构建突破行政区划的小城镇群。在图2中,三个小城市进行区域整合后就突破了既有行政区划的限制,克服了行政区域与经济区域的矛盾,理顺了资源的流向,对腹地内更大区域产生影响。保定的行政级别变迁就能够很好地说明这个问题。保定原先是河北省省会所在地,1968年河北省省会搬迁至石家庄后,保定的发展速度就慢了下来。以铁路客运为例,石家庄已经成为一个交通中心,京石之间对开的列车将北京与石家庄联系在了一起,而保定由于不够级别,所有列车都只是路过车。从区域联系角度看,京津保很容易形成鼎足发展状态,在京津已经得到了融合发展的情况下,下一步考虑的就应该是津保和京保的融合发展问题,此间在津保和京保之间尽快构建方便快捷的交通机制就非常重要,除了要不断完善高速铁路交通网络,还需要在京保、津保之间搭建“通勤”制度平台。如果保定的行政级别不变,如上问题就不会产生。从一定程度上讲,保定的行政级别变化,不但影响了保定的发展,而且影响了京津冀的发展。

2.行政力量的正面影响

城市在发展进程中离不开行政力量的影响,通过行政力量,可以对城市的发展轨迹以及区域内城市的空间布局进行合理规划。在行政力量的影响下,区域内的行政中心得以变化,既有区位上的行政中心由低级别变为高级别,或者行政中心从一个区位搬迁到另外的区位上,对区域的发展状态都会有很大影响。京津冀地区的高碑店、廊坊等都经历过行政级别的变迁,这种变迁对这些城市发展状态的影响是较大的。高碑店原先是新城县辖区内的一个镇,高碑店相对于新城县城,具有更加优越的交通条件,高碑店作为铁路和公路的交汇点,发展速度很快,高碑店逐渐变成了新城县的经济中心,为了能够使新城县有更好的发展,行政中心于是从原先的新城县城搬迁至高碑店,原有的新城县也随即改为高碑店市。廊坊与高碑店的变化经历非常相似,在行政区划归属上,廊坊也先后隶属过北京市、天津市和河北省。廊坊的发展历史应该追溯到1898年,这一年廊坊成为京山铁路(北京—山海关)的一站,廊坊的人口开始增加。廊坊起初是安次县下辖的一个镇,在安次县城发生洪灾后,县级行政中心搬迁至廊坊镇,廊坊的行政级别得以提升后,经济发展速度也逐渐加快,但这时候廊坊只是一个县级行政中心。随后廊坊的行政级别又有反复(由县级变为镇级),20世纪70年代天津地区行政公署由天津迁至廊坊,廊坊的行政级别随即升为地区级行政中心。各种条件的变化,让廊坊的发展速度不断提升,1981年廊坊由镇级行政单位正式变为县级市,1989年廊坊正式升格为省辖市,而原先的廊坊市改为安次区。endprint

(二)廊坊在城镇一体化建设中的行政因素约束

如图3,廊坊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位于京津之间,另外一部分位于天津以西。廊坊在地缘上与天津和北京邻近,根据区域经济发展的“近邻原则”,廊坊可以与京津建立比较紧密的区域联系,在京津的职能得以向廊坊疏解的同时,廊坊也得到很好的发展。[4]从图3可以看出,京津之间的廊坊全部被京津包围了起来,天津西北的廊坊虽然没有全部被京津包围起来,但廊坊与京津都有衔接的区域,廊坊市位于天津西北的廊坊,与京津的距离相当。廊坊在空间上虽然与京津邻近,但在计划经济体制时期,廊坊由于属于河北省辖区范围,所以与京津不能较好地建立经济联系,廊坊需要越过京津的“包围”,与京津外围的河北省地区建立联系。由于京津外围的河北省地区,较京津大都市存在着较大的经济差距,所以京津外围的河北省地区对廊坊的经济影响力并不大。廊坊所具有的区域经济发展的优越条件不能派上用场,行政区划因素使得廊坊的区域发展动因被削弱。

区域经济发展遵循聚集经济原则,但是在产生聚集效应的过程中,边际收益递减(边际成本递增)和聚集节省这两种效应之间是相互矛盾的,距离中心地越远的地方,中心地对腹地产生的中心性强度会越弱。在行政区划约束下,廊坊在区域经济发展中出现了“舍近求远”的问题,即舍弃了与京津的经济融合机会,而与京津之外的保定、沧州甚至更远的地方进行联合,这不但会加大廊坊的经济发展成本,而且会降低廊坊与其他区域之间建立经济联系的效率,同时也会使京津大都市出现过度发展的问题。所以行政区划限制,不仅约束了弱势地区(廊坊)的发展,而且限制了强势地区(京津)的发展。从图3可以看出,廊坊地区位于京津、保定和沧州四个地区之间,京津对廊坊的影响要远远超出保定和沧州对廊坊的影响,虽然京津保沧四个区域的面积几乎相当,但是京津的大都市优势不仅在京津北侧的张家口、承德等区域形成了“贫困带”,而且在京津南侧的保定、沧州区域也形成了“贫困带”,保沧与京津之间由于经济发展水平存在较大差距,更不易对廊坊形成较强的拉动作用。

三、“三角形”在城市化进程中扮演的角色分析

区域经济理论在分析区域发展问题的时候非常注重三角形的重要性。在区域经济联系中,三角形是中心地之间发生联系的基本单元,任何一个中心地,都不单独与腹地中的某个其他的中心地建立联系,而是要与多个中心地建立联系。某个中心地与其他两个中心地就构成了三角形关系,当中心地与其他多个中心地之间建立联系并建立多边形关系的时候,该多边形可以分解为三角形,在“三角形”范围内考虑中心地之间的联系最简单也最方便,这也是中心地在区域经济发展进程中建立基本联系的基础。“三角形”在区域经济发展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一)以“三角形”为依托的城镇走廊和城镇群

如图4,X、Y、Z三个中心地构成一个“三角形”,该三角形的三条边分别为XY、XZ和YZ,假设任何一条边的两端的中心地对腹地的影响强度相同并且均匀递减,于是在三条边上以X、Y和Z为中心,形成了次级中心地的对称发展格局。以X为中心沿XZ和XY方向分别形成了XZ1、XZ2、XY1、XY2;以Z为中心沿ZX和ZY方向分别形成了ZY1、ZY2、ZX1、ZX2;以Y为中心沿YX和YZ方向分别形成了YX1、YX2、YZ1、YZ2。这些次级中心地距离X、Y、Z越远,规模越小,在距离足够远的时候,就变成了农村腹地。区域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地租衰减规则,使得任何一个中心地的影响范围都是非常有限的。图4所示的三角形中,XZ边上的R,YZ边上的S以及XY边上的T等,都是相邻高级中心地影响的最远点所在的位置。为了解决高级别中心地“影响范围有限性”问题,就需要接入行政力量,在三角形区域内相对适当的位置处逐渐成长出新的中心地,该中心地将高级别的中心地X、Y、Z等联系起来。图4中的M就是在行政力量下培育出来的新中心地,M与R、S、T之间建立起联系,在XZ、ZY和YX边上逐渐成长出R、S和T等三个次级中心地。M的出现会在X、Y、Z之间形成新的生产力布局结构,在R、S、T的影响下,原先的次级中心地也会相应地发生变化,XZ边上的XZ2和ZX2、XY边上的XY2和YX2、YZ边上的YZ2、ZY2等的规模都逐渐扩大,这实际上是承接了X、Y、Z的辐射力,M在此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区域经济发展是在行政区划基础上进行着的,如果图4中的X、Y、Z三个中心地处于三个行政区划中,这时M就会成为三个行政区划的分界处,如果三个行政区划不能很好地进行整合,M就不能形成,X、Y、Z三个中心地只能在三条边上建立联系,三角形腹地的城镇化水平不能得到整体提升。

(二)中心地对腹地施加影响过程中的地租变化规律分析

图4中各个中心地之间的关系变化可以直接导致腹地内的地租曲线变化,图5-1至图5-4反映了这种变化。图5-1是在三角形内没有出现M时XZ(XY边、YZ边与此同)边上的地租状态,在这条边上,距离X、Z越远,地租水平越低,X、Z对腹地的城市影响力越低,R是X、Y对腹地影响最薄弱的区域。图5-2反映的是在行政力量下M出现后的情形。M的出现会对XY、YZ、ZX等三条边产生影响(这里只分析XZ边,其他边与此同),M会在MR方向上对XZ边产生影响,R位置处对腹地内其他区域的资源会产生较大的整合力,R会逐渐发展成为X与Z之间的小城镇,进而引领XZ2和ZX2的发展,在XZ边上R处的地租水平开始提升,于是图5-2中R处的地租出现了凸起(其他两条边上的S和T与此同)。图5-3反映的是在M的作用下,XZ边上的地租水平得到整体提升(在图5-3中表现为由l1提升为l2),总的变化趋势没有变,但由于区域经济综合水平提升了,地租水平得到了提升。图5-4反映的是M出现后在ZMT方向上的地租变化,在M没有出现前,在该方向上地租会迅速降低,在三角形的核心区域基本不会有任何程度的聚集整合效应。在M出现后,M逐渐发展为对X、Y、Z具有承接作用的区域中心,并且对三角形的三边也会产生较强的影响,R、S、T逐渐发展成为小城镇,所以在ZMT方向上,出现了图5-4中呈现的波浪形的地租曲线。endprint

(三)区域经济发展中中心地间的隐性和显性三角形

前文谈及的三角形在中心地之间能够以交通网络的方式展现出来,这种显性三角形是区域间中心地之间建立联系的基础,在这个显性三角形之外还存在着一个隐性三角形,即政策三角形,在政策三角形构建的过程中,行政力量扮演着重要角色。前文述及,如果图4中的X、Y、Z分属于三个行政区划,区划之间并没有合作发展的意识,这时虽然X、Y、Z在地理区域上具有形成“三角形”的优势,但由于没有政策三角形做支撑,XYZ三角形也不能形成。隐性三角形可以突破现行行政区划的约束,在区域间实现人才、金融、通讯、教育等各方面的对接。构建“三角形”的目标在于打通邻近中心地之间联系的通道。通过三角形三个顶点上的中心地互动,推动三角形三边的发展,进而拉动三角形腹地的发展,使三角形区域整体发展状态得到改变。在显性三角形没有构建起来的区域内,隐性三角形也就很难建立起来。城市体系内的中心地由于影响范围是有差异的,所以三角形囊括的区域也是分层次的。在区域经济发展进程中,需要在高级别的三角形中不断发展出低级别的三角形,低级别的三角形是在高级别的三角形的基础上形成的,低级别的三角形能够在广大的农村腹地间建立联系,从而推动农村城镇化进程。前文谈及的“定州子片区”实际上就是“保定—定州—阜平”三角形,但在阜平没有得到充分发展之前,该三角形就不能建立起来,阜平的发展在被边缘化的同时,“定州子片区”的西侧大部分区域就被边缘化了。所以行政力量介入,尽早促成“保定—定州—阜平”三角形,将该三角形放在“大同—石家庄—保定”这个三角形中考虑,进而与“北京—天津—石家庄”和“北京—天津—保定”等三角形建立联系,才能够得到长足发展。显性三角形在邻近的中心地之间建立起发展框架后,中心地之间就具备了资源整合的平台,隐性三角形就可以在该基础上对资源整合效率问题进行深层次考虑了。

四、“保—石—阜”三角形构建

如图6,发展“定州子片区”应该放在“保定—石家庄—阜平”三角形中考虑,目前该三角形并没有形成。图中实线链接的城市目前都有方便快捷的高速公路相通,“保定—阜平”、“保定—石家庄”、“顺平—灵寿”等已经有城市高速公路贯通,“石家庄—阜平”段的高速公路只连通了“石家庄—苏家庄乡”,“阜平—苏家庄乡”间的高速公路还未建成。在该“三角形”中,“顺平—灵寿”间的高速公路也已经建成,成为与“保定—石家庄”平行的另外一条重要通道。两条“平行线”使得更多的小城市通过高速公路链接在了一起。目前存在的问题是:第一,两条“平行线”由于靠近“定州子片区”东侧,使得东部区域与邻近的小城市间联系较为紧密,而西部的广大区域发展速度却没有得到提升;第二,保定和石家庄两个城市对“三角形”腹地的影响力不够,在“三角形”腹地内没有形成次级中心地;第三,“三角形”腹地内自阜平到“保定—石家庄”这条边上的“线”还未形成,腹地不能与“三角形”的顶点或者三条边建立联系;第四,“阜平—顺平—灵寿”三角形内的资源没有得到充分利用,以致不能发挥对“三角形”腹地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

为了推进“定州子片区”整体发展,就需要进一步完善“保—石—阜”三角形(保定—石家庄—阜平)。将“定州子片区”放在“保—石—阜”三角形中考虑,在这个三角形中,需要尽快连通金山铺乡和苏家庄乡之间的高速公路,阜平就可以成为“大同—石家庄”之间的一个节点。与此同时,需要在“保定—石家庄”、“顺平—灵寿”这两条“平行线”的基础上再构建一个“平行线”,即“白合镇—党城乡—口头镇—岔头镇—西柏坡镇”一线(“白—西”线),“白—西”线特色资源是水库,这些水库跨越了唐县、阜平、曲阳、行唐、灵寿、平山等多个县,以水库环境为依托发展生态旅游,对其他的旅游资源进行整合,“白—西”线就成为距离阜平最近的与“顺平—灵寿”平行的一条小城镇带,“白—西”线与阜平整合在一起,就会逐渐成为“定州子片区”西侧的小城镇群。“白—西”线通过“阜平—党城乡—唐县—望都”、“阜平—口头镇—曲阳—定州”、“阜平—岔头镇—行唐—新乐”等三条线,将“保石阜”三角形围成的区域内部城镇联系在一起,“阜平城镇群”与“定州子片区”的东侧区域就能够进行很好的互动,此间“阜平—口头镇—曲阳—定州”一线会成为定州与阜平联系的最佳通道。

五、小城市组合、城镇带以及城市走廊发展设计

(一)构建“定州—望都”小城市组合

定州是“定州子片区”的核心,但是由于定州位于该片区的东侧,在拉动子片区西侧发展的过程中存在诸多限制因素,除了交通方面的影响因素外,定州的城市影响力不够大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定州位于保定和石家庄的中点位置处,并且在南北方向上交通便利,定州和望都具有整合发展的有利条件,二者整合发展有助于扩大定州的城市影响力。在“定州子片区”的东部地区沿京广线提升保定与石家庄之间的城市化水平,逐步形成“清苑—望都—定州—正定”小城市带,与“安国子片区”相呼应,在“保定城市团”和“石家庄城市团”之间构建小城市群,为向“定州子片区”西部区域扩张影响力奠定基础。

(二)构建“顺平—唐县—曲阳”城市带

从图7中可以看出,“顺平—唐县—曲阳”(“顺—唐—曲”城市链)一线在“定州子片区”中扮演着“承接”的角色,能够将“小城市带”的城市影响力扩展到西部山区。图7中显示,定州、望都、顺平、唐县和曲阳空间上邻近,能够集中发展。由于“定州—望都”、“顺平—唐县—曲阳”位于两条平行的交通线上,所以沿交通线发展串珠状小城市群是构建区域城市群的理想模式。在“顺—唐—曲”城市链上,顺平位于两条高速公路的交汇点上,同时到保定的距离也是最近的,所以在城市链的发展中具有优势,对“顺—唐—曲”城市链的发展具有引领作用。

(三)将城际高速公路由断路变为通路

从图7可以看出,目前的“定州子片区”由于没有形成方便快捷的交通体系,所以在城市结构上形成了侧卧的“F”形状。前文述及的两条平行城市链,也主要遵循“自北向南”的发展顺序。所以在该子片区中,需要尽快连通两条城市链与阜平的便捷交通通道,如图中所示,尽快构建两条高速公路:其一是“定州—曲阳—阜平”高速公路,其二苏家庄乡(隶属石家庄)到阜平的高速公路。这样就构成了“正定—阜平”、“定州—曲阳—阜平”和“保定—顺平—阜平”三条高速公路,阜平不但能够建立起与保定区划内的联系,也能够建立起与石家庄间的联系。阜平虽然距离东部较远,但由于时间距离缩短,为“定州子片区”进行一体化的城镇发展战略奠定了基础。

(四)构建“顺平—阜平”“双湖”城市走廊

图8展示了“顺平—阜平”城镇走廊的情况。根据前文,目前从顺平出发向南的“顺平—唐县—曲阳”一线,以及从顺平向西出发的“顺平—阜平”一线,是从顺平出发的城镇发展的两个方向。这两条线目前都有高速公路连接,所以具有发展城镇链的条件。在构建“阜平—曲阳”高速公路后,在顺平、阜平和曲阳之间就构成了三角形,阜平与东侧区域的联系除了“阜平—顺平”高速公路外,又增加了一条通道。从图上可以看出,在“顺平—曲阳—阜平”三角形区域内,围绕王快水库和西大洋水库可以以生态旅游为主题,使得“三角形”内部的城镇化水平得到提高。王快水库跨越阜平与曲阳两个行政区域,西大洋水库也跨越了唐县和曲阳两个行政区域。这需要两个行政区域之间合作,分别构建以王快水库和西大洋水库为核心的“城镇团”,两个城镇团得以建立后,“顺平—阜平—曲阳”三角形之间的区域就能够得到充分发展,在“阜平—顺平”之间就构建起来了城市走廊,在“定州子片区”内沿着城市走廊就能够建立起高效的互动机制,东侧区域较好的经济发展基础与西侧区域较好的生态资源条件之间就能够形成优势互补,推动整个区域的城镇化水平提升。

参考文献:

[1]肖金成,刘保奎.首都经济圈规划与京津冀经济一体化[J].全球化,2013(3):72-81.

[2]孟祥林.大北京视域下的保定发展思路分析[J].中国城市化,2011(3):40-46.

[3]孟祥林.行政区划沿革视角下京津冀城市群的发展思路分析[J].城市发展研究,2013(6): 64-71.

[4]孟祥林.“双核+双子”体系下廊—沧扇形地城市化的区域经济分析[J].城市,2010(12):21-27.

责任编辑:张 炜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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