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对农村居民点整理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Logistic和SEM模型的实证分析
2014-09-21邵子南
邵子南, 吴 群, 许 恩, 刘 康
(南京农业大学 土地管理学院, 南京 210095)
农户对农村居民点整理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Logistic和SEM模型的实证分析
邵子南, 吴 群, 许 恩, 刘 康
(南京农业大学 土地管理学院, 南京 210095)
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对提高城乡土地利用效率,增加耕地面积,缓解建设用地供需矛盾,优化城乡建设用地空间配置的意义不言而喻。基于农户调研资料,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和结构方程模型(SEM),从微观角度分析了农户对开展居民点整理的意愿。结果表明:(1) 研究区域农户整理搬迁意愿并不高,仅为41.5%;(2) 在5个潜变量中,农户个人特征与其它变量对整理意愿产生了显著的负影响,农户分化、家庭经济、家庭住房等变量则产生了显著的正影响;(3) 在反映潜变量的外生观测变量中,家庭收入、职业类型等对整理意愿具有显著的正影响,而年龄、家庭承包经营耕地面积等有显著的负影响;(4) 在农村居民点整理中,要实现农户生计多样化,探索创新农村宅基地流转市场化,实现宅基地保障性功能转化,积极探索多样化整理模式,避免“一刀切”政策,保护具有历史文化和景观价值的传统建筑。
农村居民点; 整理意愿; 影响因素; 结构方程模型; Logistic模型; 启东市吕四港镇
随着我国工业化、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加快推进,区域发展规划战略的逐步实施,各地投资拉动经济发展态势明显,土地供需矛盾突出。在严格的土地用途管制,保护耕地的基本国策下,通过大量征用耕地来满足城市建设用地需求已难以为继。受传统二元体制影响,加之我国农村宅基地的福利功能和村庄规划管理的长期缺位,造成庞大的农村人口基数对应于巨大的村庄用地规模[1]。据第二次全国农业普查2.26亿户农村住户计算,全国农村户均居民点用地达0.073 hm2[2];龙花楼等人提出的中国农村宅基地转型趋势理论[3-4],也从另一个视角说明了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巨大。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对提高土地节约集约度,增加耕地面积,缓解建设用地供需矛盾,优化城乡建设用地空间配置的意义不言而喻,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工程势在必行。《关于加强农村宅基地管理的意见》(国土资发[2004]234号)提出要积极推进农村建设用地整理,加大盘活存量建设用地力度。《全国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纲要(2006—2020年)》强调按照尊重民意、改善民生、因地制宜、循序渐进的原则,加强对“空心村”用地改造。然而一些地方却不顾农民意愿强拆强建,严重侵犯农民合法权益,群众反映强烈,詹姆斯提出的“生存理论”和“道义经济”概念,认为如果农民社会公正受到侵犯时,他们便会产生强烈的不满和反抗意义,甚至铤而走险,影响社会和谐稳定[5]。因此,研究农村居民点整理意愿具有很强的现实需求。
近年来,学术界围绕居民点整理的潜力测算、适宜性、驱动机制、整治模式等展开了广泛研究[6-10]。而在意愿方面也开始对农地流转意愿、土地征用意愿、生态补偿意愿、规模经营等进行探讨[11-18]。从已有的研究成果来看,关于农村居民点整理意愿的研究散见于有关文献[19-20]。农户作为农村居民点的实际聚居者和农村重要经济活动主体,因家庭经济收入、消费观念转变等对居住改善的认知、需求及行为决策表现各异[21]。农户作为权利主体,有权决定是否退出、怎样退出宅基地,在居民点建设和整治中作用越来越突出,他们的意愿与行为对于顺利开展居民点整理具有重要意义。因此,本文以江苏省启东市吕四港镇为样点,从农户微观角度探讨影响农村居民点整理意愿因素,力图对政府制定相关政策,科学合理地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提供有益参考。
1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说
农民最大的财产莫过于作为生产要素之一的农地、宅基地以及宅基地上的房屋[22]。从新制度经济学的理论来分析,农村宅基地退出是地方政府在外部利润的诱导下进行的一项制度创新[23]。从农户经济行为决策上,作为理性“经济人”的农户,往往追求效益最大化。农户对居民点整理搬迁的意愿是其综合权衡成本—收益的结果,取决于农民依其自身状况和外部条件作出的理性决策,成本和收益比较是农民决策的基本依据[24]。
建立在计划经济福利思想之下的农村宅基地管理制度,是基于社会公平保障农民居住权为价值取向,对于维护农民的基本生存权和确保农村社会稳定发挥了积极作用[25]。长期以来,住宅作为农户居住活动的物质基础,是农户最基本的生活要求之一[21],具有保障安居、以房养老、储备家庭财产以及支撑副业生产等效用[26]。对农户而言,已不是简单的居住生活用地,而是与农户生计息息相关的一个多功能复合单元[27]。由于社会保障制度、补偿标准等难以打消农户对整理后生产生活不降低的疑虑,导致宅基地整理积极性受到抑制。另一方面,城市良好的交通条件、基础设施、教育医疗条件、较高的收入又吸引农民向往城市居住生活;宅基地得退出流转有利于农户获得一定资本,改善生产生活条件,促进自身发展。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农户作为农村居民点的实际聚居者,因家庭经济收入、职业结构分化、自身房屋状态、个人特征等对居住认知、需求及行为决策表现各异,不同农户特征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形成不同结果。曲衍波等人在对北京市平谷区农村居民点整治意愿调查中发现,户主年龄、家庭常住劳动力对整治意愿具有正向影响,非农收入比例、承包耕地面积和房屋建设年份呈负向影响[28]。赵国玲等人通过对武汉市江夏区和黄石市阳新县农户调研发现,影响农户宅基地流转意愿的因素中,户主年龄、距县城距离的影响方向显著为负,农户非农就业收入比例显著为正[29]。李晓庆等人以对重庆市沙坪坝区白林村为研究样点,发现居民点整合意愿随家庭收入水平的提高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倒U型”趋势,随房屋面积的增大呈现先增强后减弱[30]。
基于上述分析,借鉴有关研究成果,结合研究区域农户特点,提出以下假设:农户个人特征对整理意愿具有负向影响;农户分化特征、农户家庭经济状况、农户家庭住房对整理意愿具有正向影响;农户其它变量(包括家庭人口、劳动力数量、家庭承包经营耕地面积、与邻居血缘关系)对整理意愿具有负向影响。
2 研究区概况、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2.1 研究区概况与数据来源
启东市地处121°25′40″—121°54′30″E,31°41′06″—32°16′19″N,位于长江入海口东侧,三面环水,与上海隔江相望。本研究选取的吕四港镇作为启东市第一大镇,地处启东市北部,是江苏省首批示范型小城镇。全镇行政区面积152.8 km2,下辖39个行政村、3个居委会、1个农场。2010年,全镇人口17.7万人,地区生产总值86.2亿。近几年,强镇扩权试点以及沿海地区发展规划实施,全镇经济快速发展,建设用地供需矛盾不断凸显,与之相对应的却是村庄分布散乱,人均居民点面积严重超标,人均用地181 m2。
本研究采用的数据来源于对吕四港镇33个村的基层乡镇干部与农户调查结果。调研以问卷调查形式为主,结合访谈,从各村随机选取10~15位农户和1~5位基层干部作为调查对象。共发放问卷460份,有效问卷424份。其中,41.5%(176份)的农户愿意整理,58.5%(248份)的农户不愿意进行整理搬迁。可见居民点整理搬迁的积极性并不高。
2.2 研究方法与模型选择
本文考察的是农村居民点整理意愿,结果为“愿意”与“不愿意”两种情况,即回答为二分变量,以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较为合适,其概率函数与自变量间的线性表达式为:
(1)
式中:P——农户选择整理的概率;xi——解释变量;b——影响因素的系数大小;b0——截距;ε——误差。
在二元Logistic模型分析基础上,为妥善处理潜在变量影响,利用结构方程模型(SEM)进一步对研究假说进行验证。其方程如下:
测量方程:X=Λxξ+δ,Y=Λyη+ε反映潜变量和可测变量间关系;
结构方程:η=Bη+Γξ+ζ反映潜变量之间的结构关系。
式中:η——内生潜变量;ξ——外生潜变量,为系统随机扰动项;X——ξ的外生观测变量;Y——η的内生观测变量;η——内生潜变量;Γ——外生潜变量对于内生潜变量值的影响;B——内生潜变量之间的关系;δ,ε——外生观测变量和内生观测变量的观测误差[31]。
2.3 变量选择
2.3.1 因变量选择 在问卷中,将问题设为“您是否愿意进行居民点整理而搬迁到别处”。愿意整理定义Y=1,不愿意整理定义Y=0。
2.3.2 自变量选择 根据相关研究成果、本文研究目的以及问卷设计,将自变量分为以下几个方面:(1) 农户个人特征变量,包括性别、年龄;(2) 农户分化特征变量,包括文化程度、职业类型[32];(3) 农户家庭经济状况变量,包括家庭收入、收入来源;(4) 农户家庭住房变量,包括家庭拥有住房套数、房屋层数、房龄;(5) 其它变量,包括家庭人口、劳动力数量、家庭承包经营耕地面积、与邻居血缘关系等。各自变量具体定义见表1。
表1 自变量说明
3 结果与分析
3.1 基于二元logistic模型的实证结果
利用SPSS 18.0软件运行Binary Logistic模块。由统计结果发现,模型的Chi-square(Hosmer—Lemeshow)值为7.348,NagelkerkeR2值为0.596,模型自变量对因变量的解释度较显著,模型拟合度较好,可以较好地说明问题。具体结果见表2。
3.2 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实证结果
运用二元logistic模型得出对农户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的显著因素,在此基础上,运用SEM模型进一步验证影响显著的可观测变量所属的类别变量[33]。即内生潜变量整理意愿,需要通过年龄、性别、家庭收入、家庭劳动力人数等外生观测变量构建的农户个人特征、农户分化特征、家庭经济状况、家庭住房、其它变量等外生潜变量来反映。运用AMOS 18.0软件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拟合和检验结果分别见表3,表4。可以看出,模型整体拟合效果较好,影响农户居民点整理意愿的5个潜变量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其对农户整理意愿具有很好的解释力度。
表2 模型回归结果
表3 SEM路径分析结果
表4 模型检验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0%,5%,1%水平上显著。
3.3 实证结果分析
(1) 农户个人特征潜变量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由表4可以看出,个人特征潜变量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的路径系数为0.685,且在10%水平上显著,表明农户个人特征对整理意愿有显著负影响,验证了研究预期。由表2可知,反映个人特征的外生观测变量中,性别、年龄因素对整理意愿具有显著的负相关作用,且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女性整理意愿相对较低,可能的原因是,女性就业技能或能力相对较少,更愿意维持现状在家从事农业生产,而现有的居住方式则大大方便其生产生活。农户年龄越大,整理搬迁的意愿越低。其可能原因有二:一是随着农户年龄增长,非农就业机会减少,在社会保障体系建设滞后背景下,房屋的养老保障功能更加凸显;二是年龄较大的农户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弱,对老房屋感情深厚,更注重生活的稳定性,在同等条件下,愿意整理搬迁的意愿较低。这也与我们调研中统计的结果基本吻合。调研中发现,年龄在60岁以上的农民愿意搬迁的比例仅为6.4%。
(2) 农户分化特征潜变量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在5%水平上显著,路径系数为0.368,说明农户分化每提高1个单位,农户整理意愿增加0.368个单位。其中,文化程度对整理意愿的影响效应为正,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可能的解释是文化水平高的农户,思维意识较开放,对新事物接受能力强;且从事非农就业机会多,愿意获取一定补偿搬迁到城镇居住。同时,文化水平越高的农户,产权意识越明显,越注重房屋资产价值。个人职业类型对整理意愿的影响在1%显著性水平下通过检验,且回归系数为正,说明它对居民点整理意愿的影响正向显著,这是因为以农业、渔业生产为主的农户,现有住宅方式不仅可以满足其储存粮食、蓄养牲畜、放置渔具的需求,还可以发展庭院经济,降低生活成本。居民点整理后往往会加大耕作半径给农业生产带来诸多不便,提高生活成本。
(3) 农户家庭经济状况潜变量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农户家庭经济状况潜变量与农户整理意愿之间路径系数为0.462,且在1%水平上显著,表明家庭经济状况是影响整理意愿较大的因素。其中,家庭收入对整理意愿影响在1%水平上显著,其作用方向为正向,说明家庭收入越高的农户,越倾向于开展居民点整理。这可能是因为新居交通便利、生活方便、居住环境较好,他们追求现代生活居住环境愿望强烈,更愿意支付一定成本而搬迁到新房居住。调查结果显示,年收入在8万以上的农户,愿意搬迁的比例为72.7%。收入的主要来源对整理意愿也有正的影响作用,这与个人职业类型对整理意愿所得到的结论相契合。对于具有稳定的非农收入来源的农户,他们的生活方式已逐渐向城市居民转变,原有住房对其意义较小,对承包经营耕地的依赖性也较弱,他们更愿意方便工作和子女教育而搬迁到城镇居住。
(4) 农户家庭住房潜变量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在10%水平上显著,路径系数为0.138,这与预期作用方向相一致。其中,住房套数对整理意愿有着正向影响,且在5%水平上显著。人人都追求利益最大化,农户以房屋拆迁为代价,自然期望获得更多的收益[34]。调研发现,有两处以上住房的农户往往有闲置或者废弃的住房,因此,在获得足额补偿情况下更愿意整理,这与黄贻芳等人的研究结论相一致[22]。房屋层数对整理意愿有着正向影响。农村宅基地具有继承特性,以及宅基地退出可采用住房置换的形式[35]。房屋层数较多意味着农户住宅面积较大,往往可以获得更多的拆迁补偿以及住房。房龄对居民点整理意愿有着重要影响,且在5%水平上显著,系数为正,说明农户房屋居住时间越久远,其整理愿意越强烈,这主要是因为老房屋居住条件差,农户有着改变环境的强烈意愿。
(5) 其它因素潜变量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在10%水平上显著,路径系数为0.144。其中,家庭人数对整理意愿具有负的影响作用。家庭人数代表了家庭规模,而家庭规模越大,形成一致决策的概率越低[22],经济负担越重,整理意愿降低[36]。家庭劳动力人数对居民点整理存在负影响,但并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与家庭类型有关。从事农业劳动力较多的家庭,以农业生产为主,倾向于保持现有的居住方式;而以非农产业为主的劳动力家庭,更愿意获得一定补偿而搬迁到城镇居住。耕地面积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为负。可能的解释是家庭承包耕地面积越多的农户,往往以农业生产为主,缺少其他技能,虽然对改善自身住房条件愿望强烈,但考虑到未来生计和生活成本压力,更愿意保持现有的居住状态。与邻居血缘对居民点整理意愿影响为负,这可能与农村的邻里文化有关,需要进一步的研究证明。
4 结论与启示
本文通过实地调研获取的问卷数据,构建模型对农村居民点整理意愿进行实证分析,主要结论如下:(1) 作为启东市第一大镇的吕四港镇,农户参与居民点整理意愿并不高,仅为41.5%,低于其他学者的调研结果[21,32]。从农户年龄上看,年龄在60岁以上的整理意愿比例仅为6.4%。从农户收入上看,年收入在8万以上的整理意愿比例则高达72.7%。(2) 从构建的结构方程(SEM)对潜变量分析发现,性别、年龄构成的农户个人特征变量与家庭总人数、家庭劳动力人数、家庭承包经营耕地面积、与邻居血缘关系组成的其它变量对整理意愿产生了显著的负影响,农户分化、家庭经济、家庭住房等变量对整理意愿则产生显著正影响。(3) 在反映潜变量的外生观测变量中,运用二元Logistic模型分析发现,家庭收入、职业类型等对整理意愿具有显著的正影响,而年龄、家庭承包经营耕地面积等有显著的负影响。
当然,通过本研究可以得出一些有益的政策启示:
(1) 农村居民点整理是一项系统工程,牵涉农民长远生计,要遵循客观规律,切勿一味追求建设用地指标而盲目推进。进一步完善农村社会养老保障体系,在给予合理补偿的同时应加大教育培训力度,实现农户生计多样化,提高务工人员最低工资标准,妥善安排农民的生活、医保、教育等社会保障,让进城、进镇农民切实享有真正的城市居民公共福利待遇,消除农民退出宅基地的后顾之忧,警惕将过多的矛盾和冲突留在农村,影响社会和谐稳定。
(2) 农户高度分化,实行“一刀切”政策显然已不合时宜。在具体开展居民点整理时,应结合地区特点,探索多元化整理方式,让农民选择合适方案。宅基地具有福利性质,有巨大的拆迁补偿等预期利益,因此,要坚持自愿、有偿原则,探索建立符合农民合理需求的宅基地退出补偿激励机制,建立多元统一的农村土地市场,实现宅基地保障性功能转化[37]。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建设,保障兼业农户、纯农业农户的生产生活便利不降低。加快城乡发展一体化速度,大力发展第二、三产业,扩大农村劳动力就业范围,积极促进劳动力向城镇转移。培育社区意识,丰富居民社区文化生活,加大日常生活交流,增强居民认同感和归属感。
(3) 农村居民点整理工程将对乡村聚落演进产生深远影响。因此,要科学规划村庄布局,充分考虑中心村辐射范围,统筹城乡发展,积极引导第二、三产业发展,避免因村落自身发展动力不足消亡,影响区域社会系统平稳运行,带来诸多社会问题。同时,尊重农民意愿,保持农村特色和风貌,保护具有历史文化和景观价值的传统建筑,维护村落文化,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美丽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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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mers’WillingnessandItsImpactFactorsontheRuralSettlementConsolidation-BasedonLogisticModelandStructuralEquationModel
SHAO Zi-nan, WU Qun, XU En, LIU Kang
(CollegeofLandManagement,NanjingAgriculturalUniversity,Nanjing210095,China)
With the accelerated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ization, urbanization,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the gap between supply and demand of construction land is widening. However, it is very useful to carry out rural settlement consolidation for improving the efficiency of urban and rural land use, increasing arable land, easing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land supply and demand, optimizing space allocation. Different people have the different recognition and attitude towards rural settlement consolidation. Therefore, we surveyed the households to explore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willingness of rural settlement consolidation by using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and binary Logistic model.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willingness of land consolidation is only 41.5% in the study area. In the five latent variables, person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farmers and other variables have a negative effect upon the willingness. Farmer differentiation, economic status and housing conditions have a positive effect. The exogenous variables such as income and occupation have the significant positive influence. However, the age, the blood relationship with their neighbors etc, have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government should help farmers live diversifying, safeguard their legitimate rights, explore diversified arrangement mode, avoid one-size-fits-all policy, explore the rural residential land market, and protect the traditional architecture and landscape during rural settlement consolidation.
rural settlement; willingness of consolidation; impact factors;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e; logistic model; Lüsi town of Qidong City
2014-01-20
:2014-03-17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71233004);教育部博士点资助项目(20130097110039)
邵子南(1986—),男,安徽蚌埠人,博士生,主要从事土地利用与资源管理的研究。E-mail:shaozinan0511072@163.com
吴群(1964—),男,江苏兴化人,博士,教授,主要从事土地经济与管理的研究。E-mail:wuqun@njau.edu.cn
F301.2
:A
:1005-3409(2014)06-022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