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信业务资费完全放开 等
2014-09-10
日前,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联合发布《关于电信业务资费实行市场调节价的通告》,宣布从5月10日起对所有电信业务资费均实行市场调节价,电信企业可以根据市场情况和用户需求制订电信业务资费方案,自主确定具体资费结构、资费标准及计费方式。进一步鼓励市场竞争来推动电信业务资费水平下降,充分发挥市场“无形的手”对资费的调控作用,全面提高电信市场经济运行效率。
(摘自2014年5月10日《人民日报》)
日前,国土资源部发布消息,正式挂牌成立不动产登记局。国土资源部地籍管理局有关负责人表示,不动产登记主要目的是建立所有种类不动产的登记制度,本意不在房地产,客观出发点也不是从反腐、抵制房价考虑。
(摘自2014年5月9日《京华时报》)
财政部日前发布《关于进一步提高中央企业国有资本收益收取比例的通知》,明确国有独资企业应交利润收取比例在现有基础上提高5个百分点,最高为烟草企业,达到25%,更多用于保障和改善民生。
(摘自2014年5月7日《金融时报》)
中国首部《国家安全蓝皮书(2014)》日前发布。报告指出,在国际恐怖活动呈反弹之势的大背景下,中国的恐怖活动呈高发状态,且呈现出恐怖活动地域扩大的趋势,以政府机构和军警为主要袭击目标、恐怖势力使用冷兵器等简陋工具作案的新特点。严峻的反恐形势和日趋多元化的暴恐活动手法,都要求中国必须进一步加大专业反恐力度,采取铁腕手段打击极少数极端势力,切实保障人民的生命安全和社会稳定。
(摘自2014年5月6日中国新闻网)
从北京飞到波兰,华沙机场的名字就是肖邦机场。在波兰的两天,走在街头,漫步在公园或者小巷深处,听到的或者看到的都是肖邦。特别是在一个公园,摆放着两个音乐巨人的雕塑,一个是李斯特,一个是肖邦。肖邦的雕塑高大而传神,在他不远处的李斯特雕塑只是一个头颅。当地的波兰朋友比达对我说,虽然肖邦和李斯特是好朋友,在音乐上的影响都很大,但在这里你能看出,他们还是有区别的。我笑着对比达说,那是因为肖邦是你们波兰人。比达摇头,回答我说,因为肖邦要比李斯特更伟大。
那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刻,本来冷冷的天有了暖色,因为夕阳顽强地从云层里挣扎出来,在华沙的街头洒下了阳光。我随着比达的脚步走进了圣十字教堂,他回头告诉我,让我一定要脱帽进去,口气很坚决。圣十字教堂显得很豪华。比达对我说,这里很多东西都是假的,因为二战时,这里几乎被德国纳粹毁为一片废墟,这是之后一点点重新修建的。但有一个是真的,那就是钢琴家肖邦的心脏。
在华沙这两天,比达一直在说肖邦,我知道肖邦是一个天才钢琴家和作曲家,因患肺结核在巴黎去世,享年39岁。比达领着我走到一根柱子前,他指着这根柱子说,肖邦的心脏就放在里边。
肖邦死在了巴黎,生前几次想动身回祖国,可每次都没有成行,因为华沙的政治氛围很不好,回国有可能深陷旋涡不能自拔。肖邦去世前反复叮嘱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姐姐:“反对派政府是不会让你把我的遗体运回去的,但你一定要把我的心脏运回华沙。”肖邦死后,姐姐悄悄地把肖邦的心脏运回华沙,然后密封在圣十字教堂的这根柱子里。我好奇地问为什么选择这座教堂,比达对我说,肖邦曾经在这里居住过,他喜欢这里。
我站在这根柱子前沉思良久。肖邦20岁离开华沙到维也纳进修音乐时,带着装满波兰泥土的银杯同行。走了整整19年,他一直想回到华沙,却没有达成夙愿。当他在巴黎去世时,那个装满波兰泥土的银杯也随之下葬。
二战期间,教堂全体神职人员面对德军的多次轰炸,冒死掘出肖邦的心脏,有7人为此丧命,其中两人因用身体护住肖邦的心脏而英勇献身。听比达说,后来有人悄悄把肖邦的心脏转移到了国外隐藏起来。二战结束后,圣十字教堂最早被修复,于是,肖邦的心脏被隆重地请了回来,安放在圣十字教堂的柱子里。柱子上部铸有肖邦的雕像,下边的小台可放祭奠的鲜花。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著名小说家莱蒙特的心脏则在对面的柱子中,陪伴着肖邦。
(摘自2014年2月25日《渤海早报》)
伊莎多拉·邓肯于1921年应苏联政府邀请,到莫斯科创办舞蹈学校。正处于精神危机时期的叶赛宁突然闯进她的生活,于是两位年龄相差17岁的浪漫艺术家演绎了一段奇特的罗曼史。
舞蹈学校成立后,邓肯将巨大的精力投入其中。她对学生的成绩十分满意,打算带他们到欧美演出,为学校筹集基金。当时叶赛宁也想趁机到国外出版诗集。他俩计划在学生去演出前,先到国外做些准备工作。为方便出行,向来反对婚姻束缚的邓肯,欢欢喜喜地同叶赛宁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
他们先到柏林。邓肯交给叶赛宁一张成衣店的贵宾卡,后来她发现,叶赛宁用贵宾卡为自己定做了一辈子也穿不完的衣裳。她宽容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从没穿过什么好衣服,就让他尽情享受一下吧。”
夫妇俩过着阔绰的生活。邓肯不会理财,容易受骗。她的律师把她在柏林的一所房子以低廉的价格卖出,让她损失惨重;她在巴黎的银行存款也被查封。叶赛宁对此十分恼火,而邓肯却若无其事。
他们到了巴黎。邓肯从“赤色”莫斯科来,陪伴在身边的是个比她年轻17岁的俄国丈夫,这些都成了轰动欧洲的头号新闻。
随着时间的流逝,舞蹈女神的魅力在叶赛宁心中逐渐消失,而邓肯对他爱得越来越深,这反而使叶赛宁感到厌倦。夫妻俩经常吵架。有时叶赛宁“逃”出去几天不归,邓肯到处寻找,闹得满城风雨。有时两人在盛怒之下将公寓的东西砸个稀巴烂,然后再付一笔巨额赔偿费。
他们乘船抵达纽约。邓肯原指望祖国会欢迎她,不料却被拒绝入境,几经周折才获准上岸。邓肯的演出受到纽约民众的热烈欢迎。她成了新闻人物,成群的记者追踪着她,簇拥着她。叶赛宁在一旁闷闷不乐,因为他感到人们根本不把他当成一个诗人。一天,他突然发现报纸上刊登了自己的一张大照片。他高兴极了,买了一大摞。不料经人翻译,报上只把他称为“迷人的舞蹈女神邓肯的俄国年轻丈夫”,根本没提他是诗人。他十分恼火,就拿邓肯出气,粗鲁地骂她是“母狗”、“婊子”,甚至对她施加俄国农民式的拳打脚踢。但邓肯宽厚地原谅了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他精神上的疾病。朋友劝邓肯离开叶赛宁,可是她说自己不能丢掉这个“有病的孩子”,不忍心伤害他。她要将他送回他的祖国。
邓肯在每一场演出前都要发表演说。她对苏联的友好态度引起了美国政府的不满,于是迫害接踵而至:邓肯的巡回演出被迫停止,接着她被剥夺了美国国籍。最后当局命令她和叶赛宁立即离开美国。
邓肯的政治倾向使西方国家对她恐惧、仇视,因此她要组织莫斯科舞蹈学校学生到国外演出的计划完全破产。
回到巴黎,没有旅馆肯收留他们。幸好邓肯自己那幢租出去的房子赁期刚满,他们才有了个落脚地。但他俩挥霍无度,债主不断上门讨债,最后他们囊空如洗,不得不靠变卖家具度日。
他们借了路费才返回莫斯科。不久叶赛宁离家出走。邓肯痛苦不堪,到高加索休养,不断给叶赛宁写信。一天,她忽然收到一封奇怪的电报:“不要再给叶赛宁发信和电报。他现在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再回你那里。加林娜·贝克斯拉芙斯卡娅。”
邓肯虽不知这位加林娜为何许人,但已猜到十之八九。她不甘心叶赛宁就这样被另一个女人夺去,当即给叶赛宁拍去电报:“可能是你的女仆发来的电报。说信和电报不要再寄往原住处。是否地址有变?电告。非常爱你。”
邓肯没有收到回电。她的“最后的爱”同前几次一样,因男人的感情易变而悲惨结束。
回到莫斯科,学校处于奄奄一息状态,邓肯决定到欧洲演出,以挽救学校。然而欧洲国家惧怕她的“赤色宣传”,不给她入境签证。她因经济拮据,不得不栖身于低级旅店。
1925年,叶赛宁自缢身亡的噩耗传来,邓肯肝肠寸断,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我的泪已哭干,我要追随他而去。”她果真跳海自杀,所幸被人救起。1926年出版的叶赛宁诗集立即成了畅销书,所得版税相当可观。莫斯科法院鉴于邓肯是叶赛宁的遗孀之一(1925年他又娶托尔斯泰的孙女为妻),给她送来30万法郎。此时邓肯虽很贫困,却将钱转赠叶赛宁的父母和妹妹。她说:“他们比我更需要。”
邓肯对叶赛宁的爱,充分体现了这位杰出女性的崇高品格。
1927年邓肯在法国罹难。苏联外交使团献给她的红玫瑰花圈上的题词是:“哀悼伊莎多拉。俄罗斯的心敬献”。
(摘自2014年5月7日《中华读书报》)
一位美国朋友在中国做访问学者,交流感受时,首先跟我大赞了中国学生求知欲强、对西方文化了解很多、英语基础好,但同时,关于中国年轻人,他也有很多难以理解的困惑。
第一个困惑是,中国的女孩子好像不谈恋爱就直接结婚。
美国朋友说,他见到的中国女大学生,学业大多非常出众,在对未来人生和事业的追求上也很独立,但唯独在恋爱结婚方面,显得比较胆小。
父母会要求她们,大学时期以学习为主,远离酒吧,远离派对,但大学毕业后,父母又希望她们赶紧找个人结婚,还最好是有钱人,以免被“剩”下。于是大学毕业之后,很多没有恋爱经历的女孩,又陷入了纯粹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大战。
朋友说:“没有经历过恋爱、失败、再爱,又怎么能找到对的人呢?而且,这样的人生,岂不是太无趣了?”
在美国,父母会鼓励孩子在上大学时找男女朋友,不完全以结婚为目的地谈恋爱,因为那将是珍贵的人生体验,从中也能学到与伴侣相处的经验。
他的第二个困惑是,中国的男孩子为什么显得那么胆小?
在他教课的班上,仔细数过以后,他发现,每次上课跟老师互动最积极的都是女生。男生上课时大多数低着头,即便被点名,也很羞怯的样子,好像特别胆小。课后,如果在校园里碰见,男生们也常常是低头迅速跑过,装作没有看见。
“告诉我,中国的男孩子为什么显得那么胆小?在美国,有很叛逆的男孩子,但大部分男孩还是积极而自信的,特别有主见。”朋友说。
关于这个问题,我当时就语塞了,至今没有找到适当的答案。不善于交流?不懂得表达?似乎都不是适当的解释。但无论如何,培养出一种自信而阳光的气质,确实是中国男孩未来的努力方向。
他的第三个困惑是,中国学生去美国为什么总去迪士尼?
朋友告诉我,班上不少学生骄傲地告诉他,曾去过美国旅游,其中一个女生去过4次。他于是接着问,你都去过哪些地方?这个女孩子说,去过一次纽约,三次迪士尼。当然这没有错,我也很高兴她和家人给美国带来了旅游收入,朋友说。但年轻的时候,更应该多深入一个国家,特别是偏远的地方,多和同龄人交朋友,了解他们的生活,开阔眼界,而不是只和家人四处做游客、买奢侈品。
英美学生在上大学之前或之后常常会有一个“间隔年”,自己背包或申请项目,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独自生活一段时间。中国的大学生,何时也能如此谦卑、独立、饱满?
(摘自《瞭望东方周刊》2014年第1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