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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米沃什:可怕的梦

2014-08-26

江南诗 2014年4期
关键词:泉源沃什毛毯

……一种不可言喻的痛楚,

经常逼得我们胡作非为,

使我们产生盲目的勇气。

——米沃什《一个故事》

天快要亮了,你从一个可怕的梦里回来,

就像嫦娥,因为爱被流放至月亮。

你忽然觉得:你的爱不是爱,

而只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痛楚。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痛楚一天比一天剧烈,

直到遇见了她……你记不清楚是哪一天了,

早晨,她来到后山,抓住小灌木上

野生的葫芦,那葫芦竟然越变越大,

她却越来越小,就像一只甜瓜上的黑蚂蚁。

这时候,改头换面的爱,挟带着泥沙

从泉源的深处涌了出来。

啊,在这样广阔的清澈和凉爽面前,

你听凭她的舌头的红毛毯裹住,

你放纵自己,跟冰淇淋一样溶化!

……这是罪恶,你却感到欢乐。

这是一种古老的痛楚,一个借口,你却以为是爱。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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