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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书治要》论用人大忌

2014-08-12刘余莉谷文国

贵州省党校学报 2014年3期

刘余莉 谷文国

摘要:用人问题,对于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不容回避的重要问题。用人得当与否,直接攸关国家的兴衰成败和社会民心的和谐安定。借鉴《群书治要》用人七忌:即用贤而疑、求全责备、能不当官、德不当位功不当禄、偏信壅塞、妒贤畏能、已树而择,无疑对当今领导者知晓用人大忌,留住人才,避免失误,可提供宝贵经验。

关键词:《群书治要》;用人七忌;政治伦理

中图分类号:B8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381(2014)03-0069-05

唐贞观五年(631年)由魏徵等编撰的《群书治要》,辑录前代经、史、子中丰富的用人思想,总结历史实践中的经验教训,对用人过程中必须避免的错误倾向等问题,论述信实精要,如《群书治要·六韬》[1]记载,周文王向姜太公请教,君主非常重视举贤任德,但国家却得不到治理,这是什么原因?姜太公说,虽然君主任命了贤人,但没有使贤人人尽其能,所以没有取得的效果。贤人得不到合理地任用,便难以人尽其才,因此领导者不可不知用人的七条大忌:

一、用贤而疑

《群书治要·刘廙政论》上说,“自古人君,莫不愿得忠贤而用之也;既得之,莫不访之于众人也。忠于君者,岂能必利于人?苟无利于人,又何能保誉于人哉?”[2]20这就是古人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理。《体论》上有这样一句话,“使贤者为之,与不肖者议之;使智者虑之,与愚者断之;使修士履之,与邪人疑之,此又人主之所患也。”[3]144用贤而疑是领导者不能与贤人共进退、同取舍的原因,不可不忌。

《桓子新论》记载,求得贤能辅佐之臣,尚有三重难处,使得贤人的才能不能发挥,用人者必须一一了解并善于排除这些困难。其一,“一口不能与一国讼,持孤特之论,干雷同之计,以疏贱之处,逆贵近之心,则万不合,此一难也”。仅凭贤人一人的一张口,不能和一国之人来辩论,他保持着很清高独特的言论,去冒犯那些众口一辞的言论,他以和君主疏远的关系及低贱的身份,去悖逆那些和君主亲近的人、权贵之士,这个是万万不能够相容的,这是第一个难处。“夫建踔殊,为非常,乃世俗所不能见也,又使明智图事,而与众平之,亦必不足,此二难也。”贤人想建立殊胜卓越的事业,做一些不平常的事情,这是世俗所不能理解、也难以接受的。因此,使用那些明智的人去谋划事情,却又让平庸之辈来议论他,贤人的见解、主张,一定不能够被这些平庸之人所理解,这是第二种难处。“既听纳有所施行,而事未及成,谗人随而恶之,即中道狐疑,或使言者还受其尤,此三难也。”[4]81听取了贤人谏言,按照谏言来施行,但是事情还没有完成的时候,谗毁的人就随着来诽谤他、厌恶他,结果在中途就对贤德之人产生了猜疑之心,进献善言的人反而受到怪罪,这是第三种难处。任用贤人时,有这三种难处首先需要人君予以解决。

此外,还有一些止善之行,也当为人君所明察。“智者尽心竭言,以为国造事,众间之则反见疑,壹不当合,遂被谮诉,虽有十善,隔以一恶去,此一止善也;材能之士,世所嫉妒,遭遇明君,乃壹兴起,既幸得之,又复随众弗与知者,虽有若仲尼,犹且出走,此二止善也。”[4]81身为人君应该了解此二种情况,不使谗言、佞人从中作梗,而使“信者见疑,忠者被谤”,最终一事无成。

《典语》上把君主和臣子之间的关系做了比喻,“夫君称元首,臣云股肱,明大臣与人主一体者也。”“苟非其选,器不虚假;苟得其人,委之无疑。君之任臣,如身之信手;臣之事君,亦宜如手之击身,安则共乐,痛则同忧。”[3]199这就表明了君主和大臣的关系,就像头脑和四肢的关系一样,应该互相信任,而且没有任何的疑虑之心。

二、求全责备

《袁子正书》上说“故凡用人者,不求备于一人。桓公之于宁戚也,知之矣。”[5]凡是君主用人、领导用人,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够求全责备。“任人之工,不强其拙”,任用人才的特长之处,不强求他做不到的地方,这是任人的大纲。只要一个人不失仁义之心,纵然偶有微瑕,亦可堪重用。古人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即是不能求全责备之意。

《文子》上记载,“今人君之论臣也,不计其大功,总其略行,而求其小善,即失贤之道也。”现在,君主评论臣子的时候,不在意他大的功劳和贡献,而是在他细小的行为上做文章,求取他小的不善、小的错误,这是失去贤士的原因。“故人有厚德,无问其小节;人有大誉,无疵其小故。”一个人有很高尚的德行,就不要在他行为的小节上做文章;人有很大的声誉,就不要在小的不足上去挑剔。想求得十全十美,一点错误不犯的人,在这个世间上是很难找到的。正如《文子》上所说,“自古及今,未有能全其行者也,故君子不责备于一人。”从古至今,从历史上看,没有十全十美的、德行无可挑剔的人,所以君子不求全责备于任何一个人。并做了两个比喻——“夫夏后氏之璜,不能无瑕;明月之珠,不能无秽;然天下宝之者,不以小恶妨大美也。”夏禹所佩戴的璧玉,也不是没有瑕疵的;夜明珠,也不是没有污点的。但是天下的人,仍然认为他们是宝贵的东西,不以小小的瑕疵来妨碍它的大美。“今志人之短,而忘人之所长,而欲求贤于天下,即难矣。”[6]现在的人只记别人的短处,而忘记他人之长处,还想在天下求得贤才,是难上加难。所以,任人当求其大节不亏,容其小暇微疵。

三、能不当官

所谓的“能不当官”,即人的能力与其所担任的官位不相匹配。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能力低者被授予高官;另一种是所担任的官职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

《管子》上说,“明主之择贤人也,言勇者试之以军,言智者试之以官。试于军而有功者则举之,试于官而事治者则用之。”[7]158-159考察一个人的才能,明智的君主选择贤人必临之以事而验其能。在试用的过程中,能够看出这个人是否有真才实学。这是避免不能称官的有效途径。能不能称官,要看他的能力和官位是否相当。能力很低,就不能授予高官。反之亦然。

《典语》上还讲,要“料才核能”地去任用人才。“夫料才核能,治世之要也”,料就是要评估、估量,估量人的才能,考核他的能力,是治理国家的要务。“凡人之才,用有所周,能有偏达,自非圣人,谁兼资百行,备贯众理乎?”凡是人的才能,他的用处,都是有一定的范围,能力也有偏通之处,并非每个人都是圣人,有谁能兼通百行百业,明白各种道理?“故明君圣主,裁而用焉”,所以明智的君主,都是衡量人的才能来给以任用。

“昔舜命群司,随才守位;汉述功臣,三杰异称”,在历史上,舜任命百官的时候,也是根据每个人才能的不同,给以不同的位置。比如说任命皋陶来断狱,任命契为司徒掌管五伦的教化,任命禹来治水。“汉述功臣,三杰异称”,汉朝表彰功臣的时候,萧何、张良、韩信被称为“三杰”,也是根据他们各自的功劳而给以不同封号。张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善于出谋划策;萧何“振国家、服百姓”,擅长治理国家、百姓;韩信“连百万大军,战必胜、攻必取”,擅长率军打仗,是将将之才。他们各自的才能不同,因此封号也不同。“况非此俦,而可备责乎?”这些人物尚且如此,更何况不是像他们这样杰出的人物呢?怎么可以对他们求全责备呢?“且造父善御,师旷知音,皆古之至奇也。”造父是善于驾车的人,师旷天生就是盲人,但是他的听力特别好,辨音的能力特别强,所以“师旷知音”,这都是古代最神奇的人。“使其探事易伎”,探也作换,让他们彼此交换自己从事的职业和技艺。“则彼此俱屈”,意思是他们也都尽力了,但是还不知道怎么样去胜任。“何则?才有偏达也。”人的才能是有偏通、有专长的。“人之才能,率皆此类,不可不料也。”人的才能大概都是像这种情况,所以不能够不估量人的才能去委以重任。“若任得其才,才堪其任,而国不治者,未之有也。”“或有用士而不能以治者,既任之,不尽其才,不核其能,故功难成而世不治也。”有的君主用了这些士人,还是不能够把国家治理好,是什么原因呢?因为虽然任用了他,但是他的才能,没有充分地发挥,也没有根据他的能力,来给他一个适合的位置,“功难成而世不治。”很难获得功效,国家也得不到治理。“马无辇重之任,牛无千里之迹,违其本性,责其效事,岂可得哉。”马没有像牛一样去负辇耕地的任务,牛也没有奔跑千里的能力,如果违背本性去任用它,还希望能够有成效、功效,这怎么可能得到呢?任用人才也是一样的,“使韩信下帷,仲舒当戎,于公驰说,陆贾听讼,必无曩时之勋,而显今日之名也。”[3]202-203这就凸显了检才任用的重要。孔子所谓“陈力就列,不能者止”,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四、德不当位,功不当禄

《潜夫论》中记载,“是故先王为官择人,必得其材,功加于民,德称其位,此三代开国建侯,所以能传嗣百世,历载千数者也。”[4]140古代的先王为官职选择人才,一定要得到德才兼备的人,使他功劳惠及于广大的民众,他的德行和他的位子相称,这是夏商周三代的君主建立国家封侯的根本,所以能够传承百世,历载千年。

在《管子》上也记载,“君之所审者三”,君主要审慎的有三个方面,“一曰德不当其位,二曰功不当其禄,三曰能不当其官,此三本者,治乱之原也。”君主要审慎考虑的有三个方面,第一就是他的德行和位置不相匹配,第二就是他的功绩、功劳和他所享受的俸禄不相匹配,第三就是他的能力和他的官位不相匹配,这三者是治乱的根本。

《管子》上还说,“故国有德义未明于朝者,则不可加于尊位;功力未见于国者,则不可与重禄;临事不信于民者,则不可使任大官。”[7]92在一个国家,他的德义还没有显明于朝廷,就不可以给他很高的官位;他的功劳没有被国家、人民所认同,就不能够给很重的俸禄;他做事不能够取信于民,就不可以让他任大官。“故德厚而位卑者,谓之过;德薄而位尊者,谓之失。”德行很高,位置很低,是过;德行很薄,位子却很高,这个是失。“宁过于君子,而无失于小人。”宁可让君子处于卑位,也不要让小人居于尊位。“过于君子,其为怨浅矣;失于小人,其为祸深矣。”君子很有德行,即使产生怨恨也不会太深;但是如果让没有德行的小人,处在很高的位置上,所产生的灾祸、影响可就深远了。《管子》告诫我们,一定不要让没有德行的人处于高位。

在《墨子》上说到“古者圣王之为政,列德而尚贤,虽在农与工肆之人,有能则举之,高与之爵,重与之禄,任之以事,非为贤赐也,欲其事之成。”古代的圣王治理国家,都是根据人的德行的高低来给以官位,崇尚贤德的人,即使是农民、工匠、商人,如果他们有能力就举荐他们,授予他们爵位,给他们丰厚的俸禄,任以政事让他们来处理,并不是因为贤德就受到封赏,而是因为想把事做成功就必须坚持这个原则。“故当以德就列,以官服事,以劳受赏,量功而分禄。”根据德行的高低来排列官位,以官职来服务社会、服务国家、侍奉君主,按功劳给以赏赐,评量功绩而给以俸禄。“故官无常贵而民无恒贱,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之,举公义,避私怨,故得士。”[8]没有恒长富贵的官,也没有恒长贫贱的百姓,举荐贤德的人,罢免不贤的人,这样才能够做到崇尚公义,避免私怨,才能够得到贤士的辅佐。《墨子》上的这一段话,进一步阐明了要任人唯贤,对有德行、有功劳的人给以封赏,无论贤臣的出身地位如何,都要客观公正地对待。

《中论》上也有类似的阐述,“古之制爵禄也,爵以居有德,禄以养有功。功大者其禄厚,德远者其爵尊;功小者其禄薄,德近者其爵卑。是故观其爵,则别其人之德;见其禄,则知其人之功。不待问之也,古之君子贵爵禄者,盖以此也。”[9]官与德、禄与功相称,就是名副其实。

《傅子》上载,“爵非德不授,禄非功不与。二教既立,则良士不敢以贱德受贵爵,劳臣不敢以微功受重禄,况无德无功,而敢虚干爵禄之制乎。”又言“不修行崇德,则不得此名,不居此位,不食此禄,不获此赏。此先王立教之大体也。”如果没有很高的德行,就不获得这个名声,不居于这个官位,不能够获得这个俸禄,也不能够获得这个封赏,这是先王立教的根本。“夫德修之难,不积其实,不成其名。”德行的修养是很难的,如果没有长期的修养功夫,没有实际的德行,就不能够成就好的声誉。“夫言撰之易,合所悦而大用”这个言说、撰写、粉饰都很容易,能够获得君主的喜悦,合君主的心思就被重用,“修之不久,所悦无常,故君子不贵也。”[10]修行的时间不需要很长久,而君主所喜好的也不会不变,会经常改变,所以君子不贵通过言语投合君主的喜好来获得官位,领导者也不能仅凭人的言语就授予官位。

五、偏信壅塞

《政要论》上有这样一段论述:“为人君之务,在于决壅;决壅之务,在于进下;进下之道,在于博听。”君主的要务在于排除蒙蔽,不要受人蒙蔽,排除人蒙蔽的关键就是在于使下面的言论都能够传达到君主这里。“进下之道,在于博听”,而能够使下面的言论传达到君主这里,最关键的在于广泛地听取众人的意见,即“博听之义,无贵贱同异,隶竖牧圉,皆得达焉。”而若想真正达到广泛地听取大众的建议,关键就要做到贫富贵贱都一视同仁,使得奴役的、做童仆的、放牧的、养马的都能够畅所欲言,并且他们的意见都能传达到君主那里。“若此则所闻见者广,所闻见者广,则虽欲求壅,弗得也。”[2]113如果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君主所听到的、所看到的就很广泛,如果他所听到的、所见到的很广博,那么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蒙蔽他了。

这说明君主不要偏信,以免被人蒙蔽。而要做到这一点就是要广泛地听取众人的意见,甚至基层工作者的意见。在历史上有很多的臣子为蒙蔽君主,就观察君主的喜好,君主喜欢什么他就顺着君主的意思去说,进而控制君主。如秦朝赵高就是蒙蔽君主的佞臣,他看到皇帝很喜欢恣意游乐,放纵自己的情欲,便趁机对皇帝说,当皇帝的之所以尊贵就是因为他能够为所欲为,就是因为人们感觉他像神明一样,只有得到人民的仰望才能够被尊重。而神明是只能听说,不能露面的,所以不能让大臣总是能够见到皇帝,这样才能够显示出皇帝的威严。结果秦二世就信以为真,从此赵高专权,当他最后丧身亡国时,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被赵高蒙蔽了。这说明,如果偏信一个人的言论,就容易被人蒙蔽,而听不到下面的意见。人君身居高位犹其如此。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不可不小心也。

六、妒贤畏能

《孙卿子》中有这样一句话:“故明主好同,暗主好独;明主尚贤使能飨其盛,暗主妒贤畏能而灭其功。”[11]明智的君主喜欢和大家共同商议事情,而昏庸的君主喜欢独断专行。明智的君主尚贤使能,进而使国家得到治理,人民安居乐业。而昏庸的君主妒忌贤德的人,畏惧有能力的人,结果就毁灭了他的功绩,致使国败家亡。这表明妒贤忌能的人做不了大事,而且还把已有的功绩丧失掉。

明智的君主对臣子用之不疑,而且认为臣子的贡献就是自己的贡献,臣子的能力就是自己的能力,这样才能具备最高的智慧,进行最好的统治。“人主之不通乎主道,则不然,自为之则不能,任贤者恶之,与不肖者议之,此功名之所以伤,国家之所以危。”那些不懂得做君主之道的人,却不是这样认为的,自己没有能力又厌恶贤德的人,怀有忌心,并且与不肖的人去陷害诋毁忠良,这是功名之所以受到伤害,国家之所以危亡的重要原因。

《孔子家语》上记述了曾子和孔子的一段对话。曾子问:“敢问何谓三至”?孔子说:“至礼不让而天下治;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至乐无声而天下之民和。明王笃行三至,故天下之君可得而知也;天下之士可得而臣也;天下之民可得而用也。”[12]曾子向夫子询问“三至”的道理,夫子说最高的礼不需要讲谦让,天下却可以得到治理,最高的奖赏不需要耗费资财,但是天下的士人都喜悦,最高的音乐不需要发出声音,但是天下的百姓都和睦。如果明智的君主能认真地实行这“三至”,那么天下各个诸侯国的君主就可以知道他的名声,天下的士人都可以做他的臣子,天下的百姓都可以为他所使用。曾子又请孔子详细地解说。孔子说:“古者明王,必尽知天下良士之名”,意为古代明智的君主,一定对天下贤德之士的人都很了解,知道他们的名字。“既知其名,又知其实”,既知道他们的名字,还要去调查一下是不是名副其实。“既知其实,然后因天下之爵以尊之”,知道他名副其实有真才实德,那就以天下的爵位来尊敬他,给他授以高官厚位。这就是最高的礼不需要讲谦让,但是天下能够得到治理。“因天下之禄以富天下之士”,就是用天下的俸禄使这些贤德之士都富裕,即为“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因为君主封赏的都是那些有德行的贤良之士,所以天下的人都会非常地喜悦 。“如此,则天下之明誉兴焉”,如果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天下赞叹的声音就兴起。“此之谓至乐无声,而天下之民和”,这就是音乐教化的最高境界,不需要奏出声音但是天下都非常和睦。这段论述说明,只要君主知人善任,任用贤德,不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就可使天下得以治理,而且也不要耗费资财,天下的贤士都能够各得其所而喜悦。而且因为贤德之士在位,通过他们的言传身教,民众自然也受到良好的教化,彼此和睦相处。这再次说明君主、臣子的位置不能够颠倒。君主的任务就是知人善任,不能够嫉贤妒能,只有做好这一点,国家才可以得到治理。

以上是《群书治要》中论述的用之大忌。对一个领导者而言,要真正任用贤才,使人尽其能,必须力免这六个倾向。只有这样,才能做到贤者竭其力,百姓服其治,政治清正廉明,国家长盛不衰。

参考文献:

[1]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31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4.

[2]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47卷 [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

[3]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48卷 [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

[4]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44卷 [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

[5]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50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137.

[6]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35卷 [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73.

[7]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32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

[8]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34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222.

[9]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46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134.

[10]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49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50.

[11]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38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187.

[12]刘余莉.群书治要译注:第10卷[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12:17.

责任编辑:陶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