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记者的回忆
2014-08-06
“1958年是我第一次报道世界杯,我为《星期天泰晤士报》工作。巴西队当时带了一名心理医生,因为他们担心球员会在瑞典疯掉。他建议主帅费奥拉不要派加林查(上图)出场,因为这家伙无法控制;还有贝利,他不够成熟。决赛前,费奥拉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们问起了那个心理医生,翻译回答说:‘费奥拉没说他希望那位先生下地狱,但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另一件让我记忆深刻的事情,是1958年决赛前瑞典人的行为举止,他们所有人似乎都穿着统一服装,就连扫大街的也不例外。不过在球场内,观众们显得无精打采,只是用嘴在支持他们的球队。决赛当天,国际足联禁止那些扛国旗的人(鼓舞情绪)进入球场,结果就是我们可以清晰听到看台上的窃窃私语。”
“1962年世界杯决赛前,我和BBC的评论员肯内特·沃尔斯滕霍尔姆住同一家酒店,我们有着同样的疑问:加林查是否会出场?他本来不能出场,因为对智利的半决赛他因为攻击对手被罚下。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想知道他能否出场。巴西足协主席若昂·古拉特当天去教堂时随身带着收音机,做弥撒时都将收音机贴在耳朵上!肯内特给国际足联主席斯坦利·劳斯打了一个电话……”
“斯坦利,加林查决赛停赛吗?”
“请等我一分钟,肯内特……纪律委员会今天早上开会……”
“做出了什么决定?”
“别急,我手里有文件……7号(加林查)受到警告,9号(科蒂尼奥)被禁赛。”
“我可以发誓,经过就是这样,全世界就是这样得知加林查可以出场的!”
“智利世界杯时,我们记者有权进入更衣室,但1978年在阿根廷就不同了。那太疯狂了,赛后我准备回酒店,但路上的人就像一大群蚂蚁,所有人都疯了!要知道,当时的阿根廷处在军政府统治下,他们只想借助足球来赢得民意。我看到那些失去了孩子的母亲也在街上庆祝,整个国家都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