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李老师文上身
2014-08-01李夏
李夏
作为成都本地标杆性人物,李伯清李老师的头像被一位20岁的张姓姑娘文在了小腿上,“这个爆眼子老头是我男神,我听他评书长大,是他铁粉。”就像牙尖界名嘴莎姐所说,在成都女娃子心目中,男神可以头发少点、眼睛爆点、身材“xier”点,但必须要散,散得有盐有味。
散得有盐有味的李老师的手绘头像,出自文身师陈禹霖之手。一开始只是陈禹霖画着好玩的图,没想到上传微博后被李老师亲自转了。于是有了粉丝小张上门求文身的故事。
陈禹霖,虽然名字很言情小说男主角,从事的却是很cool的工作——文身师。他和童党乐队吉他手、鼓手合伙成立的“童党刺青”,如今在成都文身圈已小有名气。
童党,就和清鬼、焚渡、花尖、鬼蛊之流一样,有一个巫术般鬼魅的名字。此前,“童党”这两个字大多数情况下指向的都是一支成都本地摇滚乐队;如今,“童党”就像一个文化产业集群,由乐队发家,名下包括乐器行、刺青工作室以及未来各种可能。
室内设计出身的陈禹霖因受不了家装行业的“潜规则”,于是重新学艺,当起了文身师。“我喜欢文身,享受自己的设计、创意被呈现出来那一刻的成就感。”
当陈禹霖决定转行学文身时,意外地获得了父亲的支持。“我爸喜欢看球,足球、NBA都看,他觉得外国球员的文身好看,中国球员的太丑。他还特别担心地问‘你不会去做那种丑的文身吧?”在清鬼学习时,父亲也经常打电话关心陈禹霖,“还调侃说有没有设计出好看的图案,给爸也文一个。”
出师后的陈禹霖通过网投递简历,在杭州寻觅到第一份独立文身师的工作。在这里,陈禹霖顺利度过浮躁期,明白了“稳”之于文身师的重要,“文身也是一种修行,每下一针,都要有凭有据,每一步都要稳。”但由于带着一个四川人的胃,没法适应江浙地区的饮食习惯,陈禹霖选择回成都。
童党乐队吉他手彭鹏宇本来就是文身爱好者,和陈禹霖一拍即合后,再加上鼓手王成业,“童党”从2013年6月19日开始,又成为刺青工作室的名字。
文身师的喜好决定了其创作风格,陈禹霖喜欢Old School风格,其原创的手稿都含有典型老派欧美元素。由于受招贴画的影响,黑色的轮廓线与饱和的色彩对比强烈,而每一个作品又以纪念性为特征。陈禹霖为健身教练设计的是杠铃与生肖蛇的组合,为初为人父的客户文的是嵌有他儿子名字的灯塔,木纹的降魔杵则是为五行缺木的客户定制的,一个姑娘含双筷子站在碗里的设计则在某位恋爱中的男士身上形象体现了其女友吃货的本质。
就像陈禹霖所说,“文身是既普通又特殊的,说它普通因为这是情感表达、人生记录的方式之一;说它特殊则源于图案的唯一性。文身是你最忠诚的伙伴,它可以陪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