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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襄阳地区军府的沿革及其与各政治集团之关系
——以侨义成郡为中心的考察

2014-08-01

阅江学刊 2014年6期
关键词:都督晋书刺史

程 刚

(长江师范学院,重庆 408100)

学界关于东晋襄阳地区军府的研究成果颇丰。张琳撰文论及东晋襄阳地方社会兴起和军府之关系。[1]安田二郎、夏日新分别考察了东晋襄阳地区军府的特征和政治作用,皆以为侨置在荆州的侨郡(县)名义上虽隶属本州,然实属襄阳地区军府管理。安田氏认为,侨置无实土的侨县是为了留住“乡族”集团,“给这些集团加上本地的县名,行政上就看作是‘县’。……这种寄治于襄阳的郡治,就像渔夫控制鱼鹰那样统辖着散于各地的侨县(乡族集团)。……形成了无实土侨郡县行政上的特征。”[2]又云:“在永初元年之前,侨雍州下的侨郡(县)是接受军府的总体管理和支配的。”[3]夏日新亦曰:“东晋……对侨州郡县实际进行管理的,不是侨郡县所属州,而是侨置地区的军府。”[4]关于东晋襄阳地区侨郡治所与侨县分布,石泉、鲁西奇以为,郡治在襄阳(今湖北襄阳市),所属流民分散居住在襄阳周边地区,大概是之后割为各郡实土之处。[5]

然据寡陋之笔者所知,关于东晋襄阳地区军府的沿革,目前尚少有学者涉及。*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地方制度史——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沔中都督区条(第41-42页)和高峰《沔中督区与东晋政治》(载《许昌师专学报》,2002年第6期)虽涉及襄阳地区军府沿革,然因论著主旨不同,均无系统研究。大致来说,咸和七年(公元332年),义成郡侨置前,襄阳地区军府沿革较为清晰,据《晋书》载:周访定汉沔,“以功迁南中郎将、督梁州诸军、梁州刺史,屯襄阳。”[6]《资治通鉴》亦云:建武元年(公元317年),“(周)访以功迁梁州刺史,屯襄阳。”[7]周访卒后,“卓寻迁安南将军、梁州刺史、假节、督沔北诸军,镇襄阳。”[8]又《资治通鉴》载:太兴三年(公元320年),“梁州刺史周访卒。帝以湘州刺史甘卓为梁州刺史,督沔北诸军事,镇襄阳。”[9]永昌元年(公元322年),“襄阳太守周虑……袭害卓于寝,传首于敦。”[10]则公元317—320年,襄阳地区军府称督诸军事—南中郎将府;公元320—322年,号为督诸军事—安南将军府。甘卓遇害后,周抚继任,“甘卓遇害,敦以抚为沔北诸军事*《资治通鉴》云:甘卓被害后,王“敦以从事中郎周抚督沔北诸军事、代卓镇沔中。”此处和《晋书》所载不同,今从《资治通鉴》。、南中郎将,镇襄阳。”[11]后石勒部将郭敬攻襄阳,周抚“率所领奔于武昌”。[12]《宋书》亦曰:咸和五年(公元330年),“石勒遣郭敬寇襄阳,南中郎将周抚奔武昌。”[13]综上,公元322—329年襄阳地区军府称督—南中郎将府,公元329—330年改为监—南中郎将府,公元330年后,襄阳地区军府当省废。

襄阳地区位于荆州北鄙,作为门户可直接威胁该州,甘卓因此而死。最终,王敦以周抚为襄阳地方军府长官,稳固了自身在荆州的势力。公元330年襄阳丢失,军府随之省废,直到公元332年才复置。下文主要讨论公元332年后襄阳地区军府之沿革,并以义成郡为考察中心。

一、东晋侨义成郡沿革概况和侨寄襄阳之原因

咸和七年,陶侃遣子斌与南中郎将桓宣克樊城。*川胜义雄以为,荆州是以“质任关系”为中心的地域社会,这种关系层层重叠而成为一个武力集团。参见《六朝贵族制度社会研究》,徐谷芃、李济沧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79-183页。此观点很能说明陶侃与桓宣的关系。最终桓“宣与(李)阳遂平襄阳。”[14]陶侃遂以桓宣镇襄阳,以其淮南部曲置侨义成郡。[15]其时义成郡当领侨县四,即义成、平阿、下蔡、万年。*“义成”县在《晋书》卷15《地理志下》又写作“义城”县,本属扬州淮南郡。陶侃即以“义成”县名侨置义成郡,当同时侨立义成县以抚该县之流民。参看石泉、鲁西奇《东晋南朝长江中游地区侨州郡县地望新探》,载《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5年第4期,第82页;夏日新《东晋南朝长江中游地区侨州郡县考》,收入《古代长江中游的经济开发》,黄惠贤主编,武汉出版社,1988年,第270页。又顾祖禹引《晋书》曰:“以(桓)宣淮南部曲置义成郡,又侨置淮南之平阿、下蔡县属焉,是时皆寄治襄阳城内。”[16]顾氏所言甚是,而义成郡侨寄于襄阳城中,实因襄阳地区荒残之故。直至咸康八年(公元342年),“襄阳、石城,……诸荒残寄治郡县,民户寡少,可并合之。”[17]鉴于此,为抵御北方羯胡石勒政权的侵扰,桓宣只能集中人力物资与之相抗衡,而乡里、宗族和部曲是桓宣依靠的主要武装力量。桓宣在襄阳“招怀初附,劝课农桑,简刑罚,略威仪”,[18]且亲耕于农亩,以激励流人,然因兵力孤弱,只能“以寡弱距守”,[19]甚至求援于他部,如《晋书》载,“(石)季龙使骑七千渡沔攻之,(庾)亮遣司马王愆期、辅国将军毛宝救(桓)宣。”[20]在寡弱的兵力下,桓宣采取以襄阳城为中心,集中军事力量,以救缓急的策略。何况“襄阳左右,田土肥良,桑梓野泽,处处而有。”[21]是盛产粮草的肥美之地,足为军用。太元四年(公元379年),义成郡没于前秦。太元十一年(公元386年)晋孝武帝复置义成郡于襄阳,“其后秦雍流人多南出樊沔,(晋)孝武始于襄阳侨立雍州,仍立京兆、……义城、北河南七郡,并属襄阳。”[22]“义成太守,晋孝武立,治襄阳。”[23]同时复原侨立四县。宋孝武帝大明土断时,始徙义成郡治所于均(按:侨寄今湖北丹江口市北)。

二、襄阳地区军府沿革及其与义成郡之关系

东晋时期,义成郡和各都督、督、监诸军事以及各种名号的将军有着密切的关系。义成郡作为军事化的“乡族集团”,其统辖权不断转换,见证了襄阳地区军府的沿革,从侧面反映出荆州各政治集团消长盈虚的过程。为便于阐述观点,现将统辖过义成郡的军事长官,按时间先后列于表1。其中,文献中无明文记载都督、督、监义成郡军事或任义成太守者,用※区别之。

① 《晋书》卷74《桓彝附豁传》,曰:“谢万败于梁濮”。桓豁时有此任。时间据《资治通鉴》卷100《晋纪二十二》。

② 参见《晋书》卷74《桓彝附冲传》。桓豁卒于太元二年,桓冲继之为荆州刺史,参见《晋书》卷9《孝武帝纪》。

续表:

时间姓名都督、督或监诸军事职将军号所任太守、刺史或校尉之职务备注 义熙十四年(公元418年)刘义隆都督荆益宁雍梁秦六州、豫州之河南广平、扬州之义成松滋四郡诸军事西中郎将荆州刺史[42]永初元年(公元420年),义成郡由军事管理转为民政管理,并正式归属雍州政区管辖。① 永初三年(公元422年)褚叔度监雍梁南北秦四州、荆州之南阳竟陵顺阳义阳新野随六郡诸军事征虏将军雍州刺史,领宁蛮校尉、襄阳义成太守[43]其时义成郡已归属雍州政区管理。

① 《宋书》卷37《州郡志三》雍州刺史京兆太守条云:“雍州侨郡先属府,武帝永初元年属州。”

根据上表研究襄阳地区军府的沿革,可知其与义成郡统辖权的归属紧密相关。其中关键因素是义成郡军事化的“乡族集团”,这是襄阳地区军府所仰仗的重要力量,而其他军府(主要是荆州都督府)欲削弱或省废襄阳军府时,则往往先将义成郡的统辖权收归己有。

三、义成郡统辖权的转换与各政治集团的斗争

义成郡的统辖权在不同名号的襄阳地区军府*时间为公元332—344年、公元345—365年、公元371—377年、公元386—415年,其中略去公元412年刘毅都督—卫将军府的短暂时期。和其他军府*即公元344—345年归属于庾翼都督征讨军事—安西将军府与庾方之行辅国将军府,公元365—371年归属于桓豁监—右将军府,公元377—386年归属于桓冲都督—车骑将军府,公元412年曾短期归属于刘毅都督—卫将军府,公元415年归属于刘道怜都督—骠骑将军府,公元418年受刘义隆之都督—中郎将府管辖,公元420年正式归雍州政区管理。间频繁地转换,背后的政治原因耐人寻味。

公元332—344年,义成郡由桓宣的监军事—中郎将府和随后的都督军事—平北将军府,即襄阳地区军府统辖。*高峰在《沔中督区与东晋政治》中认为:“东晋的沔中与沔北督区不同。”“沔中地域为沿沔七郡:魏兴、新城、上庸、襄阳、竟陵、义成、江夏。”又,桓宣后虽不任都督、监或督沔中军事,然而直至建元二年,桓宣卒,庾方之方继任义成太守。显然,桓宣生前仍牢牢地控制着义成郡的军事统辖权。又《宋书·郡国志》载:“李氏(公元306—346年)据梁、益,江左于襄阳侨立梁州。李氏灭,复旧。”[44]当时陶侃曾任命陈覠、蒋巽先后继任梁州刺史。[45]梁州虽侨寄于襄阳,但其刺史无权过问军事,军事权力归属襄阳军府。换言之,即操于时任都督沔中军事、南中郎将的桓宣之手。公元334年,桓宣为石勒部将李罴所败,“望实俱丧”,[46]并被贬职为建威将军。“(庾)翼以(桓)宣为镇南将军、南郡太守,……未之官,发愤卒。”[47]田余庆认为,庾亮、庾翼兄弟经略襄阳,实际想夺取桓宣手中的兵权,以巩固上游之势。[48]此时,义成郡军事统辖权归于庾翼都督征讨军事—安西将军府。庾翼卒后,转属其次子庾方之辅国将军府。[49]公元345年,庾氏势力衰落。桓温为荆州刺史,刘惔领义成太守。义成郡统辖权遂属刘惔监军事—征虏将军府。此前,刘惔曾言于简文帝司马昱:“温不可使居形胜地,其位号常宜抑之。”[50]并劝司马昱亲任刺史或以己为荆州刺史,惜司马昱皆不听。[51]东晋政府虽未采纳刘惔的建议,却任命他为义成太守,以期牵制桓温。但刘惔本是清谈高士,“居官无官官之事,处事无事事之心。”[52]此人怎能成为桓温的对手。*缪钺认为:“东晋时清谈风气犹盛,其势仍可左右政治,故行严厉之政者每遇阻碍,惟有清谈名士而具政治才者,始能适应环境,有所建树,王导、谢安遂为首选。”所言甚是。参见缪钺《清谈与魏晋政治》,收入《缪钺全集·第一卷(上)冰茧庵读史存稿》,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148页。刘惔虽身为名士,但不以政治为念,当不在此列中。

后桓云领义成太守之职,义成郡军事统辖权属其建威将军府。期间,袁乔虽“督沔中诸戍江夏随义阳三郡军事、建武将军、江夏相。”[53]然无权统辖义成郡军事。桓云*川胜义雄引用岑仲勉《元和姓纂四校记》卷4“二十六桓”认为,谯国龙亢出身的桓温和谯国铚县出身的桓宣,极有可能是同族的分支。桓温弟桓云、桓豁、桓冲等均兼义成太守,而镇守过襄阳的经历,是支持桓温一家掌握西府的原因之一。兼义成太守之职,表明桓氏实际控制了长江中上游的北鄙。公元359年,义成郡军事统辖权属桓豁督军事—建威将军府,公元365年属桓豁监军事—右将军府,公元371年属毛穆之都督—冠军将军府,公元376年属朱序监—中郎将府,公元377年属桓冲都督—车骑将军府。桓氏与其部属亲信牢牢地掌控了义成郡军事统辖权,东晋皇族、其他外姓世族难以涉足,从而形成了以桓氏为主的荆州地方政治集团。

公元388年,雍州复立,朱序任雍州刺史,其都督—征虏将军府统辖义成郡。公元392年,义成郡军事转由郗恢建威将军府管理,郗恢是中央所命,表明荆雍二州的政治权力始向朝廷集中。郗恢在雍州“甚得关陇之和,降附者动有千计。”[54]“郗恢为雍州,于时旧民甚少,新户稍多。”[55]然这种有利于扩张司马氏皇权的政治形势,不久即消失。田余庆认为:“王忱死后,(晋)孝武帝得势,以郗恢为雍州镇襄阳,以殷仲堪为荆州镇江陵,……但是风云未测,事与愿违,东晋政治糜烂过程还未走到尽头,……动乱的进一步发展,就要以兵戎相见了。”[56]随后即发生了孝武帝和司马道子、元显父子之间的主相之争。

皇帝与宗王之间的内部争斗,加上糜烂的政治、奢侈的风气,[57]东晋中央政府已无法控制荆州后来的政治走向。随后,义成郡军事统辖权属杨佺期都督—龙骧将军府。杨佺期后为桓玄所杀,反晋的桓氏集团成员控制了义成郡(即桓伟冠军将军府和刁畅监—辅国将军府)。吕思勉评“桓玄篡晋”,曰:“玄之叛逆,不过当时裂冠毁冕之既久,势所必至,无足深异。晋室自东渡以后,上下流即成相持之局,而上流之势恒强,朝廷政令之不行,恢复大计之受阻,所关匪细,至桓玄败而事势一变矣。”[58]吕氏所言甚是,遂有刘裕代晋之事。

公元405年,雍州土著势力鲁宗之趁桓氏家族败亡之机,出兵襄阳。在清除荆州桓氏势力的军事行动中立下功勋。不久,鲁宗之被东晋政府委以雍州刺史一职,义成郡军事即由其辅国将军府管理。公元412年,刘毅出任荆州刺史,因不愿受制于刘裕,遂在荆州加紧扩充军事实力。[59]与此同时,他将义成郡军事统辖权收归己有(即由都督—卫将军府管理),架空了鲁宗之的襄阳地区军府。这应是后来鲁宗之起兵于襄阳和刘裕同会江陵的原因之一。刘毅亡后,刘裕为安抚、拉拢鲁宗之,义成郡当复属其镇北将军府管理。

公元415年,司马休之起兵失败,鲁宗之随其投奔后秦。刘裕弟刘道怜续任荆州刺史,义成郡归属其都督—骠骑将军府管理。*时赵伦之虽任雍州刺史之职,但无都督、监或督与将军之号,当不统属义成郡军事。参见《宋书》卷46《赵伦之传》。公元418年,义成郡军事又属刘义隆都督—西中郎将府管理。此时,刘裕急于篡夺东晋政权,故以其子弟为荆州刺史,统辖义成郡军事,并省废襄阳地区军府,从而控制了长江中上游地区,以便排除外力的干扰。公元420年,赵伦之出任雍州刺史,义成郡始属雍州管理。正如安田二郎所说:“不但是侨雍州下侨郡,襄阳地方侨置的全部侨郡——其他州的侨郡县采取移属雍州的措施——从军政统治向民政统治的移管,其具体措施是雍州州职机构的新设。”[60]至公元422年,褚叔度出任雍州刺史时,义成郡已属雍州政区管辖。

总之,东晋襄阳地区军府扼长江中上游北鄙门户,政治地位十分突出。然其沿革极其复杂,且与各政治集团间的争斗及其势力消长关系密切。义成郡统辖权的转换,见证了襄阳地区军府的沿革和各政治集团斗争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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