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全球钢琴产业发展对其作品与演奏技巧之影响

时代背景

多年来，不管是钢琴家或学生，他们大都专注或有兴趣于探索与演奏古典钢琴作品，例如：巴赫、贝多芬、肖邦、李斯特和勃拉姆斯等等。在一定程度上，现代钢琴的大部分演奏延伸技巧（Advanced Techniques，如预制钢琴等）都基于这些古典名家的作品以及他们的练习曲，也就是说现代钢琴演奏延伸技巧都建立在古典钢琴作品演奏技巧之上。不难发现，在当代国际琴坛上已有少数走在前沿的钢琴家开始热衷于20世纪后期钢琴作品的专职演奏，尤其是演奏那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创作的作品。这在音乐演奏的发展史上是符合常理的，因为一些当代演奏家更乐于演奏一些当代作品，所以20世纪后期钢琴作品演奏可被视为一种基于古典作品演奏之上的进化产物。它们所展示的是一种大家熟悉的已有模式上的延伸发展。在很大程度上，现代作曲家也走着类似的路线。毫无疑问，现代作曲家的作品虽都表现了他们个人的创新观点和音乐美学，但这些作品都基于那些伟大的古典作品和钢琴演奏发展史。每一位现代作曲家仿佛都明白他们的作品也是一个更大传统范围 ？穴严肃音乐？雪 中的一部分。没有任何一个现代作曲家可以完全抛开传统作曲系统而建立一套全新的系统。由此可见，现代作曲的发展和钢琴演奏一样，存在着一种强烈的进化因子。

尽管钢琴演奏技巧之演变在20世纪后半期呈万花筒般斑斓多彩，但钢琴自身在现代所处的尴尬环境与所面对的许多问题也从中显露出来，这是不可回避的。比如，笔者在学习20世纪后期钢琴作品期间，同时也在思考怎样去获得一种更好的技巧演奏法，尤其是那些在技巧上难度较高的曲目。于是，笔者做了大量的、广泛的钢琴演奏技巧文献调查。通过对这些钢琴教育学方面的文章、期刊和书籍的研读，笔者发现在绝大多数的著作中，所涉及到的都是那些所谓的传统钢琴演奏技巧，即传统键盘弹奏技巧，而对于谈论非键盘性弹奏技巧 （延伸技巧）文本可说是少之又少，这是极其有趣并值得我们思考的现象。

在此调研中笔者发现从20世纪三四十年代开始，钢琴演奏在曲目上似乎已被不成文地分成了两个流派。其中一派是指在演奏曲目使用上极其保守的传统古典派。这种表现相当明显，在全球范围内的相关音乐会曲目、乐谱印制、CD销售目录、音乐考试、比赛以及各种流行钢琴音乐等等活动中，绝大多数所使用的曲目和作曲手法都停留在18和19世纪阶段。同时，笔者也在文学调查中搜集了很多关于20世纪全球钢琴制造业的文献。从中不难发现在20世纪中，钢琴制造业本身也变得相当守旧，非常缺乏像在18或19世纪时那样多的革新实验，这可能对钢琴演奏曲目保守派之形成有直接影响。而另一方面，一个在钢琴曲创作和演奏上更主张创新的派别“先锋派”早已悄然而起。先锋派这类钢琴音乐主要出现在20世纪中期，并一直延续到当代。从这些钢琴作品中可以明显地表现出，钢琴作为一种乐器，仍然在不停地激发一些前沿作曲家们的创新灵感。鉴于钢琴保守派们在20世纪中所占的主导地位，或许有些令人惊讶的是，许多伟大的现代作曲家们（约翰·凯奇和乔治·克拉姆等）已开始以钢琴作为一种演奏媒介，从中孜孜不倦地继续寻找创作灵感，并把此种乐器的演奏可能性推到极致。这种情形和19世纪作曲家们所面对的情况似曾相识，也形成了鲜明的呼应。19世纪作曲家们的工作环境和现在类似，他们意识到钢琴制造之革新在他们的时代中突飞猛进，从而不停地改进他们的作品以适应新的钢琴，或者主动要求钢琴制造商改进钢琴，以便更好地支持他们作品的演奏技巧和音乐性。

尽管如此，钢琴在20世纪时的制造革新技术已不如19世纪那样频繁，但在过去50至60年间的许多严肃音乐作曲家中，比如像施托克豪森、热夫斯基、利盖蒂、约翰·凯奇和乔治·克拉姆等仍旧像他们的前辈那样继续创作一些极其有挑战性的钢琴作品。无论在什么样的音乐历史时期，尽可能地把当时器乐演奏技巧推向新的极限已成为当时优秀作曲家的一贯特征。正因如此，新的演奏技巧和作曲创新发展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对此，钢琴作品也不例外。在20世纪后半期中的许多炫技钢琴作品中，有一个重要的附加特征就是这些作品非同寻常的演奏时间长度，其中一些作品之完整演奏时间可持续到10小时。①因此，这些带有新元素的演奏技巧早已被溶入到现代钢琴音乐中。如果钢琴家们希望演奏此类作品，就必须掌握这些技巧。这些新的元素并非孤立地存在着，它们是古典钢琴演奏肌体运用的一种延伸。由此可见，大部分守旧派人士之保守态度并不能阻挡先锋派作曲家前进的步伐。

制造产业的停滞不前对创作与

演奏技巧带来的刺激

那么从钢琴产业本身来讲，是何种原因促使了先锋派对传统演奏技巧的不满足，对延伸演奏技巧的创新与开发呢？在19和20世纪中，以钢琴这门乐器为主所创作出来的音乐曲目远超于其他任何一种乐器。钢琴在公众中的流行程度使得其他乐器黯然失色。不管钢琴所扮演的是独奏或重奏角色，大量的音乐作品都是为其而作。不难发现，钢琴和钢琴音乐的普及程度范围是面向全球人口的。钢琴制造的数量，尤其是家用钢琴的拥有数量，在19和20世纪中都直线上升。甚至在19世纪晚期的英国殖民地澳大利亚，钢琴的拥有数量被估计已逼近一百万台（1888年一位叫奥斯卡·康米坦的法国陪审员估算从海外先后进口到澳大利亚的钢琴总数量已达到了70万台）。②在1984年《钢琴产业统计年报》（翻译如图）中向大家显示了在过去超过100年时间里全球范围内钢琴制造的大概数量。

图一：

从这份资料里可以看出单单在1870年的欧洲和美国，大约有85，000台钢琴被制造出来。在20年后的1890年，被制造出来的钢琴数戏剧般地上升到了232，000台。1983年的世界钢琴年度产量再次得到了巨大提升，已接近一百万台 （937，000台），大约一半的钢琴是在日本制造的。③在过去一百多年时间里，占主导地位的是那些为家用市场所设计的立式和三角钢琴。所有这些钢琴制造业的活动证明了钢琴在大众中非同寻常的受欢迎程度。

另人惊奇的是，纵然钢琴制造业的产量巨大，但有关钢琴制造在20世纪中革新的事迹却是少之又少。与19世纪相比，在其大规模发展和革新实验之后，钢琴制造业的革新发展在未来一百多年的日子里步入了一个相对停滞的阶段，即钢琴本身仅仅有一些小的革新和改变。除了钢琴大小尺寸和外观框架上的变化之外，其内部结构和19世纪晚期的钢琴相比毫无二致。大卫·格罗尔在《1709—1980之钢琴历史》中写道：“技术上的革新在上个世纪已变得不再强烈，由于三角和立式钢琴在1870年时已是成熟的乐器，因此在之后的半个世纪里大家所看到的大量更新都是对其外观装潢上的改变。我们在这世纪之交的时代中鉴证了许多杰出的、独一无二的钢琴外观艺术设计，如正方型的琴脚代替了圆形的，立柱蜡烛灯台在现今一些价值较高的立式钢琴上极受欢迎。”④约翰-保罗·威廉姆斯在他2002年出版的书中也提出了类似的观点：“从19和20世纪交替时开始，作为一种乐器来讲，钢琴之设计在本质上已成熟。”⑤相比之下，在贝多芬时代的钢琴却经历着急剧的变化，这也是当时钢琴制造商对像贝多芬这类作曲家们之创作需求所作出的积极回应：“贝多芬对其全色音调布罗德伍德钢琴（Broadwood）的偏爱是众所周知的。然而他发现当时的钢琴有所缺陷，尤其是用在对其大力击键来扩展音乐情感色彩上的需求时。同时，当时作曲家新创作的练习曲都依赖于出色的演奏技巧效果，但同时期的钢琴却不能胜任。这些影响都激起了制造商对钢琴革新的动力。”⑥endprint

从以上的资料引用中不难发现，由于过去一百年中钢琴制造革新的缺乏，造成了现今施坦威和1900年的相比是大同小异，除了一些外观上的装饰改进，也有些细小的内部结构改进。这些改进出自全球著名五大钢琴制造商中的两名？押贝森多夫和法奇奥里（Bq？觟sendorfer and Fazioli）。贝森多夫在琴的低音部分新增了几个比当今普通钢琴最低音更低的音从而扩展了键盘音域，而法奇奥里则将立式钢琴的弱音踏板技术运用到了它的一些三角钢琴系列里。这种弱音技术和立式钢琴一样是通过缩短击弦锤和琴弦间的距离，使锤子的击弦力量减少来达到弱音效果的。可能在过去一百年里最重要的钢琴设计小革新来自于澳大利亚新兴钢琴制造者韦恩·斯图亚特（Stuart）。斯图亚特三角钢琴采用了末端垂直弦震耦合装置。此装置源于agraffe（搭扣），但现在很多厂商只将此技术用于琴弦前端，而只有斯图亚特通过对此技术的改进后，也将其用在了琴弦末端。末端垂直弦震耦合装置可有效控制琴弦的震动模式，从而让钢琴产生出更纯、更直接、更持久的音质。⑦斯图亚特制造的钢琴在近二十年里产量有所递增，但这个品牌并未在世界范围内风行。以上这些仅为各大琴商在上世纪关于技术革新上的小打小闹，与之在19世纪时的作为相比已是不足为提。

以上案例引出了一个新现象，即钢琴制造业在20世纪缺乏革新这一事实可能恰好正中了同一时期公众在严肃音乐方面坚持保守品味的下怀。粗略地一扫音乐家们在过去一百年中所演奏过的音乐会曲目或是出版的乐谱和发行的激光唱片，绝大部分音乐活动都充分地揭露了这个现象之特征，即广大严肃音乐听众所要求的大多是一些无止境循环的老歌和旧风格音乐（18、19世纪风格），甚至现代所谓的流行音乐风格仍基于18和19世纪时期的传统调性作曲手法和演奏技巧。⑧同样地，这种保守主义也在全球范围内被火热地运用在了多数国际钢琴比赛和各种不同的钢琴考级体系里面。⑨所有的这些不仅仅呈现出钢琴在大众眼里无与伦比的人气，也说明了大众对钢琴音乐品位的极其保守性。在一定程度上，这种保守的音乐品味所涉及的音乐范围种类是全方位的，而不仅仅限于钢琴音乐，例如当代绝大多数听众所消费的音乐产品 ？穴音像或乐谱？雪 都是些传统风格的。这些传统音乐都是在过去被创作或是其音乐风格源自于过去。也许这是唱片产业界惯有的守旧方式 ？穴回避或极少量发行先锋音乐？雪 改变了我们严肃音乐听众对音乐多样化需求的习惯 ？穴引导严肃音乐听众跟着守旧？雪。与之相对比，在录音技术还没有被发明出来的时代，现场音乐会中的很多曲目对于一些听众而言都是全新的。听众本身对于所要听的曲目并无自主选择机会，不论是在数量上或更新频率上，他们只能随波逐流。在今天这种情况对于现代音乐迷来说似乎还在延续。由于很多先锋音乐被各大名唱片公司录制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因此大量的现代音乐爱好者们只可在仅有的现场音乐会上去追求可使他们感到安逸的当代音乐风格。然而，对于真正的20世纪后期创新钢琴作品来讲，其市场是极小的。由于序列音乐之无调性，大部分的听众对于这种音乐都感到有些不适。

与之相比，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的伟大炫技钢琴家们在他们那个时代里并不守旧。李斯特、肖邦、拉赫玛尼诺夫、斯克里亚宾和德彪西等所开发的新演奏技巧如今看起来虽都仅限于在键盘上弹奏，但在那个年代里，这些演奏技巧已被他们推到了极致，他们的创作思维仍走在当时的前沿。就今日而言，钢琴本身的传统演奏潜力已被过去的古典作曲家和钢琴家充分利用，虽本身更新甚少，其演奏技巧大都停留在历史的原点上，但20世纪后期钢琴音乐的发展趋势似乎更强调创新概念，因此许多现代创新作曲家青出于蓝胜于蓝，他们又锦上添花，不断地为创作与演奏技巧添加新动力，例如利盖蒂作品的节奏复杂性；热夫斯基超长作品所需肢体物理上的更持久耐力；还有约翰·凯奇和乔治·克拉姆为了寻求一个迄今未开发的钢琴音响彩色所改进的预制钢琴和内奏钢琴演奏技巧等等。与此同时，20世纪的其他作曲家们也在探索新的演奏技巧，以此来改变钢琴的音响色彩，例如：施托克豪森、巴托克和梅西安等。由此可见，现代作曲家们并不满足于如今钢琴的传统音效色彩，他们通过对演奏技巧的改良从而来间接改变钢琴的传统发音。这也是由于钢琴本身在近代革新甚少之大环境所造成的。

总体来说，鉴于其整体趋势，虽20世纪作曲家创作了许多钢琴作品，但部分作品并非像19世纪时的作品那样具有创新性，因为有相当一部分现代作曲家的曲风仍采用了守旧的传统古典创作风格。从莫扎特时代到19世纪晚期，钢琴作品的创作是众多作曲家们的核心工作之一。但到了20世纪，一些作曲家为了突破，在对钢琴音效和演奏技巧的革新上多多少少变得更加无常。尽管如此，作曲家们已习惯于把乐器的使用当成是一种阐述他们作品美学的手段，其中也包括了对乐器本身音乐表现范围的延伸与开拓。

从20世纪中期开始，许多庞大的、具有挑战性的钢琴作品纷纷问世。这些作品的独到之处在于它们超长的演奏时间和具有创新意义的演奏延伸技巧。因此，当笔者开始着手于20世纪后期钢琴演奏技巧研究时，经过调查，列出了被认为是过去60年中最重要的钢琴作品：John Cage 约翰·凯奇《奏鸣曲与间奏曲》70分钟（1948）、《变之音乐》55分钟（1951）、《一个钢琴家的34分46 .776秒》（1954）、《一个钢琴家的31分57.9864秒》（1954）；Michael Finnissy 迈克尔·芬尼西《声音之摄影史》5个半小时（1995—2001）；Kaikhosru Shapurji Sorabji 索拉伯吉《作品大键琴演奏者》4个半小时（1930）、《三卷交响变奏曲》9小时（1935—1937）、《死者弥撒日之循环》5小时15分（1948—1949）、《第五奏鸣曲》（作品《拱门魔术师》）6小时 （1934—1935）、《交响夜曲》大约2小时（1977—1978）；Alvin Curran 阿尔文·柯伦《内部城市》4小时30分（1991—2003）；Boris Tishchenko 季先科《第7钢琴奏鸣曲》51分钟 （1982）；Béla Bartók 巴托克《小宇宙1—6卷》大约2小时18分（1926—1939）；Frederic Rzewski 热夫斯基《不屈之民》1小时（1975）、《道路》10小时（1995—2003）；George Crumb 乔治·克拉姆《大宇宙1—2卷》66分钟 （1972—1973）；Morton Feldman 费尔德曼《为布里塔·马库斯作》1小时30分（1985）、《三元回忆》2小时9分（1981）；Olivier Messiaen 梅西安《鸟鸣集》6小时34分（1956—1958）、《20圣婴之凝视》4小时35分（1944）；Karlheinz Stockhausen 施托克豪森《钢琴曲》大约3小时（1952—2003）；Ronald Stevenson 罗纳德·史蒂文森《肖斯塔科维奇的帕萨卡利亚舞》80分钟（1961—1962）；Jacob Mashak 雅各布·马沙克《喜悦之人》（双钢琴）11小时（2008）。endprint

在实际运用中，由于时间长度的关系，以上很多曲目是难以完整地在音乐会中演出的，但其中也不乏世纪巨著《道路》 （The Road）的作曲家热夫斯基通过极另类的方式在音乐节上完成了这部长达10小时的钢琴作品世界首演。此次世界首演是2006年5月8日在伦敦举行的，音乐会从上午10点半一直持续到晚上11点20分，经由圣三一（Trinity）音乐学院的数名钢琴家和他们的学生轮番上阵才得以最终完成。以上这些超长现代钢琴作品中都包含了形形色色的音乐风格和演奏技巧，同时也对各种变化多端的演奏延伸技巧进行了一场有力的展示。总体而言，现代钢琴音乐的创新一直以来都是音乐家在对其探索中不停给人类艺术文明带来惊喜的发掘过程，它在无形中逐渐地扩大了人类对身体技能、钢琴演奏和音乐表现的认知与感受。

以20世纪整体西方钢琴产业来看，钢琴在其更新技术发展上已步入冰河期。技术革新上的停滞造成了相当一部分作曲家并不满足于当代钢琴的传统单一音效，发掘现有钢琴之音效潜力迫在眉睫，于是他们开始探索如何让钢琴拥有更多姿多彩、更多变的音效。音效的产生源于演奏技巧上的变化与支持。正因如此，预制钢琴和内奏钢琴演奏技巧再次被现代作曲家们发掘出来并加以改良使用，它们对于现代钢琴的发展与钢琴音乐的创新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钢琴在未来的发展仍存在着巨大的不确定性，至于将来的走向如何，我们不得而知。虽然很多保守派学者对先锋派的做法不敢苟同，甚至极力反对。然而，先锋作曲家们已在20世纪将钢琴音乐演奏与表现带入了一个全新的疆界，其贡献如同当年的贝多芬。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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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11？演本文已由美国UMI，Proquest公司出版发表，

ISBN：9781267263674。

①参考后面曲目表

②Ross Bolleter？熏 Australia Adlib？熏 Ruined Pianos？熏 http？押//www.abc.net.au/arts/adlib/stories/s819155.htm，查阅时间2011/6/9.

③Cantos？熏 Marketing History of the Piano？熏 http？押//www.cantos.org/Piano/History/marketing.html，查阅时间2011/6/9.

④David S. Grover？熏 Uk-piano？熏 A History of the Piano from 1709 to 1980？熏 http？押//www.uk-piano.org/history/d_grover.html，查阅时间2011/6/9.

⑤John-Paul Williams？熏 The Piano？押 An Inspirational Style Guide to the Piano and its Place in History？熏 ABC Books？熏 Sydney？熏 2002？熏 page 30-31.

⑥David S. Grover？熏 UK-piano？熏 A History of the Piano from 1709 to 1980？熏http？押//www.uk-piano.org/history/d_grover.html，查阅时间2011年6月9日。

⑦Stuart and Sons Handcrafted Grand Pianos？熏 www.stuartandsons.com 斯图亚特的末端垂直弦震耦合装置可协助琴弦垂直震动而非像使用普通末端桥针装置的横向圆周形震动，查阅时间2011年6月9日。

⑧可查阅NAXOS唱片公司官方网，或艾尔文·柏林等一些流行爵士作曲家的流行歌。

⑨可参阅范·克莱本，柴科夫斯基等国际钢琴比赛官网或英国皇家考级委员会章程，绝大部分都要求传统曲目，现代先锋音乐少之又少。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专项博士创新基金，编号：3SZYBS26，西南民族大学2013年研究生学位点建设项目，编号：2013XWD-S1302）

邓良 博士，西南民族大学艺术学院讲师

（责任编辑 荣英涛）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