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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流浪儿做朋友

2014-05-08翻译刘张铂泷编辑真小灰钟茵妍美编田楚

影像研究与医学应用 2014年1期
关键词:佳能男孩隧道

翻译:刘张铂泷 编辑:真小灰 钟茵妍 美编:田楚

和流浪儿做朋友

翻译:刘张铂泷 编辑:真小灰 钟茵妍 美编:田楚

In search of the Lost Boys

01 失落的男孩尽管在Bucharest街头的生活很艰苦,不过孩子们还是能保持开心。Joost尽了很大努力获得他们的信任。

Joost Vandebrug为我们讲述他拍摄居住在Bucharest街头和隧道的街头遗孤的故事。

任务档案

任务执行:

Joost Vandebrug,时尚摄影师兼电影制作人。

任务内容:

Joost用了3年的时间来记录生活在罗马尼亚Bucharest街头无家可归的儿童。最近他在众筹网站Kickstarter上发起了一个项目,为这个拍摄项目书籍的出版进行筹款,所有的收入都会被用来帮助这些儿童。

任务地点:

Joost居住在伦敦,他定期前往Bucharest探访这些孩子。

任务装备:

在开始时Joost使用佳能F1、5D Mark Ⅱ和7D,后来他开始使用索尼的全画幅相机RX1。

更多信息:

www.kickstarter.com/projects/956961944/cinci-lei

当你还在伦敦时是怎么决定要去Bucharest拍摄这些孩子的呢?

我是一个时尚摄影师兼电影制作人,以前从没有进行过一个私人的拍摄项目,所以我也不知道能够做出什么样的成果。不过自打听说有一群生活在Bucharest街头的流浪儿,便很想更深入地了解。

在做了一系列的调查之后,我去了一趟Bucharest,在那的第一天我在街上见到Costel,为他拍了一张照片。虽然之前看到过一些图片,但是当亲眼看到孩子在街上吸食使人致幻的化学涂料时还是觉得难以置信。Costel是我见到第一个这样做的,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他当时才13岁。看到孩子吸毒让我感到很震惊,我不停地在想:“这怎么可能会出现?为什么?”我感到措手不及,不过现在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第二天我又在街上见到了Costel,并且给了他几张那天拍的照片。他同意我再多拍一些,之后他小心翼翼地邀请我去看看他住的地方,如今我已经连续3年不定期造访那里。没有共同的语言,摄影成为了我们交流的方式。在至今为止的生活中我一直都在摄影,并且一直乐在其中——当然我也用它养活自己。但这是第一次我感到摄影对自己的意义,这是我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事情。

语言的障碍有没有影响你的拍摄呢?

这些街头孤儿中没有一个会讲英语,我也不会说他们的语言,所以我必须用时间来获得他们的信任。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定期去探访他们。

我会从伦敦给这些孩子带些小东西,会和他们一起出去闲逛,我尊重他们的意愿,时间久了他们就知道我会经常来,不是那些拍了照片就走的游客,当了解到这一点之后他们很感激我。大概开始拍摄一年之后我又认识了一些其他的孩子,他们当中有些人曾经去过伦敦,可以帮我进行翻译,不过后来我觉得并不需要太多的解释,他们只是孩子,他们喜欢开玩笑,喜欢一起玩。

有一个孩子听不到也讲不了话,其他的男孩和他交流就通过比划或者画出来,这也是我和他们交流的方式。尽管我现在也在学习他们的语言了,我觉得以这种方式交流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我必须要相信他们,就像他们相信我那样。

有一个居住在隧道里年纪比较大的自称Bruce Lee的男人,他是那一带的老大,一个身上有很多刺青的威风的人物,他一直照顾这些孩子,孩子们也很尊敬他。后来Bruce也开始为我提供保护,他很欢迎我去那里。

02 Nico,15岁得知上次见面之后Nico的体重足足下降了一半,Joost决定延长自己的行程来帮助Nico求医治疗,之后的检查发现他患有艾滋病。

03 在隧道的家中男孩们一起睡在城市下的隧道当中,这一带由一个名叫Bruce Lee的人来充当父亲的角色照顾孩子们。

04 吸食廉价的化学涂料是孩子们唯一能选择的毒品。

05 与贫困为伍Joost和Bucharest当地的基金会合作修建了一所房子,为流浪的男孩们提供住处、食物和其他必需品。

“我并没有什么计划。我不会制定一个拍摄的备忘录或者严格地跟随某一拍摄目标,在多数时间里,我就是在街上和他们坐在一起,看他们越玩越开心。”

你是怎么样安排自己拍照的时间的?

开始时我只有白天去拍摄。Bruce通常会让我和他一起待在隧道里,不过我待在那里就意味着别的孩子失去了落脚处,所以我就住在附近的一家宾馆。现在我和一个基金会合作——我们建了一所房子为孩子们提供住所,这样我就能和他们待在一起了。

拍摄是不可能提前安排好的,我并没有什么计划。我不会制定一个备忘录或者严格的跟随某一拍摄目标,多数时间我就是在街上和他们坐在一起,看他们越玩越开心。

为什么这个项目使用了胶片和数码照片两种方式?

当我开始拍摄这个项目的时候用的是一台佳能的F1,这是我父亲在1972年买的。因为这是一个私人项目,而我以前又从没拍摄过相关的东西,因此我觉得应该用一台开始学摄影时用的相机。并且我也很喜欢胶片的质感,配合F1使用的一些镜头成像非常棒,它给我带来了非常漂亮的照片!不过拍胶片就意味着需要随身带着很多胶卷,不停地更换胶卷,然后去店里冲底片,这是一个很需要时间的过程。所以我总是随身携带一个卡片机来抓拍一些稍纵即逝的瞬间,用数码相机又或者只是为了减少顾虑更自由地拍摄。之后我开始带着一台佳能的5D Mark Ⅱ和7D,这样一来的问题就是我总得带一大堆设备!

因此我重新对设备进行了评估,把除了5D Mark Ⅱ和卡片机以外的设备都舍弃了,这样的状态保持了一阵,但我还是觉得设备太多。

当索尼的全画幅相机RX1发布的时候,我发现这就是我需要的全部。它是高画质和易携带的完美结合——而且它看起来也不是显得很贵,这对我的拍摄来说很关键。现在我就只带这一台相机了。

孩子们对你的相机有什么反应呢?

有些时候,我会在他们坐着的时候开始拍一些肖像照,此时他们开始会显得游手好闲。这样的拍摄很有趣,但拍摄的瞬间他们显得不太真实。Costel是我最喜欢的拍摄对象。他不会因为我的存在而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并且十分配合我的拍摄。

在拍摄这个项目的时候,有没有哪个瞬间曾经让你不想拍照?

有的。这种情况发生过好几次,不过多数是在我拍摄视频的时候。Costel和我经常待在一起,我们是好朋友。他在这个艰难的环境中长大,而我虽然是他的朋友,但毕竟是一个外国人,经常要离开他。

他还很年轻,他的情感也还在发展中,有一些时候他会突然对我发脾气。例如他会指责我靠这些照片卖钱而他却还是困在这里,他会变得很情绪化,每当那些时候我就会放下我的相机,不再继续拍摄。

战地摄影师经常谈到有时候必须让自己置身事外,以一个摄影师的身份来思考,对你来说也是这样的吗?

我以前从没有拍摄过这种类型的作品,我觉得并没有让自己足够地分离出来,我觉得自己太投入其中了。6月份我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我为了一个叫Nico的生病的孩子而临时延长了我的行程。后来他确诊为艾滋病,他能够呼吸已经是一个奇迹,更不用说站起来。我确保他能够住在医院里,没有拍任何一张照片。

你回家之后的感觉是怎样的?你是怎么度过调整期的呢?

开始时很艰难,最痛苦的时刻是在医院和Nico告别。我反复确认有能够联系到他的方式,不过这时语言障碍的问题就显现了。这是一段很难忘的经历。当你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人们往往会问,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呢?你还打算做哪些别的项目?在这之后我还没有考虑过拍摄别的项目。这就是我的情况。

06 打发时间Nico和另外一个男孩把一根香烟分成两半共享,他们一天中多数时间就这样打发过去。

07 Bruce LeeBruce Lee是男孩们在隧道里的保护人,他照顾他们,他们也很尊敬他。

08 隧道入口一个男孩站在隧道入口的沙井旁吸食化学涂料,站在前面的是Bruce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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