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桑尼亚野奢探险之旅
2014-04-29吴坤
吴坤
这一次的旅程,始自遥远的东非大陆——被称为是“非洲伊甸园”的坦桑尼亚。其国土三分之一的面积被数十个著名的国家公园、野生动物保护区所覆盖,在这片颇具魅力的荒野之地,不仅能够欣赏到大自然的神奇魔力,还能与那些珍稀凶猛的野生动物亲密接触。世界文学巨匠海明威曾在其著作《乞力马扎罗的雪》中描述过他在坦桑尼亚的奇妙探险经历,并把这段经历称作“SAFARI”,而这就是现在时尚的“野外探险”一词的起源。
从乞力马扎罗山的姐妹山——梅鲁山的山麓,到塔兰吉雷(Tarangire)的神奇树屋,从恩戈罗恩戈罗国家公园(Ngorongoro)到塞伦盖蒂平原(Serengeti)的野生动物王国,我们从阿鲁沙一路驾驶着越野之王——路虎,至丛林、荒野的最深处,寻觅着罕见的风景,发现着荒野生灵未被传送的故事。这场由Elewana打造的SkySafari非凡之旅,将无与伦比的野外景观欣赏、豪华住宿、温馨餐饮和量身定制的行程等完美地融为一体,为我们打造了一系列不可超越的终身记忆。
Day1 阿鲁沙
女子军团SkySafari
2月过半的坦桑尼亚,距离非洲雨季的到来仅剩一个月的时间,但此时气候依旧是舒适宜人,甚至多了些亲肤的滋润之感。走出乞力马扎罗机场的那一刻,在城市被“车水马龙”熏得发蔫儿的身体即刻又精神了起来,肆意舒展着神经脉络的同时,还不忘大口吸食着非洲大陆清新无比的空气。6个女孩儿,在无一片绿叶保驾护航下勇敢地踏上这片位于非洲东部、赤道以南的、能够欣赏到大自然神奇魔力的地方,每想于此,激动与兴奋之情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就连疲劳、时差等不适之感也被这心跳加速的悸动融化得不留一丝痕迹。
海明威曾在其著作《乞力马扎罗的雪》中描述过他在坦桑尼亚的奇妙探险经历,并把这段经历称作“SAFARI”,而这正是野外探险一词的起源。很多人都是因为这部巨著而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只为一睹“犹如天地般恢弘宽广”的赤道雪峰的壮丽景色,而我们则另有目的,只为体验将无与伦比的野外景观欣赏、豪华住宿、温馨餐饮和量身定制的行程等完美地融为一体的SkySafari,这不是一次单纯的冒险体验,而是一次与非洲大自然亲密接触的难忘经历。我们的SkySafari是一段时长7天的经典之旅。将穿越坦桑尼亚北部最具代表性的地带,并住在Elewana精选的宿营地,深入坦桑尼亚最具代表性的野生动物保护园区,享受着精心安排的野外冒险之旅。
阿鲁沙 一夜咖啡园
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不仅“炒”火了乞力马扎罗山,还让这里的咖啡声名鹊起。阿鲁沙凭借着非洲第一高山的地理优势,成为了坦桑尼亚最重要的咖啡种植区。肥沃的火山土壤,赐予了当地咖啡浓厚的质感和柔和的酸度,据说这里种植的咖啡散发着一种细腻的芬芳,并且含有一丝特殊的香气,令人品尝过后回味无穷。凭借着“最具非洲特色的咖啡”的美誉,阿鲁沙当地聚集了众多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咖啡种植庄园,有的庄园里以拥有超过百年树龄的咖啡树而闻名;有的庄园其庄主历经数代移民居住于此,并世代从事咖啡种植;有的庄园招揽了来自印度、北欧、英国等各国的咖啡种植能手……这些大大小小的咖啡庄园,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经营之道。
随着汽车穿越阿鲁沙城镇,渐渐驶进阿鲁沙咖啡庄园(Arusha Coffee Lodge),我们对于乞力马扎罗咖啡的期待也愈加强烈。金碧辉煌的阿鲁沙咖啡庄园位于梅鲁山平缓延绵的山麓,坐落在坦桑尼亚最大的咖啡种植园里。实际上这是一家隐藏在咖啡种植园里的酒店,充满了种植园风情与格调。独栋的木质房屋在种植园的灌木丛中若隐若现,我挑了一间位于种植园深处的木屋,趁着天色还尚有一丝明亮的光线,端着接待人员准备好的咖啡走出房间,栖身靠在露台的藤椅上,倾听着从灌木丛中传来的虫鸣鸟叫,望着满眼的盎然绿意,仿佛自己已身在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何古代诗人、文豪大多喜好归园田居。我啜饮着咖啡,让其温度均匀地刺激着舌头两侧的味蕾,这感觉有点像是襁褓中的婴儿幸福地吮吸着母亲甘甜的乳汁,那浓厚的香气久久在舌尖环绕。合上双眼,一边陶醉于这咖啡庄园的一夜情愫,一边期待明日即将开始的SkySafari。
Day2-Day3塔兰吉雷
驰骋塔兰吉雷
启程前,我们6个女孩儿便兵分两路,我和Judy选择自驾前往塔兰吉雷国家公园,而其余的4人则搭乘着SkySafari美国塞斯纳飞机公司的“Grand Caravan”商务飞机飞抵目的地。像这样可以自由选择交通方式的安排倒是深得人心,毕竟不同的人对旅行的诉求各不相同,诸如我和Judy这样“自虐”型的,就比较喜欢给自己找点儿刺激。机场距离咖啡庄园仅10分钟车程,当Summer一行人已经在热情地和帅气的荷兰机长打招呼的时候,我和Judy还在庄园里犹豫不决。SkySafari的自驾行程中,提供了两种路虎车型,一种是当地典型的绿色越野悍将,而另一种则是专为高端游客安排的路虎发现4(自动挡)。经过一番讨论,我们俩最终还是发扬了骨子里爱刺激、冒险的精神,毅然决然地坐上了手动挡的绿色卫士。
坦桑尼亚为右舵驾驶,为了能够适应左侧行驶的驾驶习惯,Glen事先给我们进行了培训,并对于一些驾驶技巧给予辅导和说明。塔兰吉雷位于阿鲁沙西南部118公里处,驾车前往需要1个多小时,旅途中的驾驶并没有过多的乐趣,而最刺激、精彩的驾驶体验还要数在塔兰吉雷国家公园里驰骋。进入园区后,Glen特意将车子开上了一条已经干涸的河床,河床蜿蜒曲折,路况坑洼不平,并多被沙石覆盖,本以为我们是要沿着河床继续行进,然而,Glen却让我们冲上两旁一米多高的河岸,一边是松软、非常容易陷车的沙堆,而另一边则是相对结实但却灌木杂草丛生的黑土山丘。虽然之前接受了培训,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真是心惊胆寒。
每每前轮刚爬上沙丘,后轮顷刻间便被沙堆侵蚀,即便坐副驾驶的Glen一直在旁敦促“给油、给油”,油门踩到底后,也不能前进分毫。发动机在嘶鸣,车身在抖动,被车轮卷起的沙浪覆盖了周遭的一切,此时作为观众的另外4位同伴早已停止了加油的口号,开始教唆他们的司机远离我们。我尝试了多次,皆以失败告终。最后Glen亲自演示并做了详细的讲解后,我才能将爬坡前的车速的掌控、脚踩油门的力度以及行车路线的选择等技巧掌控,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Glen一直在强调的“你一定要相信这辆车”。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接下来的驾驶体验开始充满乐趣,无论是在灌木丛中翻越式行进,还是冲上充满挑战的山丘,抑或挑战更为复杂的路况,因为有了对车的自信和Glen的专业指导,我和Judy一一应对自如,塔兰吉雷的驾驶体验这才刚刚开始。
心灵的对话
我一直认为只有语言才能让人与人之间有交流、有沟通,但是当我们走进位于塔兰吉雷的马赛村时,才发现这种想法是不成立的。在世界2000多个民族中,非洲拥有500多个,这其中对于游客而言最常听说的就是马赛族,这是一个至今依旧保留最初的生活状态的民族。吃、穿、住、行各个方面都是最原始的方式,特别是语言。虽然SkySafari为我们提供了翻译,但是在这个不大的村落里,我们的翻译似乎并不繁忙。
这个马赛部落的老老少少以马赛人传统的歌唱和舞蹈欢迎着我们,年长一些的,每个人脸上的微笑都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回应。他们嘴角上扬,泛出灿烂的笑容伴着清脆爽朗的笑声,即便是一个冷若冰霜的人,此时也不忍心冷落这种由心而发的热情;年纪小的孩子们,总是用一双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我们,并怯怯地用小手勾着我的衣襟。我们原想将事先准备的糖果分发给他们,但却被Glen友善地阻止了,他说糖果对这些孩子的牙齿不好,可以送给他们一些文具,或者可以让他们看看相机、手机的图片,他们很喜欢。我掏出了手机,于是大孩子们、小孩子们都纷纷围了过来。我用手指划过两三张图片后,一个小家伙便伸出手指,学我的样子翻看图片。他每滑动一下便抬头对着我笑,然后便低下头认真地观看……
就这样,我和这些小家伙们开始不停地对笑着,笑着笑着,突然另一只小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我的心即刻紧缩了一下,我明白这不是惊吓,而像是一股暖流浇在了心上,融化出了一剂感动。我回忆起刚刚走进他们居住的小黑屋的情形:年轻的母亲怀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在烟熏得睁不开眼的、巴掌大的房间里休息,我只能通过从墙角上挖出的洞里透进来的一缕光线看清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至于她怀中的婴儿,我只能勉强看出一个小小的黑影。如果不是手机屏幕的光打在墙壁上,我根本不知道还有个孩子站在那里,正好奇地望着我。而这个孩子此时正在用它的小手给我心里灌注着温暖。
Day4-Day5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自然保护区
火山口门户
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观,是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大约三百万年前,在一场剧烈的火山喷发中,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向内猛烈地喷发后,形成了今天的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进入自然保护区需要驾驶汽车沿着陡峭的火山山体向上行驶一段后,再回到平原,接着又是一段向上行驶的路线,整个行车路线好似一个“盆”状。在火山周边布满了丰富的矿物质,滋养着这里各式各样的生灵。这里有葱郁的山林、丰富的水源,还有无数种类的野生动物在这里生存。动物数量多得惊人,其密度比当地的马赛人的羊群和牛群还要大。
马尼亚拉湖是进入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自然保护区的门户,海明威曾把这里描述为“非洲最可爱的地方”。马尼亚拉湖最吸引人的就是湖边的红鹤、鹈鹕以及水里密密麻麻的河马。马尼亚拉湖是一座咸水湖,湖里盛产蓝绿藻类和硅藻泥,吸引了大量火烈鸟。蓝藻是火烈鸟偏爱的食物。清晨或者夜间水流较为平静的时候,是小火烈鸟进食的时间,它们在吸食和排除废物的过程中,可以将水中的微生物滤取出来。而当水流湍急的时候,小火烈鸟则欢聚在湖面上,以让湖水变得平静,方便觅食。几千只,甚至几万只火烈鸟在一起觅食将湖边渲染成春色无边的粉红色,景象十分壮观,就连河马也深爱着这个地方,纷纷汇集在湖畔。
丛林生存法则
提及非洲,很多人都爱用狂野一词儿来形容他,我不甚理解,特别是在前两日SkySafari的行程中,我感受到的尽是非洲的温情。咖啡庄园里的归园田居给我世外桃源般的美好,马赛部落的孩子让我感动,即便是塔兰吉雷的象群与我们擦身而过时,也不曾有一丝的害怕,相反这让我更热爱大自然。无论如何,我都不觉得非洲有多“野”。而当我们飞速行驶在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自然保护区时,我们6个女孩儿不但近距离地感受到了这里的狂野,甚至还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这里是非洲一些最稀有、最具魅力的野生动物的天堂。在保护区内,我们目睹了狮群捕猎一头野牛后享受美食的场面。一群喜欢不劳而获的鬣狗正尾随其后,时刻准备接收狮子的残羹冷炙。这就是非洲大陆的动物生存法则,如动作大片一般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虽然没有亲眼目睹狮群追捕水牛的场面,但听着司机讲解雌狮子如何让猎物陷进自己的圈套时,那一追一逃的激烈场面历历在目。透过望远镜,一只雌狮子正在撕扯着她的食物,每撕裂一块儿水牛皮肉时的表情,以及蹲守在旁的雄狮那安详的体态,都深深地刻在记忆里。
这群生活在这片草原上的生灵,每天都上演着如何以独特的方式去面对各种恶劣条件给自己带来的生存挑战,以及怎样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孕育繁衍的戏码。而胜利者并不是唯一的,就像雌狮子捕猎时,只能将其幼崽隐藏在高高的草丛中,但这样做却仍然十分危险,因为猎狗、豹子、蛇等随时会将幼狮作为猎物捕杀。大多数的幼狮活不过两岁。这种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很现实,也很残忍。这正是非洲真实的一面。
织布鸟求爱
SkySafari第6天的行程里,我们给自己留了一些时间,以在恩戈罗恩戈罗庄园别墅里慢慢享受贵族式的庄园生活。在欣赏过庄园的庭院景致后,我们再次兵分几路,有的选择在庄园里骑马,有的去了咖啡种植园品尝咖啡,而我则是端着相机漫步于各个角落,拍摄每一朵花,每一株小草,还有我最喜爱的织布鸟。
在恩戈罗恩戈罗庄园别墅里,有一棵树上布满着这种以其精心编织的鸟巢而得名的织布鸟,通过两个早晨的观察,我发现这棵树上居住着好几只织布鸟,而且相邻的两只织布鸟会因为领地的问题而发生争执。听庄园里的人介绍,雄性织布鸟通常会用树叶纤维、草和树枝编织自己的巢穴,以吸引交配的对象。编织巢穴的步骤很有讲究,首先编织一个圈,然后在圈上继续编织,最后将草打个结,鸟巢就这样编织完毕。为了吸引雌性织布鸟,雄性织布鸟会在自己的巢穴上使劲儿拍打着翅膀。被吸引的织布鸟会首先飞进巢穴观察一番,如果它喜欢这个鸟巢,就会住进去;如果不喜欢,就飞走了。于是可怜的雄性织布鸟就继续编织鸟巢,直到吸引到伴侣为止。
Day6-Day7塞伦盖蒂平原
塞伦盖蒂平原难以相信的壮美
灌木丛中,雄性长颈鹿正慢条斯理地嚼着树叶,一只优雅的雌长颈鹿出现了,她慢慢打量着异性,目光里满是暧昧……独来独往的猎豹,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阿拉伯橡树丛里,或者慵懒地躺在高大的树干上,用腊肠树的果实来遮掩他尾巴的摆动……天空万里无云,数不清的象群在辽阔的平原上结伴而行,有的在地上打滚,有的磨蹭着树干……狮子一家正在树荫下晒着太阳,三只幼狮在高大的草丛中蹦跳玩耍,不一会儿,两只顽皮的小狮子跑进了爸爸的怀里,肆意地撒着娇……在广阔的塞伦盖蒂平原上,孕育了众多的各类生物,其中不乏非洲五大兽——大象、犀牛、狮子、野牛、豹子的身影,以及能够为自己在湿地中开辟“高速公路”的河马。塞伦盖蒂是坦桑尼亚最古老且最受青睐的国家公园,因为一年一度的动物大迁徙而闻名。
虽然没能一睹迁徙时的壮观景象,但是食肉动物与被掠食者之间的搏斗还是让我们不虚此行。这里的羚羊数以百万计,它们生活的节奏与远古时代并无不同,在大自然固有的生命循环中扮演着其本来的角色:在三个星期的时间内,进行混乱地领地争夺和交配;在一年一度的迁徙过程中,要经过长达40公里有着鳄鱼生活的水域,只有那些身强力壮、反应灵活的才能最终生存下来。炽热阳光照射下的塞伦盖蒂大草原,一望无际的草场,点缀着斑驳的野花。在远离行车路线的丛林中,我们成为欣赏到雄狮享受天伦之乐的唯一人类观众。
格鲁美地河岸的徒步
迁移营地坐落在格鲁美地河(Grumeti River)岸边,它本身就是每天不停 “吠叫”、在泥水中打滚的常住居民河马的家园。在向导Stan的带领下,我们沿着动物迁徙的路线徒步探险,接近河堤时,河马的吠叫比在营地帐篷里来得更为真切,因为它们就近在眼前。两只河马正怒张着大嘴,通过比较双方獠牙的方式分出胜负。大多数情况下,它们都会和平相处,但是看过了个别河马背上的伤痕,就能了解它们偶尔也会用武力解决问题。Stan解释说,争斗的河马,失败的一方会被清出地盘。当然,河马并不是这河流中的唯一霸主,它们会与其他凶猛的动物共享一条河流,诸如鳄鱼。
河马离开水源便无法存活,因为拥有适合生活在水中的身体特征,也为了避免晒伤和脱水所以一直浸泡在河水中,通常只有夜间河马才会上岸吃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只能于白天在营地中自由活动。眼前这些看似懒散的河马虽然憨态可掬,但事实上它们却是非洲凶猛的动物之一。Stan一边示意我们要放轻动作,一边低声告诫我们:因河马袭击致死的人,比死于其它动物攻击的数量多很多。
格鲁美地河岸的徒步探险远比驾车来得更刺激,在河堤窥探河马,仅仅是餐前的面包,重头戏就是在前行中随时都有可能遇到迎面而来的野生动物,因为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们6个人被要求保持一字的队形前进,并像夹心饼干一样,被Stan和其同伴一前一后地护卫着。Stan的配枪并不是装装样子而已,就在我们返回营地的途中,迎面跑来一头体型健硕的水牛,在所有人都被惊吓得原地不动时,Stan迅速上膛后高举猎枪,这一连串的动作和架势也吓到了原本想要冲向我们的水牛,它即刻掉头朝相反的方向逃窜。至今回忆起这段经历,我还觉得不可思议,几秒钟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存在的记忆除了那双怒视我们的双眼,就是Stan为猎枪上膛时发出的清脆利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