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敦煌千佛山皇庆寺缘簿》录文及相关问题
2014-04-29王慧慧梁旭澍萧巍张海博
王慧慧 梁旭澍 萧巍 张海博
内容摘要:千相塔(千像塔)为1910年王道士修建的一座集存残破佛像的泥塔,1951年拆除。塔前立有《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碑,碑文为清末著名地方官廷栋(1866—1918)所撰,石碑现藏敦煌研究院。碑文未见完整刊布。本文对该碑文进行移录并对千相塔的来龙去脉进行考察,对敦煌学史研究有一定裨益。
关键词:王元箓;千相塔;《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敦煌千佛山皇庆寺缘簿》
中图分类号:K877.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4)05-0064-07
Texts of Dunhuang Qianfodong Qianxiangta Ji and Dunhuang Qianfoshan Huangqingsi Yuanbo &
Relevant Problems
WANG Huihui1 LIANG Xushu1 XIAO Wei2 ZHANG Haibo2
(1. Exhibition Center, Dunhuang Academy, Dunhuang, Gansu 736200;
2.Dunhuang Museum, Dunhuang, Gansu 736200)
Abstract: The Thousand-Statue Pagoda was a clay pagoda built by the Taoist priest Wang Yuanlu in 1900 to store broken Buddhist statues but was demolished in 1951. A stele erected in front of the pagoda bears an inscription written by famous local official Ting Dong (1866-1918)of the Qing dynasty. Today this stele is kept in the Dunhuang Academy, though the inscription has not been completely published. This paper transcribes the inscription and studies the history of the pagoda, hoping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research of the history of Dunhuang Studies.
Keywords: Wang Yuanlu; Thousand-Statue Pagoda; Dunhuang Qianfodong QianxiangtaJi; Dunhuang Qianfoshan Huangqingsi Yuanbo
(Translated by WANG Pingxian)
收稿日期:2013-10-15
基金项目:敦煌研究院院级课题“敦煌研究院院史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王慧慧(1981- ),女,山东省日照市人,敦煌研究院陈列中心馆员,主要从事敦煌学研究。
萧巍(1965- ),女,甘肃省敦煌市人,敦煌市博物馆文博馆员,从事文物收藏保管工作。
千相塔(千像塔)是王道士所修建的一座集存残破佛像的泥塔,位于莫高窟大牌坊西北约80米处(今飞天雕塑以北约15米)。鄂登堡1914年拍摄的照片中,有3张照片出现该塔: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俄藏敦煌艺术品》第3册第4部分《敦煌莫高窟窟区周边景观》第2图《窟区环境》、第5图《南区北段、宕泉河东岸塔婆》(图1);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出版的《俄藏敦煌艺术品》第6册所附《旅途照片》第210图《小牌坊与千相塔》。该塔西面立有《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石碑,尾署“道人王元箓建 大清宣统二年(1910)岁在庚戌冬十月丁亥吉日辛卯立石”。按:“王元箓”,时人又写作“王圆箓”“王园禄”等。
关于千相塔,《敦煌学大辞典》中潘玉闪所撰“千相塔”条载:
道士王圆箓所造功德塔。因塔为集存莫高窟无数残像而修建,故名。原位于莫高窟下寺果园东南侧,现已毁。内藏之塑像,部分已毁,部分藏敦煌研究院。原塔《敦煌千佛洞千像塔记》石碑,存莫高窟。[1]
按:该词条标题是“千相塔”,正文中碑名误作“千像塔”。原碑文是“千相塔”,今人多写作“千像塔”。王道士《敦煌千佛山皇庆寺缘簿》记录为“千像神塔”。
1942年4月8日,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中央博物院筹备处、中国地理研究所三家联合组织西北史地考察团,分历史考古组(三人)、地理及动植物组(四人),历史考古组由向达、石璋如、劳干三人组成,向达为组长[2]。向达因家庭原因于是年9月25日从成都飞兰州,10月9日方抵达敦煌,工作至次年7月才离开敦煌[3]。历史组其他两位成员石璋如、劳干则于6月15日到达敦煌,9月22日离开敦煌[2]34-35。
向达1943年3月1日致傅斯年、李济的信(史语所藏李38—2—2)中提到发掘千相塔之事:“(五)千相塔之发掘,决俟作民来再进行。”[4]按:作民即夏鼐,此时常书鸿尚未到达敦煌。常书鸿到达敦煌的时间是在1943年3月25日,到达莫高窟的时间是同月27日[5]①。《夏鼐日记》1943年8月2日记载是日向达从敦煌回到中研院所在地四川宜宾市李庄镇。8月6日记载:
余与向觉明谈西北工作问题。据云目前可即作者为发掘千相塔,约需十来个人,工作十余天。此事可与敦煌艺术研究所合作。[6]
1943年,中央研究院又组织西北科学考察团,由向达(组长)、夏鼐(副组长)、阎文儒三人组成。因种种原因,次年方得成行。1944年5月19日向达、夏鼐、阎文儒抵达敦煌,向达于10月19日离开敦煌,夏鼐、阎文儒于12月1日离开敦煌。
《夏鼐日记》记录了向达、夏鼐与敦煌艺术研究所所长常书鸿商谈发掘千相塔一事,《夏鼐日记》1944年6月25日(星期日)记:“写信与傅、李二先生报告工作经过。”[6]202没有抄录信的内容。史语所档案中夏鼐给傅斯年、李济的信(史语所藏李38—4—7)中提到:
此间艺术研究所拟请考察团襄助发掘千相塔(王道士埋葬六朝、唐宋塑像残块之处),县政府请考察团发掘敦煌城东十余里公路上陷落之砖墓二座,此二事拟有暇即允许之,代为发掘,但以所得品一部分归考察团为交换条件,是否可行,亦请示知。[4]55
此前二日即1944年6月23日,《夏鼐日记》记载:“今日上午常书鸿所长及当地绅李正嘉、吕少卿来参观。”[6]201推测夏鼐25日信函内容与23日常书鸿来访有关,他们应该就发掘千相塔一事进行过沟通。从1943年8月6日夏鼐日记看,发掘千相塔应该是向达、夏鼐一厢情愿的意思,而不是“此间艺术研究所拟请考察团襄助发掘千相塔”。常书鸿最终没有同意西北考察团发掘千相塔。《夏鼐日记》1944年9月29日记:
千佛洞苏莹辉君来,留之午膳,携来常所长复向先生函,对于合作发掘千相塔一事,婉加拒绝。[6]229
此事并未就此告一段落,向达10月19日离开敦煌后,夏鼐继续努力欲促成对千相塔的发掘,《夏鼐日记》1944年10月27日记载:“写信与千佛山研究所常所长,接洽发掘千相塔事。”[6]23610月29日记载:
接常所长之复信,云发掘千相塔事,研究结果可以由双方合作名义发表,但出土品须归所方,如此则等于白效劳,除非肯将出土品赠一部分与考察团,此事恐只能作罢。[6]237
次日,夏鼐给常书鸿写了一封长信,主要从国际惯例角度阐述对发掘千相塔的看法,口气似乎显得很不满意[6]237-238。现在看来,常书鸿提出的条件无法为夏鼐等人所接受,客观上避免了千相塔文物散藏他处。
1951年,敦煌文物研究所为配合国家文物局派来的专家组的调查工作,对敦煌石窟进行了大规模的调查、整修,拆除千相塔即为当年工作之一(图2—3)。
关于千相塔的拆除,我们看到的最详细的资料是孙儒■《我经历的敦煌石窟保护——上世纪40至60年代》一文:
1951年6月,国家文物局委派北京大学赵正之、宿白教授,清华大学莫宗江教授以及古代建筑修整所(现中国文物研究所)余鸣谦工程师四位专家,组成工作组来莫高窟工作……国家文物局要求四位专家在进行考察的同时,可以进行一些临时性的修缮工程……为了取得敦煌地方党政领导的支持,还成立了莫高窟修建委员会。在当年进行并完成了以下一些维修工程:
…………
(7)拆除千像塔。该塔为王圆禄所修,塔现在大牌坊的西北角处,距离石窟前约三四十米,二层八边形,下层塔身外面包砖,塔的形象并不完整,好像没有修完就停止了;塔的用途是王圆禄把石窟中的残破塑像集中起来,存放在塔内;塔的西面有“千像塔记”石碑一通。为了弄清楚塔内究竟存放了些什么,经拆除后,塔内确实存放了不少的残破塑像,这些塑像后来存放在洞窟内,50年代我和窦占彪同志选择了一些较好的或是有参考价值的收藏在第450窟,对于一些可以看出部分形象,有一定研究价值的,则将其竖立起来,做一个基座,便于保存和观览。[7]
部分千相塔文物在1951年拆除之前就已经移至敦煌艺术研究所陈列室。1943—1944年罗寄梅拍摄的照片中,有一张常书鸿等11人搭梯在千相塔顶部取佛头的照片。此事可参《夏鼐日记》1944年7月31日记载:
上午与阎君随向先生游览各洞。先至千相塔,为王道士所筑以埋诸洞之塑像残余,现顶盖已圮,残像有外露者,研究所曾取下数个,置于陈列室中。[6]210
前揭孙儒■先生文章记载:“塔的形象并不完整,好像没有修完就停止了。”[7]206从《夏鼐日记》看,可能王道士当年修建时是完整的,至上世纪40年代“形象”已不完整了。
1951年从千相塔出土的文物似乎没有登记,数量不详。这些文物多数放置在第450窟,有120多件,未编号;少数入藏陈列中心,入藏记录明确写明是千相塔出土的有14件,库房中还有二三十件残破泥塑、石像可能也出自千相塔,总数大约有150—180件。由此看来,1951年的拆除显得仓促,没有进行考古记录,遗留下来的拆除现场及出土文物的照片也很有限,这不能不说是一件遗憾的事。
根据孙儒■的叙述,《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石碑不是镶嵌在塔体,而是位于千相塔西面数米处。1914年鄂登堡拍摄的一张照片中,可见千相塔西面约10米左右有一建筑,中嵌石碑,当即《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碑。
《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石碑现藏敦煌研究院陈列中心,馆藏号Z1114号,高112厘米,宽56厘米,厚12厘米。碑阳刻《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图4),由清末地方官员廷栋(1866—1918)撰,碑阴刻廷栋诗《敦煌千佛山咏怀》两首(图5)。廷栋四五岁时曾随父游历敦煌等地,1906年任甘凉道道台时又来过敦煌。他1909—1910年间参与将莫高窟藏经洞(第17窟)剩余敦煌写经转运京师一事,拿走不少敦煌文书,所以在敦煌文物流散史上赫赫有名[8-9]。1905年,清廷任命廷栋为甘肃安肃道道台,次年下半年廷栋才入甘,时安肃道道台已有人任职,故廷栋转任甘凉道道台,并故地重游,西至敦煌,《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碑阴所刻两首诗即作于是年。1908年,廷栋才任安肃道道台。1909年,伯希和在北京展示敦煌写本,在罗振玉建议下,清廷学部致电陕甘总督毛庆蕃《行陕甘总督请饬查验齐千佛洞书籍解部并造像古碑勿令外人购买电》,毛庆蕃令安肃道道台廷栋奉命行事。由此,敦煌县知县陈泽藩奉命从王道士手里拿走8000多件文书,1910年5月,用6辆车东运,沿途散失不少。
当时清廷学部拨款6000两银子,但敦煌县官府只给了王道士300两银子,敦煌官府将银子主要用于修文庙,剩余500两用于修城墙。敦煌县官府宣统二年(1910)档案记录:“搜买千佛洞前代写本经卷解省,领价改修文庙,立案移交……查敝县原收经价库平六千两,申合敦煌市平银六千九十八两四钱……除照原禀留银三百两以作千佛洞香赀,尚余五百三两四钱。前因禀请作为修补瓮城之费。”{1}同年,王道士募钱修建千相塔并立碑纪念。“宣统三年二月初五日道人王园箓请领香赀银三百两并有领状。”{2}
敦煌市博物馆藏有一份《敦煌千佛山皇庆寺缘簿》,封面正中是缘簿的名称“《敦煌千佛山皇庆寺缘簿》”,左上角题这次化缘的缘由“创修千像神塔”,右下角落款“道人王圆箓募化”(图6)。簿本首页是《重修鸣沙千佛洞募缘疏》(图7),350字,尾署“大清宣统二年岁次庚戌夹钟月谷旦皇庆寺道士派王园禄谨识”,并附“敦煌合邑绅商”的劝募者16人的名单。后面是募集资金登记,共有13人捐款,合计白银129两,银元6元。
夹钟月即农历二月。王道士要修千相塔,希望大家为此功德捐款:
王园禄睹佛像之伤毁,阅释典之留遗,诚心发愿,虔意兴修,商诸董事,佥云极可。然而宝相浩繁,岂仅寸金之可造?神功重大,原非一木所能支。当此不朽之巨修,必得非常之增益。伏愿仁人、君子乐善好施,输财捐赀,体慈悲之宏德,结欢喜之福缘。{1}
从募捐簿记载都是在安西县的官绅看,大约这是王道士在安西县的募捐记录,按理在敦煌也应有募捐,但募捐情况不明,有待调查。
1943年,卫聚贤发表《敦煌石室》一文,录出碑阳,未录碑阴{2}。1962年,石璋如发表《敦煌千佛洞遗碑及其相关的石窟考》,共列出12块碑,但未述此碑{3}。1981—1982年,李永宁发表《敦煌莫高窟碑文录及有关问题》(一、二),也未言及此碑{4}。现将碑阳、碑阴文字整理附录如下,以供学界研究之用。
附录一:《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
碑阳额刻“永垂不朽”四字,正文:
《敦煌千佛洞千相塔记》
粤稽石室旧碣,识为唐初重建大云寺,计窟室一千余龛,纪年四百甲子。然则唐未开国四百年前晋元帝时,即有此寺,诚古刹也。第久历星霜,频遭兵燹,洞府犹是,宝相多残,或舍身而空向化城,或赤足而徒存屦迹,或露维摩半面,或皱菩萨双眉。乃叹委弃缁尘,几同天花之散落,何若虔修净土,合成法塔。于名山收此万亿化身,瘗归圆明世界,所以浮图创造,因取千相为名。凡剥蚀之佛光,枕藉于幽邃者,胥免暴露而藏寿域矣。兹幸落成,聊志缘起,并望后之法侣通人,保存古迹,与罗马之美兰画苑,后先辉映,则中外同风,流芳万世,岂不振铄于西陲也哉!
安肃观察使者兼嘉峪关监督渤海廷栋撰并书。
世袭骑都尉皖北李长龄监修。道人王元箓建。
大清宣统二年岁在庚戌冬十月丁亥吉日辛卯立石。
书记员于桂林、安应岱、刘肇基监造。南阳王占彪刊字。
碑阴额篆刻“昭视后贤”四字。两首诗作于1906年:
《敦煌千佛山咏怀》两律
忆昔髫年庚午秋,追随杖履莅瓜州,
经楼尚记凌云起,画壁曾思秉烛游。
古佛笑人聊复尔,山灵识我再来不?
光阴如昨童颜换,奉使巡边愧细侯。
玉门关外访禅林,树老山空云水深,
古洞藏真多岁月,鸣沙有韵响雷音。
画留北魏传神笔,经译初唐入道心,
卅六年华重到此,莲台旧迹喜登临。
遂安居士廷栋稿,男岳琇、岳珍勒石
附录二:《敦煌千佛山皇庆寺缘簿》
创修千像神塔《敦煌千佛山
皇庆寺缘簿》 道人王圆箓募化
《重修鸣沙千佛洞募缘疏》
流沙为自古名胜区,西域亦当年生佛地。山号三危,足称驰名之古景;洞云千佛,相传作镇之灵岩。创建历千百年,佛龛如故;经营阅数十会,庙貌常新。读功德之碑,唐宋犹称再造;稽善缘之疏,元明屡见重修。每际龙华之开会,似同鹫岭之攀跻,顶礼如云,焚香若雾,凡有求而必应,亦遂感而即通。无如世远时遥,虽有烟云之垂护,而年深日久,不免风雨之飘零。迨遭回禄浩劫之患,复添抱残守缺之憾。数年伊始,诸善奉行合后,先以补葺,规模已粗有可观,依次第以兴工,榭宇亦焕然就理。岁维庚子,序属孟夏,百年未见之佛洞,忽焉拥出数十简千岁已藏之古经,依然获观几万卷。王园禄睹佛像之伤毁,阅释典之留遗,诚心发愿,虔意兴修,商诸董事,佥云极可。然而宝相浩繁,岂仅寸金之可造?神功重大,原非一木所能支。当此不朽之巨修,必得非常之增益。伏愿仁人、君子乐善好施,输财捐赀,体慈悲之宏德,结欢喜之福缘。庶此时鸿愿广布,功与灵山而常昭;异日鸠工告蒇,名垂贞珉于勿替。谨为序。
大清宣统二年岁次庚戌夹钟月谷旦皇庆寺道士派王园禄谨识。
敦煌合邑绅商:
朱 璠 马育江 陈正言 白 凤
习喜瀛 杨春训 王 梓 柴佐臣
戴奉钰 殷善言 车 琳 张延绪
王 诰 胡存义 田光润 聂正明
同拜
介眉湖南湘乡:督办安西敦煌等处土药局长蒋捐银十五两
皋兰玉书:卸署安西县正堂颜捐银四两(随付)
安徽顺年:安西协镇康捐银四两
湖南宁乡云樵:安敦土药局委员杨捐银十两
四川阆中华堂:征收安金玉土药罚款局委员梁捐银三十两正
广东达乡:安西电政局局长陈捐银三两
殿宾汉南:安金玉土药罚款局账房王捐银十两正
相汤皋兰:安金玉土药罚款局报销处尹捐银十两正
宗华湖南宁乡:安金玉土药罚款局庶务员杨捐银五两正
安徽合肥县人张之桢号乾臣:委办安金玉土药罚款局局长张捐银三十两(请由同顺玉兑)
甘肃皋兰县王廷勋号世臣:委办安敦玉驼捐局局长王捐银元六元(收讫)
安徽合肥县人张敬文号琴襄:张敬文捐银五两(请由同顺玉代兑)
安徽合肥县人王文锦号子章:王子章捐银三两(请由同顺玉代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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