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知识网络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研究
——基于组织学习的中介作用

2014-04-27阮爱君卢立伟方佳音

财经论丛 2014年3期
关键词:网络结构异质性创新能力

阮爱君,卢立伟,方佳音

(1.台州学院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椒江 318000;2.台州学院外国语学院,浙江 临海 317000)

知识网络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研究
——基于组织学习的中介作用

阮爱君1,卢立伟2,方佳音2

(1.台州学院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椒江 318000;2.台州学院外国语学院,浙江 临海 317000)

从社会网络视角探讨开放式创新下知识网络嵌入性的内涵及其测度,进而提出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及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影响机制的概念模型和基本假设。通过对139家企业问卷调查和实证分析,结果发现: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中的知识网络规模和知识网络中心性及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中的知识网络关系强度和知识网络关系质量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显著的积极影响;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在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起完全中介作用。

知识网络;嵌入性;组织学习;企业创新能力;开放式创新

一、引 言

随着全球化进程与维基经济形态的出现,开放式创新已成为国际学术界创新管理的一个热门研究领域,开放式创新模式也被越来越多的企业采用,其本质是通过获取并利用企业外部知识,并整合企业内部和外部创新资源,以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提高创新绩效。而企业知识网络可以将来自诸如其他企业、高校、研究机构等企业外部知识进行有效整合,并通过 “嵌入”企业的外部知识网络建立和完备组织学习机制,有效提升知识的获取、共享和应用,形成创新驱动力,增强企业的创新能力。虽然已有不少关于知识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之间关系的研究,但结论有所不同。如一些学者认为企业网络中心性、众多的合作关系数量和网络成员间的较强联系能提高企业创新能力和创新绩效[1][2][3]。但 Ahuja(2000)[4]认为网络结构洞数量对技术创新绩效有负向影响,指出知识网络规模过大、搜索宽度过宽会给企业带来不利影响;Uzzi(1997)[5]认为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与企业绩效的关系成倒 U型。因此,需要进一步考察知识网络嵌入性作用于企业创新能力的机制。但目前此类研究较少,尤其缺乏系统的实证研究。本文试图通过实证分析探索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和关系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机制,并探讨组织学习在其中所起的中介作用。

二、理论回顾及研究假设

(一)知识网络嵌入性内涵和测度

Seufert等(1999)认为知识网络是企业与各类外部组织机构持续互动而形成的发展共同体,目的是通过知识创造和转移过程来积累和利用知识[6]。社会网络是知识网络的基础,知识网络是借助社会网络这个管道来进行知识流通的[7]。知识网络是一个由知识主体构成的社会网络,其主体可以是知识工作者,也可以是企业、大学、科研机构、中介组织、政府部门等,个体、团体、组织都是网络的节点[8]。

企业网络理论认为企业所建立的关系网络其实质为镶嵌于网络关系里的企业与企业家的社会资本,而社会资本也包括知识。社会网络研究把企业看成是一个知识体系,认为对企业嵌入其中的组织间网络的考察可以使基于知识的企业观理论得以丰富[9]。社会网络有两种:一种为自我中心社会网络,一种为整体社会网络[8]。自我中心网络是指在网络中以核心行动者为中心,探讨该行动者与其他行动者的关系所产生的影响[8]。本文从企业 “自我中心网络” 的角度,将外部知识网络界定为企业与外部组织(企业、高校和科研院所、中介组织、政府部门等)及个体进行知识交换、知识转移等知识活动所构成的社会网络。

知识的嵌入性亦被证明是知识的重要属性之一,知识嵌入组织以及组织的社会网络结构之中[7]。因此,外部知识网络是知识通过嵌入的方式嵌入社会网络中而形成的[7]。借鉴Granovetter(1985)[10]对嵌入性的分类,可以把知识网络嵌入性分为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在网络结构特征研究中,学者普遍采用网络规模、网络中心性、网络异质性等指标。外部知识网络规模是用来衡量企业已经建立的所有知识交流及合作关系数[11]。外部知识网络中心性指企业在知识网络中占据核心位置的程度,程度中心性(点度中心度)(degree centrality)和中介性(中介中心度)(betweenness centrality)是中心性最主要的两项结构指标[8]。程度中心性指企业直接连接的企业数与网络节点总数之比,拥有高程度中心性的企业在网络中处于一个主要的地位[8]。中介性衡量一个人(或组织)作为媒介者的能力,也即Burt结构洞理论中所指的一个人(或组织)作为桥的程度的指针[8]。根据开放式创新所具有的特征,本研究也引入网络异质性这个测度指标,社会网络理论中的异质性理论可以预见行动者在封闭的社会圈之外建立的联结是如何有助于其获得多样化的知识及其他资源[9]。在网络关系特征研究中,学者大多采用关系强度和关系质量等维度指标来衡量[11][12]。网络关系强度,指网络中强连接和弱连接两种连接模式的组合状态, 其强弱程度意味着企业获取异质信息或知识的难易程度[13]。关系强度根据企业与其他网络主体进行知识交流等的接触频率和亲密程度来进行测度[14]。网络关系质量是测度和提取知识网络中组织间的信任度等关系质量的指标[7],Uzzi(1997)认为关系嵌入包含信任、信息共享与共同解决问题三个维度[5]。

本文将从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两个维度分析知识网络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机制,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指标包括知识网络规模、网络中心性和网络异质性,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指标包括知识网络关系强度和关系质量。

(二)提出理论假设

1.知识网络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

开放式创新模式强调企业要构建外部知识网络来提升创新能力,这就需要从理论上深入探究知识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的关系。企业创新能力的本质是把知识和创意尽快转化到新产品(或服务)中。Shan等(1994)研究发现,合作关系数量越多越有利于企业的创新[2]。位于网络中心、拥有丰富结构洞有利于提升企业创新能力与创新绩效[1][15]。多元化的网络合作伙伴和非冗余性的知识资源能够为企业提供全方位的或互补性的支持,异质知识的获取有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提高[16]。吴晓波等认为强联结推动了复杂知识的转移,从而促进企业自身技术创新能力的提升[3],网络关系质量与企业创新绩效存在正向关系[12]。供应链企业间信任对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17]。 因此, 得出以下假设:

H1a:知识网络规模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正向影响;H1b:知识网络中心性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正向影响;H1c:知识网络异质性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正向影响。

H2a:知识网络关系强度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正向影响;H2b:知识网络关系质量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正向影响。

2.组织学习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

组织学习是企业为了适应动态变化的环境,获得持续竞争优势,而对知识进行不断地获取、储存、传递、整合、应用及创新的一系列组织行为[12]。Nevis等(1995)认为组织学习经历知识获取、知识共享和知识应用三个过程[18]。组织学习的最终结果是实现组织的知识更新与创新能力的形成。组织学习对企业创新有积极影响。宋志红等(2010)研究结果表明,知识共享对企业创新能力存在显著的正向影响[19]。 因此, 得出假设:

H 3:组织学习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正向影响

3.知识网络嵌入性对组织学习的影响

组织间广泛的联结对于知识扩散、知识学习与技术发展至关重要。嵌入性联结是获取有用知识的重要渠道[5]。网络中心度、网络规模对集群企业知识获取和吸收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知识网络中网络中心度高的企业通常是知识的集散点,在知识获取和转移方面具有主动性[11]。拥有丰富结构洞的企业在资源获取和信息控制方面有着特殊优势[15]。Hansen(1999)的实证研究发现强连带有利于隐性知识的迁移传递,而弱连带则能够帮助组织搜索外部的有用知识,保证显性知识的快速传递[14]。 多位学者研究发现组织间的信任等关系质量对知识转移与学习有正向影响[5][11]。 因此, 得出以下假设:

H4a:知识网络规模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H4b:知识网络中心性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H4c:知识网络异质性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

H5a:知识网络关系强度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H5b:知识网络关系质量对组织学习有正向影响。

4.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间的中介作用

有研究把组织学习作为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绩效和能力的中间变量。广泛多元化的外部网络关系、网络的丰富程度、高非冗余性的结构嵌入联系有助于企业获取新信息、知识、创意与机会,从而提升企业产品创新能力。如企业网络中心度越高,越有助于网络中的知识转移,提高创新绩效[1]。吴晓波等(2011)通过多案例分析与实证研究证实,关系嵌入性通过影响企业的探索型学习进而影响其技术创新绩效[12]。因此,得出以下假设:

H6a: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发挥中介作用;H6b: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发挥中介作用。

图1 知识网络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影响机制模型和理论假设

三、实证分析

(一)样本和数据

本研究采用匿名的方式进行问卷调查,主要以浙江省企业为主,包括部分上海市企业。为了提高数据的有效性,每个样本企业只选取一位中层以上管理者作为调查对象,以信函、电子邮件、培训班现场发放等方式进行调查,共发放200份问卷,回收161份,其中有效问卷139份,有效问卷回收率69.5%。

(二)量表设计与检验

首先,从知识网络规模、网络中心性、异质性、关系强度和关系质量五个维度对知识网络嵌入性进行测量。其中知识网络规模借鉴王晓娟(2009)[11]的测度量表,分 “市场类知识源” 和 “非市场类知识源”两个维度,包含7个题项。知识网络中心性借鉴 Freeman等(1979)[20]的测量量表,从 “程度中心性(点度中心度)” 和 “中介性(中介中心度)” 两个维度进行度量,包括4个题项。知识网络异质性用伙伴的多样性程度来测度,借鉴彭新敏等(2011)[13]的测度量表进行适度调整,共3个题项。网络关系强度引用Hansen等(1999)[14]的成熟量表,通过 “频繁程度”和 “密切程度” 两个维度进行测量,包括4个题项。网络关系质量借鉴吴晓波等(2011)[12]的量表,包括4个题项。 其次, 关于组织学习的度量, 借鉴宋志红等(2010)[19]及吴晓波等(2011)[12]的问卷,从“知识获取”、“知识共享” 和 “知识应用” 三个维度进行量表的设计,包括11个题项。最后,关于创新能力的测量,可以借鉴宋志红等(2010)[19]的量表,按照其本质来设计,包括4个题项。以上均采用Likert五点量表评价研究对象对各个题项的被试反映。

本研究对变量的信度采用Cronbach'sα系数进行检验,结果显示各变量的Cronbach'sα系数均大于0.8,同时所有问项的题项-总体相关系数大于0.35。可见,问卷各变量的题项之间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另外,在发放问卷之前,进行问卷预试、咨询了相关专家,并经过多次的修改,因此问卷也有较高的有效性。

(三)结果分析

1.回归分析

本研究采用SPSS16.0统计软件进行回归分析,对以上提出的各项假设进行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从数据结果可以看出,知识网络规模(β=0.371,p<0.01)、知识网络中心性(β=0.289,p<0.01),知识网络关系强度(β=0.488,p<0.01)、知识网络关系质量(β=0.261,p<0.01)和组织学习(β=0.638,p<0.01)对企业创新能力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知识网络规模(β=0.219,p<0.05)、知识网络中心性(β=0.355,p<0.01)和知识网络关系强度(β=0.528,p<0.01)、知识网络关系质量(β=0.438,p<0.01)对组织学习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假设H1a、H1b,H2a、H2b,H3,H4a、H4b及H5a、H5b得到验证。企业在知识网络中与诸如供应商和客户、高校和研究机构、行业协会等知识源所建立的知识交流及合作关系数量越多,意味着企业拥有越多的知识资源;企业在知识网络中所占据的主要地位,所起的 “桥梁”作用,使其可以接触到重要而新颖的信息,在知识资源获取和信息控制方面占有优势,在创新能力增长上拥有了绝对优势[15]。这与 Burt(1992)、Shan等(1994)和范群林等(2011)的研究结果一致。高频率的、紧密深入的沟通和相互的信任、共同解决问题等能够带来更为有效的合作,使企业从网络中获取更多的知识与资源,更有利于企业共享和应用知识,从而提高企业的创新能力。

同时研究还发现,知识网络异质性对企业创新能力(β=-0.032,n.s)、组织学习(β= 0.143,n.s)的影响不显著,假设H1c、H4c未得到支持。这与Rodan等(2004)[16]研究结论不同。这可能是因为网络成员在知识上的差异,知识不兼容和参考框架不对应,从而导致知识转移和吸收困难[21],因此,异质性可能使组织无法有效的获取、共享和应用知识,对组织学习产生不了影响,也可能导致异质性高的知识无法对企业创新能力提升产生作用。

此外,结果显示回归方程各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VIF)的值在1.036和2.165之间,平均值远低于可接受水平10,容差值在0.462和0.965之间,符合较接近1的原则,故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

表1 假设检验结果

2.组织学习的中介作用分析

本研究根据温忠麟等(2004)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22]进行分析,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中的中介作用结果如表2所示。

首先检验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的中介作用。第一步:检验企业创新能力与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之间的回归系数,β=0.562(p<0.01),结果显著。第二步:依次检验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组织学习、组织学习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625(p<0.01)、0.638(p<0.01),结果均显著,说明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至少有一部分是通过中介变量的影响来实现的[22]。第三步:检验中介效应,根据检验结果,中介变量与因变量两者回归系数为0.467,且在0.01水平上显著;同时,表征企业创新能力与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关系的系数也显著(β=0.273,p<0.01),但回归系数要明显小于未控制时的回归系数0.562(p<0.01),为部分中介作用,说明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只有一部分是通过中介变量实现的[22]。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为0.625×0.467/0.562=51.9%,即中介效应占了总效应的一半左右。因此,假设H6a得到验证。

用同样的方法检验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的中介作用。从第三步结果可以看出,中介变量与因变量两者回归系数为0.523,且在0.01水平上显著,而此时表征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关系的系数不显著(β=0.156,n.s),说明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都是通过中介变量实现的[22]。因此,假设H6b得到验证。

本文进一步运用Sobel的方法来检验中介效应的显著性。检验结果显示,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Z=4.78,p<0.01)以及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之间(Z=4.90,p<0.01)都起着显著的中介作用。因此,假设 H6a和假设 H6b得到了进一步的支持。

表2 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中的中介作用

以上分析结果表明:一方面,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有直接正效应,即加深企业在知识网络中的结构嵌入,有利于企业占据更多的网络资源,能够提升企业创新能力。另一方面,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通过组织学习对企业创新能力有间接正效应。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有利于企业获取新知识,而新知识的获取、共享和应用对于企业产生创新性想法、开发新产品和新市场至关重要,因此,知识网络结构嵌入增强了组织学习,从而提升企业创新能力与创新绩效。同时结果还表明: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是通过组织学习这一中介变量传递的。因此,企业通过加强与其他企业与机构的知识沟通频率与联系紧密程度,通过信任、信息共享与共同解决问题等机制的建立,可以进一步增加从网络合作伙伴中获得新知识的可能性和准确性,推动新知识在企业中的共享与应用[12],进而提升企业创新能力。

四、结论与展望

本文基于社会网络理论研究知识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的关系,并构建知识网络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的关系模型。通过实证分析,验证了以组织学习为中介变量的知识网络嵌入性对企业创新能力的作用机制。主要研究结论包括:第一,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中的知识网络规模和知识网络中心性、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中的知识网络关系强度和知识网络关系质量均有利于促进企业的创新能力。第二,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结构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关系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第三,组织学习在知识网络关系嵌入性与企业创新能力关系间具有完全中介作用。因此,企业应该扩大知识的搜索面,加强同各种知识源的联结协作,提高自身在知识网络中的中心性位置,改变目前多数企业处于知识网络边缘位置的现状,并加强与网络中其他企业与机构的联系、提高信任度,建立共同解决问题和信息共享机制,强化组织学习,通过知识的获取、共享和应用,最终促进创新能力的提升。

未来的研究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第一,对于知识网络关系嵌入与知识网络结构嵌入的交互作用,目前的认识还比较模糊,进一步的研究可以考察两者的交互作用。第二,进一步的研究还可以就不同行业、不同规模等控制变量对知识网络嵌入影响企业创新能力的作用进行分析,分类讨论影响机制。第三,本研究采用便利抽样方法,因此在样本选取方面存在一定的缺陷,另外研究使用的样本量只有139份,未来研究者可以采取随机抽样方法,并扩大样本量,以进一步验证模型的有效性。

[1]Tsai,W.Knowledge transfer in intraorganizational networks:effects of network position and absorptive capacity on business unit innovation and performance[J].Academy of Management,2001,44(5):996-1004.

[2]Shan,W.,Walker,G.,&Kogut,B.Interfirm cooperation and startup innovation in the biotechnology industry[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1994,15(5):387-394.

[3]吴晓波,韦影.制药企业技术创新战略网络中的关系性嵌入[J].科学学研究,2005,23(4):561-565.

[4]Ahuja,G.Collaboration networks,structural holes and innovation:a longitudinal study[J].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2000,45(3):425-455.

[5]Uzzi,B.Social structure and competition in interfirm networks:the paradox of embeddedness[J].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1997,42:35-67.

[6]Seufert,A.,Von Krogh G.,&Bach,A.Towards Know ledge Networking[J].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1999,3(3):180-190.

[7]肖东平.基于社会网络视角的知识网络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44,46,119,184-188.

[8]罗家德.社会网分析讲义[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63,150.

[9][美]马汀·奇达夫,蔡文彬著,王凤彬,朱超威等译.社会网络与组织[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72,33.

[10]Granovetter,M.Economic action and social structure:the problem of embeddedness[J].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1985,91(3):481-510.

[11]王晓娟.知识网络与企业竞争优势:浙江产业集群的经验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9.85,93.

[12]吴晓波,许冠南,杜健.网络嵌入性:组织学习与创新[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1.7,84.

[13]彭新敏,吴晓波,吴东.基于二次创新动态过程的企业网络与组织学习平衡模式演化——海天1971~2010年纵向案例研究[J].管理世界,2011,(4):138-149.

[14]Hansen,M.T.The search-transfer problem:the role ofweak ties in sharing know ledge across organization subunits[J].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1999,44(1):82-112.

[15]范群林,邵云飞,唐小我,王剑峰.创新网络结构嵌入性与群内企业创新能力关系研究——以四川德阳装备制造业集群为例[J].研究与发展管理,2011,23(6):35-44.

[16]Rodan,S.&Galunic,C.More than network structure:how know ledge heterogeneity influences managerial performance and innovativeness[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2004,25(6):541-562.

[17]张旭梅,陈伟.基于知识交易视角的供应链伙伴关系与创新绩效实证研究[J].商业经济与管理,2012,244(2):34-43.

[18]Nevis E.C.,DiBella A.J.&Gould J.M.Understanding organizations as learning systems[J].Sloan Management Review,1995,36(2):73-85.

[19]宋志红,陈 澍,范黎波.知识特性、知识共享与企业创新能力关系的实证研究[J].科学学研究,2010,28(4):597-634.

[20]Freeman,L.C.A set of measures of centrality based upon betweenness[J].Sociometry,1979,(40):35-41.

[21]党兴华,李雅丽,张巍.资源异质性对企业核心性形成的影响研究——基于技术创新网络的分析[J].科学学研究,2010,28(2):299-306.

[22]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J].心理学报,2004,36(5):614-620.

Impact of Know ledge Network Embeddedness on Innovative Capabilities:the Mediating Role of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RUAN Ai-jun1,LU Li-wei2,FUAN Jia-yin2
(1.School of Economics,International Trade and Management,Taizhou University,Jiaojiang 318000,China;2.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Taizhou University,Linhai317000,China)

This paper first discusses the connotation of know ledge network embeddedness and its measures.Second,it analyz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nd among knowledge network embeddedness,organizational learning and innovative capabilities.Third,it presents a conceptional model of knowledge network embeddedness facilitating innovative capabilities of enterprises emphasizing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organizational learning,and proposes some basic assumptions.Finally,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and empirical analysis of 139 questionnaires,it finds that the size,centrality,tie strength,and tie quality of know ledge network have a positive effect on innovative capabilities of enterprises;organizational learning acts as a partial mediator between knowledge network structural embeddedness and innovative capabilities,and as a full mediator between knowledge network relational embeddedness and innovative capabilities.

knowledge network;embeddednes;organizational learning;innovative capabilities;open innovation

F270

:A

:1004-4892(2014)03-0077-08

(责任编辑:闻 毓)

2013-05-23

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资助项目(12XKGJ03);浙江省教育厅高校科研计划基金资助项目(Y201120587)

阮爱君(1964-),女,浙江台州人,台州学院经贸管理学院副教授;卢立伟(1973-),男,浙江台州人,台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方佳音(1983-),女,浙江台州人,台州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

猜你喜欢

网络结构异质性创新能力
高中数学课堂教学中创新能力的培养
基于可持续发展的异质性债务治理与制度完善
创新能力培养视角下的无机化学教学研究
推进软件产业创新能力提升
基于创新能力培养的高职音乐教育改革探讨
现代社区异质性的变迁与启示
基于互信息的贝叶斯网络结构学习
知识网络结构维对于创新绩效的作用机制——远程创新搜寻的中介作用
沪港通下A+ H股票网络结构演化的实证分析
基于偏好异质性的市场契约设计及其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