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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绍兴农户劳动力流动与农户土地利用群体类型的Crosstabs分析

2014-04-25李翠珍徐建春

中国土地科学 2014年6期
关键词:土地利用劳动力流动

李翠珍,徐建春,刘 霞

(浙江工商大学土地研究所,浙江 杭州 310018)

杭州、绍兴农户劳动力流动与农户土地利用群体类型的Crosstabs分析

李翠珍,徐建春,刘 霞

(浙江工商大学土地研究所,浙江 杭州 310018)

研究目的:根据农户转出劳动力就业形式、流动规模和农户土地利用方式分别进行农户群体类型划分,探讨农户劳动力流动和土地利用的相互关系,以期为制定农村地区发展政策提供基础研究支持。研究方法:针对杭州、绍兴农户劳动力流动的情况,选择了7个村159户农民进行实地调查,在调查的基础上,对调查数据进行统计分析。研究结果:(1)调研地区农户群体类型分划基本清晰,主要为打工主导型和转出滞留型,占调研总数的50.94%、30.80%;(2)45.68%的打工主导型农户和22.45%的转出滞留型农户将土地全部转出用于农业用途,户均转出面积分别为0.12 hm2、0.14 hm2,而32.65%的转出滞留型农户则将全部土地用于耕种粮食作物,户均种植面积为0.13 hm2;(3)各类型农户目前主要为解决家庭消费用粮而耕种土地,64.20%的农户打算今后几年继续上年的土地经营状况,有扩张经营规模的农户比例相对较低。研究结论:根据不同农户群体类型的特点制定对应性实施政策,合理引导永久迁移主导型农户家庭向城镇地区转移,关注劳动力滞留型农户的土地耕种意愿,对其他4类农户群体则制定适宜的劳动力转移和土地利用保障政策。

土地管理;农户类型;劳动力流动;农户土地利用;浙江省

1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大量农村劳动力脱离土地耕作,向非农部门转移、向城镇地区流动。农村劳动力转移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在劳动力流动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等方面产生大量文献[1-7]。例如对中国工业化进程中的农村劳动力转移演替进行探讨[3];从产业结构变动、制度变迁、农业发展等多个角度对中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进行经济学解释和分析[6];分析湖南省攸县外出务工人员的行业分布、职业特征,到深圳出租行业投资的特点等[5]。也有学者探讨了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土地利用的相互关系,但主要集中在区域或国家尺度[7-10]。但由于区域资源、环境和经济发展差异大,以及农户个体和群体分化异化明显,农户尺度的劳动力流动与土地利用的群体规律分析研究显得尤为欠缺和重要。

劳动力流动对农地利用的影响或正向或负向,例如会引发农户家庭农业劳动力匮乏[12]、导致耕地撂荒等问题,但也会促进土地流转,带来一定的资金投入,甚至转出劳动力的回流也会给农村土地利用带来更复杂的影响。农户土地利用和农户家庭劳动力流动呈现个体和群体异化规律,不同的农户劳动力流动类型会采取有差异的土地利用决策,从劳动力流动角度和土地利用角度分别进行农户群体类型划分,进而进行两组群体的匹配性分析,可以为制定区域尺度农村地区经济发展政策提供基础研究支持。浙江省位于长三角地区,经济发达,乡镇企业众多,农户家庭劳动力流动环境优越。1990—2011年外出劳动力人数从92万人增加到514万人,增长5.59倍。并且农村转出劳动力主要由二三产业吸纳,2011年工业、建筑业和其他非农行业的农村从业人员数分别是1990年的2.56倍、2.36倍和2.48倍①数据来源于自1991年、2012年《浙江省统计年鉴》。。本文以农户调研数据为基础,选取杭州绍兴平原区为研究区域,根据农户家庭流出劳动力就业形式、流动规模划分农户家庭劳动力流动的群体类型,并根据农户家庭对粮食作物、经济作物、租入土地、租出土地等土地利用方式的偏好划分农户土地利用的群体类型,运用SPSS18软件对两类农户群体类型进行Crosstabs分析,探讨各类农户群体类型的劳动力流动特点以及土地利用特点。

2 数据与方法

2.1 数据来源

地理条件、城市发展、道路交通建设等资源环境因素决定了村庄区位,进而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农户生计活动和土地利用行为[13-16],使其在较大范围内形成一定的区域差异性。考虑样本的代表性和变异性,在浙江省域范围内开展农户生计与土地利用调研实施多阶段抽样、类型抽样和简单随机抽样相结合的调查方案[17-18],以保证搜集数据的可靠性。首先,在浙江省县域之间进行类型抽样,根据地理条件、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等因素对区县进行综合评价,确定具体调研区县。而后,应用网络搜集数据对村庄区位进行初步分类,随机选取村庄。一般来讲,同一个自然村内的农户行为有较高的一致性,因此村庄农户调研采用简单随机抽样方法,样本规模为20—30份[16-18]。在杭州市和绍兴市选取了7个村庄。其中,区位条件最好的为杭州市余杭区的五星村和万常村,交通通达度最好。万常村距离高速、地铁均在1 km以内,五星村距离高速、地铁分别为0.3 km、3.5 km,受到余杭区和杭州市主城区的辐射作用明显。绍兴市5个样点村中,受城镇辐射作用影响按路南村>大步村>镜湖村>吴融村>杨江村的顺序依次减弱;而道路辐射作用影响按吴融村>镜湖村>杨江村>大步村>路南村的顺序依次减弱。可见,7个样点村的选择符合调研设计方案,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本文使用的是2011年8—10月在杭州和绍兴进行农户调研获取的数据,共159份,调研样点村获取的有效问卷数占到村庄农户总数的比例在2.0%—8.5%之间。调研以半结构访谈方式进行,每份问卷调查时间约为30—40分钟。调研内容主要包括:(1)农户家庭综合状况,包括人口特征、收入和支出情况等;(2)农户土地利用情况:包括耕地面积、流转情况、耕地经营目的、土地经营意愿等。从总体样本来看,调研样点村耕地资源总量不丰富,调研农户户均耕地面积0.18 hm2,其中五星村和吴融村人均耕地面积最多,为0.04 hm2;村庄劳动力资源禀赋也有一定落差,农户家庭劳动力非农化或向城镇迁移现象明显,户均劳动力流动数占家庭总人口数的64.97%;户均耕地面积0.18 hm2,户均农地流转面积0.06 hm2,土地流转频繁。

2.2 研究方法

2.2.1 根据农户家庭劳动力流动情况来划分农户群体类型 农户类型划分标准有多种,例如根据农户的生产导向和生产规模[19]、农户的贫富程度[20]、农户的兼业类型[21-23]、农户对耕地价值能力和粮食生产能力的偏好[24]、农户资源禀赋和农户生计角度[25-27]等。这些划分标准主要根据研究目的和研究内容的不同来确定,对于农户家庭劳动力的具体就业形式和流动稳定性的描述及分划不够细致,而这些因素对农户土地利用决策产生重要影响。本部分主要根据农户家庭流出劳动力就业形式和流动规模来划分农户群体类型,具体有以下几种:(1)个体经营主导型。农户家庭劳动力主要以个体经营的形式流转,从事零售、生产等各行业,并且以个体经营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农户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50%。(2)打工主导型。农户家庭成员主要以打工的形式流转,劳动力工资报酬和福利待遇略差,稳定性差,转型为城市居民难度较大,多数在城市和农村地区循环往返迁移。并且以打工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农户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50%。(3)永久迁移主导型。农户家庭劳动力以公司正式职员、机关单位职员、事业单位职员的形式流转,属于永久迁移出农村地区或农业行业的类型,劳动力工资报酬较好,较稳定,已获得城镇户口,或者生活方式已基本等同于城市居民。并且以永久迁移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农户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50%。(4)综合转出型。农户家庭劳动力以个体经营、打工、永久迁移中的两种或三种形式转出,各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农户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均<50%。(5)劳动力滞留型。农户家庭劳动力以从事农业为主,滞留在农村地区和农业行业里,农业就业劳动力数占农户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50%。(6)转出滞留型。指农户家庭劳动力中一部分以个体经营、打工或永久迁移的形式转出,各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农户家庭总人口的比例<50%;同时,一部分农户家庭成员依然耕种土地。

总的来看,主要的农户劳动力流动群体类型为打工主导型和转出滞留型,分别占样本总数的50.94%、30.80%,其他类型所占比例都较小。而个体经营主导型农户以个体经营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平均为67.81%,主要分布在50%—80%(图1);打工主导型农户以打工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平均为68.48%,主要分布在50%—100%;永久迁移型农户以公司正式职工或机关事业单位职员的形式转出劳动力数占家庭总人口数的比例平均为55%;综合转出型和转出滞留型农户劳动力转出形式相对多样,而劳动力滞留型农户则平均将65%以上的劳动力留在农业行业,有些农户同时也从事零售业、餐饮等形式的个体经营。

2.2.2 根据农户土地流转和作物种植结构划分农户群体类型 本部分将农户土地流转分为全部流转、部分流转、无流转三种程度;流转类型分为转入和转出。调研中,有部分农户由于建厂房、新农村建设等已经主动或被动放弃了土地耕种,可以称之为耕地非农化型。耕地非农化对耕地保护产生了巨大冲击,而如果转出土地用于蔬菜、水稻、葡萄、苗木等农业用途,则符合耕地保护要求,因此对于农户转出的土地主要考虑其是否依然为农业用途。与劳动和资本集约度相对较低的粮食作物相比,种植经济作物能相对反映出农业就业劳动力的数量较多和质量较优,因此,本部分将农户耕种土地的种植结构划分为粮食作物和经济作物。具体的农户土地利用群体类型划分见表1。

图1 不同类型农户劳动力转移方式和转出规模比较Fig.1 Labor transferring mode and scale of different types of farm household

从总体样本来看(图2),采用类型1土地利用方式的农户最多,占调研总数的36.48%,户均转出耕地面积为0.13 hm2,最多达0.27 hm2。其次是采用类型2和类型6土地利用方式的农户,分别占调研总数的19.50%、18.24%,表明相对比例的农户从耕地面积或耕地集约度方面缩减土地投入。也有相当比例的耕地非农化型农户,占调研总数的11.95%,农户失去的耕地面积平均为0.18 hm2/户。从种植结构看,种植经济作物的农户占调研总数的32.09%,甚至有8.18%的农户租入土地并且全部种植经济作物(类型4),户均租入土地面积为0.62 hm2。而同时种植粮食作物和经济作物的农户所占比例较小(类型3和类型5),仅占调研总数的3.78%,除此之外,调研农户中仅有一户2006年从本村农户处租入30亩耕地种植水稻。

3 结果分析

3.1 不同农户群体类型的劳动力流动与土地利用方式的匹配分析

运用SPSS 18对农户劳动力流动的群体类型和农户土地利用方式情况进行Crosstabs分析(图3)。由于有些单元格期望频数少于5,所以使用Fisher精确检验结果[28],Monte Carlo显著性概率为0,小于0.05,Spearman相关系数为0.174,显著性概率为0.028,小于0.05,因此农户劳动力流动群体类型与农户土地利用方式显著相关。

表1 农户土地利用群体类型划分Tab.1 Farm household type classifcation based on land use pattern

图2 农户土地利用情况Fig.2 Farm household land use pattern

不同农户劳动力流动群体类型的土地利用方式多样性由高到低依次为:打工主导型、转出滞留型→劳动力滞留型→个体经营主导型、永久迁移主导型和综合转出型,选取的土地利用方式总数分别为6种、5种、2种。劳动力滞留型和转出滞留型农户参加土地利用活动的劳动力较多,占农户家庭总人口的比例分别为74.13%和39.61%,这会促进土地利用决策的多样性。而打工主导型农户比例略低,为19.26%,但该类型农户群体规模最大,农户之间土地利用行为的差异性也随之增加。

由于农户家庭将劳动力重心由土地耕种逐渐转向非农行业,土地流转尤其是土地转出成为不同类型农户偏好的土地利用行为。有45.68%的打工主导型农户和22.45%的转出滞留型农户将土地全部转出,用途为农业,户均转出耕地面积为0.12 hm2、0.14 hm2,占采取类型1土地利用方式农户数的63.79%和18.97%。

然而,土地耕种依然是部分农户重要的生计活动,采取类型2土地利用方式的农户中,主要是转出滞留型农户,占35.48%,转出耕地面积和经济作物播种面积分别为0.08 hm2、0.09 hm2;其次是打工主导型农户,占29.03%,转出耕地面积和经济作物播面分别为0.04 hm2、0.05 hm2。并且有55.56%的劳动力滞留型农户和10.20%的转出滞留型农户租入土地种植蔬菜、葡萄、苗木等经济作物,户均租入土地面积分别为1.15 hm2、0.40 hm2,两种类型农户占采取类型4土地利用方式农户数的比例均接近40%。

但是,对部分农户而言,耕地资源仅仅发挥着为家庭提供消费用粮食的作用,也有部分农户因受到农业劳动力资源的限制而选择种植省事的粮食作物。有13.58%的打工主导型农户和32.65%的转出滞留型农户采取了类型6这种土地利用方式,户均粮食作物播面分别为0.11 hm2、0.13 hm2,占采取此类土地利用方式农户数的37.93%和55.17%。相对而言,同时种植粮食作物和经济作物则成为较少调研农户选择的土地利用方式,选择类型3和类型5这两种土地利用方式的农户主要是打工主导型、劳动力滞留型和转出滞留型。

3.2 不同农户劳动力流动群体类型的土地经营目的和意愿分析

63.50%的调研农户认为耕地经营目的主要是解决家庭消费用粮,而“只为赚更多的钱”和“在保证家庭消费用粮的基础上,增加收入”的选择比例比较接近,分别为18.90%和17.60%。从不同劳动力流动类型农户的样本数据来看:打工主导型和转出滞留型这两类农户的耕地经营目的出现“一边倒”现象,70.40%的打工主导型农户、65.30%的转出滞留型农户认为种地主要是为了解决家庭消费用粮。而其他为小众农户群体类型的4类农户对耕地经营目的选择大致呈现“两头大,中间小”的规律,“两头大”即为解决消费用粮、为赚更多的钱的选择比例较高,“中间小”为两者兼顾的农户较少。可见,为了提高风险应对能力,农户采取生计多样化策略,将剩余劳动力以及农业就业人员的剩余劳动时间进行行业转移和地区转移[12]。

从农户土地经营意愿来看,64.20%的调研农户认为今后会继续上年的土地经营情况。其中,转出滞留型和个体经营主导型农户对此意愿的选择比例均大于70%,综合转出型农户则接近90%,其他三类的选择比例分布在50%—70%之间。选择今后不打算再种地的农户占到调研总数的30.20%,主要是永久迁移主导型和打工主导型,选择比例分别为50.00%和39.50%。个体经营主导型和转出滞留型农户中则分别有20.00%和22.40%的农户将计划不再自己耕种土地。今后有扩大土地经营规模计划的农户较少,仅占到总体样本的4%左右,有10.00%的个体经营主导型农户和22.20%的劳动力滞留型农户有希望多种地的需求。

图3 不同土地利用情况的农户类型构成Fig.3 The structures of farm household types based on different land use

4 结论与讨论

农户生计多样化和农户土地利用决策都是农户对社会、经济、资源等环境变化做出的响应。面对变化,农户会制定相应的生计策略,采取多种生计活动,进行土地利用行为的调整。在调研区域目前所处的发展阶段,农户劳动力流动群体类型的划分已基本清晰。如果将农户采取的生计策略分为留在农业、农业和非农兼顾、脱离农业三种,永久迁移主导型农户采取了脱离农业的生计策略,劳动力流动优势态位明显,已基本处于转出农村地区和农业行业的状态。个体经营主导型、打工主导型和综合转出型农户倾向于脱离农业,但由于这三类农户的转出劳动力就业稳定性略差,还不能完全脱离农业,依然有部分劳动力以农业就业或兼业形式从事农业。而转出滞留型农户、劳动力滞留型农户则分别选取了农业与非农兼顾、留在农业的生计策略。

农户家庭的劳动力流动方式和规模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农户的土地利用方式。相对于其他类型农户而言,劳动力滞留型农户土地经营规模最大,户均耕地面积为0.62 hm2,可以承载相对多的农业就业劳动力,偏好选择种植较大面积的经济作物。采取农业和非农兼顾生计策略的转出滞留型农户土地经营规模则相对大幅降低,户均耕地面积为0.21 hm2,偏好选择种植较大面积的粮食作物。倾向于脱离农业的个体经营主导型、打工主导型和综合转出型农户土地流转规模较大,农户最高转出耕地面积为0.27 hm2。此外,个体经营主导型、打工主导型、永久迁移主导型和综合转出型农户的土地流转面积大于劳动力滞留型和转出滞留型农户,这与有关研究中农户劳动力流动加速土地规模经营的观点是一致的[7]。可见,农户家庭劳动力流动规模越大、稳定性越好,脱离土地耕种的意愿越强烈。

中国新型城镇化建设由以土地扩张为中心转变为以人为核心,农村大量劳动力流入城市,随之农户异化度也越来越高,因此,需要针对不同的农户劳动力流动群体类型及其呈现的土地利用特点制定适宜的保障对策,以促进城乡统筹发展。永久迁移型农户和劳动力滞留型农户代表着迁入城市和留在农村的两端类型,可以考虑调查前者留在农村的农户家庭成员情况,推动农户选择土地入股或其他形式进行土地流转,而后者则可以考察农户生计状况,为其提供农业技术或市场信息支持,鼓励农户扩大经营规模,以促进农业和农村地区发展。对于劳动力流动不够稳定的个体经营主导型、打工主导型和综合转出型农户,需要针对农户转出劳动力情况,建立农村劳动力转变为市民的多种途径,推动农民市民化过程。

本文从农户家庭劳动力转移角度进行农户生计类型划分,进而分析了不同生计类型农户的土地利用方式、土地经营计划的差异,丰富了微观尺度农户生计和土地利用影响的研究,为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健全城乡发展一体化体制机制提供基础研究支持。但本文以农户为调研对象,未对进驻农村的农业企业、外来投资个体等进行针对性调研。城乡统筹发展的一系列政策正在或拟将实施,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农户生计策略的制定、生计活动的选择、外来土地经营者的进驻对农村土地利用变化的影响机制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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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责编:陈美景)

Crosstabs Analysis on Rural Household Labor Migration and Farm Land Use: The Case of Hangzhou and Shaoxing

LI Cui-zhen, XU Jian-chun, LIU Xia
(Land Institute, Zhejiang Gongshang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18, China)

The purpose of the paper is to probe into the relation between rural labor migration and rural land uses. Method is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crosstab analysis via SPSS.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The groups of labor migration of farm household have been classified clearly in the study area, and the most dominant types are two, one is those employed by off-farm jobs and the other is those still remaining in rural sector, which accounting for the 50.94%, and 30.80% of the total sample, respectively. 2) 44.68% of the first type and 22.45% of the second type have leased out all the arable land for agriculture. The average area of land transfer of every farm household is 0.12 hm2and 0.14 hm2respectively. 32.65percent of the second type has planted grain crops in the land with the average area of 0.13 hm2. 3) Different types of farm household almost use land only for grain consumption of their own, and 64.20% of the investigated farm household will sustain their current land use pattern. Very few farmers are willing to expand their farmland. We therefore can conclude that we need fitted land policies and measures to facilitate sustainable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rural area.

land administration; household types; rural labor migration; farm land use; Zhejiang Province

F301.22

A

1001-8158(2014)06-0065-08

2013-12-25

2014-01-21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001375);杭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常规性规划课题(B10YJ18Q)。

李翠珍(1979-),女,河北定州人,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农户生计多样化与土地利用。E-mail:licuizhen2003@126.com

徐建春(1961-),男,浙江金华人,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地资源经济,土地利用规划,土地管理。E-mail:xujc2002@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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